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八阿姨一個兒
“小姐,好熱喲,我們還是走樹林那條小路過去吧!那兒樹木郁郁蔥蔥,既遮陽又涼爽,而且周邊的風景也很沒喲!”
一個丫環摸樣的小丫頭又手帕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一雙眼可憐兮兮的看着旁邊一位美麗的姑娘說道,一張手帕都快擰的水出了。
被稱為小姐的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的美人,長的杏眼桃腮,眼中帶媚,媚中帶笑,豔光四射,鮮紅的绛唇嘴角,負責一抹麗人難忘的淺淺笑意。
穿着一縷絲綢質地的粉紅色衣裙,粉紅色衣裙外加一層似紗非紗,感覺又溫暖又舒适的紗籠。
一條也是粉紅色的滾金邊腰帶橫系在他呢纖細的蠻腰上,明顯地顯露出出她那從傲人的雙峰到結實的腰臀的迷人曲線。那種玲珑浮凸,可以讓每一個成年的男子在看了一眼之後,每天睡覺都會夢想着吧針眼的軟玉溫香,抱在懷裏肆意地溫存。
粉紅色衣裙粉紅色紗籠,加上他白皙如羊脂玉的玉頰上那一抹紅暈,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朵怒放的玫瑰,綻放着驚人的鮮活豔麗,一舉手,一投足,都放射着讓人無法抗拒的迷人的魅力。
一雙美目秋波一般瞟了身邊丫環一眼,悄然地翹起他那令人印象深刻的绛唇,嫣然道:“你呀,坐在車裏還喊熱,那老黃在外頭駕車不是更受不了。”
語氣之溫柔,一點也沒有那種主子盛氣淩人的感覺。
接着着粉紅衣裙的小姐揚聲道:“老黃,我們走樹林那條小路過去吧!”
“是!小姐!”
馬車駕駕駕地在路上跑着。
突然,遙遙地似乎有時斷時續的嬰兒哭叫聲傳來。
“老黃,停一下車!”
着粉紅衣裙的小姐揚聲道。
仔細聽了下,确實有嬰兒的哭叫聲。
“小紅,你聽到了嗎?”
Advertisement
“什麽?聽到什麽?”
丫環模樣的小姑娘詫異地問道。
“咯咯,看來你的功力還欠火候呀!”
小姐咯咯笑道,接着囑咐一聲:“小紅,老黃你們倆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小姐,當心呀!”
“丫頭,我又不是去和人打架?有什麽擔心的?”
“嘻嘻,以小姐的功夫,只要不是遇上那些頂級高手,普通的小蝦米來一群也不是小姐的對手呀!”
“你個小丫頭片子,就是一張嘴膩死人!”
小姐格格一笑:“不用擔心,我很快就回來。”
片刻後。
“哇!小姐,你從哪裏找到這麽一個小家夥回來,咦,看這個樣子,好像才出生不久喲,一個月的樣子喲!喲,這小臉髒的,來,姐姐給你擦擦!”
丫環模樣的小姑娘的話還不是一般地多,一張小嘴叽裏呱啦地說個不停。
“老黃,走!”
粉紅衣裙的小姐并不理會丫環模樣的小姑娘,上車後對着趕車的一個中年漢子說道。
“小紅,把水和糕點拿來,給這小家夥喂點!”
看着擦拭幹淨後一張粉嫩粉嫩的小臉,五官長到極為精致,這麽漂亮的一個小嬰兒,哪個做父母的這麽狠心呀,居然舍得将這麽一個可愛漂亮的小人兒抛棄在野外,如果不是自己這群人臨時決定走這條路,碰巧遇上将這個小家夥撿起,豈不是一條小生命就這樣夭折呢!
看着接連吃了兩塊糕點喝了大半壺水之後沉沉睡去的小小嬰兒,丫頭模樣的小姑娘的疑問又來了。
“小姐,你打算帶着這個小東西去百花樓呀?”
“恩!不然咋辦?依照你的想法再把他扔掉?”
“扔掉?怎麽會了?在小姐的心目中,難道小紅就是這樣沒心沒肺沒良心沒同情心的人?”
“吶!這話我可沒說,是你自個說的呀!”
