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又見一簾幽夢7
聽見跳舞,綠萍心裏一跳,綠萍在心裏嘆了一口氣,雖然真的綠萍已經不在了,但是她的執念還留着身體裏,然後拉着汪媽媽的手,撒嬌的說道:“媽,誰叫那個安德烈斯看着挺光風霁月的,結果你握一下他的手,就一臉嫌棄的模樣,我就看不慣他,沒辦法給他好臉色,哼,誰讓他這樣對我最最愛的媽媽啊。”
汪媽媽聽了心裏一暖,“你呀,說不定人家有潔癖還是什麽不習慣有人碰他,是不是,原來不是挺懂事的嗎?怎麽現在這麽愛耍小脾氣呢?”
“好啦,媽,我知道了。我沒有下次好吧,下次看見醫生一定好好說話,不發脾氣好了吧。”
“這還差不多,現在人生地不熟的,這要是得罪了他,可是連個說法都沒有,聽見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媽,我餓了,你看看這有什麽吃的沒?下飛機之前吃的那些都消化掉了,這裏的有廚房,應該可以用吧?”聽見汪媽媽還要唠叨的綠萍趕緊轉移話題。
“能用是能用,可是沒菜啊,那你就等會兒啊,等我把這幾件衣服挂好,我去問問醫院的食堂在哪兒啊!”說完汪媽媽将手上的幾件衣服挂好在衣架上,剩下的幾件衣服和裝衣服的行李箱都放在衣櫃中。放好後,汪媽媽就去護士站問問食堂在哪兒。
汪媽媽走到護士站時,她剛好看見護士長路易斯正背對着她在和小護士用德語說幾個病房的病人需要注意的情況,汪媽媽看見她就走了過去。
貝琳達.路易斯:“5號病房的維斯先生因為在做雙腿的康複訓練,非常痛苦,情緒方面可能會比較暴躁,你記得每個星期都要叫心理科的丹尼爾醫生給他做心理輔導。”
愛麗絲.莫蘭(小護士)手裏拿着一本小本子将路易斯:“是。”
路易斯:“12號的費爾奇奧德小朋友,最近因為傷口恢複的比較好,傷口可能會比較癢,你注意一點,別讓他用手去抓。”
莫蘭:“嗯,好的。我會注意的。”
路易斯:“還有今天剛剛進來的維希小姐,她的恢複狀況也比較好,她的情況你就自己多注意些。”
莫蘭:“好的。”
“嗨,路易斯護士長。”汪媽媽在離路易斯三步遠的位置用英語和她打招呼。
“嗨,汪夫人,請問您需要什麽幫助?”轉過身的答話的路易斯問道。
“我想問一下,食堂在什麽位置?現在正是用晚餐的時間,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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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您坐電梯去三樓往右走就是了,直接去,您的用餐費用已經包括在住院費裏了。”
“好,謝謝你了,路易斯護士長。”
“不客氣,如果您還有什麽問題都可以來問我。”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告辭了。”汪媽媽說完對她點點頭走往電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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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汪媽媽走了,綠萍閉上眼,神魂進入空間,外界的人只會以為她睡着了。空間沒有什麽變化,綠萍走進空間的四合院裏,四合院不再是和以前那樣只有些靈花靈草,在院子裏還有兩顆蘋果樹、梨樹、杏樹、櫻桃樹、黃桃樹、楊梅樹,在院子的一角爬滿了葡萄的枝蔓,上面挂着一串串水靈靈的綠葡萄。綠萍手一揮,面前挂着的果實就全部放進了四合院中的倉庫中。
為什麽空間裏有這些果樹呢?原來綠萍在上一世還是蘇宜爾哈的時候,就拿了沒有浸過靈水的樹苗進空間,然後那些樹苗直接被靈氣湮沒成灰塵了(外面的東西拿進去化成灰灰,裏面的東西拿出來直接變炸彈TvT簡直吓哭啊),後面經過用靈水澆灌,到後來的用靈泉水澆灌,所以這些水果樹才能在空間存活可真是費了好幾年的功夫。
