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告白
“好,等我。”字數不多,三字而已。
卻足以震驚娛樂圈。
三個字,并且艾特了那個空姐。
所以呢。
結果呢。
大概就是那個空姐人氣飕飕的飙升。
米分絲們都在議論,到底現在是幾個意思。
【1樓:所以呢,我們家寶貝到底是幾個意思。】
【2樓:好奇,勳勳是和那個cp米分開玩笑的吧。】
【3樓:哇咔咔,瞬間被治愈了,壯我傾竹cp,青竹cp黨雄起。】
【4樓:雄起你妹啊,樓上滾犢子吧,這裏是嚴竹勳米分絲官網圈,不是你們這些滿腦子都是yy的家夥的地盤。】
【5樓:樓上傻逼不解釋,你們是唯飯,難道不是飯嗎,我們這些cp飯也是飯,怎麽就不能呆了。】
【6樓:1,樓樓上真的蠢斃了,別招黑成嗎,這個樣子,親,現在還在幼稚園嗎?】
【7樓:嘴炮技能,點滿。】
【8樓:啊,樓上什麽意思啊。】
【9樓:沒什麽意思,就是覺得,大家別犯蠢了,現在重要的事情是竹勳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而不是cp飯和唯飯争論,能別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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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說真的啊,如果竹勳真的和柳傾那妹子有啥啥,我覺得也不錯的,畢竟嘛,小竹子如今也老大不小了。】
【12樓:恩恩,贊同,追了他8歲了,我孩子都倆了,他連個緋聞女朋友,都木有,超傷心好不好。】
【13樓:可是,勳勳現在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14樓:好,等我,分明是對你老婆這三個字的回應啊,吼吼吼。】
【15樓:可素,你們剛才看官網消息了,竹勳上個星期就已經有了去馬爾代夫的計劃了啊,那麽到底素什麽一回事啊。】
【16樓:吼吼吼,樓上這就不懂了吧,那分明是一個一個約好的,吼吼吼吼...】
【17樓:什麽話都不說了,同約】
【18樓:求約。】
【19樓:約約約約。】
【20樓:哎,瘋了...都被大竹弄瘋了。】
【21樓:我什麽都不想說,是騾子是馬,拉大竹出來溜溜,哈哈。】
......
至于這邊的嚴竹勳到底去沒去馬爾代夫。
這個嘛,沒人知道。
因為沒人看見啊。
但是,到底去沒去。
這就要從,柳傾出發第三天後說起。
馬爾代夫的晚上,星空明亮耀眼,美得讓人窒息,空氣中淡淡的海水味,誘惑着柳傾的眼和心。
“晚上,海邊朝南100米,我等你,不見不散。”
這是下午的時候,柳傾和後援會的一群人用餐的時候,她的手機裏一條陌生的短信發了過來。
本來她不想理會的。
但是,第二條短信進來了。
“我是嚴竹勳。”
柳傾遲疑了一下啊。
臉上帶着猶豫為難。
還有些許惆悵。
慢悠悠的,時間似乎過得很慢。
反正柳傾是這麽覺得。
她不知道為什麽她要穿一條她非常喜歡的裙裝來見他。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麽忐忑的一下午。
她更不知道一下午都在為穿什麽衣服,什麽鞋子,什麽妝容發愁。
別問她。
她什麽都不知道。
煩死了。
這就是她覺得現在心裏的想法。
只是內心深處似乎還有一點點小雀躍,這是怎麽回事。
所以她才煩啊。
柳傾啊,柳傾,你告訴我,你到底怎麽了。
時光這時似乎過的很快。
慢慢的,一步一步,柳傾一擡眼。
月光下,看見那人挺拔的身影。
仿佛踏月而來的天神,帶着聖潔的光芒。
人們似乎都籠罩在他的氣場之下。
淡淡的,卻不容置疑。
帶着平和,只是卻不容你随意挑戰他的權威。
還是那眉,那眼,那張臉。
只是似乎有什麽都不一樣了,柳傾捂住自己心口想。
看起來似乎沒怎麽打扮的某人。
在第一眼就到,那人的到來。
清冷,一如,初見之時,猶如一朵蓮花,清麗。
卻又帶着一絲懵懂,清純中帶着一點點誘惑,帶着一點點甜美。
讓他神往已久。
月光下,她美的驚心動魄。
海風下,他俊的慘絕人寰。
總之,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這時,嚴竹勳開口。
“你來了。”
柳傾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說道。
“嗯,我來了。”
嚴竹勳走進柳傾。
深深地看着她的眼,放佛要看到她的心裏。
然後眼底閃着幽光。
“跟我來。”
然後一把拉起她。
順其自然的。
柳傾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被他拉這裏離開了。
夏天的馬爾代夫的夜晚,美極了。
嚴竹勳拉着柳傾。
他的眉宇中透着些許憂郁,這是柳傾從來沒見過的。
說真的他們倆之間。
除了拍戲,她真的想不通,是怎麽回事。
一見鐘情嗎?
