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又見一簾幽夢9
當綠萍和汪媽媽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楚沛和劉雨珊兩人執手的深情對望(大霧),綠萍走到二人面前,咳了一下,“咳,你們兩秀恩愛呢?”
聽見綠萍的聲音,劉雨珊趕忙甩開楚沛的手,還推了一下楚沛,對綠萍說:“綠萍姐,你們來了,你剛剛胡說什麽呢?”說着就低下了頭。
而剛剛還被劉雨珊那堅定的眼神搞的黑線的楚沛,被這麽猝不及防的推了一下,要不是綠萍拉了一下就摔在地上了,站穩後聽見劉雨珊的話,生氣的抓着劉雨珊的手問道:“613,你說什麽呢?你是我女朋友唉!綠萍姐又沒說錯,你幹嘛否定啊,難道你後悔了?”楚沛緊張的看着她。
聽見楚沛的話,要不是綠萍和汪媽媽在,劉雨珊真是想一把捂住他的嘴,趕緊安撫道:“你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後悔了?我又沒說我不是你女朋友,你激動什麽啊!”
汪媽媽和綠萍在一旁看着他倆鬥嘴,好笑的看着他們,汪媽媽将兩人拉開,說:“好了好了,你們還和個小孩子一樣,你們還送不送我們回去啊,還是……你們要我們坐出租車回去?嗯?”
“額……對不起,汪媽媽,對不起,綠萍姐,我們現在就走吧,快幫忙提行李啊,還傻愣着!”劉雨珊聽見汪媽媽的話立刻向兩人道歉,還從綠萍手中結果一個行李箱,後半句是對楚沛說的。
“哦哦!汪伯母,把行李給我吧。”說着也從汪媽媽手中拿走了行李。
本來汪媽媽還想拒絕的,可看着二人這樣也不好說什麽,到了車上,綠萍從身後的背包裏拿出一個紅色山茶花吊墜的項鏈遞給劉雨珊,本來她是準備給她一幅自己繡的百花圖,因為和身體的契合,修為慢慢的升到煉氣期大圓滿,這個時間沒有靈氣,身體也沒有靈根,能升到煉氣期大圓滿也是頂天了,見面後,就感覺到劉雨珊和自己有血緣線,卻和汪媽媽沒有,就明白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可她的年紀比紫菱大一些,然後綠萍就掐指演算了一番,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也明白事情怪不到她頭上,而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身世,要不然她就不會這樣開朗的看着她了。墜子是在空間裏做的,帶了靈氣,對身體也能慢慢改善,綠萍用精神力雕刻成的,除了山茶花,還有木蘭、桔梗、木芙蓉、仙客來、昙花、合歡花等,還在上面都篆刻了平安符。
劉雨珊看着眼前的吊墜,小心翼翼的握在手心,問道:“綠萍姐,這是給我的嗎?好漂亮啊~”
看着劉雨珊的樣子,綠萍的嘴角翹起,點點頭說:“是啊,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就還給我吧。”說完作勢就要拿回來。
劉雨珊看見她伸手,以為她真的要收回去,手迅速的往後一縮,撞到車門,嗷的叫了一聲,揉着手說道:“啊!好疼,好疼,綠萍姐,你怎麽可以送東西出去還收回去呢?也太小氣了吧?”
綠萍挑挑眉說道:“小氣?!你就還給我吧!”
劉雨珊一聽,還以為真的要收回去,忙擺手說道:“不小氣,不小氣,綠萍姐那裏小氣了,誰在說你小氣,我和他拼命。”
“呵呵,這可是你說的啊!”綠萍好笑的看着她耍寶。
聽見二人的互動,楚沛也湊過來問道:“綠萍姐,為什麽613都有,我為什麽沒有啊?不公平,我也要。”
“呵呵,你開車認真點,要不然禮物不給你,聽見了嗎?表現的好,禮物下車給你,好了吧?”綠萍笑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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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綠萍姐,你可別忘了啊!”聽見自己的也有禮物的楚沛高興的應道。
“嗯,不會忘,專心開車。”綠萍笑着點點頭說道。
綠萍看着劉雨珊小心的撫摸着她給的項鏈,忍不住心裏憐愛了一番。
“雨珊,來,我給你帶上。”說着,伸手将劉雨珊手上的項鏈拿在手中,示意雨珊轉過身去,讓她好幫她戴上。
“诶?哦哦,好。”被綠萍說的一愣的劉雨珊反應過來後,就轉過身去好讓她幫忙戴上。
綠萍将項鏈給她戴好,将劉雨珊轉過身對着自己,仔細的打量着看了看,說道:“不錯,沒想到雨珊也是個小美人啊,要是好好的打扮一下,保準迷得這小司機昏頭轉向的,呵呵~”
劉雨珊聽着她的打趣,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誰要迷倒這家夥啊。”
楚沛聽見她說的,馬上就急了:“我說雨珊,你不迷倒我,你還想迷倒誰啊!”