“小——姐——”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說這麽一個可憐的小東西,我們不收留還有誰回收留呀!相信嬷嬷也不會說什麽,我們百花樓的那些姐妹們難道還養活不了這一個小東西?
不要說了,我意已決,能夠在這裏遇上,說明上天有好生之德,命裏注定這個小東西和我們有緣,我們也不應辜負上天的旨意,小紅,以後你要好好的照顧這小家夥才行!他可是上天送給你家小姐我的孩子呀!““兒子?小姐,你可是賣藝不賣身,一個黃花大閨女就要認這個小嬰兒為兒子?往後未來的姑爺會作何想,你知道嗎?”
丫環模樣的小姑娘一臉的驚異。
粉紅衣裙的小姐伸出手指重重地給了這口無遮攔的小丫環一個響指,嗔道:“你個烏鴉嘴!我是說孩子,小孩子?不是兒子!你再敢亂嚼舌頭,我就把……把你這個丫頭……許配給這小東西做童養媳,咯咯”說完,粉紅衣裙的絕色少女咯咯地笑起來。
“童養媳?就這一個來月大小嬰兒!拜托,小姐,麻煩你先弄清楚這小東西是男是女再說這話不遲!”
“咯咯,這點你放心,我檢查過了,是有把的!怎麽了,聽到有把兒的,你是不是可以放心地當他的童養媳了!”
絕色少女說完更是樂的一張俏臉笑開了花。
“小姐,老說童養媳童養媳啥的,原來是小姐自己思春了,想嫁人了!”
丫環模樣的小姑娘一雙靈活的眼睛瞅着旁邊的小姐嘻嘻笑道。
“你皮癢呀!”
粉紅少女一張俏臉紅的像一個熟透的大蘋果,伸出一雙纖手就來掏丫環的咯吱窩。
小丫環手裏抱着這睡的正香甜無比的小嬰兒,一雙手那有餘暇來抵擋小姐的進攻,不到兩分鐘,便被咯吱地眼淚水道出來,一個勁地向小姐——絕色少女告饒。
就這樣主仆兩人帶着從樹林裏撿回來的小嬰兒一路說笑打趣着回到了順義府南門大街一個外表裝潢的極為華美的高大建築物裏,最外邊臨街主樓整棟樓高三層,上書三個燙金大字“百花樓”這不,太陽還在天邊沒有完全落下去,天還未入夜,“百花樓”前兩排的大紅燈籠已經是早早地放射出紅豔豔的燈光了,大門口更是左右兩邊各自站了一對外表豔麗,表情妩媚,聲音是甜兒又甜,膩而又膩的姐妹花。
四個美豔女子的貼身褓衣的外面都只罩了薄薄地一件絲綢長裙,外面披着一條小花巾,手臂大腿上的粉肌玉膚在薄的近乎透明的長裙和花巾的掩映下欲隐欲現。
在落日的餘晖和門口紅色燈光的映照之下那種欲隐欲現發出迷人光澤的肌膚更是讓來往穿梭的各型各狀的男人們心神蕩漾,有的人在經過這四個美豔女子進入金碧輝煌的樓裏之前更是色迷迷地伸出色爪在美豔女子身上捏一把,摸一下才嬉笑着進去。
從門口那四個豔麗妖嬈的女子以及進出大樓的全是清一色豬哥樣色迷迷的男子,再加上上面三個字的招牌,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百花樓是一個煙花之地。
是的,百花樓不但是一個煙花之地,而且是一個非常有名的煙花風月場所,雖然從名氣上比不上揚州的麗春院,秦淮河上著名的風月畫廊等,但在順義府,只要一提起百花樓,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乃順義府首屈一指最大最高檔最繁華的風月場所。
尤其是一個月前百花樓來了一個——藝名叫“賽貂蟬”的絕色少女,尤其是“賽貂蟬”打出的是賣藝不賣身的金漆招牌後,百花樓的生意是客滿為患,日日爆滿,天天天還未斷黑,這一個個有錢的主兒,有勢力的官兒,就早早地來到百花樓預定位置,為的便是一睹這“賽貂蟬”的絕世容顏和無上的才藝。
但今天卻很奇怪,平時準時在晚上7點露面的“賽貂蟬”今天居然破天荒地7點過一刻了還沒出來,這不,堂下面,大廳裏面一個個有錢有勢的主兒是一個個都望眼欲穿呀,坐在最前方位置最好的一個太師椅上的一個腦滿腸肥的主兒發話了:“百花娘!百花娘!你她娘的死到那裏去了?給大爺我滾出來,‘貂蟬’姑娘為啥這個時候還不出來,到底是什麽原委,百花娘你哥老鸨子快點出來給個說法呀!”
