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還珠5
那個太醫姓張,原是廢太子一派的,廢太子倒臺後成為理親王弘晳的暗線,劉太醫和讷布爾走的近,二人都是保皇派,讷布爾的大女兒更是隐形太子寶親王的側福晉,劉太醫年少時曾經陰差陽錯導致本來應該升為院首的張太醫沒有成為院首,所以張太醫才懷恨在心,找到這個機會陷害劉太醫和被劉太醫牽連的蘇宜爾哈。
蘇宜爾哈被那個心腹的人請入皇宮為雍正診治,在皇宮參與了診斷皇帝病情的劉太醫看見蘇宜爾哈背着一個平常和他一起行醫時的藥箱被帶進宮時非常驚訝,忙跑到将她領進宮的人佟佳副統領跟前,緊張的問:“佟佳副統領,你為什麽派人将她帶進宮?”言語嚴謹,并不透露蘇宜爾哈是他的徒弟
“劉太醫啊,我才知道這輝發那拉小姐是您的徒弟呢!”而已經知道事情真相的佟佳副統領自然清楚,看來他一眼側着身擡頭說出劉太醫想隐瞞的真相,而站在佟佳副統領身後的蘇宜爾哈并不驚訝,因為佟佳副統領到府裏找到蘇宜爾哈并說明來意時就已經告知她,他已經知道她是劉太醫弟子,又因為在宮裏,規矩甚多不能随意開口,擔心會給劉太醫惹禍的蘇宜爾哈只低着頭并不開口,只留二人交談交涉。
聽見這話,劉太醫心裏一驚,聽了佟佳副統領的話明白是有人已經知道安康的醫術比我還好,而且還告訴了他,副統領這是在指責我沒有把她找來,可是,皇上得的是七日風啊,這怎麽能把安康牽連進來讓她送命呢。劉太醫對着佟佳副統領說道:“是的,輝發那拉小姐是我的小徒弟,可是輝發那拉小姐還沒有出師呢,怎麽能讓她進宮為皇上看診呢,你說是吧?”就算是這樣劉太醫還是希望這宮裏的事可以不要牽扯到蘇宜爾哈,希望可以将她推出宮裏。
佟佳副統領聽見這話斜眼看了一眼正低着頭的蘇宜爾哈,又看了劉太醫一眼,自然明白他話裏的話,冷笑了一聲,“呵,是嗎,可我的手下打聽到的消息可不是這樣的啊,聽說輝發那拉小姐在城南的慶安堂裏當了幾年的坐堂大夫啊,而且醫術高超,很是受百姓愛戴啊。”
“丫頭是在慶安堂坐堂,副統領你也知道醫術這門技術光閉門造車是不行的,所以都是我在旁邊幫忙盯着的,畢竟丫頭學醫還沒有多久,還沒到獨立開藥的地步。”劉太醫努力打消佟佳副統領讓蘇宜爾哈為雍正看診的念頭,可是佟佳副統領任他說的天花亂墜也沒搭理他,讓人帶蘇宜爾哈進去了,畢竟雍正的病情危急。
進去前蘇宜爾哈對他點點頭,讓他不要擔心,表示自己會沒事的,可劉太醫看見她這樣,心裏更是着急,這可是死局啊,劉太醫發誓一定要找出是誰要陷害他的。
而跟随佟佳副統領進入養心殿,來到雍正的床前,床前沒有其他人,除了雍正的貼身太監蘇培盛,只有一些太監和宮女,蘇宜爾哈上前觀看雍正的臉色,發現雍正牙關緊閉,時而蹙眉,時而咧嘴,身體因為痙攣而扭曲成弓,面唇青紫,通氣困難。看見這樣蘇宜爾哈就猜測雍正是得了破傷風,上前診脈确診後卻發現雍正這是中毒了,只是發病的症狀和破傷風很相似,而且這種毒的毒性很強,本來蘇宜爾哈是不确定中毒的,可是發現雍正的身體上并沒有外傷,近期也沒有受傷過這才确定了。
蘇宜爾哈立刻叫人将雍正的身體扳直,将在雍正身上的上衣脫下,然後轉身從藥箱裏拿出一包針開始下針,而且這可不是一般銀針,是在空間靈泉中浸泡過的金針,施針時金針會帶動周圍的靈氣滋潤病人的身體。
施針後就看見金針無人自動,形成微微顫抖,顫抖幅度見見變大,衆人都一陣驚訝,過了一會金針漸漸靜止,蘇宜爾哈準備在皇上的手指上紮針将雍正體內的一些毒素排出時,在旁邊伺候的一個宮女突然撲倒在蘇宜爾哈前,本來這宮女是準備撲到蘇宜爾哈身上的,可是被蘇宜爾哈閃開了,宮女見蘇宜爾哈閃開,立刻用藏在身上的匕首向蘇宜爾哈刺去,站在蘇宜爾哈身邊的佟佳副統領将蘇宜爾哈拉開,一只手将宮女抓着匕首的手扭斷,反手将宮女壓倒在地,四周的人被這突然的一幕吓到,直到宮女被制住了才反應過來,蘇培盛忙召來小太監将宮女壓下去,安排人來審問她,看看到底是誰指使她來的。
“輝發那拉小姐,可還安好?”蘇培盛找人将宮女壓下去後,走到蘇宜爾哈面前,對有些驚魂未定的蘇宜爾哈問道。
“蘇公公,我還好,還是給皇上看診要緊。”蘇宜爾哈深吸一口氣,壓下剛剛被宮女驚起心裏的後怕對蘇培盛說道。
聽見蘇宜爾哈的話,蘇培盛點點頭,退至床邊讓蘇宜爾哈繼續剛剛的動作,正準備下針的蘇宜爾哈轉身對蘇培盛說:“蘇公公,可否拿個小碗過來?”