劉雨珊馬上回道:“我誰也不想迷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你說什麽都可以,好了吧!”
“切,算你識相,要不然……哼。”
看着二人鬥嘴的樣子,綠萍感覺真是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在她的記憶裏有過這樣的情景,陌生是因為她從沒有親眼見過,看着這樣的情景綠萍是一陣感慨啊。
***********這是吵吵鬧鬧中到汪宅的分界線************************
“叩叩叩。”楚沛手上戴着下車前給他的一款高定的手表向前敲門,“阿秀,開門!”
“楚少爺啊,等一下,我馬上就來。”阿秀在裏面喊道。
一陣“踏踏踏。”聲音傳來,阿秀打開門,對着楚沛問道:“楚少爺,你怎麽來了?你大哥和紫菱走……”阿秀以為楚沛是來找楚濂的,對他說着楚濂的去向,還沒說完,就看見站在一旁的汪媽媽和綠萍,驚訝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阿秀。”綠萍笑着叫了她一聲。
“啊!啊!大小姐,你回來了!夫人,你和大小姐怎麽不打電話回來,我好将房間打掃好啊,哎呀,看看我,夫人,大小姐,快進來,怎麽能讓你們一直站在門口呢!”阿秀回過神來,激動的說,說道一半才反映過來自己将幾人都擋在門口,忙接過兩人手裏的行李将人迎進去。
“嗯。”汪媽媽點點頭,将手裏的行李交給阿秀,問道:“阿秀,先生沒和你說我們今天回來的事?”
“這一個多月,公司裏好像很忙,先生總是早出晚歸的,阿秀已經有段時間沒看見先生了。”阿秀整理着東西說道。
“哦,這樣啊~”汪媽媽若有所思看着窗外的樹道。原來在一個月之前,綠萍出院的時候汪媽媽就和汪父打過電話,她們一個月後就回國,時間雖然沒有确定,但是大概時間也是可以算出來的,可是汪父在一個月之前就不經常在家,連阿秀都不知道他在哪兒,這就有些奇怪了。
“夫人,你的氣色好了很多啊,要不是我在汪家做了這麽多年,我還以為您和大小姐是姐妹呢?”阿秀開玩笑的說着。
“呵呵,看來我幾年不在家,連阿秀也會開玩笑了。”汪媽媽笑着說。
“阿秀哪裏敢啊,阿秀是看出夫人心情好才敢的。”阿秀聽出汪媽媽沒生氣,将自己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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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濂,你要帶我去哪兒啊?”紫菱拉着楚濂的手高興的問道。
“這可是個秘密,等到了你就知道了。”楚濂故作神秘的對紫菱眨了下眼睛說道。
“哎呀,你就告訴我吧!楚濂~”紫菱對着楚濂撒嬌着說。
“這可不行,這可是surprise,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的。”楚濂說。
“啊?surprise?為什麽要給我驚喜啊?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嗎?”紫菱問。
“哎呀,你就別問了,快到了,你看,就是那裏!”說着楚濂指着馬路對面的畫廊咖啡店。
“嗯?畫廊?我們到這裏來幹嘛?”紫菱疑惑的看着楚濂。
“進去你就知道了。”楚濂說着拉着紫菱的手就往咖啡店走去。
