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誼就是覺得眼前這個女人長得比他們都要好看,更是讓自己癡迷不已?
賈誼将自己的碗往肖白這邊推了推,看着肖白有些害羞的眼睛說道,“你想要?那你多吃吧。”一臉為你犧牲的樣子,肖白看着碗裏黑乎乎的肉,搖了搖頭,自己吐槽是吐槽,但是看着那個色澤,還是繼續吃自己的豆腐乳吧,而且,誰也不敢保證,這個肉能不能吃。
肖白笑着低頭,繼續去巴拉碗裏的米粒,這并不困難,自己數了數,這裏面的米粒約莫三十顆,哎?是三十顆,還是三十一顆?
賈誼并不是真心的将肉推出去,不過是不想在美人的面前落下面子,說完之後,自己就有些後悔了,但是那裏知道這個肖白不僅僅是美人,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啊,在末日不僅僅能夠給自己暖床,還只需要吃一點點的飯,甚至在危險地時候還會為自己而犧牲(這是怎麽得到的結論?)。
這段時間內,肖白認真的看着周圍的人,周圍的一切。
自己現在是在一個地下倉庫裏面,自己只看到了三個房門,而且這只是自己看到的,這個倉庫遠遠比自己看到的還要多的多。
吃完飯,賈誼就被他的大哥給叫走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就在肖白所處的那個小角落不到五米外的地方,其實,這些話是針對自己的,換一句話,這是給自己敲警鐘呢。
不過是說什麽安分啊,不安分就喂喪屍啊,外面是多麽多麽的危險啊,食物是多麽的難找啊,現在的女人就是要依附着男人啊,巴拉巴拉的說一大堆,不過是為了讓肖白知道,好好呆在這兒,這是最适合你的,盡管你要抛棄你的男人,給我兄弟暖床。
肖白将自己的雙腿抱住,将頭埋在腿間,這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姿勢,這個姿勢也讓兩兄弟很放心,這表示他們說的那些話,這個女子是聽進去了,對她的戒心,可以稍微的放松一些些。
當晚,賈誼自認為和肖白兩個人很認真,很深入的聊了點人生,聊了點很多高大上的話題,看到肖白一直默默的點頭附和自己,賈誼更加堅定,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了!那麽,她的男人就不能再留着了!
和肖白告別之後,賈誼就将蠟燭點燃,順着牆壁,往倉庫伸出走去。
裝作疲憊假寐的肖白脫下自己的鞋子,将大腿內側的匕首拔起,踮起腳尖,在賈誼身後的近十米跟着,雖然距離很遠,但是因為他點着蠟燭,這倒是不會跟丢。
這個倉庫的确是很大,肖白的空間感并不好,所以大約走了幾分鐘之後,肖白就完全王忘記自己走的路線是什麽樣子了,也沒多想,緊緊的跟着,賈誼很謹慎,在經過拐角的時候,甚至往回看了一眼,幸好肖白也很小心,一直隔着一個拐角,所以當賈誼回頭的時候,肖白已經在躲好了。
這樣子安靜的走了一路,賈誼終于在盡頭停了下來,拿出一串鑰匙,左右看了看,确定沒有人,才打開門進去。
肖白并沒有貿貿然的去接近那扇門,而是順着原路折回,這次沒有賈誼的帶路,肖白就在牆壁摸索着自己用匕首畫着的痕跡,雖然慢,但是好歹在賈誼之前,回到了自己帶着的那個小角落。
這一晚上,肖白都在尋思自己應該要怎麽離開這個地方,至于臨清是否還活着,肖白就不大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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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他命大吧。
肖白就在蠟燭下,閉着眼睛。
機會來的很快,第二天,在肖白醒後的不久,他們一行人就打算出去了,肖白的神經一下子就繃緊了,這是一個好機會!
還想要主動出擊,就看到賈誼拿着一塊不到手掌大小的面包,快步走過來,故意甩着另一手的大鐵棍,揮舞出一個抨擊的姿勢,但是不想另一只手的蛋糕就這樣滑出了手掌,掉落在地上。
......
