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男團020
這一波的眼神操作,步光耀看的很清楚。
什麽鬼?
他撩小美女在先,可她的眼神沒落在他這裏。
難道是他顏值不夠?不應該啊!
他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入眼的是一張令人嫉妒的臉。
今年才十六歲的鐘佳木,那張臉簡直嫩到不用掐就會出水。
他的身上既有橙色如朝陽一般的少年感,又混雜了一些黑色的憂郁。
步光耀今年二十一歲,大學畢業半年,可一對上那張臉,立馬就讓他覺得自己很是滄桑。
男人的勝負欲一旦被激起來,可比女人可怕多了。
步光耀嫉妒一切比他美好的事物。
他長相随爹,也算是傳統意義上的帥哥,可和明星比的話,還是差了那麽點意思。他為了自己這張臉,可沒少投入,前年去了趟韓國,光一個鼻子,都花了百十萬。
那邊的技術就是好,說不出來動了哪裏,可就是不一樣太多了,整個人的感覺都歐美範了起來。
步光耀往前挪了一步,像一把鋼刀切斷了鐘丹荔和鐘佳木的視線。
他指着她手裏的三個紙卷道:“抽哪個好呢!”
說着,還回頭沖紅隊的其他隊員說:“抽的不好,你們可不許生氣哦!”
紅隊隊友魏俊豪朝他扔來了“板磚”,“大男人磨叽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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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光耀得瑟地擋了回去,“我就磨叽!和小美女呆在一起,比你們這些死光棍可開心多了。”
白蜜朵有點急眼,站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催促:“還是咱們鐘助理得魅力無限大啊!”
鐘荔板着臉道:“不抽,就讓別的隊先抽,最後一個給你。”
步光耀見好就收:“抽,小姑娘家家的是個急脾氣……”這才吊兒郎當地從她的手裏選中了一張紙卷。
黑隊的代表溫瑜和藍隊的介文翰也分別抽取完畢。
三個人同時打開。
鐘荔掃了眼宣布。
“紅隊的第一個競演曲目是《青春就是愛》,藍隊的競演曲目是《向前》,黑隊《這一次我最大聲》。”
雖然沒有拿到最想要的,但也不是最差的。
白蜜朵松了口氣,不提黑隊的劣勢,卻故意問程如意:“《向前》的曲是你寫的吧?”
事實不可能隐藏,實力也不允許啊。
程如意背着攝像機,翻了翻白眼,不客氣地點頭:“對啊!”
今天一大早,鐘丹荔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教她尋找機位,還別說她頗有心得了。
選手的隊伍裏頓時,“哇,藍隊的運氣也太好了吧”,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
當然也有人反駁,“程助理是厲害,但唱的好不好,還得看藍隊的選手發揮。”
白蜜朵以為程如意還得說幾句謙虛的話,不過她的年紀到底最小,連虛與委蛇還都不大會。
冷場了片刻,鐘荔看着有些蔫的黑隊隊員,揮手道:“得了,曲目已定,練習吧!”
“練習喽!”
每個隊伍都有專屬的練習室,可以互不幹擾。
選手們一哄而散,暫時分開,去了所在隊伍專屬的練習室裏。
《這一次我最大聲》,鐘荔壓根兒就沒聽過。
她走得最快,推門進了黑隊的練習室,直接打開了學歌用的投屏。
一首五分鐘的曲子,當真是毫無亮點可循。
鐘荔認認真真地看完,回頭問了句:“昨天宣布賽制的時候,節目組有沒有說不許改動競賽曲目?”
溫瑜離她最近,第一個反應過來,眼睛都快驚掉了,“改什麽?”
“舞!”鐘荔幹脆利索地說完,忽然點了名:“郎青,時六出!你們一個擅長現代舞,一個擅長古典舞,三個小時的時間,把這首曲子的編舞先改一改,不要大動,但必須要有亮點。”
三個男孩,三十雙明亮的眼睛,一齊落在她的身上。
沒有誰言語,像是被施了定身術。
鐘荔:“嘿,年輕人們,你們得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勇氣!”
