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脫光一群女人很容易
立春的婚事有了着落,小藍找到了好歸宿。這樣的喜上加喜,一定是要一番豪飲才行的。左忠平很快就醉了,但心裏卻是有一種這麽多年來難得的爽快。虎父無犬女,沒想到讓他在鄉親們面前再次揚眉吐氣的人物竟然是小藍。
左立春也倒下了,他決定不和妹夫拼酒了,人家給自己預備下的迎娶婉婷的彩禮,感激人家還來不及呢。他找到了借口,所以,也就理所當然的躺下了。哎,和妹夫之間論輸贏臉面啥的是不是太見外了啊!他心裏放下了先前的糾結,不一會兒就鼾聲四起了。
秦陽竟然還很清醒。自從那次被崔英俊灌多了之後,這是他第一次喝酒。可是讓他覺得驚奇的是,他的身體竟然好像是對酒精免疫了一樣,沒有什麽反應。不過,最讓他感到驚奇的不是自己的千杯不醉,而是富平村女人們的酒量。屋裏屋外的男人們基本上都差不多,不是已經醉倒,就是舌頭搬家,手腳不聽使喚了。可是那些幾乎喝了同樣多酒的女人們倒是談笑風生,神情自若,跟沒事兒人似的。而且,那些酒讓她們的臉色紅撲撲的,平添了幾分靓麗和妩媚。
秦陽不知道,這種情形在富平村早就是司空見慣的事兒了。通常情況下,男人們喝得醉了、累了、或者聚到一起打牌擺龍門陣去了,女人們的盛宴才剛剛開始。
秦陽幫左藍和惠萍把左忠平和左立春扶進了裏屋,放到床/上安頓好。外面的鄉親們也心滿意足的漸漸散了,只有和惠萍要好的幾個女人留了下來幫着收拾打掃。
“讓你見笑了……”惠萍看着秦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沒想到秦陽會有這樣的酒量,通常情況下,富平村的男人們雖然喝不過同村的女人,但與外面的男人相比卻幾乎個個都是酒神一般的人物。
“沒什麽,其實我也喝多了……”秦陽也笑。
“那讓我聞聞到底多了沒有……”左藍抱着他的腰親昵的貼着他的臉。她喝得很少,也沒有人說什麽。因為村子裏沒結婚的女孩平時都不怎麽喝酒,好像只有那些結了婚的女人才開始喜歡酒。
“還沒有呢……”左藍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着,嬌滴滴的說。
“要是新姑爺第一天上門就沒喝好,那可不成!”幾個女人在堂屋裏笑呵呵的接話。“惠萍,你可不能亂了我們村的禮數啊!”
女人們在外邊嘁嘁喳喳的笑着,惠萍的臉上就越發的紅潤了。
“你們出去再坐一會兒吧,就當作和阿姨們說說閑話也好……”惠頻。
圍坐在桌邊的女人們年齡和惠萍相仿,模樣也都俊俏,所以互相看得入眼,是無話不談的姐妹,好得跟一個人似的。有小藍這樣天大的好事當然不舍得這樣意猶未盡的就回去了。幾個女人的男人都在外面打工,家裏也沒有什麽負擔,可以盡情的留下來胡鬧。秀芹的女兒和左藍一樣在京城當保姆,家裏只剩下她一個人,整天和惠萍混在一起。水仙和愛蓮的孩子七八歲了,利手利腳了,有家裏的老人照顧着,也用不着她們費心。只有美霞結婚好幾年了也沒個動靜,所以,每次自己的男人回來的時候,她幾乎都不分白天晚上的把男人按在床/上,逼着男人一次有一次的交公糧。害得美霞的男人一想到回家就腳發軟,頭發麻。
說起來富平村的女人們是出了名的厲害,幹活厲害,喝酒厲害,在床/上更厲害。要不然為什麽富平村的女人們都是水靈靈,豐ru肥tun的,而那些男人們卻個個骨瘦如材呢。外面的人總是作如是猜想。秦陽自然也不能免俗,看着那一對對白嫩嫩的奶/子在面前晃啊晃,難免會産生種種邪惡的幻想。而幾個女人酒意正濃,更有男色當前,更是沒有什麽忌諱,總在有意無意之間讓秦陽看到許多不該看的東西。
左藍被逼着拉着秦陽敬了一圈酒,就摟着他的胳膊,縮在他的懷裏不肯出來了。雖然她繼承了惠萍的基因,酒量不錯。但畢竟是平時喝得少,一下子适應不過來,難免頭暈腦脹的。