肖白一臉斯巴達的看着賈誼将滿是灰塵的蛋糕撿起來,對着嘴吹了吹,将自己口水都吹到了蛋糕上,這讓蛋糕顯得更加,咳咳,多姿多味。
看到賈誼往自己這邊看,連忙換了表情,笑着看着他走過來,甚至站起來,迎了過去,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從那個蛋糕脫離開,否則自己估計等會就吃不下東西了。
“這是給你的蛋糕,這是我特意為你留着的。”賈誼滿臉得意的看着肖白,将這個滿是灰塵和口水的結合體遞給了肖白,肖白一臉驚喜的接過後,才繼續說自己一行人将要出門找食物。
一說完,就感覺什麽往自己的懷裏沖撞而來,連忙倒退了好幾步,才停了下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懷裏的肖白就退開了,笑着道,“一路順風哦”
半路犧牲喲。
肖白得意洋洋的握緊了放在手心裏的鑰匙。
☆、19.掏出倉庫
在他們走了之後,肖白首先做的并不是打暈其他人去救不知死活的臨清,而是打算先找回自己的劍。
自己總共就買了十二把劍,末日開始才一個月,自己就丢失了兩把劍,這是絕對不可以允許的。
所以,對肖白而言,當務之急就是找回自己的劍。
對于這個,肖白先是找了留下來的兩個女人之中的陳怡,就是那個踢翻自己杯子的女人,而另一個女人則是那個給自己倒水的好心人,劉潔。
“啊,陳怡,你有時間麽,我有件事兒想拜托你。”肖白在劉潔不在的時候,拉着陳怡走到了一個角落。
陳怡看不慣肖白,仗着自己長得好看,就讓賈誼對她百聽百從,而自己卻需要不停地讨好這些男人,所以陳怡對肖白很不感冒,“什麽事兒。”
肖白四下的看了看,在陳怡眼中就是在看陳潔在不在,不由的有些好奇,這是什麽事兒,需要這般防着,所以有些不耐煩的道,“你有話就直接說。”少給我耍什麽花樣。
“我的背包裏有香煙,我煙瘾犯了。”肖白半眯着眼睛,對着陳怡做了一個抽煙的動作,樣子很是萎靡,臉上帶着瘾君子特有的渴求和無法抑制,陳怡聽完之後,下意識的動了動手指,看了眼肖白,雙手抱胸,“抽煙?你想得美!”說完,看到不遠處的劉潔抱着髒衣服在不遠處看着自己,就轉身離開,留下有些尴尬的肖白,對着劉潔笑了笑,也走了。
一早上,三個人都相安無事的過去了。
沒有什麽事兒可以讓這三個女人做,所以三個人就躺在最涼快的走廊裏睡午覺,肖白睡在走廊最裏邊兒,所以當陳怡踮起腳尖經過的時候,肖白不動聲色的調整呼吸假寐,直到陳怡的腳步聲在走廊的盡頭消失。
肖白動了動身子,慢慢的爬起來,在穿上自己的鞋子的時候,動作突然一頓,繼續穿着軟底的鞋子,在肖白往外走出了幾步之後,仍然保持着半側着身子的劉潔的聲音,在偌大的走廊響起,“走了,就別再回來。”
肖白不置可否,追上了消失在拐角處的陳怡。
因為自己的背包和劍都不知道放在那裏,而機會卻只有今天這麽一次,自己需要設下一個陷阱讓別人主動地帶自己去找到那個房間。
為什麽是對自己不友好的陳怡而不是最先對自己伸手的劉潔呢?
