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小日子
? 第二天早上，莫輕言醒來發現自己躺在慕非笙懷裏，吓得迅速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還好，都在。莫輕言意外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慕非笙。
莫輕言又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恩，才六點，還早，再睡會兒吧。窩在慕非笙的懷裏，很溫暖，很舒服，讓莫輕言難得的不想起床。閉上眼，靜靜地享受着二人世界。
莫輕言覺得自己在慕非笙的氣息包圍之下，一種讓人安心，讓人眷念的氣息。身旁慕非笙的溫暖通過兩人緊貼的身子傳遞過來，莫輕言本來還沒怎麽清醒的腦袋又開始犯迷糊，終于又窩在慕非笙懷裏睡了過去。
慕非笙七點時才醒，看着自己懷裏，窩着的莫輕言，眼裏全是溫柔地愛意。不過只是多看了一會兒，便輕輕擡起莫輕言的頭，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她得去做早飯。
莫輕言本就沒睡熟，被慕非笙的動作鬧醒，睜開眼看着正看着自己的慕非笙。莫輕言心情十分愉悅地給慕非笙打招呼：“早安，啊笙。”嘴角微揚。
“早安，小言。”慕非笙眼裏含笑，在莫輕言的唇上輕輕一吻，才回答。然後不動聲色地把自己的手臂抽出來。麻了，根本動不了。
莫輕言看着慕非笙抽出去的手臂，輕聲問：“還能動不？”慕非笙無奈地搖頭，然後趕緊活動活動。
莫輕言嗔了慕非笙一眼，“誰讓你抱着我睡的？活該！”
“小言言，是你自己昨晚把我抱得死死的好不好？”慕非笙趕緊辯解，眼睛睜得老大，沒想到罪魁禍首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真的？”莫輕言顯然不信。把慕非笙上下掃視了一遍。她只記得自己洗了澡出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後來，慕非笙好像幫自己吹頭發來着，然後，自己好像翻了個身又睡了。完全沒有印象是自己抱上去的。
“那也是你沒有推開！你不會吹了頭發就把我放床上啊？！”莫輕言邊穿衣服邊跟慕非笙說。
“小言言，你都投懷送抱了我都不抓緊機會，我又不傻，好歹我們也是情侶唉！抱着睡個覺什麽的有什麽關系。再說了，小言言，我都只是牽了牽手，連個早安吻都還沒有呢？”慕非笙說得那個委屈。可眼睛裏閃得晶亮。
“你剛剛不是吻了嗎？”莫輕言穿好衣服，去浴室洗漱。慕非笙趕緊把自己手裏的毛衣穿上。
“那是我的，又不是你的！小言言，這不公平嘛！你看我給了你早安吻，你也應該作為回應給我一個啊？這叫禮尚往來，懂不懂？老師教導我們要有禮貌。”慕非笙循循善誘。然後也跟着走進浴室。
洗手臺前，莫輕言正在刷牙，慕非笙進來，把手環在莫輕言腰上，下巴抵在莫輕言的肩上。看着鏡子裏兩人耳鬓厮磨，慕非笙覺得很幸福。
莫輕言吐掉口裏的泡沫，挑着眉問：“你真的要早安吻？”慕非笙看着莫輕言嘴上的白色泡沫，抽了抽，默默地站到一邊拿起自己的牙刷開始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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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輕言乘勝追擊：“是你自己不要的啊？可別怪我不給哦！”然後迅速刷完牙，洗臉走人！慕非笙賭氣，狠狠地刷了幾下，結果，用力過大，戳到口腔內部軟肉了，疼得慕非笙眼淚都快下來了，憋屈得不行，又不好意思叫出來。