“要是累了,就先回去睡吧,把姑爺自己留下就行了……”女人們七嘴八舌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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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等他一起睡呢……”左藍不勝酒力的撒着嬌。
“小藍,說什麽呢!”惠萍臉上一紅,忍不住說道。
“呵呵,人家小藍說的可是實話啊!我要是有這麽好的男人,我就整天賴在不下來呢!”美霞盯着秦陽迷人的眼睛說。
“小藍,你可要小心點兒啊,可得看好自己的男人啊。你美霞姨的男人就被她榨幹了,躲在外面不敢回來呢!呵呵……”幾個女人毫無顧忌的哈哈大笑着。
惠萍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妩媚動人的。秦陽不經意間和她的一個眼神交彙竟然讓他邪惡的堅硬如鐵。
秦陽心不在焉的陪着幾個女人天南海北的聊着,惠萍當然知道小藍的心思,可是讓這幾位意猶未盡的姐妹們走,那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如果,他醉了就好了,不想散也得散了。
又是一輪酒下肚,女人們酒酣耳熱,難免又多了許多新的花樣。
“要不我們劃酒拳吧……”水仙覺得這麽喝沒意思。秦陽也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借着酒勁兒和她們調笑,弄得人心癢癢的。
“好!”女人們心領神會的一致贊成!
“就玩那個誰YD,我YD好了,我男人回來教的那個。”愛蓮笑着說。
“你啊,當然YD了,我們都知道啊,有名的風/騷/娘們兒呢,哈哈……”女人們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在秦陽面前露出了大片大片的也不願意遮掩一下。
“哎,惠萍,你也一起來吧……”秀芹伸手拉着惠萍準備加入戰團。
“不行,我可不會……”惠萍嬌羞的躲閃着。
“哎,惠萍姐,這種玩法輸了的是要讓人家摸的。比如說,姑爺輸了,我們就摸他。要是姑爺贏了,他就得摸我們……你到時候摸不着可別後悔啊!”美霞一邊笑着給惠萍解釋着,一邊向目瞪口呆的秦陽抛了一個媚眼兒。哎,真是冤家啊,美霞心裏暗暗感嘆,才說了一個摸字而已,竟然連都濕了。
“算了,算了,你們別逼惠萍姐了。”水仙搖了搖胸前的奶/子,笑着說,“人家丈母娘摸女婿還不是想啥時候摸就啥時候摸啊,誰像你們那麽猴急的!”
“你不猴急?好,那你去看看門關好沒有,窗簾拉好沒有,俺們這粉/嫩/嫩的身/子可不是誰想看就能看的!”女人們大聲笑鬧着。
“你一個大男人,別說自己不會啊,要不就算是惠萍護着你,我也一定要把你扒/光!呵呵……”秀芹仗着和惠萍年紀相同,關系最好,所以說起話來也最沒有忌諱。
“要不,你把我們扒/光也行啊……”愛蓮和美霞一邊笑鬧着,一邊迫不及待的互相亂/摸起來。
女人就是這樣奇妙的動物。男人要脫光一個女人的衣服通常很難,可是要脫光一群女人的衣服卻很容易。只要有一個女人有了要脫的意思,其他人早就不甘落後的脫光了。
“我當然會,”秦陽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馬上就要失控的香豔畫面,一字一頓的說,“可是,我醉了……”
咚的一聲,他倒在面前的桌子上,鼾聲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