因為在這麽短短的一段時間內,肖白并沒有找到劉潔的破綻而設法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自己卻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陳怡的致命點,煙。
昨晚在一起收拾桌子的時候,肖白清楚地看到陳怡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之前的膚色是黃色的,這是長年累月持續抽煙的人會留下來的痕跡,但是在末日裏面,煙是個奢侈品,所以自己才說自己的背包裏面有煙而不是有其他的東西,因為對于一個有持續很多年煙瘾的人而言,煙就是難以拒絕。
一路上,肖白保持着謹慎,不過,後來發現這完全是沒有必要的,因為陳怡巴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飛到書包邊上,所以才一直沒有發現肖白,也沒有發現肖白說的話裏面滿是漏洞。
如果肖白包裏面真的有煙,那麽在一開始搜尋肖白書包的時候,肯定就能夠發現的,可是被肖白折騰的煙瘾上來了,哪裏管這個是不是真話,所以當她打開門之後,還沒有看到肖白的包在哪裏呢,就被後面緊緊跟上來的肖白的一個手刀,給打暈在了地上。
肖白将陳怡拉進門內,将自己的背包和劍都收到了“門”內,轉身将門關上。
現在自己要想的,就是去看看兩天不見的臨清是不是還活着。
但是,作為路癡,肖白在經過了足足五分鐘,才終于找到了自己做标志的走廊。
雖然之前就給自己做了不少的工作,覺得這個男人看上去就不是短命的人,畢竟長得如此禍害,肯定是要遺千年的,但是在打開門,看到他渾身是已經發黑的血跡之後,肖白不得不很讨厭的發現,這樣子的場景,竟然讓自己渾身一緊。
“臨清!臨清!該死的!”肖白看着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的臨清,要不是胸口還在微微的上下起伏,簡直就像是一個已經失血過多而死去的屍體。
屍體。
肖白急忙從背包立馬出一堆的藥,終于找到了急救藥,對着他的嘴就是一塞,可是因為很久不曾進食,最裏面都是幹的,肖白一點都不客氣,對着他的前胸就是一拍,藥就順着喉嚨進去了。
看着手表,肖白知道就算現在臨清的狀況不适合颠簸,可是今天如果不出去,自己和臨清的處境就會變得很危險,索性,肖白從背包裏拿着繩子,将臨清綁在自己的身後,甚至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半背着半拖着,從房間內走出了走廊。
幸好自己将陳怡那個女人關在了門內,而将鑰匙丢在門口,而且現在正值中午,所以出去的人都還未回來,所以,這兒唯一能夠阻擋自己的人,只有劉潔。當在半路上還在糾結如何打開大門的肖白,看到站在門邊上的劉潔時,微微皺着眉毛。
“你要攔我?”肖白手裏握着劍,盡管背上背着一個遠遠高過自己的男人,也絲毫不減她的氣勢,劉潔絲毫不遲疑如果自己攔在她的路上,她會對着自己劈下去,這也讓劉潔更加堅定了送走她的想法,這樣子的女人不是池中物,她要離開也是遲早的事情,索性,就現在吧。
劉潔往後退了一步,她才剛動,肖白的劍尖就立刻對準了她的頭,冰冷的道,“別亂動。”
劉潔見此,立馬擡起手,晃了晃自己手裏拿着的鑰匙,示意自己無害之後,打開了門,看了看外面的情況,退開門幾步,道,“走了就別回來了。”
這是她第二次說,肖白自然不客氣,直到門邊上,肖白的劍都是對着劉潔,發現門口真的沒有喪屍,才走了出去。
“除非你求我。”
肖白不給劉潔任何機會,直接說完,就轉身離開,潇灑的甩下這麽五個字。
☆、20欠債老公?
該死的!
肖白揮着手裏的劍,斬殺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瘸子喪屍,另一只手不得不拉着臨清垂在自己的胸前的手,以防滑下去,而綁着的繩子已經發生了松動。
她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找個地方好好休息,給自己好好地進食和背上的人上藥,就算是隔着兩件衣服,肖白也能夠深刻的感知到,背上的人溫度。
看着漸漸深沉的天,肖白咬着牙,不得不依靠着牆才能夠勉強前進,而身後的人卻像是死了一樣将全身的壓在自己的身上,肖白看着腰間的繩子,動了動手裏的劍,皺緊眉頭,繼續前進。
我就不信我再世為人,想要救活一個人都做不到!
經過一個拐角,肖白隐約看到不遠處的一個平房冒着炊煙,動了動自己的肩膀,拖着臨清往前走去。
這樣子距離,如果肖白一個人,走了幾個分鐘就到了,可是多加了一個人,花的時間,卻遠遠不止兩倍,當小半個小時之後,終于看清楚了這個平房,卻發現這的人并不歡迎自己。
肖白早就将劍收了起來,所以在兩個男人拿着棍子和改裝過的長槍時,肖白手裏是沒有任何的武器,也就是說威脅力最低,所以兩個男人雖然戒備,但是還是将主要的注意力放在肖白背上的臨清身上。
“你誰?你背上的人怎麽了?!”其中一個壯碩的男子動了動長槍,将尖峰對準臨清,仿佛臨清就是潛伏在肖白背上的老虎,一不留神就會跳下來殺死自己。
肖白一聽,就有些膈應,自己能怎麽說背上的人?
