第24章 :書(回憶之父親)
“兒子,你是我心中的驕傲……”
“若風,小心……”
“不管怎麽樣,你都是我兒子!”
“你不是很厲害,為什麽不敢罵我,就因為我是你父親嗎?”
“元帥的家人,真的沒有可堪大用的嗎?”
回憶着父親,林若風心裏也有情:親情!“就算身處高位我還是那個林若風,人生在變化,但已發生的開始沒法改變;父親就是父親,親情就是親情,我就是我父親的兒子!”坐高位的林若風自言自語着,回憶還在繼續。
“兒子,你為什麽要保他一生富貴,你還是個不知明天的小人物;你會為此入險境的,謹言慎行才是人之道!”
“你翅膀硬了,連我的話也不聽了;好,我就要殺了他,看你敢殺我否!”
“我這麽不給你面子,你怎麽不頂嘴,怎麽不用你的權力;你不是中郎将嗎,會怕我這個小小的父親,嗯!”
“小子,結婚了;那小姑娘你是怎麽拿下的,不會是用強的吧?”
“我的兒媳婦就是乖,就是兒子不聽話,老是氣着我,呵呵!”
“什麽狗屁救命一刀、一劍,不就是爛命一條,誰要就拿去;不學,我一個老骨頭學不了!”
“終于抱孫子了,呵呵;記得多生幾個,為我林家開枝散葉。”
“我的兒媳婦不能屈辱的死,要殺你自己殺,別人誰敢我必不放過他;你是中郎将又怎樣,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你可以不原諒她,但她必須風光的死和葬!”
“若是有人殺我,難道你會放過他?放屁,我敢說你一定會毀天滅地般毀滅他及他的一切和家族!”
“你就只想到自己,別人呢?別給我灌迷湯,我不吃你那套!”
“就許你威風,我就保他了,你又待怎樣!”
“您的一言一行,我都記得;我只是您的兒子,只是那個被人孤立的林若風。”回憶着父親的很多話,每一個畫面都有喜怒哀樂;還記得的曾經,是林若風風風雨雨走過後的感嘆。
父:“為什麽所有的人都相信你,有什麽秘訣嗎?”回:“因為我是林若風,是他們的主帥!”
父:“你要娶這女子,她可願意?”回:“只要我願意就可以,亂世權力就是我的依仗!”
父:“你就是這樣教你的下屬,混賬!”回:“亂世用重典,父親我只是在盡力保護元氣而已;我沒錯!”
父:“我老了,沒那麽多要求;把你自己照顧好,我就安心了。”回:“父親,先苦後甜;這是我的地方,我的心意您就忍心拒絕?”
父:“這‘破甲弓’,我要了;你自己再打造一把,沒問題吧?”回:“是,父親!”
父:“寫什麽呢,‘情斷幾話重(zhong)心聲,淚重(chong)雙行思故人;有生與死紅塵變,歸土之後凡俗分。’不錯,不錯。!”回:“是。”
父:“你兒子讓我問一問你,能不能學彈琴;我對他說:‘不用你老子說,我說行就行!’,你什麽意見?”回:“一切就照父親您說的做!”
父:“有劍法沒有,我的乖孫子想學;有的話,給我來一本。”回:“有,父親您拿好!”
父:“讓他自己想通吧,孩子大了,會有自己的想法的,一味的高壓是毀滅他的主動性和引起他對你的仇恨和反感。”回:“是!”
父:“這些太鋪張浪費,簡潔些。”回:“是!”
又一次回到現實,林若風的心裏有了一絲的明悟;“父親,你就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沒有你我可能永遠走不到這一步。”回憶就是一場心裏的電影,只能由自己來看,無法和別人分享;孤單的時候,人就會不自覺的觀賞。
父:“心裏有想法就去做!”回:“我考慮、考慮。”父:“你再優柔寡斷的話,死的就是你。”回:“好!”