這是她唯一能想出的理由。
也許因戲生情也不一定哦。
誰知道呢。
“你知道嗎?”
“我是一個孤兒,我的父親是一個警察,只是後來他死了,是在接我放學回家出車禍死了。”
“母親随後跟着他去了,當時她親手死在我面前,8歲的那年,她在我面前跳樓了。”嚴竹勳的身體微微顫抖,柳傾能感覺到他內心的無助和害怕。
“我母親年輕時候是一個大家閨秀,李家唯一的大小姐,是唯一一個嫡系。”
“父親,當時只是一個剛進警局的菜鳥,經常被其他人使喚,說難聽點,有些人還欺負他。”
“再後來呢,父親一天去買菜的時候,有一個小偷他搶了母親的包,然後他老人家一把撲上去,打倒那人。”說到這兒的時候,嚴竹勳似乎想起什麽了,輕笑了一聲。
“可是,包沒了,那人有同夥,之後呢,雖然沒就找到包,但是母親認為這個年輕人很不錯。”
“再後來呢,他們相識,相知,相愛。”嚴竹勳臉上帶着一絲向往。
“當父親的噩耗傳來的時候,母親大哭了一場,抱着我說,對不起,寶貝,媽媽,對不起你,但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好。”
“當時,我不知道,她什麽意思,她問我好不好,我點了點頭。”
“那晚,她很美,她畫着爸爸最喜歡的妝,她還做了一桌子菜,她抱着我看書,給我講故事。”
“她告訴我,以後要找一個自己深愛的人過一輩子,不要将就。”
“她告訴我,要追求自己的夢想。”
“然後,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她吻了一下我的額頭。”
“之後,她拉着我走上了43的摩天大廈,我在天臺,就看着她向我溫柔的笑了笑,揮揮手,然後掉了下去。”
“她當時,嘴巴還張了張,我沒聽見,但是我記住了口型,那說的是,四個字。”
“媽媽愛你。”嚴竹勳眼角泛着淚花,柳傾只覺得心都要痛了,全身在發冷。
他,這個時候,看起來,脆弱極了。
俊逸的面孔遮不住滿身極致的哀傷。
微顫的身形,曾經她以為堅不可摧的男人,如今看起來,好像一碰就倒。
“所以,柳傾,我喜歡你,我希望我們可以像我父母那樣深愛彼此,好嗎?”
嚴竹勳開口了。
溫潤的雙眼,裏面呆着脆弱,最是打動人心。
他黝黑的眼裏,不知道為什麽,柳傾根本就不敢看。
因為她害怕。
那會使她答應他。
但是不能。
而此時嚴竹勳只覺得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
他一直都在等待那個讓他不會将就的人,整整二十九年了,是時候了。
所以,人出現了。
可他不知道,她內心怎麽想。
他只知道。
在拍攝《凰後》的時候,她笑着給一個小女孩擦嘴巴的動作,溫柔帶着母親的感覺。
他記得,他們拍吻戲的時候,那個姑娘身體明明不自主的抗拒,但是硬生生忍了下來。
他也記得有一次,她對着柳向北噓寒問暖,語笑嫣然,讓他不由自主的産生一絲向往,向往那抹溫柔如果是屬于他的多好。
後來,一次一次的接觸。
沒有閑暇時間的過多聯系,僅僅是拍戲那一部分時間。
他深陷其中。
平常人覺得他自己很正常。
其實他早已入戲掙脫不出來。
所以,能不能不要讓他一個人了。
半響之後。
柳傾直直的看着嚴竹勳說。
“你是認真的嗎?”
“是。”
“什麽時候開始的。”
“第一次你在竹軒彈琴的時候。”
“那是筝。”
“是筝。”
“我想說,三個字,你想知道嗎。”
“想。”
“可是,我現在不想說了。”
“哼,居然耍我,好大膽。”
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一個沒有回答,一個沒有繼續追問,誰都知道,接下來肯定不是好答案,那麽還不如擱置下來,也不必讓彼此難看。
對于嚴竹勳而言。
到手的兔子怎麽可能讓跑了呢。
對于柳傾而言。
她還沒有玩玩全全忘記另外一個男人,怎麽可能再次接受別人呢。
所以,就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