說是自己仇将恩報的綁架犯?該死的!
“是我的新婚丈夫。”肖白垂着腦袋,一邊不停的拉着臨清的手,防止他掉下去,這樣子的互動,在他們眼裏一下子就才成了證據。
再說了,如果不是家人之類的實打實的血緣關系,誰能夠在這樣已經變質了的社會裏,願意讓別人成為自己的累贅?只是不肯定他們是兄妹還是夫妻之類的關系罷了,不過,就算這樣,兩人也不能肯定他們是可信的,所以另一個相對瘦弱的男人拿着棍子指着肖白,對着另一個那人說道,“陳林,你把那個男人擡下來。”說完,就警告肖白,“你別亂動,如果你真的需要幫助,那就乖乖的。”說完,看到陳林将昏迷的男子扶住,自己上前将棍子對準肖白,對着小平房點了點頭,示意往前走。
肖白看着那個叫陳林将尖峰對準着臨清的脖子,暗自搖頭,真是個命運多舛的美男子啊。
并不需要身後的男子推動自己,肖白就主動跟着陳林的腳步往屋子走,這讓身後的男子既滿意又頗為可惜。
還沒有走近小平房,房子裏面的人就走了出來,很是防備的看着肖白,“你們抓到的人就是他們兩個?沒有其他的人吧?”說話的是一個有些精煉的中年女人,看到才肖白和臨清兩個人并不相信,眼睛還不住的往周圍的叢林和樹看着,直到陳林和站在肖白身後的陳發點頭,才有些放心,不過還是直直的盯着肖白看,就像是肖白身體裏面藏着數不清的人,稍微不注意就要從身體裏跳出來。
精煉的女人眼尖的發現臨清的背後背着一個包,上前直接奪了下來,也不顧及肖白就站在一邊看着她這個在文明社會類似強盜般的行為,将書包裏裏外外的翻了個遍,甚至最後将書包倒過來抖了抖,确定真只有三兩塊小面包和半瓶不到的礦泉水之後,才狠狠的将背包扔在地上,一邊嫌棄一邊将東西撿起來,肖白倒是沒有什麽反應,不過當她看到陳林和陳發的不大自然的表情之後,饒有興趣的在心裏猜測他們三人這樣是什麽情況。
陳發将肖白的背包撿起來,遞給了肖白,一群人前前後後的走到了小平房內。
本以為接下來就是一陣休息,但是那個精明女人就像是一個進入了更年期一樣,一刻也不想讓肖白好過,問了肖白許多刁鑽的問題,比如你們之前是哪裏人,怎麽到的這兒,你們遇到了什麽,怎麽得到的食物,巴拉巴拉一大堆的問題,甚至連自己今天中午吃了什麽這種問題都不放過,肖白簡直想敲暈自己,面對這樣子的女人,自己寧願選擇去外面和喪屍血拼,至少喪屍不會說話,不會問你和這個男人是夫妻麽,新婚夜兩個人嘿咻嘿咻了幾次!
上輩子到死了,都是沒有見過男人果體的小清新,一個男人的一晚上能夠嘿咻幾次?肖白很淡定的笑了,“一次。”
如果知道這兩個字在未來的某天能夠反過來禍害自己,肖白發誓,自己絕對要在這個數字基礎上再翻個倍兒!
陳發将臨清放在這個小平房裏唯二的床鋪上,對他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之後,轉身對着肖白道,“這個情況并不嚴重,只要有抗菌和退熱的藥就可以。”但是,在這個吃飯都是極為奢侈的時候,哪裏還有藥?就算有藥,也是留着給自己哪天救命用的。
“不行!我的藥箱你們誰都別動!”
中年女人即陳婧,立馬就開口,還不等其他人說話,就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肖白,雙手抱胸,斜着眼睛看着陳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藥箱不放呢!我就奇怪了,你幹嘛收留這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哼哼,我就知道!”
