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屈辱的妥協
“噫……那還真是遺憾。”艾涅爾雙手一攤做出惋惜的樣子，他也沒有抱有多大期望，只是随意說說而已，“看樣子交易進行不下去了。”
“求求你了，救救這個國家吧。”波利忽然跪下來。
“波利先生！”
“老大！”
……
“你即便是收走我們夥伴的屍體也可以，我們會裝作沒看見的。或者你還要其他的什麽東西，錢？土地？我這條命也可以給你。”
“這，怎麽可以這樣？那些戰死的同胞們的屍體，怎麽能夠交給這種人啊！我的弟弟他就是死在了與國王軍的戰鬥中，他是為了掩護我們撤退才死的，怎麽能夠再讓人亵渎他的屍體？”
“閉嘴，活人永遠比死人更重要，任何人，包括我。我們都有為了這個國家獻身的覺悟，我們都是為了這個國家在奮鬥，如果我死了之後這個沒用的身體還能在換得一絲幫助，那就不要猶豫！”波利痛苦地流下眼淚，“相信那些死去的同胞們也可以理解的。”
“嗯哼哼哼哼哼哼哼，确實是精神可嘉，但是，我收屍體似乎不需要你們同意吧。你們根本沒法阻止我。錢，看你們的樣子也辦法給出許多。我不認為你們還有什麽可以打動得了我的價碼。”艾涅爾用食指點着額角，假裝很苦惱。
“對了，如果你想要惡魔果實的話我知道一個消息。”在一旁的布拉忽然說到。
“嗯？說吧，我得确定你們這個消息的價值，來判斷幫你們到什麽程度。”
“我在和一夥黑市商人交易軍火的時候，似乎聽他們說過‘大海的秘寶’‘交易’等字眼。”
“僅僅是這樣而已麽？沒有更加具體點的情報？”
“沒有了，畢竟這個是機密，他們也只是在平常的談話中無意間提到的，我僅僅恰好聽到罷了。”布拉無奈地攤攤手。
“嗯哼哼哼哼，僅僅這點程度可不值得我為你們做很多，幫你們殺了指揮這次進攻的将領吧。”艾涅爾的語氣很随意，“另外，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膽敢騙我的話，會有什麽後果。”
“哈哈哈，這些叛亂軍也就僅僅是這樣子了。本大爺出馬怎麽可能拿不下。”一陣粗狂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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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防線被攻破了。”
叛亂軍終究只是一群烏合之衆，拿起武器的平民與經過專門訓練的士兵根本在一個檔次。他們完全是靠那幾個幹部支撐着。在現在無人指揮的情況，下形勢幾乎是一邊倒。防線被攻破後，就是一場裸的屠殺。
整齊的穿着，精良的武器，光是賣相就大不相同。這就是國王軍，真正的軍團。艾涅爾一眼就從中看到了他們的指揮官。
身材魁梧，穿着一件紅白相間的大衣，嘴上叼着根香煙。他被一群士兵簇擁着前進，行走在滿是彈痕的街道中央。
“哦呀，這可是不得了的大魚啊。”他看到了波利，帶着他的軍團圍了過來。“這個就是叛亂軍的領麽，怎麽這幅難看的樣子，你這是在向我下跪求饒嗎？”
“嗯？你就是國王軍的指揮？”艾涅爾出聲問到。
“啊？你小子又是誰啊？躲在陰影裏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鼠輩。沒錯，老子就是國王軍第三軍團統帥，比格……”
“你的名字我沒有興趣知道，因為有個交易，所以你去死吧。”艾涅爾沒有聽他說完，瞬間來到他的面前，按着他的腦袋往地上撞去。
這位連名字都沒報完的第三軍統帥腦袋直接被撞成碎塊。随後被吞沒在黑暗之中。
“不好了，總指揮大人死了。”
“混蛋，殺了他，不然我們回去也會受到懲罰的。”
艾涅爾現在心中只想着趕緊得到惡魔果實的情報，根本不想和這幫雜兵浪費時間。
“暗穴道。”黑暗如同漣漪一般擴散，将他們全部吞噬。
“好了，我的事情做完了，告訴我那個有關惡魔果實的軍火商的名字。”他看向布拉。
“也不算軍火商，是亞提瑪特北面的王國的一個黑幫，标志是兩把交叉的小斧頭。因為近來亞提瑪特爆了戰争，所以他們也趁機做些小分量的軍火走私。”布拉看向艾涅爾的眼神帶着驚懼，剛剛瞬間就全滅的國王軍小隊讓他更加感受到了眼前這人的可怕。
“那個黑幫的根據地在邊境小鎮巴沙羅。”布拉補充到。
“哦，有地圖嗎？拿份地圖來。”艾涅爾說完就轉身去收集屍體了。明目張膽的屠殺會被海軍盯上，但是如果身處戰場這種大環境中，他做的事情就不是那麽起眼了。
喵嗚。卡特明顯感覺到了周圍那些叛亂軍對它的态度生了不小的改變。感覺到處都是滿滿的惡意，這讓它有點不安。
如果不是忌憚艾涅爾的強大，卡特估計已經被分屍了。
似乎也知道他們不會拿自己怎麽樣，于是卡特故意在人多的地方晃悠。悠閑地吃着魚罐頭，看他們忙成狗。貓生如此幸福。
把叛亂軍們氣的直咬牙。一遍又一遍告誡自己，冷靜，要冷靜。
“貓，走了。”艾涅爾手裏拿着地圖。他已經将這附近那些屍體都清理了一遍。
卡特跟了上去。
“這是什麽啊？”叛亂軍們看着一堆白色粉末。
“這是從那個男人的黑霧中冒出來的。”
“你們看。”一個少年大叫，聲音中掩飾不住的恐慌。
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節手骨。
“惡……惡魔啊，他是吃人的惡魔啊。”那個人被吓得直接坐在地上。
“好了，別去想他了，我們的戰争還沒有結束，都提起幹勁來。”波利走過來。
“可惡啊，難道我們就這麽放他離開嗎？”一個黃色頭的青年不甘地跪在地上，用手捶地，神情痛苦。
布拉拍拍他的肩膀，“不是我們放過他，而是他放過了我們啊。那個人的力量你也看到了，輕輕松松就覆滅了國王軍，根本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
他痛恨自己的無力，痛恨自己的軟弱，如果自己有了力量，朋友就不會死，國家也可以被拯救。力量……此時此刻，青年的心中深深地埋下了一顆追求力量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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