莫輕言只會做最簡單的，煮荷包蛋。所以，慕非笙刷完牙出來時就看到莫輕言拿着蛋啪嗒一聲磕在大理石上，然後動作娴熟地把蛋打進鍋裏。
慕非笙難以置信。她以為莫輕言不會做飯的啊！“你，你，你會做飯啊？”慕非笙很驚訝！
“不會。”莫輕言很直白。
“那你打蛋的動作這麽娴熟，感覺你廚藝很好唉。雖然難以想象，你在廚房裏，圍着圍裙，帶着套袖，動作娴熟地煎烹炸煮。我還以為你十指不沾陽春水呢！”慕非笙說完就過去一副好奇寶寶地模樣掃描莫輕言，然後望了望鍋裏。“你在做什麽？”
兩個蛋，一鍋白水。慕非笙表示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就算是煮雞蛋也該是帶殼的吧。就算是荷包蛋，也該把蛋黃包住吧，這只包了一半的蛋黃，另一半蛋黃還在四散開，漂浮在鍋裏的東西到底是個什麽菜？？？
“荷包蛋！沒見過？”莫輕言淡定地說出幾個字，拿出櫃子裏的甜酒，一會兒用來調味。
“這是荷包蛋？？？！！！”慕非笙指着鍋裏的東西，聲音高了八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莫輕言。天吶，她才不要吃這一鍋都飄着黃色的東西。
“怎麽了？有什麽問題？不就是沒包住嘛？有什麽好奇怪的？”莫輕言很淡定地看着慕非笙，沒辦法，她很少下廚，會這個也只是因為她在書上偶然見過，正好可以當早餐。而且簡單方便快捷。
所以她也會偶爾地自己動手。不過她只能很好的把蛋殼打破，而不能讓蛋清完全包住蛋黃。對于她來說，只要能吃就行了，她哪有時間管好不好看。
慕非笙很無力。不就是沒包住嘛。她還能怎麽辦？難道要告訴莫輕言她吃不下那一鍋還飄着黃的荷包蛋？慕非笙深吸一口氣，很淡定地對着莫輕言說：“你先去外面等會兒，我一會兒給你端出來。”
莫輕言不高興，自己好不容易做東西給你吃，你還不樂意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再想什麽？想倒了重做吧？”
慕非笙摸了摸鼻子，沒出聲，她還真想倒了重做！莫輕言撇了慕非笙一眼，用很惋惜的語氣說：“唉，這才幾天啊，啊笙你就開始嫌棄我了，我還想以後能做飯給你吃呢，既然你嫌棄，那就算了吧。”說完也不顧慕非笙反應，出了廚房，上外面等着去。
慕非笙沒反應過來，小言言說要給我做飯吃？OMG！！！這是做夢嗎？小言言可是真的不會做飯啊！盡管路途坎坷，可是要是以後每天都能吃到小言言做的飯，哎喲，就算毒死了，我也甘心。
慕非笙看着鍋裏的蛋黃，突然覺得很好看，盡管她一不小心又看見了那團蛋清凝固體邊上露出來的被裹住一部分的破蛋殼。
慕非笙嘆口氣，還是把鍋裏已經煮好的兩個荷包蛋盛進了自己碗裏，洗了鍋，重新做了一個荷包蛋給莫輕言。兩人本來都不愛吃早飯，今天要吃下兩個，慕非笙看着碗裏的東西。說不出什麽滋味。她連甜酒都不想放！
慕非笙一邊等着鍋裏的水煮沸，一邊拿着筷子，默默地挑出自己碗裏的雞蛋殼。還好，煮荷包蛋的時間用不了多長，幾分鐘就好了。慕非笙把甜酒也加進去煮了一會兒。然後盛進莫輕言的碗裏。完美的荷包蛋。
莫輕言坐在餐桌旁等着慕非笙。不一會兒就看到慕非笙端了兩個碗出來。一個裏面亂成一團，一個裏面很完整的一個荷包蛋。莫輕言微囧，好吧，區別還是很大，自己做的确實有點難以接受。
莫輕言不自覺得別過臉不去看慕非笙，可是卻偷偷地拿眼角掃視慕非笙手上的兩個碗。慕非笙看着莫輕言的反應，好可愛，好有意思。慕非笙憋笑。
“小言，吃飯了，要不一會兒上班該遲到了。”慕非笙坐在莫輕言身旁的位置上，把手裏的碗遞到莫輕言眼前。
莫輕言接過碗，轉身坐好，拿起碗裏的勺子嘗了一口湯，甜酒湯的味道。再咬了一口雞蛋，好吧，雞蛋的味道，只是帶着一點點甜酒的味道。