回歸正話,因為是魂魄進入空間,所以空間對現在的她沒什麽限制,随手捏了個化水訣,空間裏的靈氣形成漩渦,在漩渦的下方由小水滴漸漸化為一汪泉水般的水流,綠萍左手一揮,一個玉瓶就将水流一下子就全收了進去,直至将小瓶灌滿,如此反複幾十次才停手。綠萍走進後院裏的一個挂着流光居匾額的房間裏,裏面擺滿了架子,裏面有一半的架子上放滿了書籍,而另一半的架子上放滿了各種瓶瓶罐罐,在那些架子中有一個架子放的都是各種藥,其他的都是各種果醬或是果酒,還有一些是水果罐頭和幹果。
綠萍走向放滿藥瓶的架子,将先前的幾十瓶靈水放在已經空了的架子的最下面的一層,拿了一瓶靈水放在手中,然後從上面拿了一個上面貼着治骨标簽的瓶子,從裏面倒出兩粒瑩白色的丹藥,放入靈水裏,搖了兩下,丹藥就化成藥液,綠萍就拿着玉瓶除了空間。
躺在床上的綠萍睜開眼睛,看着右手上的玉瓶,笑了起來,想了想又拿了一個玉瓶出來,在裝了藥的玉瓶上用神識刻畫了一朵牡丹,另一個瓶子上畫上玫瑰,兩朵花栩栩如生,還好病房中并沒有人也沒有監控之類的,要不然看見綠萍手裏突然出現兩個瓶子,瓶子上還開了花,那真是吓死人了。綠萍想着兩瓶靈水,一瓶自己用,一瓶給汪媽媽,要是汪媽媽發現了,也可以說是在逛街的時候看見的,買回來當紀念品,不知道怎麽的就收進行禮裏,看見了就拿出來了,省的不小心打碎了。
綠萍将玫瑰瓶(畫着玫瑰的瓶子)放進床頭的抽屜裏,想着如何将瓶裏的水給汪媽媽喝才是需要煩惱的事,綠萍将牡丹瓶(畫着牡丹的瓶子)裏的水倒進杯子裏,想着一杯水一天也應該是夠了,原身每天練習舞蹈,身體雖然有些疲勞,但也算是比較健康的,一杯水下肚,身體也不會有什麽大變化。把水倒好後,把牡丹瓶也放進了抽屜。
綠萍喝着水想着該怎麽規劃以後,畢竟原主十分喜歡跳舞,可她已經學醫幾十年了,不能暴露這些,畢竟原主可是除了舞蹈可沒有其他的愛好,可是她卻沒有怎麽學過舞蹈。不過等傷好後,在學習跳舞也可以說是修養了幾年導致實力倒退,只要在空間裏多練習些時間應該就可以,現在她是綠萍了,可是卻也不可能完全是綠萍,畢竟世上沒有完全相像的兩片樹葉,她不可能一直模仿着另一個人,可以乘着養傷的時間裏想想學些什麽,不過現在可以先把英語還有德語學好,雖然原身的英語很好,可是綠萍畢竟在清朝生活了那麽久,英語應用的還不是那麽好。語言方面好了,可是怎麽打發時間呢?綠萍靈光一閃,右手握拳對着左手一拍,她想到什麽了呢?就是刺繡,在綠萍前世裏有十幾年每天都在用刺繡打發時間,她的刺繡技藝可是有好幾個刺繡的大家教的,就是那幾個大家也對綠萍技藝稱贊她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那時候的繡品也就是夠家用而已,在這裏可是可以拓展人脈的好東西,要知道現在可是機器的時代,手工的東西就是貴啊,就算不賣,也可以當人情送出去嘛。
就這樣,綠萍決定好了,養傷這段時間把英語和德語學好,在德國說德語才比較好交流,然後是把刺繡撿起來,畢竟也很久沒有繡了,手肯定也沒有原先那般靈巧,只是希望不要太差了。
當汪媽媽從食堂回到病房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一束夕陽照進病房,綠萍低着頭沉思,默默的喝水,如同一副美女靜思飲水畫一樣,汪媽媽看見這情景一呆,綠萍感覺有人進病房,就從深思中回神,看見汪媽媽拿着一個飯盒站在門口發呆,綠萍疑惑的看着她,問:“媽,你怎麽了?”
汪媽媽被綠萍的聲音叫醒,笑着拿着飯盒走近綠萍,“沒什麽,只是感覺媽媽的綠萍真是怎樣都好看,媽媽都看呆了。”将飯盒放在床頭櫃上,從床位将餐桌拉起來,“餓了吧,我去打了些意面,如果不好吃的話,先忍受一下,明天就去看看這邊的菜市場在什麽位置,等我熟了這一片,以後也就不用忍受這些了。”
綠萍打開飯盒,看着裏面賣相還可以的意面,嘗了一口,對汪媽媽說:“媽,還不錯,你要不要也吃些?”說着卷了一口意面放在汪媽媽面前。
汪媽媽看着她這樣,本來還想說,自己在飛機上就吃飽了,就不吃了,就吃了,說道:“還行,不過還是沒有自家的炸醬面好吃,等明天我就去買些東西,咱們做雜醬面怎麽樣?”
