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別扭的某獸
“小子,不管怎麽樣還是要謝謝你,但是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算清,看劍”說完運氣鬥氣便向雲天攻擊而去,這一次雖沒有之前的力量霸道至少多了一些清明的頭腦在裏面。
小子?前世加上現在的年齡別說小子了就是叫大嬸都是可以的了。以現在的實力對付一個劍士還是綽綽有餘的。
“哥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落雲氣急敗壞的扯住少年的衣袖。哥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講道理了。
“那是我想的怎樣?”
“那天哥哥你和傭兵團的人将我藏在灌木叢中之後,他修煉出來碰到我的,而且是我不小心誤食了冰火草的花瓣,然後全身發冷,他…他才會那樣的”落雲嬌羞的直跺腳,眼神一點也不敢直視雲天那淡漠的臉色,哥哥真實的,偏要自己把這些話說出來啦!
眼見一衆人那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少年羞愧的抱拳“在下風雲傭兵團團長落風,有不對之處還請見諒,對謝你救了我妹妹,不知閣下尊姓大名?”
“雲天”
“原來是雲公子,剛剛一時沖動,還請見諒”落風十分抱歉的行禮,文绉绉的話語,還真是看不出來剛剛那個暴怒的模樣。
“不知者無罪”
落雲見雲天只着中衣站在一邊,這才想起外套此時正套在自己身上來着。扭捏的上前“雲大哥,你,你的衣服”
落風見自己麽妹子羞紅了臉,無奈的嘆息,雲天這個人就是個冰塊,雲兒想融化他,可是不簡單啊。
接過落雲遞來的長衫,反手快速系上,看的落雲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雲兒,你要是喜歡雲天,哥哥給你把他留下怎麽樣”
“哥哥…”落雲姣喝一聲
“呵呵!雲公子不知是否賞臉陪我喝一杯,現在天氣也已經晚了,不如就一起吧!”
擡頭看看天色,已經黃昏快夜晚了。本就想就此離開,這樣也不失為一個打聽消息的好機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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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公子不介意的話就叫我落風好了”
“風兄?”說出口的話總覺得有什麽不對,一個愣神肩膀上多出了一條手臂。
“莊伯吩咐下去,在周邊搭個空地,今晚就在那休息”
“是,少爺”莊伯如是的回應
莊伯是落風,落雲父親的兄弟,自從他們的父親去世,莊伯一直在照顧整個傭兵團,久而久之莊伯也成為了傭兵團不可缺少的助力。
“對了雲兒,冰火草呢?”落風忽然的開口,差點就忘了這件重要的事情了
“好好的在雲兒的手裏”
“那就好,這下母親就有救了…”
“可是哥哥,雲大哥說着冰火草救不了母親”落雲神色黯淡道
聽落雲這麽一說,落風心裏反而沒底了。看的出來雲天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況且他也沒什麽理由騙自己不是。
見這兄妹一臉黯然之色,雲天終是不忍的開口“風兄,我能救你母親”
“雲公子當真如此!如果你能救我母親,就是要我落風為你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
“雲大哥如果能救醒母親,我,我…”
雲天慌忙的打斷,生怕落雲會說出什麽驚人的話來“不必了,我只是看在你們的一片孝心而已,并不是為了索取回報”
“雲公子以後你就是我風雲的恩人”
“不用如此…”雲天的無奈“以後你我兄弟相稱便是”
“那好,見你年齡和雲兒一般,我便叫你二弟,雲兒還不來拜見二哥”
“哥哥你知道的,我,我…”說着落雲便哭泣起來,肩膀也随着哭泣上下起伏着,見雲天久久不語轉身便跑向帳篷中,獨自哭泣去了
“二弟,這…”落風一臉難為的看向雲天
“我知道,可是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如果不這樣的話,以後麻煩的事情便不止這一件事情了,必須要狠下心來。
“這樣也好”省的雲兒抱有幻想,更何況自己這二弟的身份怕也怕是不簡單,光從氣質上看便能看出一二。落風不是個知根問底的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既然是自己的兄弟便要相信才是。
“早些睡吧!我去看看雲兒”
“嗯…”
一夜無眠,次日一行人早早的便離開迷霧。雲天仔細的打量着風雲,不大不小的地方,既不雜亂也不混雜,可見落風打理的很好。
“少爺你回來啦!”