除了在樣貌上和自己的有點差別，味道都一樣嘛！當然，莫輕言不會承認，慕非笙的荷包蛋做得比較嫩，吃起來很爽口，蛋黃也不會太幹，太噎人。
慕非笙吃得很快，兩個雞蛋很快就要消滅掉了。正準備一口吃掉剩下的小半個蛋黃時，得，吃完就噎住了。
沒辦法，慕非笙因為飯量比較大所以吃飯吃得比較快，而且總是大口大口地吃，也因此一吃雞蛋就會被噎住。更別說因為剛剛那個看起來很小，其實很大的蛋黃又特別幹，特別粉。
慕非笙趕緊放下勺子，拿着杯子接了水開始猛灌。好不容易等不再噎了，慕非笙覺得自己喝水都喝飽了。
莫輕言看着慕非笙又吃雞蛋噎住，沒好氣地說：“你就不能慢慢吃？活該每次都噎住？還是說我做得你就那麽難以下咽？想幾口就吞了？”不過，莫輕言雖是在說，卻也在幫慕非笙舒緩舒緩。
“沒有沒有，只要是小言言你做的，對于我來說都是最好吃的。”慕非笙趕緊賠笑哄着莫輕言。“我剛剛只是吃太快噎着而已，不是你做得不好吃。”
莫輕言白了慕非笙一眼，才将自己碗裏的荷包蛋吃掉。吃了飯，慕非笙自覺得洗碗收拾。等兩人都準備好了，出門時已經七點四十了。
慕非笙一出門就拉起莫輕言的手，這次卻是十指緊扣。莫輕言只是停下來，偏頭看了慕非笙一眼，默許了。而慕非笙也轉過頭看着身旁的莫輕言。
鄭重地開口：“從現在起，我們，十指連心。你的手指和我的手指，連着我們緊緊相依的心。”慕非笙一邊說，一邊用左手在兩人的心口處輕點，而右手卻緊緊地扣住莫輕言的手，向上擡起，放在胸前。眼神是誓言一樣的神聖。
莫輕言內心感動，卻不知該怎麽表達，只好把頭埋進慕非笙懷裏，用那只空閑的手環住慕非笙的腰。兩人十指緊扣的手抵在胸前，讓心與心的感應由那交握的十指傳遞給對方。相愛，相信，相守，相依。
“咳咳，咳，咳。”樓道裏傳來住慕非笙對門的大爺的咳嗽聲。莫輕言趕緊從慕非笙懷裏退出來，臉頰紅潤。
大爺慢慢悠悠地拄着拐杖上來，就看見兩個人站在自家門口，本來以為是誰呢，沒想到是住在對面的那兩個小女娃娃啊。
“小慕啊，去上班了啊？今天怎麽比平時晚點了啊？現在都要七點五十了，你上班不會又要遲到了吧？”大爺笑呵呵地跟慕非笙打招呼，順帶提醒慕非笙上班要遲到了。
“大爺，您今天也散步回來了嗎？我現在就去上班。放心，不會遲到的。那我就先走了啊。”慕非笙笑着跟大爺打招呼，手裏緊了緊想要掙脫的莫輕言的手，然後拉着莫輕言下樓。
“好啊，你快去吧。好好工作啊！”大爺頭也不回地喊了一句。每天都會和慕非笙見好幾面，大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随口應答。
被慕非笙拽着掙脫不得的莫輕言，只好放棄掙紮。畢竟還在小區裏，這大早晨的，不能打擾了別人。
下了樓，上車。莫輕言才有點生氣地說：“以後在外面，不要像剛才那樣了。”
慕非笙關上車門，系好安全帶。一邊發動車子，一邊有點哭笑不得地回答：“小言言，我們是情侶哎，情侶牽牽手難道不是很正常的麽？”
“我也知道，只是剛剛，心裏總感覺有點別扭。”莫輕言看着窗外，也有點惱怒自己怎麽就突然變得扭捏起來了。
明明公司也有很多人都知道她和慕非笙的關系，明明自己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怎麽今天看見大爺時會覺得尴尬和不好意思呢。莫輕言吶吶地開口“就像做了一件錯事似的。”
慕非笙停下車，等着紅綠燈，沒說話。車裏的氣氛有點壓抑。慕非笙沒有覺得莫輕言的反應奇怪。她只是在想，為什麽明明之前她們倆在公司裏也有各種傳言的時候，莫輕言一點也不介意別人的看法。
就在她離開的三年裏，莫輕言的行為在公司也是流言不斷。可為什麽偏偏剛才會覺得尴尬？難道是公司員工和大爺不同？不是，他們沒什麽不同，都是外人啊！
