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穿書後惡毒女配的我和學霸逆天改命後HE了[6]
李美芝對自己做過的事供認不諱,已經被帶走了。
青栀和周墨望兩人也回到了王府。
“好餓。”
周墨望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有氣無力。
身體有加強的青栀,身體沒這麽累,但精神上還是蠻累的。
她也坐着休息了一下,才對着周墨望說:“走,我們去弄飯吃。”
周墨望點頭。
要是青栀說要給他做飯,他還不好意思呢。
雖然他不會做飯,但他可以幫忙打下手嘛。
兩人來到了廚房,趕走了廚房裏的人,只留下了一個燒火的。
“想吃點什麽?”
周墨望看着桌子上的食材,想了想,點了個糖醋排骨。
青栀指揮着周墨望洗排骨,準備調料,自己則等水開準備焯排骨。
排骨過水焯個半生熟,撈出,加入味道小一些的豆油進行煎炒,煎至兩面金黃後倒入水,撒入白糖,鹽,一小塊醬油膏和一點點白醋。
出鍋時撒上芝麻,一份糖醋排骨就完成了。
青栀懶得煮兩個菜,就煮了很多的排骨,兩個人排骨就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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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嫩滑,被甜甜的糖醋汁包裹着送進嘴裏,味蕾一下子就蘇醒了過來。
兩人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飯。
第二天。
今天也是社畜的上班日。
偏偏這本書裏沒有休息日的安排,除非請假,不然兩個人就要風雨無阻地來上班。
可今天還沒進獄憲司的大門,青栀就看見獄憲司被人圍住了。
這是怎麽了?
周墨望和青栀兩人從馬車上下來,一走近,大家就給兩人讓出了一條路。
無他,冷面王爺的綽號還是很吓人的。
雖然現在換了芯子。
青栀和周墨望剛剛坐定,藺竹就過來了。
“王爺,昨個半夜獄憲司來了一個麻袋,裏面裝了一具屍體,我驗過了,攔腰被人砍斷,頭也被人砍斷,脖子上有一處刀傷,在水裏泡了有個幾天。”
青栀光聽描述,就已經有點發怵了。
分屍加巨人觀,這屍體得多臭多恐怖。
更何況本來就怕的周墨望。
青栀看着嘴唇都白了的周墨望,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周墨望感激地看了一眼青栀。
“如今屍體在哪?”
“在驗屍房。”
青栀看着周墨望嘴唇還是發白,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要不我去看看你別去了?”
周墨望搖頭。
“我要去看。”
青栀還挺震驚的。
但周墨望說要去,青栀也不好攔着,于是兩人就這樣來到了驗屍房。
不過進去待了不到五秒,周墨望就跑出去吐了。
青栀也有些生理不适,她迅速地看完了幾處傷口,也和藺竹一起走出了驗屍房。
屍體砍開的部分,幾乎可以說是手起刀落,完全沒有多餘的砍傷,看得出來,兇手,或者說是分屍的人應該對宰殺砍骨頭這一方面有些經驗。
其次死者的死亡原因,青栀懷疑是脖子上的那抹刀傷。
“藺竹,你覺得致命傷是什麽?”
藺竹想了想,道:“我覺得是脖子那道傷。”
看來和青栀的想法如出一轍。
但青栀老覺得,這個屍體的處理方法有點熟悉。
“脖子放血……”
青栀喃喃。
剛回來的周墨望聽着青栀的念叨不明所以,好奇地問:“什麽脖子放血?殺雞嗎?”
對!殺雞!
青栀贊許地看了眼周墨望,然後再次看向藺竹。
“對,雖然抹脖子不少見,但抹脖子加分屍,像不像買雞的人先給雞放血,然後對半展開,雞頭不要。”
藺竹聽完也有點恍然大悟的感覺。
但是這僅僅只是推測,連青栀都不敢确認。
周墨望就已經找來了幾人,吩咐下去:“去查一下京城和郊外的屠夫,收集齊名單給我,特別是殺雞的買雞的。”
青栀還有點小感動,自己都不确定的推測,周墨望居然無條件相信。
“對了,順便去找歐畫師來。”
歐畫師是獄憲司專職的畫師,平時遇到通緝犯啊,無人認領的屍體啊,就會找他來畫畫。
他是主角團的重要一員,因為據說他畫畫很神奇,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幫主角團破了不少案。
青栀對一眼能認出來的畫好奇太久了。
等到歐畫師到現場,手一起一落,畫了沒多久就好了。
青栀說了之後,周墨望也滿懷期待。
但歐畫師拿着畫到兩人面前一放,兩人瞬間啞然。
……這他爹的不是素描嗎!
青栀看了一眼歐畫師,又看了一眼周墨望,默默拉着周墨望到旁邊。
“他是不是現代人啊?”
周墨望犯了糊塗。
青栀也有點。
雖然這個古代是架空的,但架空也不代表那麽早就有素描了吧?
“我試探一下?”
周墨望點點頭。
兩人走回到歐畫師面前。
青栀笑盈盈地,問道:“你為什麽不用鉛筆呢?”
“這地方哪來的鉛……鉛筆是什麽?卑職用的炭筆。”
……就這還不實錘!?整半天這小說裏全是穿越者呗?
青栀覺得,還是有必要對對口號。
“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
歐賢賢的聲音都快頂穿天花板了。
接下來半小時,沒有溫情的敘舊,沒有感人的淚流,有的是歐賢賢單方面的哭訴。
“我真傻,真的,我單知道人可能會穿越,卻不知道我居然也會穿越,我已經在這待了好久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從歐賢賢斷斷續續的描述裏,看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穿書了。
青栀放心了一些,這樣至少她還可以把控故事的未來走向。
反倒是周墨望有點擔心。
“你待了很久嗎?那我們是不是也回不去啊?”
青栀很想告訴他,是的,但又不想打擊少年人的信仰,于是只能模糊道:“盡人事,聽天命。”
歐賢賢哭完了,情緒平靜了很多,青栀才又把藺竹叫來,問他死者和畫像有幾分像。
“小人覺得,有個九分像。”
藺竹和歐賢賢是舊識了,對他的畫的神奇早就已經免疫了。
“好,這樣,你們幾個,拿着這張畫像去問人,今天之內務必要問出死者是誰。”
“是。”
侍衛們領着畫像走了,剩下四個人開始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