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酒吧風波
? “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祝我生日快樂…。”
爽朗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與此同時林近遠手捧着蛋糕出現在我小賣部裏,他全然不顧正在買東西的同學的怪異的目光很是開心的把蛋糕放在櫃子上一臉期盼的看着我說
“送給你我的心,要以感恩的心吃下…。”
“快幫我一下,幸存。”
若仁提了兩大包東西從外面跑了進來,快要累垮的雙手使出最後的力氣把兩大包東西在撞過林近遠的頭後放在櫃子上。進這樣,林近遠和他的蛋糕來了個徹底的親密接觸。而若仁好象并沒有意識到他在不經意見的過失。
“前些天忙着整理身體都沒怎麽和你見面。給。”
他把東西全部推給我,臉上的笑容是那樣讓人着迷。不過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臉上已經被林近遠狠狠的揍了一拳。心裏在想這林近遠可能是真的很在意今天的蛋糕和日子,可我的身體卻在我的雙手用力撐在櫃子上的時候整個身體就那樣翻過櫃子站在了若仁的面前,看到他的嘴角溢出的鮮紅讓我對林近遠投射出了狠毒的眼光。
那是怎樣的眼神!林近遠整個人都楞了,就好象身在禁锢的空間裏,周圍沒有生氣。
“晚上我去酒吧找你。”
在丢下這句話後林近遠走了。
看着若仁咳嗽着,我讓他坐在邊上的椅子上問他
“需要去醫院嗎?”
“不用。恩,那個人也是你朋友嗎?”
“不算是吧!也算是,呵呵…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其實是朋友了吧!我承認了。
“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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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若仁的背影,他是在生氣嗎?不會。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這樣一個小插曲讓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安定,覺得有什麽事情會發生。從包裏拿出小石頭看着,不知道當時他是怎樣的心情把石頭送給我的,不過現在對我來說這是很好的靜心物體,它讓我很安心。
午夜,換上衣服戴着面具在一群尋歡作樂的人們的歡呼聲中踏上了有着鐵欄的絢麗的舞臺。幻燈的效果就像馬鞭一樣讓我鞭打着那些有着醜惡嘴臉的人。人絕對鬥不過的事情是現實的殘酷和別人的嘴,前者和後者都可以使人瘋狂至死。我選擇在這裏工作是因為瘋狂和放肆。你可以用跳舞或是喝酒或大叫來發洩心裏的陰霾。
林近遠坐在櫃臺邊喝着酒注視着我。我想他是唯一一個只關注我而不是欣賞我舞蹈的人吧!
當若仁和以亦也來到的時候,我看見若仁和林近遠看彼此的眼神很有鬥氣,明明彼此不認識眼神卻呈現了想至對方于死地兇狠。可是他怎麽來了。
“啪”四散的玻璃碎片在我腳邊像水滴掉在地上一樣彈跳開來。音樂停了,我停了。舞臺上伴舞的人和全酒吧的人都在看着幾個醉酒的男人想幹什麽。停了音樂,手裏拿着酒瓶子走向我。這架勢很明顯的挑釁。
“都走開走開…。”
醉酒的人推開了站在前面的幾個客人然後向看小醜一樣的打量着我,随後說
“哎,矮個子的女人,竟然都上去跳了又何必戴着個面具來挑逗我們這些寂寞男人的心髒呢?像你這樣的女人要用多少錢買你的一夜,開個價錢就跟我走。把我服侍好了多給不成問題啊…哈哈哈哈哈哈…。”
我從腳邊撿一塊碎片走了下來,像這樣的無賴我從不會心慈手軟。走到他的面前就揮手在他的梁上留下了一道深痕,鮮血爽快的流過凹凸的臉滴答至地面。酒吧的老板對這一類的事情是‘能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不論用什麽方法’。
“臭女人。”
男人怒了,手上的酒瓶子向我的頭襲來,不過我的腳已經招呼上他的肚子。蜂擁而至的他的朋友也都向着我動手了。林近遠很自然的參合在其中。當然若仁也想一起,不過卻被以亦拉住不放。
“你幹什麽,又逞能。”
“她是幸存,雖然戴着面具可我知道是她。你要讓我看着她被幾個醉酒漢欺負嗎?”