慕非笙覺得疑惑了，那會是怎麽回事？難道小言其實是直的？慕非笙腦子裏突然跳出這麽個念頭，吓得她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可是卻忍不住用自己的眼神去偷偷地打量莫輕言。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好吧，沒有任何發現。。。
“你在看什麽？綠燈了。”莫輕言看着慕非笙眼神古怪地看着她，以為她身上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然後自己也看了看，衣服很得體啊，沒有褶皺，沒有異味，也沒有髒東西。莫輕言疑問地看着慕非笙。
“呃，沒什麽。要遲到了，我們還是快點去公司吧。”慕非笙趕緊回過頭，專心地開車。可是慕非笙還是忍不住想要詢問：“呃，小言，那個，你，覺得，我們在一起，有什麽，不對的嗎？”
莫輕言一下子就明白了慕非笙的擔憂和誤會，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雖然她知道自己和慕非笙在一起并沒有任何問題，更何況自己愛着慕非笙，這一生只想和慕非笙過，其他的誰也不行。但是她不明白自己心裏剛剛為什麽會覺得尴尬。所以此刻她只能沉默。
慕非笙的車不一會兒就開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為了減少大家的注意力，她最近都開車進了地下停車場。此刻，車子已經熄火，可是慕非笙只是看着莫輕言沒動。
莫輕言回視，眼裏沒有任何異樣，卻不再沉默。“啊笙，我愛你。今生也只會和你在一起，除了你，誰也不行。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突然在意那麽多。會覺得有點尴尬。”
慕非笙被莫輕言的表白沖散了所有不好的念頭。是啊！莫輕言是她的，誰也搶不走。不管現在，将來，莫輕言的人生裏都必須有她陪伴。那一刻，慕非笙心裏湧出來強烈的占有欲！
慕非笙溫柔的叫了一聲：“小言。”眼裏目光流轉千回。“恩？”莫輕言輕輕地回應。
慕非笙注視着莫輕言的開始變得目光堅定而又帶着霸道，她伸出手一把攬過副駕駛上的莫輕言，對着那紅色的櫻桃一口咬可上去。
莫輕言被慕非笙突然的動作吓到了，本能的推拒了一下，結果慕非笙卻抱得更緊。莫輕言感覺自己的腰都快勒斷了，可身邊全是慕非笙的氣息，很溫暖的感覺。
而自己的口腔卻被慕非笙霸道地攻占。不再溫柔，而是強硬地撕咬和糾纏。這讓莫輕言大腦充血，喘不過氣來，只能斷斷續續地讨饒：“啊笙，不要，我，我難受，喘，喘不過，氣了。”
慕非笙聽到莫輕言的讨饒聲裏帶着一絲的委屈，卻是更多的妖冶妩媚，心裏的占有欲瞬間膨脹，翻過駕駛座，把副駕駛放平，壓在莫輕言身上。
莫輕言被突然的失衡吓得雙手緊緊抓住慕非笙的手臂。直到發現自己已經被囚禁在慕非笙和座椅上時，莫輕言才驚呼出口。
可惜，慕非笙沒給她叫出口的機會，便堵住了她的唇，從牙齒裏蹦出幾個字：“小言，你是我的！我的！”
……
慕小姐很霸道，莫小姐還沒準備好，所以呢，請諸位開發腦細胞盡情想象哦。對不住大家了。
……
可是，那滴滑落在莫輕言眼角的淚，讓慕非笙止住了動作，呆了半晌，才默默地抽出已經探在洞口的手。坐起身，回到駕駛座上，低下頭，垂着眼。
“對不起，小言，我，我太着急了。你，還沒有準備好，就……”慕非笙愧疚地說道。心裏卻在暗罵：慕非笙你個禽獸！這麽就把持不住了！在車上就想那啥了！小言第一次怎麽能這麽草率！混蛋慕非笙！
莫輕言收拾了一番自己的身子，弄好早已被解開的衣扣，又重新打理了一下，遮住身上慕非笙留下的痕跡。直到勉強能見人了，才轉過頭看着慕非笙。
