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眼看着他的唇就要碰到她的唇，秦歌雙手擋在他的胸前，一臉嚴肅地說：“不用楚總提醒，我十分清楚記得，我們倆之間是上下級關系，時間不多，我們來讨論工作計劃吧！”
“誰說要讨論工作計劃的？我剛剛已經給你回複郵件，按照你所制定的計劃去執行就好了。”楚灏始終把身體壓在她的雙手上。
“我沒看到有郵件啊”秦歌一臉疑惑，後來發現自己又着了他的道，說：“然不讨論工作計劃，那你讓我上來有什麽事？”
“我想你了。”楚灏把唇湊到她耳邊，輕輕地呢喃着。
他的氣息打在她的耳朵上，讓她感覺酥□□癢的，再加上這句溫柔直接的情話，讓她的心跳加速。
秦歌正想罵他不正經，楚灏放在茶幾上的電話卻響了起來，兩人聞聲同時看過去，只見“可可”兩個字在屏幕上不斷跳躍。
兩人皆是一怔，秦歌反應過來後有種“做壞事被抓”的感覺，她快速推開楚灏，說：“快點接吧！”
說完，她邊低着頭收拾自己的手提電腦，邊說：“要是工作計劃沒問題的話，我先回去了，你先忙！”
楚灏知道她又誤會了，直接把人攔腰抱入懷裏，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說：“我跟她真不是你想的關系，你不信，我可以當着你面接她電話。”
說完，他伸手把手機從茶幾上拿過來，按下接聽鍵，說：“可可，你好！請問有事嗎？”
“楚灏，怎麽辦？我……我很害怕……”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帶着恐慌。
電話離秦歌很近，電話那端的說話內容，她聽得一清二楚，她下意識地跟楚灏對視，只見他神色依舊平靜，說：“你先別急，有什麽事慢慢說。”
“阿姨她突然暈倒了，我一個人，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張可可的聲音帶着哭腔。
楚灏的臉色稍稍沉了下去，但語氣依舊鎮定：“你先用我媽的手機打110，開揚聲器。”
“我打了。”幾十秒過後，張可可那邊傳來聲音。
“你現在用拇指手指甲用力按我媽的人中穴，也就是鼻子下面那個位置。等會電話接通了，你邊給我媽按，邊告訴那邊相關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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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張可可聽後照做，很快，楚灏這邊就聽到她報地址等相關信息的聲音。
“醒了醒了，阿姨醒了。”好一會兒，張可可那邊傳來沈美芝清醒的信息。
“那你現在到藥箱裏拿一顆牛黃丸，讓我媽服下。藥箱就放在電視櫃最左邊的抽屜裏。”楚灏這邊依舊有條不紊地吩咐。
過了大概五分鐘，張可可再度傳來聲音：“好了，阿姨說她現在舒服多了，等會到醫院，我再讓醫生做詳細檢查。”
秦歌聽到她這麽說，一直懸着的心總算放下。她擡眸去看楚灏，發現他也正在看着自己，他的眸光讓她感到安定。
“可可，今天就麻煩你了，我現在就回去。”楚灏說。
“沒事，我慌慌張張的，幸好有你。”電話那頭的聲音細細綿綿的，對楚灏的愛慕之心毋庸置疑。
秦歌聽了就覺得不舒服，低下頭開始去推開他抱着自己的手。楚灏知道這個小女人又鬧別扭了，匆忙挂掉電話，趕緊安撫懷裏的人兒去。
楚灏正要出聲安撫，秦歌已先他一步，說：“你趕緊去機場，你媽這種情況可大可小。”她一臉平靜地看着他：“接下來幾場宴會，我按照工作計劃執行，保證完成任務。”
秦歌知道自己在這種時候不應該耍小女人脾氣，更确切地說，她沒有資格沒有立場去鬧別扭。
她跟他之間，不但隔着身世背景，還有楚家根本接受不了的原因。
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的相處，的确超出了她的預料，她的心也差點再度淪陷。不行，她得趕快抽身。
此刻沈美芝情況不明，楚灏心裏也擔心，于是跟秦歌說了句“等我回來”，然後就離開了。
楚灏走後，秦歌繼續認真投入工作。前面幾場尾牙宴都讓客戶很滿意，大家紛紛在朋友圈上曬圖片。這種人與人之間的口口相傳，比起電視網絡紙媒的廣告宣傳，效果來得更加明顯，更加立竿見影。
這天，大家正忙着制作翻糖蛋糕，張翼亮跟助理小肖一并出現在甜點部。
張翼亮一臉笑意，看來心情很好，一進去便對大家說：“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由于你們的出色的手藝，讓客戶滿意，我這邊已經收到好幾家大公司預定年後在我們酒店舉行開工宴。”