“嗯,這次母親的病有着落了”落風高興的啪啪門衛的雙肩
“恭喜少爺了”
“好說,好說”落風回答着,不禁想起以前母親還好好的樣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相比落雲的表情就顯得苦澀多了。
“二弟快和我去見母親”想到那向往的日子,落風更是急切了幾分
一路上,少不了不少傭兵打量着雲天,還有的不禁發起花癡來。
行至一間房前,落風輕輕的拉開門扉,示意雲天進去。床上躺着看起來約莫三十幾歲的婦人,不算多美卻清秀脫俗。
“二弟這就是我母親了”明明婦人沒有蘇醒的模樣,落風卻潛意識把說話的聲音放小放慢了許多。
“大哥還是先出去,我治療伯母的時候千萬不要進來”雲天的表情沒什麽變化,但落風卻聽得出來嚴肅的味道
“這,那好吧!母親醒了一定要叫我進去”落風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比起這件小事來說,還是母親比較重要。
“我知道”
落風擔心的看了一眼便給雲天帶上房門,守在門口處。
看這婦人的樣子雲天不由的響起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來,她,應該也是這般模樣吧!臉色雖然蒼白但是卻青中帶紫,顯然是中毒的跡象,在空間裏拿出一瓶藥水扶起婦人喝下,又用鬥氣幫助她舒緩了筋脈,才收回手來。
門外落風着急的等待着,落雲收回黯然的神色擔憂問道“哥哥,母親醒了沒有?”
“還沒,二弟還在裏面”
“那我也要進去看看”說着就要推開門疾步走進房內,不料撞到一面白色的牆,捂着鼻子直喊酸。
“雲兒,你沒是吧!”擡頭便見雲天,有些不好意思“二弟,我母親怎麽樣了,可以進去看看嗎?”
雲天側身表示了自己得到意思,仿佛沒看到落雲那憂傷的眼神。
落雲失望的走進房內便見躺在床上的人,正艱難的坐起身來。一時間滿腹的激動和委屈便化作了一聲母親二字中去了。
落風聞言也急忙的步入房內。
“母親…”
婦人眼中零散的目光,緩緩凝聚在落羽嬌嫩的臉上,慢慢的伸出手“雲兒,沒事的,不用擔心”
轉頭看到站在一邊的雲天,水藍色的眼眸和冷漠的臉色,不由疑惑的開口“這位是?”
“母親這是雲天,您能醒來還要多虧了他才是”
感覺到婦人的探究的眼光,雲天也不避開,直視婦人的臉微微的點頭,算是回應。
“嗯,後生可畏”婦人見雲天的表情不溫不怒,緩緩的笑了。
“雲兒你已經是一級中級魔導師了?”婦人驚訝的開口,期待的等着落雲的回答。
落雲臉色囧然,雙手有些緊張的繞着衣角“嗯,對虧有雲大哥的幫忙”說完還不忘偷看一眼雲天的臉色
婦人是有了然,目光不斷的在雲天和落雲的身上打量着。被看的不自然,雲天趕緊轉移話題“伯母,你身上的毒是怎麽來的,這種毒不會像是平常的毒”
婦人聽此不由的回憶起來“當初,我們團一起進迷霧森林是為了找冰火草,沒想到會誤入幻境,而我身上的毒就是在那染上的,其他人全部抵抗不了毒素,當時就毒發身亡了。至于怎麽中毒的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在昏迷前看到了一株通體氣色的樹”
“樹,嗎?”