聽見蘇宜爾哈的問話,蘇培盛立刻安排人去拿了一個小碗過來,蘇宜爾哈讓那個宮女拿着小碗蹲在床邊,讓那個小碗放置在右手的下方,蘇宜爾哈在雍正右手的中指上紮了一針,然後一小股黑色粘稠帶着惡臭的血液流了出來,看見這黑血蘇培盛和副統領心中一驚,看着蘇宜爾哈不再是一副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态度,眼中帶着一絲敬畏,連太醫都沒有診治出來的毒,這才十二歲的小姑娘居然檢查出來了,而佟佳副統領心裏更是慶幸,先前進門前的堅持,否則皇上的性命更是堪憂了。
當手指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時,蘇宜爾哈用酒精棉(酒精棉是蘇宜爾哈将烈酒的濃度蒸餾再次提高了,而棉花在2000前年就已經有了)将血止住,而小碗裏已經有小半碗的黑血,将小碗拿給蘇培盛,起身将雍正身上的金針一一取下,讓人将雍正安置好,将金針放在藥箱裏,從藥箱裏拿出一個瓷瓶交給蘇培盛,“蘇公公,這是我自己配置的一些培元丹,你将這培元丹化入水中給皇上服下,一日一次,一次一粒,病情會好些。”
蘇培盛聽了點點頭,臉色帶着一絲疑問,“不知姑娘可知道皇上這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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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蘇培盛的問題,蘇宜爾哈整理藥箱的手頓了頓,說道:“皇上應該是中毒了。”
聽見這話蘇培盛和佟佳副統領心中雖也有猜測,卻沒想到被蘇宜爾哈證實,深吸了一口氣。
蘇宜爾哈看着二人的表情,知道二人也猜到了,接着說道:“這毒我在一本古書上看過一個殘方,那個方子叫七噬,說是可以救喝下鶴頂紅的人,至于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因為本身就是以毒攻毒,而且是個殘方,我就看看而已,不過喝下這個方子的人,症狀和七日風差不多,只要以金針刺穴就可以将毒血放出就可以了。沒什麽大礙,只不過皇上勞累過度,這中毒後身體是傷了,培元丹可以蘊養些身體,不過皇上還是需要休息才比較好,可是,我猜應該不太可能吧!”
聽了蘇宜爾哈前面的話,二人松了一口氣,聽見後面的話二人就有點無語的看着這小丫頭,二人對視一眼搖搖頭,心裏笑着說還是個小丫頭啊!
“咳咳!”突然一陣咳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蘇培盛忙走到床前,将雍正扶起來坐在床上,“皇上,您醒了,感覺怎麽樣?”
聽見蘇培盛的話,蘇宜爾哈轉身在床前行禮:“奴婢輝發那拉氏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咳!咳!……起吧!”雍正虛弱的對蘇宜爾哈說道。
蘇宜爾哈看雍正難受的樣子,想着剛剛排完毒,身體還沒緩過來,就對蘇培盛說:“蘇公公,你可信我?”
蘇培盛一臉疑問的看着她,點點頭,而雍正也一臉興味的看着這個輝發那拉家的小姑娘,雍正心裏有種直覺,自己醒了和這個小丫頭有關,而且他還知道這個小丫頭就是讷布爾那家夥藏在家裏寶貝的小女兒,畢竟雍正手下有一支厲害的暗衛粘杆處。
見他點頭,蘇宜爾哈對他說:“蘇公公,你就把我剛剛給你的培元丹化水給皇上喝。”
聽見蘇宜爾哈的話,蘇培盛看見雍正點了點頭,将瓷瓶裏的培元丹倒出來一粒放進茶水裏,培元丹遇水就化了無蹤跡,蘇培盛将水遞給雍正喝,雍正喝完之後就覺得身體通暢了許多,蘇培盛看見雍正喝完水後蒼白的臉色帶了絲紅潤。
“皇上,您感覺怎麽樣?”蘇培盛問道。
“嗯,感覺好了許多,再倒一杯。”雍正喝完水對蘇培盛說。
聽見雍正的話,蘇培盛看着蘇宜爾哈,蘇宜爾哈對着雍正說:“皇上容禀。”
“嗯?”雍正疑問的看着蘇宜爾哈。
“皇上,這藥是奴婢自行配置的,用于身體虛弱調養身體,但是這種藥一天只能吃一粒,這種藥用了幾十種藥材,将藥材的的精華熔煉在一起,吃的多了身體就虛不受補了。”蘇宜爾哈仔細的和雍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