得到別人的認可，大家臉上都露出欣喜的笑容，平時在經理面前不敢放肆的他們，也撞着膽子問：“張經理，上次楚總說我們表現好的話，年底給我們加獎金。這不準備過年了嗎？不知道我們的獎金有沒有着落。”
“當然有。”張翼亮一口保證，報告我已經打上去了，數字包管你們滿意，不過最近楚總都不在A市，還沒簽字。
原本站在一旁默默聽着的秦歌，心驀地抽了一下。
自從楚灏那天離開後，都快十天了，他都還沒回來，期間連一條信息都沒有。這樣的結果是她所期盼的，但真正出現的時候，她卻感到無比失落。
她這些天比其他幾人還要拼命，大家都紛紛勸她多休息，但她卻不敢停下來。因為她一停下來，滿腦子都是楚灏的影子。
她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五年前，苦苦暗戀，卻不見希望的日子。
大家都忙着打聽獎金的事情，并沒有人留意到秦歌的異樣。等張翼亮說完，一旁的小肖說：“春節快到了，我們服務行業，通常要堅守崗位。酒店為了答謝我們的辛勤付出，從今天開始起一個月內往返家鄉跟A市的路費可以報銷50%，上限1000元。你們可自行訂票，到時候可填寫報銷申請單報銷。另外，如果部分同事實在訂票難的話，酒店可以給予協助，盡量讓大家按時回家。”
對于這樣的福利，大家不得不給boss點個贊。秦歌這些天也頭疼訂票問題，這個月她忙得天昏地暗，又加上跟楚灏之間的糾葛，竟然忘了預定23號的機票回B市。今年過年早，28號就大年初一，如果23號回不去，那就得再等一個月才能到監獄探望秦大富。
當下，她想都沒想就跟小肖說：“小肖，我想訂22號淩晨到23號到B市的機票，你幫我看下公司能不能幫下忙。”
“好的，沒問題，我跟上面報一下，需要訂回來的機票嗎？”小肖在本子上作登記。
“好，回來的機票訂24號下午之後的都可以。還有，盡量訂經濟艙，時間随便都行。要是實在沒有位置，頭等艙也給我訂吧。”錢花了還可以再賺，她可舍不得過節前都不能跟秦大富聚聚。
小肖把秦歌的要求一一記錄下後，再詢問其他人的需求，完整記錄後便跟張翼亮離開。
“每逢佳節倍思親”，快過年了，大家難免會聊起各自的家鄉跟家人。甜點部的員工都是來A市打拼的外省人，家鄉都是經濟落後的小城鎮，但說起自己的家鄉，總是一臉自豪。
“秦歌，照說B市比A市還好啊？你怎麽跑出來了？”格格問。
“成績一般，考不到B大，就來了A大，所以也就來了。”秦歌雲淡風輕地說。其實，她當年的成績上B大是沒問題的，但這個地方充滿着傷感的回憶，她不願意待下去。
“你真謙虛，雖然我們幾個都沒讀過大學，但A大也很好，好嗎？”玥玥說。
“對啊！我多想體驗一回大學生活啊，可是沒機會了。對了，秦歌，你23號不是開始放假了嗎？你還說自己年初八才上班，怎麽24號之後就回A市了？你不陪家人過年嗎？”小槿好奇。
秦歌怔了一下才說：“他們今年過年沒空，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看得出她不願多說，大夥也識相不問，繼續埋頭制作甜點。
最後一場尾牙宴結束，秦歌來不及回家一趟，直接回宿舍收拾了幾件行李就往機場出發。公司給她訂了當晚23點的航班，要是錯過了，不知道要改簽到什麽時候。
B市的天氣明顯比A市冷多了，她得多帶幾件以防不時之需，但她放在宿舍的衣服就那麽幾件，最後不得已才從楚灏給她付款的那20件衣服中挑了幾件厚的塞進行李箱。
反正他離開的那天晚上，她把款直接轉回他的支付寶賬號。其實她本打算買其中兩三件就好，現在突然把它們全買下來，這錢她還給得有點心疼。不過，他們之間不能再這麽不清不楚。
航班如預料中延遲，等秦歌腳踏B市機場時，已經是半夜三點。不過她也不介意，反正要在機場等最早的那班公交車，在哪不是等。
她剛把行李從傳送帶上取出，擡頭就看見不遠處站着一個男人，他穿着黑色長款大衣，明明自帶高冷氣場，看向她的眸光卻是滿溢的溫柔。
作者有話要說： 小蜜：咳咳咳……小蜜的微博【蜜雨恬言】，期待大家關注！呵呵呵呵呵！
楚灏：俗，俗不可耐！（鄙視臉）
小蜜：你什麽意思？
楚灏：利用開車戲圈粉，你也是夠了！
小蜜：楚總教訓得是，這些天還想着讓你婚前吃肉，看來這麽俗的套路不适合高貴的你，那我直接跳過好了！
楚灏：……別……小蜜，我開玩笑的，真的……我凡夫俗子一個，也是俗！
小蜜：哼……
楚灏：小蜜你最美了，記得給我上肉，素吃太久，對身體不好！
秦歌：你說誰最美了？嗯？
楚灏：當然是我的小歌兒，我就是騙騙小蜜，不然我們何時才能開車啊？你說對不對？
秦歌：滾……
楚灏：好，馬上滾/床/單去！
感謝小天使杯子醬的營養液，麽麽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