被陳婧這麽一說,陳林臉色一變,就要撩起自己的手袖子上去和陳婧理論,但是被陳發給阻止了,陳發看着陳婧,冷笑,“稀罕你那個藥箱?我就不信了,沒有我這個醫生,你要箱子怎麽辦!”說完,就繼續給臨清檢查身體,不把旁邊臉色變化個不停地陳婧,肖白半眯着眼睛,突然開口道,“那麽,他這樣子需要什麽藥啊?”
這話一說,剩下的三個人都轉頭盯着肖白,而陳婧更是将藥箱護在身後。
“他是我丈夫,我總不能放着不管吧。”
我可是他債主,他要是嗝屁了,我去哪裏哭去!
這世界上什麽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虧!
☆、21.給人救贖
陳婧立馬大聲罵道,“那是你丈夫,又不是我的!他是死是活關我什麽什麽破事兒!”說完,還對着臨清方向吐了口唾沫,好可惜,肖白面色冷淡,心裏卻暗暗吐槽,如果此時臨清是醒着,那他看到這個女人對自己吐唾沫,那該是多麽令人期待的表情。
肖白低垂着眼睑,看着地面,聲音低沉,“我知道,我是他的累贅,所以才害的他被打成這樣,都怪我!”說完,就趴在臨清的身上,差點沒有把清醒許久的臨清給壓的再暈過去,肖白身子不停地抽搐,發出抽泣的聲音,但是臨清卻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女人滿臉笑意,透露出愉悅感,顯然,這個女人的樂趣和正常人是有所差別的,而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打算繼續秀下限了,“現在,她就這樣躺在床上,就如冰冷的屍體,啊!我該如何拯救我的愛人!”
......
陳發明顯感覺一只又一只的烏鴉從自己的頭頂上飛過,左右瞄了瞄,發現另外的兩個人也差不多和自己一樣子陣亡了,才堪堪的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被雷了!看着還有繼續說下去趨勢的女人,連忙開口道,“其實也不嚴重,只要有藥就行了!”
話一開口,陳婧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立馬跳出來重複一大堆之前的陰謀論。
這其實是一個惡性循環吧!是吧!
肖白阻止了這些人的争吵,大聲道,“我會為了救他,而犧牲掉自己,就如當初為了我他犧牲了自己一樣,啊,愛情不就是這樣麽!”肖白發現,用詠嘆調說話,的确是一個愉悅身心,折磨別人的好辦法,一說完,身後的人就不再吵架,而自己借此機會将這個所謂的丈夫丢給了他們,自己拿着空空的背包,出門了。
倒不是不關心臨清的死活,陳發和陳林兩個兄弟雖然看上去氣勢洶洶,但是還沒有沾染上末世帶來的負面影響,心裏還有着自己的底線,而自己的一番讓人嘔吐不已的矯情表演,雖然讓他們晚飯吃不下去了,但是對自己這對亡命可憐的鴛鴦,有着在末世少有的同情心,而且再加上陳發的言行舉止,可以看出應該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醫生,暫時保住肖白臨清應該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所以,肖白自在的在不遠處的一個破舊的房子裏,安逸的吃吃喝喝,舒服的泡了次熱水澡。
第二天醒來之後,換上了半舊不新的衣服,樂呵呵靠在牆上,吃着手裏還有着溫度的漢堡包,嘴裏嫌棄的很,說着什麽不營養啊不健康啊,但是往嘴巴塞去的速度倒是一點都看不出半點嫌棄的意思。
從空間裏拿出了陳發說的那些藥品之後,再拿出一些七七八八的藥品,就打開門往外走去,心裏給自己打着草稿,唔,這次自己就是出門去找藥品的,但是又不大記得清楚是那些藥,就啥都拿了一點點,恩恩!還很幸運的在屋子內發現了一些衣服,沒錯沒錯,擦了擦嘴角的油膩,笑着出門了。
剛剛從屋子出來不久,就感覺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肖白面色不變,眼睛往小平房方向看了眼,腳尖一轉,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在巷子七拐八拐,路上遇到的喪屍并不多,所以到是走的順利。
身後跟蹤的人看到前面這個女人步伐較快,雖然有些懷疑,但是想起自己的任務,還是連忙跟了上去,在經過拐角處的時候,就發現一花,那個自己跟蹤的女人,正拿着匕首頂着自己的喉嚨,露出白花花的牙齒,“你好呀。”
你好呀!你看我這樣子,算是好麽!