一群小崽子們好不容易躁動了起來。
鐘荔笑了笑,“時間不多,覺得自己舞跳得不錯的來編舞,其餘的人先練歌。”
她勾了勾手,時六出和郎青就跟着她到了一旁。
溫瑜猶豫片刻,也跟了過去。
鐘佳木随大多人一起,準備開始練歌,也像所有人一樣會是不是扭頭關注編舞小隊的動态。
不得不承認,那個鐘丹荔既然能被旭初選中,還真是有些本事的,和他們這些白紙一比,她星位很濃。
不論是長相還是藝人必備的藝術素質,都在出道的水準線之上。
就是吧……她一颦一笑,還有剛剛勾手的時候特別像狐貍精。
鐘佳木的心裏隐隐有些不爽,旁邊的誰唱副歌的時候,又劈音了,迅速拉回了他的思緒,就連那種不爽也緊跟着叫他理不出頭緒。
因為有先前導師助理不分陣營互相扶助的話在,程如意往黑隊跑的機會很多,本來是主要負責教時六出和鐘佳木發聲的技巧,卻順帶糾正了很多人。
來串門的也不止程如意自己,步光耀也晃來了,但鐘荔忙的很,別管他是散發雄性荷爾蒙,還是故意找茬,她都沒空理他。
黑隊在改變舞曲的消息很快就傳開了,藍隊和紅隊的所有人都在拭目以待。
白蜜朵不快地想,她到底要看看那個鐘丹荔怎麽化腐朽變神奇。
這是承載夢想的第一天,沒有誰不是嚴陣以待。
兩個多小時候後,三十個崽子排排坐,溫瑜負責錄制。
再放起音樂時,鐘荔挽了挽褲腳,将重編的舞蹈跳了一遍。
那個女孩窈窕的身姿和她的本事,再一次讓崽崽們大開了眼界。
整個練習室不斷充斥着“哇”“天啊”“女生跳男生的舞,這也太酷了吧”,如此的驚嘆。
重編後的舞蹈,加入了幾個電流舞動作,手部的甩動速度頻率很快。
舞蹈的中間部分,最會跳的郎青出現在了她的對立面,兩個人間歇性的跳着稍微不一樣的動作,如同在bettle一樣。
如此一來,整首曲子像是被注入了靈魂,亮點有了,還更加生動。
五分鐘跳完,鐘荔一看衆人的表情,就知道至少還行。
她喘了口氣,開始說明:“所有的人要分成兩波,一波要舞蹈基礎好的,另一波要舞蹈基礎一般的。兩波人的動作稍微不同,你們先自我評定。”
三十個崽崽要是聽話起來,實在時讓人欣慰。
三分鐘搞定分組,鐘佳木自然而然地站在了跳得不好的那波人中。
鐘荔掃了他一眼,大聲道:“鐘佳木,你單獨練習。”
冷不丁被點了名,無數雙眼睛的注視,頓時讓鐘佳木的心一凜。
那種無法适應舞臺的心悸感,洶湧澎湃地襲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
醫院裏。
娛樂圈資|本家的代表,沈黎旭同志正在打吊瓶。
昨夜從山上下來,沈黎旭直接住進了這家私人醫院。
一大早,他的私人醫生就給肖問打了電話,“肖秘書,沈總的問題不大,像感冒發炎這種病,有一個病程,七到十五天都屬于正常範圍。”
“他不肯吃藥是嗎?”
“不是……”醫生吞吞吐吐地說:“沈總要求…今天必須好!”
這不是要命嘛!就是華佗再世,也縮短不了病程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最近,沈黎旭作過的妖也不止這一件兩件了。
盡管如此,肖問一挂了線,還是匆匆趕到醫院陪護。
在肖問的眼裏,沈黎旭和鐘荔的故事一點都不複雜,不過是年少動情,求而不得,外加一個他這種豬隊友。
他行事一向穩妥,自從和沈黎旭合作以來,就鮮少出現錯誤。
若非說錯的話,那就是他多事,硬把醉酒的兩個人送到一個房間裏。
那夜具體的細節,肖問這個始作俑者并不清楚,如今想想會不會是跟他那個不|舉有關系。
反正那夜之後,鐘荔這個人消失,只一紙傳真發來了解約函。
肖問主張将鐘荔的合約死死地捏在手裏,逼她就犯。
沈黎旭卻二話不說,連違約金都沒有要,就給了她自由。
兩個人十幾年都沒有任何交集,兩個月前,鐘荔撞車身亡。
肖問原本以為鐘荔就是沈黎旭的過去式,誰知道,他從那時起就開始不對勁,格外的易燃易爆。
“黎旭!”肖問準備攤開了好好跟他談談。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什麽喜歡不喜歡的,這世界上強扭的瓜也有變甜的。
總好過他一個人折騰自己。
當然,最重要的往事應該随風飄,人死不能複生啊!
病床上的沈黎旭一聽見他的聲音,忽然咧嘴沖他輕輕地笑了一下,用嘶啞的嗓音說:“你來了!”
卻吓得肖問見鬼一般,愣在原地。
卧卧卧槽!
居然笑了!
這到底是正常啊……還是不正常?!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确定一定還會再有一章。
我昨天欠賬一萬四,等孩子比賽完回去還。
有點低估孩子這個比賽的殺傷力。聽架子鼓咣當一天,我以為我可以,但腦袋嗡嗡亂響,實在是不可以233
八月是比賽季,朋友圈裏的好多孩子都在比賽。
我們昨天晉級了,今天複賽,後天回去。然後要是決賽能夠殺出去,還得去廈門比。決賽殺不出去,過不久還有跆拳道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