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相愛白頭
那一晚,項可可同樣的被吃幹抹淨,而那一晚,黛茜卻做了她人生最美的一個夢。
夢裏,他的王子,輕捧她的臉,小心翼翼的吻過她的唇,對她說着這世界上最美妙的情話。
第二天,一早,項可可驚呼出聲。
“哇,下雪了,秦汐快起來,快起來。”
第二天一早,黛茜驚呼出聲。
“啊……,你,你怎麽在我的床上。”黛茜小臉帶着嬌羞、帶着憤怒,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指着對面的男人。
“你說冷,抱着我不肯松手,我就……。”陳嘉洛悠悠的開口。
“你就非禮了我是不是,你這個僞君子……,僞君子。”說着說着黛茜就激動起來,她是喜歡陳嘉洛沒錯,可也不要這麽不明不白的失了身。
“什麽叫非禮你,什麽叫僞君子,好,真好,即如此,我不做點什麽到對不起你了。”說着陳嘉洛歁身過來,他身上的外套也順手脫下扔了出去。
黛茜看着靠近她的男人,還有那呈抛物線飛出去的外套,似乎明白了什麽。
“你……。”下一瞬,嘴唇已被溫涼的唇給堵住了。因為理虧也忘記了反抗,慢慢的竟有些沉醉其中。
慢慢的、慢慢的兩個人歪倒在大床上。寒冷的空氣也變得燥熱起來。
一個小時之後。
項可可帶着厚重的手套,望着鏡子中臃腫的自己,不滿的嘟了嘟嘴。
“不要,我不要這麽出門。”
“乖,初雪,天冷,就這麽出去。”秦汐強忍着笑意,拉了項可可的手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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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
黛茜安心的窩在陳嘉洛懷裏,低垂的小臉上盡是笑意,終于、她終于把自己交給了喜歡的男人,這個男人溫潤如玉,此刻就在身邊,她好開心。
“茜,嫁給我。”陳嘉洛很平靜的說出這句話,暗戀項可可十幾年,他以為那份感情永遠都不會變,卻不想因為可可的拒絕,因為黛茜的出現。讓他愛上了這種平淡的幸福,此刻他是真心想要娶身旁的這個女人,就那樣平淡、幸福的過一生。
而他這真心實意的求婚,聽在黛茜的耳裏,卻成了憐憫、施舍,一種她用身體換來的交易。
“滾,你給我滾下去,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黛茜一腳把陳嘉洛從床上踢了下來。
“你發什麽瘋。”陳嘉洛莫名其妙。
“我就是發瘋,被你氣瘋的,你給我滾,滾,不準再來招我。”黛茜眼淚都掉了下來。這個男人當她是什麽?拿身體換取他愉悅的女人嗎?她要的不是婚姻,是他的愛,他的愛,他到底明不明白。
黛茜撿起地上的衣服朝陳嘉洛砸了過去,眼裏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啪啪的往下掉。
陳嘉洛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面對暴跳如雷的女人,也失去了再待下去的欲望,穿上衣服,開門離開,漫天的大雪,讓他身體一顫,突然很懷念那嬌小的身體。
回身望了眼緊閉的門,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
“啊,呵呵……呵呵……這裏好美。”公園裏項可可開心的像個孩子,望着前面奔跑的女人,秦汐整個人都覺得暖暖的,這樣的雪天也失去了寒意。
“秦昊。”周欣沒想到在這裏能碰到秦汐,滿面歡喜,擋到了秦汐面前。
“你認錯人了。”秦汐繞過她,朝前面的項可可而去。
“不,你就是秦昊,你為何還是不肯承認,又為什麽非要如此對我。”周欣不死心的追了上來,伸出手想要抓住秦汐。
“怎麽了,汐。”項可可搶先一步拉過了秦汐的手。擋在了他跟周欣之間,這個女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項可可心裏一陣緊張。
“沒事,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東西。”秦汐溫柔的牽起項可可的手,不理會一臉傷痛的周欣。
“項小姐。”周欣早就看到了公園裏的項可可。只是沒想到對她如此冰冷的秦昊會一臉溫柔的對待這個女人。
“周小姐。”項可可回過身,禮貌的點了下頭,拉上秦汐的手就要離開。
“秦昊,你當真一點也不顧及我們以前的情份嗎?”周欣不甘心。
“我和你無情份可言。”
“你一定要對我這麽冷血嗎?當年的事并不是你想像那樣的?”周欣帶着哭腔,秦汐父母的離世,她也很難過,可是為什麽要把這個過錯歸結到她的身上。
“我冷血,冷的過你父親嗎?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樣,是哪樣?”秦汐身上充滿了戾氣,握緊的雙拳青筋浮現,帶血的雙目看的周欣心裏發涼。
“昊……。”
“別這麽叫我,秦昊早在17歲那年就死了,我叫秦汐。”秦汐嗜血的開口。回身拉了項可可大踏步離開。
周欣陷入回憶,17歲那年,她和他約好在公寓見面,可她沒有來,而他确遭遇了滅門之痛,失去雙親的他同樣遇到了追殺,股權落到自己父親的手裏,他肯定以為這一切都父親與自己串通好的吧?