這主兒一發話,就聽大廳裏一衆主兒你一句我一句地嚷嚷開了。
這衆人這一嚷嚷,百花樓的老板娘——百花娘就一邊揮舞着手中大紅的手帕一邊颠動着一個肥大的屁股一殿一颠地出來了,人還未到,聲音早就傳來了:“喲,各位大爺,勞駕各位久等了,‘貂蟬’姑娘因為今天到滄州辦了點事,回來的晚了點,這不,這會兒正在房裏梳洗,還請各位大爺多多擔待,‘貂蟬’姑娘梳洗完畢馬上出來和大家見面。”
聽老鸨子這麽一說,最先發話的胖主兒哈哈一笑:“原來‘貂蟬’姑娘正在梳洗呀,呵呵,那無妨,我們就等一下吧!”
滿廳的客人看來也是唯這個胖主兒是瞻,此時也是紛紛附和。
被稱為“賽貂蟬”的那位絕色麗人此刻到底在幹什麽了呢?
此刻,百花樓超過一半的當紅的紅姐紅妹們都齊聚在有着“賽貂蟬”美譽的絕色麗人的房中,一個個驚異地看着此刻正躺在“賽貂蟬”那柔軟舒适的香榻裏又香又甜地睡得正香的小小人兒——那吹彈的破的無比細嫩的肌膚,那小巧挺直的鼻子,那紅紅的小嘴唇,那長長的睫毛,那粉嘟嘟的小臉。
每一個都是那麽的讓這些長年在脂粉陣裏打滾的美豔姑娘心神激蕩,從心眼裏湧出一股女性特有的母愛之情,不到一分鐘,小小人兒的一張粉嘟嘟的小臉上便被數不清的口紅唇印蓋上一層又一層的印記。
這批紅姐紅妹們在那邊忙着親個不停,可就急壞了旁邊一個旁邊一個丫頭打扮的俏麗小丫頭,攔住了這個沒攔住那個!只急的這丫頭模樣的小姑娘在旁邊一個勁地 央求:“ 各位姐姐,快點出去吧! 人家寶寶睡得這麽香甜,你們一個個這麽親來親去,萬一驚擾了寶寶哭鬧起來,小紅我這勞碌命豈不是又要繼續勞碌呢?”
“各位姐妹,你們是要小心些呀,這小家夥可是小紅未來的小夫婿呀,我準備把小紅給這小子做童養媳,姐妹們覺得這個主意如何?”
粉紅色衣裙的小姐——不,應該說是有着“賽貂蟬”美譽的絕色麗人——一邊在銅鏡前梳洗着一邊笑道。
“嗯呀呀!王姐姐這個主意妙啊,我們正在納悶小紅這丫頭片子咋這麽熱心呢?原來是這丫頭的小小夫婿呀!怪不得,怪不得!”
“小紅,難道說這小家夥是你的夫婿我們就不能親了,來,姐妹們,我們好好替小紅丫頭疼疼她的小夫婿!”
衆女爆笑,接着一連串的親吻聲啧啧響起,直把個還不足十二歲的小紅丫頭燥的小臉通紅,一個勁地頓足。
見衆人鬧得也差不多了,粉紅衣裙的絕色麗人——賽貂蟬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各位姐妹們,床上的那小家夥,既然是小紅這小丫頭未來的夫婿,我們是不是有義務和責任将他撫養長大呀!”
“王姐姐說的是,那是自然,我們都是這小家夥的‘媽’!咯咯”一衆紅姐紅妹們開玩笑似的‘媽’字一出口,從此以後,我們的主角——嬰兒寶寶——謝仁旺便有了十八個阿姨級別的‘媽’!
自此,謝仁旺便正式加入成了這個順義府最大最繁華的風月場所“百花樓”中的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