父:“有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冒險嗎?”回;“有必要,因為我愛她!”父:“愚蠢!”回:“那我該怎麽做?”父:“不愚蠢!”
父:“你有信心嗎?”回:“沒有,對手太強大了。”父:“強,怎麽個強法?”回:“我無法超越!”父:“有神話級?”回:“沒!”父:“滅了他,你就生!”回:“是!”
父:“你不自信?”回:“是,心裏不踏實!”父:“克服它!”回:“我試試!”
父:“寫什麽呢?”回:“這次的進攻方向和排布的合理性。”父:“嗯。”回:“我去安排了。”
太多、太多的回憶,預示着過去的種種;人會長大和改變,回憶是為了讓自己明白改變是正确的。無論是開心還是失敗,都是一種資本;沒有遇到就沒有想法,每一個的故事都是自己的財富。人需要回憶,但人不能只活在回憶裏;過去永遠是一種需旁觀的經歷,現在就是把握好了就可以改變未來的遭遇。回憶也需要時間,分析的過程就是對無用的抛棄;在經歷過後才明白很多的事,回憶就是一場身臨其境的僞經歷。
越是在乎自己的人,回憶裏自己的經歷就越少存在別人;誰都不能脫離一切而存在,有回憶的存在就預示着你的不足也存在于你的回憶裏。有人就有經歷,無論好壞;無法否認,也不能自我欺騙。無法否認,在每一個回憶裏都有酸甜苦辣;無法拒絕,每一次的回憶後都會有心靈的空虛。也許不想回憶,但身不由己;也許不想多愁善感,可是卻總會在某個時刻浮現。是厭惡也好,是無奈也罷,都會發生、也都在默默承受;适應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只有不斷的重複着才可以麻木。在回憶的次數多了以後,人的那些記憶就會被清除,直到再也想不起來;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恐懼和無奈,讓人在回憶裏有了敬畏。
父:“孩子,總有一天你會忘了我,我的人生就是你的一個經歷而已;到那時我就會被你的記憶所消磨掉,不複存在。”回:“不會的!”
父:“任何人都無法改變,你也不會例外。”回:“我是我,我可以掌握自己,誰也無法将我左右!”
父:“呵呵!”回:“人定勝天!”父親微笑不語,注視着林若風;林若風自信的看着其父,只不過在心裏卻有一個連他都不知道的擔心存在。
一次次的回憶,父親的身影漸漸地從他的心裏消失;回憶的次數多了,有的時候就是有一些模糊也被他給選擇性的遺忘。再接着模糊越來越多,慢慢的他就完全的模糊了;回憶不在是詳細,是可有可無的,是慢慢被次等化的。終于在某個日子,林若風對自己說:“人不能只活在回憶裏,要向前走,也許我一直都太偏執了。”
回憶不是永恒的,只是一個過程,只能是某段時間;沉迷于過去的人,很難把握好現在和未來,只有下定決心忘記并改變自己來避免。忘記沒有對錯,只是人心的改變;對錯是人發明和發現的,既指導也限制着人。回憶存在于過去,人生活在自己的每一天;無法改變就适應,結果沒有更糟。不是非要,而是必要;學會忍讓,學到堅韌。
父親的身影已成過去,人生還在繼續,只有走好沒一步才是對父親最好的懷念;人都會死去,故人是需要懷念,但決不可消沉,只有堅強的活好自己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很多的事一轉身已發生改變,很多人一離開就陌生;別太較真,別太執着,活好、過好自己的生活才是真。
“過往雲煙路變遷,再回頭一切已漸該;人生物死步難缺,斷不了的将話篇。”
“父親,你依舊在我心中;就算是一個執念,也無法将這一切改變。”
“模糊了又如何,記憶的片段就算消失,情依舊難以消失;斬斷牽絆并不是就把自己的過去都否定,‘斷卻了世間’,呵呵,談何容易!”
不是不能?是不能!不是不懂?是不懂!回憶!父親!人生!
“望此天執意,再不能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