昊,你知不知道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如此,當年我也遇上了追殺,我昏迷不醒,等再次醒來已身處國外,這些年我從沒停止過找你你為何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項可可是嗎?一定是你,是你的出現,讓從來都視我為寶的男人對我不屑一顧。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此刻的周欣,面容猙獰,眼裏傾瀉出蝕骨的恨意。
“汐,你老實告訴我,你跟那個周欣到底是什麽關系?”項可可從沒有過的嚴肅。
秦汐整個人透着寒冷,眼裏是深深的恨意。
“她是周鵬宇的女兒,你說我們是什麽關系?”秦汐的語氣有些厭惡,這讓項可可很難受,而想到他之所以會這樣的原因,又很心疼。
“汐,我問的不是這個,我要知道,你和她之間曾經到底經歷過什麽?”項可可扳過秦汐,直視他的眼睛,她要這個男人面對現實,她要把那個女人從他心裏徹底剔除,而不是因為她的父親對他造成的傷害而遷怒于她。項可可的眼神有些受傷、有些不确定、有些擔心。
“傻丫頭,不管我們有過什麽也都是曾經,你只要記住,我現在只愛你,今後的每個日子心裏也只會有你就行了。”秦汐攬過項可可,緊緊的抱在懷裏,輕聲嘆了口氣。
“不,秦汐我要你看清你的內心,我不要你因為感激而愛我,也不要因為遷怒而恨她。”項可可從父親那裏已經了解到父親之于他的恩情,也感受到過當他知道她是項天栩的女兒之後對她态度的變化。
“傻瓜,你覺得我會是那種人嗎?會連愛和遷怒都分不清嗎?你在我這裏,深深的印在這裏,不是誰都可以代替的,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剔除的,明白嗎?”秦汐有些氣結,小女兒家的心思,還真是難懂,不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對項可可到底有多愛,那種看到她皺眉都會覺得心疼的感覺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
吻輕柔的落下,漫天的大雪飛舞,雪裏相擁的人兒,相愛到白了頭。
……
陳嘉洛在大街上漫不經心的走着,這場大雪沒給他帶來任何的浪漫可言,相反的心裏煩悶異常。
窗戶邊,看着頭也不回離去的男人,黛茜不争氣的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陳嘉洛,你這個笨蛋、混蛋,我恨你,恨你。”
而帶着恨意離開的周欣回到了父親的別墅,直接闖進了他的書房。
“爸,你老實告訴我,當年秦昊他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麽?”周鵬宇被女兒這突然闖進書房的行為,很是氣憤,而聽到她問出的話之後又壓下了那股怒火。
“欣兒,是出了什麽事?”周鵬宇最近為公司的事很頭疼,手底下的好幾個加工廠接二連三的出事,好幾股勢力同時争對他。市裏的打黑活動也同時進行,讓他一時手忙腳亂,查不出具體是何人所為。
這麽些年,他的根基也還算深厚,不會對輝市的潛藏勢力一無所知,能這麽準确抓到他痛處的人,除了那幾個老對手外,他想不出是何人所為。
而派出去調查的人到至今還找不出頭緒,他今天約了周柱、徐氏兄弟商讨對策,不想卻被周欣的突然出現給打斷,不過也正是周欣的話給他提了醒,他似乎只考慮到老對手,把這位傳聞中的冷戾總裁給忘記了。
周鵬宇并不知道秦汐背後還有個項天栩,更不會猜到新上任的市局局長項輝會是他們的人。
周鵬宇這邊腦子飛速的轉着,那邊周欣已經低喃開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做了對不起他們家的事,不然他不會這麽恨我,一定是的……。”
“啪”清脆的巴掌聲,震驚了在場的每個人,誰也不會想到一直被周鵬宇捧在手心裏的公主,會被無情的扇了耳光。
“爸……。”
“你在這胡說些什麽?我看你也不用再出去上班了,從今天起好好在別墅給我待着。阿飛送她回房間。”周鵬宇是氣糊塗了,下的手有些重,打完了再開始心疼,當年的事他都快忘記了,或者說他強迫自己把一切都忘記。不允許任何人提起,連猜測懷疑都不可以。
周欣怨恨的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跟着阿飛回了書房,這之後她更回肯定了心裏的猜測。原來自已的父親為達目的,既然狠心到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