“冰火草并不能解毒,那為什麽母親中毒的時候還不斷的說冰火草?”落風不解的問道
婦人有一絲尴尬和囧然“因為當時的任務就是找到冰火草所以記挂着”
落雲撇撇嘴“我和哥哥還以為這是救母親的藥草,害我和哥哥差點就在迷霧深林回不來了”
“雲兒”落風大喝,這件事要是給母親知道少不了要擔心的
婦人随即愣住,起身抱住兩兄妹“風兒,雲兒,是母親的錯,苦了你們了”
“母親我們不苦的,只要母親能醒來就好”
雲天見此情景,很自覺的退出。哭不是自己的專利,就是流血也絕不能流淚。
“二弟,對謝你,除了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不必說,你來的正好,我準備離開了”
“可是…”落風有些無奈,見雲天不在開口也不在多說什麽“多保重,有什麽難事盡管來找我”
落雲跟着落風身後出來的,聽雲天說要離開,不在隐藏,急急的就要追上去“雲大哥,你要走了嗎?”
雲天停住腳步,轉身。看着眼前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無奈的嘆息。從空間裏拿出一只粉粉的兔子。
落雲一見着可愛的魔獸,立馬止住了流淚的眼“這是給我的嗎?”
“這是魔兔,還處于幼兒期,契約了它吧!”見落雲有些反應不過來,雲天繼續道“這魔兔已經被馴服了,可以契約的,以後不在危險的時候不要拿出來,知道了嗎?”
“嗯”悶悶的應聲
“忘了我……。”
落雲聽到這句話,還來不及說什麽,卻以看不見雲天的身影。只帶着哭腔抱緊懷裏安分的魔兔,如一只失神的小貓漫無目的的走着。落風在一邊看得清楚,有的也只有無奈。
雲天出了傭兵團之後并不是急着趕往淩家而是向迷霧深林中去。根據落風的母親所說的路線向幻境裏去。現在的自己實力并不夠,去了救不到母親不說,連命說不定都會搭進去,而現在自己要的就是機遇。幻境正好是一個機會。
尋到一出空地,架起兔肉開始烤起來,想到之前生氣的某獸,立刻召喚出肉球和炎。
看着禿頭的炎,雲天一時沒認出來,待看清楚之後,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笑。
炎來不及抱怨,看着笑得如此妖孽的主人,傻了。獸腦不由幻想起主人穿起女裝的模樣,那該有多麽的絕代風華,傾城傾國。
木木在一邊看着炎白癡的眼神直翻白眼。
“炎,過來”
“是,主人”炎的身體僵硬的一步一步向前走,自從接受了雲天這個人類的主人,炎還是不怎麽習慣和人類相處。
木木看着炎搞笑的動作心裏直罵炎是個愣頭獸,白癡,白癡。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生發水,喝了吧!”
炎愣愣的用嘴咬住玉瓶,心裏泛起陣陣波濤。從來沒有人類對魔獸道過謙,主人卻這樣做了。既然做了主人的契獸,往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主人。知道了雲天好相處,炎的性子也變得随和起來。
此時架子上兔肉烤的金燦燦的,不時發出誘人的香味,看着快要撲向火堆的木木,雲天故意的遞給炎一大塊兔肉。
“謝謝主人,哎呀真好吃”炎誇大的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是啊!不過這一塊可是最後一塊了,不夠吃了,怎麽辦啊!”說完看向炎
炎自然是知道雲天的意思“這一塊啊!是我的了”伸爪就要抓兔肉
‘嗖’一道白色的弧線劃過,架子上哪還有兔肉的影子。一人一獸相視而笑,真是一只別扭的獸。
肉球急忙忙的吞下兔肉,還有些不滿的叫喚“木木,木木”壞人,小氣鬼,也不多留幾塊,獸都沒吃飽。
雲天看着肉球有些好笑的動作,又拿起幾塊兔肉在架子上烤起來。
見炎發起愣來不由的開口“炎你還要吃嗎?兔肉還有不少”
“啊!哦…”
不等炎拿起架子上的兔肉,爪子下的兔肉早就沒了蹤影。
肉球見此得意的揚揚帶着油脂的爪子,而兔肉自然是進了肚子了。炎見此爪及眼快的抓起一塊兔肉就往口中吞,氣的肉球在炎身後追來追去,不時還發出幾聲強烈的不滿。
圓月映照在兩獸一人身上,帶出一片和諧安詳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