“啊笙，是我沒準備好，我只是想，把最好的自己，給你。所以，對不起，啊笙。”莫輕言有點愧疚。兩人久別重逢，現在又同居，而且慕非笙從來都很尊重她。讓她都快忘了慕非笙也是個正常的成年人。更何況兩人是情侶。
“小言，是我太草率了。對不起。我應該等你準備好了再……”慕非笙轉過頭，愧疚地看着莫輕言。兩人對視，久久沒有言語。
路懷洲今日起床晚了，所以上班時間比平時晚了不少。開着車趕緊就來了公司。可是外面停車場沒位置了，她只好開進地下停車場。找了半天，也沒位置。
終于又過了十分鐘，才在一輛黑色奔馳旁找到一個空位。由于遲到的擔心和找到車位過于的輕松，連那輛車是慕非笙的也沒注意。直到。
慕非笙和莫輕言相顧無言。車外卻傳來另一輛車的聲音。兩人瞬間回神。慕非笙趕緊坐直身體，望着前方，目不平視，直到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又沒做錯事！幹嘛要跟犯了錯似的！遂，開門下了車。
而莫輕言也在聽到聲音時別過臉去不看慕非笙。後來發現自己這是欲蓋彌彰，更何況她們還在車上呢，這個位置很隐蔽，剛才的事不會有人看到的。所以，慕非笙打開車門下車時，她也下了車。
然而，命運總是一首交響曲，而不是獨角戲。
莫輕言一下車，慕非笙剛好走過來，兩人準備上樓。卻發現路懷洲從她們旁邊的車上下來，與要離開的二人撞了個正着。
三人一時之間都愣住了。
路懷洲一下車，就發現莫輕言和慕非笙站在一起。莫輕言紅唇微腫，臉頰紅潤，目光似水，發型微亂，衣衫扣子都系錯了一顆。而慕非笙的唇也是鮮紅的，看着她的眼神裏全是挑釁。
路懷洲的心裏在那一瞬間湧出了苦澀，難過，嫉妒，仇恨，不甘，怨念，悲痛。路懷洲不能接受這個打擊，她們，居然在車上……呵！呵！
路懷洲一刻也不想多呆，轉過眼，然後丢下一句：“莫總，您衣服的扣子系錯了一顆。”逃開了。
可是，路懷洲卻在心裏發誓：慕非笙，莫輕言，你們等着！你們讓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哼！莫輕言，你早晚都是我的！到時候，慕非笙，我看你還怎麽得意？！
“小路。”莫輕言只是喊了一句，眼神複雜，卻不知道該怎麽說。然後看了自己的衣服。微囧。果然扣錯了，車裏光線太暗了。
“別擔心，有我呢，路懷洲她翻不出什麽名堂來，你不用管她。”慕非笙站到莫輕言身前，低着頭幫莫輕言把扣子系回去，語氣平和地說。
“恩，好吧。希望她不要做什麽傻事吧。唉，我總感覺剛才她的眼神很複雜，很可怕。”莫輕言有點擔心，蹙着眉。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真的。我讓人跟着她，順便讓小徐多看着她點。你不要瞎操心。走吧，我們還要上班呢！”慕非笙擡手抹平莫輕言蹙着的眉。牽着莫輕言的手進了總裁專屬電梯。
兩人繞過技術部，直接進了總裁辦公室。沒辦法，兩人一起來公司，還都頂着一雙有點紅腫的唇，再加上遲到了，不用想也知道被人撞見就會被想歪了！
安全抵達總裁辦公室，徐一若眼神複雜地看了進來的二人一眼。因為路懷洲剛剛的神色很不好。此刻又看見兩人牽着手進來，頂着那無法讓人忽視的紅唇。徐一若就算猜也猜到發生了什麽。
唉，頭疼！徐一若看着路懷洲就已經夠頭疼了，現在再加上一個頂頭上司，和一個神秘脫線的二貨，她感覺自己都快要折壽了！
慕非笙只是淡淡地撇了徐一若一眼，便拉着莫輕言進了裏間，順帶落鎖。而莫輕言則多看了一眼路懷洲空着的位置才轉過頭離開。
莫輕言和慕非笙先後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出來辦公。整整一天都很平靜，兩人也相安無事直到下班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