綠萍将嘴裏的面吞下說:“好呀,媽也好久沒做雜醬面了,好想念媽媽做的雜醬面啊。”
“你呀,還想小時候一樣,聽見有雜醬面吃就兩眼放光。”
“誰讓我媽做的雜醬面就是好吃呢,有美食誘惑,不發光也不可能啊!”
“你呀,現在就和紫菱一個樣,就該讓他們看看,看以後誰還說你和紫菱不像姐妹的。”
聽見這話,綠萍笑着的嘴角僵了一下,正準備給汪爸爸報平安的汪媽媽并沒有注意到,繼續說道:“不過也确實,自從阿秀到咱們家之後,家裏的事也輕松了許多,我就更加注意你們兩姐妹了,下廚就少了,也不知道明天下廚會不會弄糟了。”
“怎麽會?只要是媽弄的就好吃。”
汪媽媽的電話打過去許久都沒有人接,疑問的問出來:“咦?怎麽回事?你爸的手機打不通,家裏的電話也沒人接,她們爺倆怎麽都不在家?我在打打紫菱的電話,問問情況。”
說完就打了過去,沒一會兒就接通了:“喂,紫菱,怎麽打家裏的電話沒人接啊?你爸去哪兒了?”
電話那頭傳來紫菱模模糊糊的聲音,旁邊還有很嘈雜的音樂的聲音:“媽~你怎麽打我電話啊,我被朋友叫出來玩了,爸可能是公司裏有什麽事被叫去了吧,下午的時候我還聽見公司裏有人打電話給爸爸讓他去公司呢。”
“是嗎?你一個女孩在外面小心點,別吃虧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記住了沒?”
“嗯,記住了,再說我和朋友在一起呢,你就別擔心了。媽,綠萍呢?醫生怎麽說的?”
“綠萍的情況還不錯,只是複健的時候要吃些苦,你們兩姐妹聊聊,我去把剩下的幾件行禮收拾好。”汪媽媽說完将手機遞給綠萍,就走進病房裏的另一個房間裏去了(每間病房都是兩室一廳一衛的結構,方便病人家屬陪伴)。
綠萍手握着手機,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綠萍率先打破沉默,問道:“你是和他在一起吧?”
“……嗯,綠萍,我……”
“我知道了,我現在和他沒關系的,玩的怎麽樣?開心嗎?”
“綠萍,我……”電話裏一陣猶豫。
“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很好,雖然剛剛想到這些的時候很傷心,很憤怒,但是我會慢慢習慣的,我會在這裏養好傷,這樣才能好好的面對你們,我不想變成狗血電視劇裏的人物,不想變成自己讨厭的那種人,你明白嗎?”
“我明白……綠萍,對不起……”
“沒什麽對不起的,只不過是你情我願的事而已。”說完這句話,綠萍就摸着剛剛劇烈跳動的心髒,那是一種絕望的心情在心裏萦繞。一時間電話兩頭都沉默了下來。
“你玩的開心吧,我就休息了,今天可真是不舒服。”綠萍說完這句話就把電話挂掉了。
綠萍摸着心髒小聲的說道:“還是不甘心對吧!不管怎麽樣都不會甘心的對吧!我那麽信任的兩個人居然背叛了我,還是要報複回去才會放下吧?”說完這些,心裏的不甘才散去許多,這才知道這身體的執念是有多重,如果不能放下,這一世可能不會很輕松了,這是綠萍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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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斯醫生,你說那位美麗的小姐為什麽不在她本國治療啊?明明這樣的傷在她的國家完全可以治好啊!根本就必要到我們這邊來治療啊,還浪費了我們這一個床位。”這是一個穿着白大褂,可是卻外表不怎麽打理的一位男醫生坐在安德烈斯面前問道。
“不好嗎?既可以賺錢還可以讓你看美人,問這種問題可不是你的風格啊!”在病人面前面無表情的安德烈斯喝着咖啡懶散的說。
“看美人的确是我的愛好,可是本能告訴我這可是一朵有着尖刺的紅玫瑰,我可不敢去看,就怕一不小心傷到自己了。”
“哦~紅玫瑰!呵呵!有趣~”
坐在安德烈斯對面的男人則一臉驚恐的看着他,嘛蛋,你一臉找到獵物的表情是怎麽回事!如果那人是只貓的話,就會看見他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而對方則看着他,玩味的喝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