男子看了眼肖白,放在身側的手不露聲色的往後摸去,還沒有摸到放在褲腰後的槍,就感覺自己的脖子一陣冰涼,之後就是巨大的疼痛,手上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肖白絲毫不在意男子兇狠的眼神,将他背後的槍抽了出來,将槍口對準他的胸口,饒有興趣的晃了晃手中的槍,笑道,“這是我第一次摸槍,真的是很酷哎,砰砰!”說完,對着男子的胸口做了個手勢,而自己的嘴裏也模拟着槍的聲音,吓得男子臉色頓時蒼白,看鬼一樣看着肖白。
“是不是勾這兒?一按你就死了?不對不對,要是我射中你要害,你不會死對吧?”肖白食指輕輕地搭在槍吧上,槍支在他的身上上下晃蕩,男子見此,立馬伸手想要搶奪槍支,肖白冷笑,你自己要找死,就別怪我送你一程!
肖白将手一松,男子就立馬松手,想要抓住槍支,只要有了槍,自己的境遇肯定是要馬上逆轉的!自己要讓這個敢羞辱自己的女人不得好死!
但是,肖白怎麽肯讓男人如意?
左手一晃,就将槍支搶到手上,對着男人的大腿就是一發!
“嘭!”
“嗯!”
伴随着的是男人的一聲悶哼,不過,幸好這吧槍是消音,并沒有發出什麽聲響,也許男子是為了避免吸引那些耳力過人的喪屍吧,反倒是成全了肖白,男人白着臉,躺在地上,收到槍擊的右腿不停地抖動,但是眼睛卻是一直兇狠的瞪着肖白,如果眼睛可以殺死人,想必肖白死了好幾次了吧。
“跟你說過,我第一次摸槍,哎哎,你看,怎麽就射到了你的大腿了呢?要是再上面一點,再一點點!”說完,視線往男子的某個再上面的一點點部位看了看,頗為可惜的搖頭,“那就好玩了。”
男子将頭往一邊撇開,“要殺就殺,別以為我會怕!”
自己的家人都在那些人的手裏,現在自己不死,死的就是自己的家人,還不如讓自己一個人換他們的性命。
“你們找的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麽要找他!告訴我。”
肖白并不肯定這人找的是臨清,以為只是單純的想要從自己拿到生活資源的人罷了,不過,當看到了那把槍之後,肖白就肯定,這群人和當初射擊自己和臨清那些人是一夥的,因為他們的槍支上都有一個類似火焰的标志,想來這是一個組織了?
“殺了我!”
肖白頗為可惜的看着男子,再看着不遠處往這兒走過來的喪屍,将槍支收了起來,轉身離開。
沒有人可以在末世裏得到解脫。
☆、22.鬧劇
當外出狩獵回來的陳林看到那個可憐的女人正“步履蹒跚”的朝着小平房走過來,腳步也是一深一淺的左右搖擺,看的陳林更是愧疚,這種愧疚出于一種強壯男性任由一個“脆弱而心碎”的女性去喪屍城市裏厮殺而産生的,所以陳林将手裏打回來的野兔子扔在地上,跑過去扶住了“搖搖欲墜”的肖白,而肖白也懶得走路,索性将自己的重量靠在陳林的身上,心裏想着在臨清當殘廢的這段時間內,自己估計還要繼續假扮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卻倔強而驕傲的新婚妻子的角色,希望臨清在醒來的時候能夠罩子放亮點,別自己沒事兒找事。
一進門,就隐約發現裏面的陳婧和陳發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看着兩個人坐在屋子裏的兩個方向,似乎屋子裏壓根沒有對方那號人似得自己幹自己的事兒,肖白一進去,兩個人的态度也截然相反,陳發和陳林是親兄弟,對于放任肖白一個人去尋藥這件事兒也是過不了自己的心裏的那到坎兒,并且,他雖然嘴巴不說,但是對于肖白一個人去外面拿藥是不報任何希望的,甚至早就認定她早就死在那個旮旯角裏不為人知,就是因為這個,他更是要下定決心要治好她的丈夫,來彌補自己內心的愧疚感。
所以在肖白走後的一夜一日間,陳發和陳婧早就關于是否拿藥治療臨清這件事兒吵了不下十次,所以兩個人之間的關系自然是緊繃的不行,這讓一向斯文待人的陳發也忍不住在心裏想着,當初要不是看在她喪夫喪子的份上,自己兩兄弟怎麽帶着一個婦人?
