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穿書後惡毒女配的我和學霸逆天改命後HE了[4]
查案可不好查,特別是這兩個人人生地不熟。
青栀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可怎麽辦呢?
就在這時,青栀想起了一個人。
“寒喬寒木!”
青栀朝空氣裏一喊。
無人回應。
“你找誰?”
周墨望有些奇怪地看着青栀。
青栀沒辦法,湊到周墨望耳邊,叽裏咕嚕說了好幾句話後,周墨望也朝空氣中喊了一聲:“寒喬寒木。”
這次,兩個男人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兩臉真摯地朝周墨望行禮。
“王爺,有何吩咐?”
青栀記憶裏的文章就說了,寒喬寒木是暗衛,時刻跟在周墨望身邊,除了周墨望喚他們,他們就只會在危險時冒出來,其餘時刻安靜地縮在角落裏。
剛剛被青栀科普了一頓的周墨望也沒太驚訝,就順着青栀教他的說了。
“寒喬你派些人,去王敬嵩村子裏問問,他爹是不是得罪過什麽人。”
“尤其注意村子裏學醫的,懂藥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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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栀補充。
楠岐子是一味珍貴的藥材,能治中風,但同樣也有劇毒,一旦藥量超了,“藥”就有可能變成“要”,“要命”的“要”。
這是青栀剛剛翻了醫術翻到的,她還随機抓了獄憲司裏的幾個人問過了,他們這些辦案的人大多都不知道楠岐子吃多了有毒,甚至有些連楠岐子是什麽都不知道,所以青栀推斷,這個兇手,應該有點藥理知識。
至于為什麽他們自己不去現場調查而派寒喬去呢?
一來是他們人生地不熟,地方不認識人方言也不會講,他們自己去很有可能效率都不高。
二是據青栀的記憶來說,周墨望仇人很多,以前他有武藝傍身,現在變成了校草周墨望,能知道被打的時候躲兩下都未來可期了,更是不指望他能以一敵百了。王敬嵩家在郊外,所以盡可能還是不要離開京城的好。
寒喬領了命,一下子就離開了,只剩寒木一人還在原地。
周墨望的暗衛不止兩個,但領頭的就這兩個,不可能兩個都派出去的,青栀剛才想叫寒木出來,純粹只是想讓周墨望認一下兩位暗衛長什麽樣。
“寒木,你就守在本王爺身邊,保護我和王妃的安全即可。”
雖然這話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對勁,但寒木還是道了聲“是”後,消失了。
周墨望看着寒木的輕功,嘴巴都合不攏了。
青栀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
“收斂點,別和沒見過世面一樣。”
青栀是第一次古裝本,她剛剛看寒木的輕功也看呆了,但至少沒和周墨望一樣,跟要崩人設了似的。
周墨望忙收起來那表情,不值錢地朝青栀笑了笑。
有一說一,周墨望是真好看啊,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也彎起來,像兩個月牙,看了就讓人覺得愉悅。
但青栀并不為美色所迷惑。
她摸了摸下巴。
“寒喬現在在幫我們排查嫌疑人,我們應該去做些什麽呢?”
青栀覺得按穿書來說,周墨望應該是回不去現實世界了,而且她完成任務之後也要脫離位面,雖然會有個人來頂替她,但青栀還是想培養培養周墨望的查案能力。
雖然她的查案也很爛就是了。
周墨望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
“去看看死者,找找線索!”
青栀贊許地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仵作驗屍的地方就在獄憲司,但獄憲司又大又繞,約摸一刻鐘後,兩人才停在了驗屍房門口。
青栀遞上了古代版本的口罩給周墨望,周墨望整個人的神經繃緊,一臉嚴肅地看着青栀:“咋戴?”
青栀長嘆口氣,喊周墨望半蹲下身子,緊接着就跟從背後戴項鏈一樣幫周墨望戴上了口罩。
彈幕:“好羨慕青栀,每個本都是180以上的大帥哥”
“沈澈:誰180?”
看着周墨望嚴肅的眉毛,青栀有些不明所以。
“你怎麽了?”
“我有點緊張。”
青栀有了之前大逃殺本的經驗,看死人這種事情已經不足為懼了,但周墨望沒有啊。
他還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青栀完全可以理解。
等周墨望做完心理建設,兩人才在仵作的引導下進入了驗屍房。
結果剛進去,周墨望就立馬捂住了青栀的眼睛。
“怎麽了怎麽了?”
一下子失去光明的青栀有些緊張地問道,卻聽周墨望一本正經道:“有果體。”
……要不是有外人在,青栀真想問一句“so?”
你小子一臉的海王長相,結果是個純情少男是吧。
青栀嘆了口氣,道:“沒事的,屍體來的。”
周墨望似乎也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有些尴尬地松開了青栀。
旁邊的仵作都要看呆了。
別說王爺以前帶來獄憲司的女人不是王妃而是那個孟姑娘,就算是孟姑娘,好似也沒和王爺如此親密啊。
這是咋了?
仵作還在想入非非,卻突然聽青栀道。
“他到底是怎麽死的?”
仵作連忙回過神來。
“這老爺子是中了楠岐子的毒死的,而且藥量夠多,不可能是煮中藥時恰巧多了那麽一點,而是服下了專門用大量楠岐子煮的水。”
“那楠岐子是無色無味的?”
“不,楠岐子煮水,藥呈黃褐色,味道微苦。”
青栀摸了摸下巴。
一直沒說話的周墨望問:“是不是用楠岐子的水拿去熬了中藥,所以死者服下也并未覺得有異常?”
青栀一聽,覺得很有可能。
仵作點頭:“王爺所說也是小的所想,不然一個人怎麽好端端憑空去喝一碗楠岐子水呢。”
青栀補充問道:“這死者是否中過風?”
仵作再次點頭:“是的,王妃猜測地沒錯,我還專門問他兒子要了他從前喝藥的藥方,王妃您可以看看。”
說罷,仵作将手掌在衣服上蹭了幾下,從口袋裏掏出了幾張紙,有些局促地遞給了青栀。
“王妃,我方才洗過手的。”
青栀知道,仵作在古代是比較上不了臺面,還被人覺得晦氣的工作,他們大多都有點自卑。
青栀笑了笑,接過藥方。
“沒洗手也沒關系,又不是不幹淨。”
周墨望居高臨下看着青栀,莫名覺得這顆頭頂都變得異常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