但是快要走近咖啡店時,紫菱停下了腳步,楚濂疑惑的看着她,順着她震驚的眼神看過去,楚濂也定住了,汪父正和一個女人非常親密的坐在一起聊天。原來二人去的咖啡店正是汪父的情人所開的咖啡店,為了幫其開這家咖啡店,汪父從公司中挪用了五十萬,當然這些都沒有和汪媽媽說過,當年汪父是入贅到李家的,也就是說雖然汪父在公司裏擔任重職,可是公司還是在汪媽媽的手下的,雖然汪媽媽在這三年裏沒怎麽管過,但是,畢竟公司裏還是老人多,只要汪媽媽願意,随時可以收回汪父手裏的東西。而紫菱雖然對汪媽媽也有些不滿,但是這三年汪媽媽雖然在德國再陪綠萍,但是只要有空就會打電話關心她,比原來只以幾人為中心的生活導致整個人都變得緊繃繃的,去了德國後,汪媽媽也去看了心理醫生,将心裏的壓力好好的釋放了一下,綠萍為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把心裏的壓力釋放出來,還騙她去蹦極,當時下來的時候,汪媽媽臉都慘白了,但是精神卻變得開朗了,好像有什麽東西放開了,不再執着,就這樣,汪媽媽對紫菱的态度也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溫柔,不再像以前那樣強勢,母女間的感情也慢慢的修複。
“紫菱……”楚濂擔心的看着她。
“楚……楚濂……我要回去了……”紫菱甩開楚濂的手跌跌撞撞的跑開了。
楚濂在原地看着跑開的的紫菱,又看看正聊的愉快還沒有發現他們的汪父,楚濂嘆了口氣,追了出去。
當楚濂追上紫菱時,就聽見紫菱正在給費雲帆打電話,看着這楚濂生氣的回去了,過了幾天楚濂越想越生氣,就給紫菱發去了分手的信息,希望紫菱能好好的維護這段感情,本來就因為父親出軌的事被打擊的紫菱,頓時信以為真,又因為三年前綠萍非常痛(ping)苦(dan)的退出,兩個人并沒有經過太多的挫折,而且在紫菱的身邊總有一個暖男(費雲帆)在身邊,本身就敏感的紫菱非常痛苦的投入費雲帆的懷抱,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的紫菱還在像費雲帆吐露自己的倉皇無措,因為綠萍的事,紫菱并不能像以前一樣什麽事都和楚濂說。
“雲帆,怎麽辦?我很手足無措,為什麽事情會變成這樣?”紫菱滿臉淚痕痛苦的對着電話問道。
在電話那頭的費雲帆,一頭霧水的聽着她的話,但是聽的出紫菱很傷心的他馬上安慰她:“紫菱,你先別急,是發生什麽事了?你和我說,看看有什麽辦法可以幫你,好嗎?別哭了,哭是解決不了事的,你先冷靜下來,好嗎?”
“……”
綠萍将事情的始末都講給費雲帆聽了,費雲帆聽過之後,沉默了一會兒,對她說:“紫菱,這件事你還是先不要和你媽說,你媽現在在陪綠萍治腿,療程應該也快結束了,到了這時候先別拿這些事來影響她們的心情,等過段時間你在和你媽說,讓他們自己去解決,你也不要去碰這些事,記住,這些事不是你這個為人女兒的該做的,告訴你媽你就不要再去管了,記住了嗎?”
“……可。”紫菱還想反駁他,卻被費雲帆打斷了。
“紫菱,別可是了,聽我的,這不是你能管的。”費雲帆再次勸道。
“……好吧。”紫菱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本來被楚濂興高采烈的叫出門,結果滿心郁氣的回家,整個人回到家都是低着頭的,直到綠萍叫她才反映過來媽媽和姐姐回來了。
正在看電視的綠萍聽見開門聲,以為是汪父回家了,就起身準備迎一下他,結果走到走廊就看着紫菱毫無精神的低着頭走路,綠萍挑了一下眉,奇怪的看着她,在她與自己将要錯身時,叫住了她:“紫菱,你怎麽了?”
聽見聲音的紫菱吓了一跳,擡頭一看,是自己以為還要過段時間回家的綠萍叫她,紫菱等着大眼看着她:“綠萍?”
“嗯,是我,你怎麽失魂落魄的回來了,楚濂呢?”綠萍點點頭應道。
“我……我沒事,楚濂,他有事回去了吧。”紫菱本來就要将看見汪父與一個陌生女人親密的事說給綠萍聽,想起費雲帆的話,紫菱模糊了過去,楚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只能猜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