這種想法對于一個醫生,甚至是對于一個正常人而言都是很不對的,畢竟這樣子是在否定一條生命的存在。
但是,陳發就是不由自主這樣想了,更是在心裏暗暗幻想過肖白被喪屍啃咬的一千零一種方式,所以在看到肖白活生生的出現在自己眼裏的時候,當場就傻在那兒了。
陳婧也是當場傻了。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煞星!專門來克自己的!
為什麽她一來,和自己相處了大半個月的陳氏兄弟就倒戈到了她身邊?為什麽她的老公那麽帥(突然間知道了什麽真相),為什麽!這個女人肯定是狐貍精!看看她整個人靠在陳林的懷裏,也不顧及自己的老公就躺在不遠處的床上生死不明!
肖白将自己事先準備好的說辭說了一遍,說的自己仿佛真的一個人呆在隔着喪屍不到幾米的小屋子內瑟瑟發抖了一整個晚上,忍着饑餓和害怕,才拿到了那些珍貴無比的藥物。
将背包裏裝着的藥倒在桌面上,滿含淚水的看着陳發,“我拿的沒有錯吧,我什麽都拿了一點,”說完,拽着陳發的手,仿佛只要他一個搖頭,她就要立馬跟着自己的丈夫上天入地去了。
陳發立馬點頭,“有了有了!”說完,就從桌上挑出那些有用的藥給臨清喂藥去了,而一直保持清醒的臨清則是順着陳發的動作咽下了藥,雖然自己的意識是清醒地,但是身上的傷卻是實打實的。
“你要不要喝點什麽,想來你應該什麽都沒有吃過的吧。我們這兒早上剩下來的食物,你莫不要嫌棄。”陳林對着肖白說道,希望借着這個機會讓肖白将她的注意力從她丈夫身上移開。
而這句話簡直是點燃了陳婧一直要爆發的炮火!
“哼,我就難怪了你們怎麽對一個莫名的女人那麽好,不就是看中了她的姿色麽,我承認,她是有幾分姿色,所以,你們在她的丈夫還活生生的躺在一邊的時候,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我看透你們這些人的把戲了!”陳婧是怒火中燒,她知道陳氏兄弟會收留自己是因為人道主義,自然也會收留其他人,可是收留的人是比自己還要年輕,活力和姿色的女人,那簡直是在挑戰自己的底線!
陳發喂臨清的動作一頓,看了眼陳林,頗有深意,就繼續喂水的動作。
肖白則是接過陳林的碗,繼續吃着飯,看了眼陳林和陳婧,屁股往後挪了挪,邊吃邊看着這場随時都會爆發的戰争。
果然,陳婧不辱所望,立馬就點燃了戰火。
“你們兩兄弟兩個人,她就一個人,你們要怎麽辦?哦哦,我知道了,”說完還捂着嘴巴,眼睛卻是帶着嘲諷的看着陳林和肖白,“素來知道你們兩個人關系好,卻是不知道你們倒是好到這個地步。”
陳林在末日還未爆發的時候,就是人民警察,雖然脾氣不算是差到一點就爆,但是到不至于到了一個被人罵到了狗血淋頭,還能夠一笑帶過。
“你說什麽,你嘴巴給我放幹淨點,我告訴你,我陳林雖然不愛打女人,但是可不是不打女人,你皮給我繃緊了!”陳林立馬站起來,身前的桌子被推開了,肖白更是眼明手快,将桌子上擺着的碗立馬抱住,才保住了碗裏面的煮芋頭,唔,這個芋頭怎麽這麽好吃啊!
陳婧吓得身子一收,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但是意識到這個是退讓和害怕的反應,立馬往前邁了一大步,挺起胸,“怎麽,別人說中了實話了?!哼,殺了我啊,有種就殺了我啊,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所做的事情無人知道啊!哼,敢不敢?!敢不敢?!”說完,覺得自己氣勢很弱,立馬就往前走去,走到陳林的鼻子下,擡起頭,高擡着眉毛,一臉鄙視的樣子,哼,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就是說說罷了,在末世裏,還是這麽窩囊,哼,連個女人都不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