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方覺的客戶
羅納爾迪尼奧、莫塔、埃德米爾森、馬科斯、貝萊蒂、西爾維尼奧、薩維奧拉、德科、梅西。
方覺掃了一眼。
他注意到這些人都是巴塞羅那的美洲球員，這是老鄉聚會？
沙灘上架起了燒烤架，專業的廚師正在精心烤制各種烤肉。
美麗的女侍者端着酒盤穿梭其中。
長長的案幾上，擺放了各式點心美食。
還是巴西人（阿根廷人）會享受生活啊。
羅納爾迪尼奧正在沙灘上快樂的玩着球，巴西人很開心，秀着當然嘆為觀止的腳法。
有人說羅納爾迪尼奧是足球精靈，方覺很贊同，看這個巴西人踢球簡直就是享受，足球在他的腳下簡直能玩出花來。
羅納爾迪尼奧将足球颠起來，左腳一抖，足球聽話的到了左肩上，肩膀輕輕抖動，足球下落，羅納爾迪尼奧一轉身，屁股一撅，足球打在豚部彈起來，然後就看他用腳後跟再一磕，足球彈起來，正好落在了一名金發辣妹的雙聳之間，引來了一幫美女的哈哈大笑。
真會玩。
方覺砸吧砸吧嘴。
……
“羅納爾迪尼奧先生！”方覺喊道。
一名保镖模樣的男子似乎是要上來阻攔方覺。
羅納爾迪尼奧喊了一句話，保镖停住腳步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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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納爾迪尼奧走過來，帶着墨鏡，看着方覺，“你是誰？”
不記得了？好吧，貴人多忘事，方覺不生氣。
他舉起自己手中的工具箱，上面寫着中文和西班牙文：【聯合國非物質文化遺産：祖傳手藝捏面人】
“有事？”羅納爾迪尼奧冷冷問。
呃！
這是真的忘記了？
被晃點了？
還是被捉弄了？
方覺有些生氣，也是頗為尴尬。
就在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巴西球星一把摘掉墨鏡，哈哈大笑起來，上來就抱住了方覺：“哈哈哈，朋友，和你開玩笑的，好玩吧，哈哈哈！”
好玩泥煤！
“一點也不好笑。”方覺板着臉。
方覺沒有掩飾自己的生氣情緒，他是靠自己的雙手勞動吃飯，不欠誰的，盡管他現在急需要賺錢，但是，他不會忍氣吞聲。
哼！
……
看到方覺轉身要走。
羅納爾迪尼奧也急了，他拉住方覺，“哎哎哎，真生氣了？別走啊，是我的錯！”
方覺倒是沒想到羅納爾迪尼奧竟然會道歉。
他停住腳步，轉過身，看着羅納爾迪尼奧，表情嚴肅。
然後，突然變臉，笑說，“哈哈哈，吓到了吧，我開玩笑呢，好玩吧。”
羅納爾迪尼奧先是一愣，然後哈哈笑起來，一把摟住方覺的肩膀，“朋友，你太有意思了，我已經道歉了，你也別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
“真的？”
“真的。”
“沒生氣就幹一杯！”
看着羅納爾迪尼奧遞過來的一杯啤酒和一串烤肉，方覺看了巴西人一眼，後者臉上帶着笑，笑容很真誠，似乎在說：別客氣！
方覺沒有客氣，放下工具箱和保管箱，和羅納爾迪尼奧碰杯，大快朵頤。
看到方覺毫不客氣的吃喝，羅納爾迪尼奧很開心。
……
“太棒了。”
“我有這麽可愛嗎？”
“我愛死這小家夥了。”
看着羅納爾迪尼奧拿着兩個卡通小羅面人喜滋滋的樣子，方覺很開心。
莫塔也湊過來，啧啧稱奇。
“多少錢？”
方覺豎起六根手指，他本來是打算要70歐元的，想了想，吃了人家的烤肉，喝了人家的啤酒，總得意思一下。
羅納爾迪尼奧舉起三根手指。
這是要讨價還價啊。
你一個年薪七八百萬歐元的頂尖球星，竟然為了幾十歐元讨價還價？
方覺無奈的點點頭，吃人嘴短啊，他在琢磨這杯啤酒和那塊烤肉值幾錢，自己是不是虧了。
看到方覺點頭，羅納爾迪尼奧高興極了。
他喊了助理過來，掏了三張一百歐元面值的大鈔遞給方覺。
方覺看了羅納爾迪尼奧一眼，然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接過錢，放進腰包裏。
“我很會講價的吧。”羅納爾迪尼奧喜滋滋說，“2002年的時候，我去過中國，原價1000的，我500就買下來了。”
方覺好奇：“你買了什麽？”
“一個大大的中國結。”
方覺瞪大眼睛，他覺得自己比起前輩來，差了太多。
方覺問：“是人民幣吧？”
羅納爾迪尼奧：“當然。”
方覺覺得羅納爾迪尼奧看向自己的眼光仿佛是說：你是不是傻？
方覺本來打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在猶豫要不要告訴羅納爾迪尼奧他本來只打算要60歐元的，想了想，還是別告訴了吧，弄不好，說了後反而不美：莫塔就在旁邊，他要給羅納爾迪尼奧留面子。
無論是60歐元還是三百歐元對于羅納爾迪尼奧這種級別的球星來說，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他們不會在乎，他們在乎的是面子。
是的，面子！
方覺覺得沒錯，就像他自己，他就很好面子的。
……
羅納爾迪尼奧帶着方覺找到了梅西。
看到屬于自己的兩個面人。
梅西很喜歡，特別是那個他身穿阿根廷十號球衣，左手金球獎右手金靴獎的面人，他超級喜歡。
梅西：“多少錢？”
方覺還沒有開口呢。
羅納爾迪尼奧：“剛才我那兩個是300歐元，萊奧這兩個就便宜點吧。”
方覺：“好！100歐元！”
方覺答應的這麽痛快，羅納爾迪尼奧非常開心，他覺得很有面子。
梅西也很開心的付賬，他是真的喜歡這兩個面人。
羅納爾迪尼奧突然問：“為什麽我的沒有金球獎？”
方覺：“因為你已經有了。”
……
2004年，羅納爾迪尼奧獲得世界足球先生，2005年，羅納爾迪尼奧榮膺世界足球先生和歐洲金球獎。
羅納爾迪尼奧聞言，哈哈笑起來，開心的像個孩子。
梅西也是露出羨慕的光芒。
方覺擠擠眼：“梅西先生，希望這個面人能給你帶來好運。”
梅西用力點頭，總有一天，他也要将這面團捏制的金球獎變成真的。
他們都明白他們說的，不再是世青賽的金球獎，是那個金球獎。
梅西很腼腆。
這是方覺對梅西的印象。
這個派對的其他球星都有女伴，有的甚至帶着好幾個辣妹，但是，梅西是自己一個人的，這也讓他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羅納爾迪尼奧說要介紹辣妹給梅西，後者竟然有些緊張，羞紅了臉說，他是有女友的。
然後衆人不信，紛紛打趣梅西，開玩笑問他不會還是處男吧。
“當然不是！”
梅西梗着脖子，強烈表示。
方覺說他相信。
梅西聽了很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