甩開手決然的沖了上去。
現在的我處在敏感的颠峰,只要接近我身邊的人我都會以為是要欺負我的人,所以當若仁出現在的傍邊的時候我很毫不猶豫的使全力一腳踢至他的肚子。同時我和他的頭同時被人用酒瓶子轟然砸下。可惡,可恨。長着人樣的鬼。我似乎又回到了黑暗的世界,眼睛什麽也看不見,身體卻在被不停的攻擊。那是看不見的鬼在我周圍。為了存活我必然全力還擊。
“夠了,夠了幸存,”
林近遠抱着似發了狂的幸存大聲說。那些人已經在地上無還手之力了。
當我看清林近遠的時候我想到了若仁,在推開林近遠去尋找若仁的時候,黑暗來襲。
宇攝看着床上的若仁臉上無力。這樣大的傷害從沒有出現在他可愛的弟弟身上過。現在他的心髒正在接受最劇烈的撕裂。以亦很自則,這是他的疏忽。不管再怎樣都不應該答應若仁陪他去酒吧這種地方。
“他怎麽總是要任性啊。”宇攝輕聲的說“幸存就那麽重要?連生命都可以給她嗎?帶我去見一見她。”
兩個人走出來去到了幸存的病房。
夢裏的我一直處于心痛的狀态,因為我竟然狠狠的踢了若仁一腳,而他的頭也被瓶子狠狠的砸過。這心痛的畫面一直在重複的播出。
當我醒來的時候看見了三個男人。林近遠看我醒來自然是追問‘怎麽樣,還好吧!’以亦的臉上和另一個男人一樣擺滿了憤怒。他說
“我叫趙宇攝,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我意識林近遠先出去。走出房門關上房門然後靜靜的聽着裏面的談話的內容。
“我不想你再接近我弟弟。”宇攝很直接的說。
我看着他不說話,我是不知道要說什麽。也許和若仁劃清界線是明智的選擇,接近我他會受傷,而且已經受了傷。
“若仁是我最寶貴的弟弟,可認識你之後一直處于危險之中。你似乎只會給他帶來不幸。”
也許是我的沉默激怒了他吧!他說
“要多少錢!你在酒吧工作應該不會拒絕錢吧!”
“因為你是若仁的哥哥,你這樣侮辱我只許一次,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是嗎?”他輕笑,笑容裏全是輕蔑“幾千萬?一個億?”
“有錢了不起嗎?”
林近遠打開門走了進來,他把手伸向門外。很明顯的請客出門。
在他們走後,林近遠開玩笑的說
“你的男人緣很不錯啊。”
“是嗎?”
“當然。”?
☆、第七張 心痛的發現
? 夜深了,窗外的月色透過玻璃窗照射進來,這樣的全白的小空間裏充滿了刺鼻的藥味。我還真的是有點混蛋,竟然沒有辦法克制沖動的心情就那樣不想別的辦法以最不該的辦法解決了事情,而後卻更糟糕。我淡然一笑。這一切都要歸功與趙若仁吧!他已經開始打亂我的生活了。
“疼吧!”房門開了,若仁他很小心的走進來,那樣子就像怕吵醒我一樣有點可笑呢?他坐在我的床上面臉擔心的說“我都疼的叫喚了很多次,你一個女人應該更疼吧!”
“為什麽去酒吧!那你可不适合你。”
他很心疼的笑了一下,或者說是他的笑很讓人心疼。一瞬後他又換上嚴肅的表情加以命令的口吻說
“那種地方就适合你?那麽多的工作非跳舞給別人看不可嗎?原本以為在那你跳舞的女人會是我的橙子呢?就因為要确認所以才去。”
他竟然用這樣的口氣來告訴他的回答。我看着他,就那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心情很好心裏很爽,他啊,将會完全的住在我心裏吧!
“你的傷還好吧!”
“疼啊,我都這樣疼了都不敢想我哥和以亦那心裏是怎樣的傷口了。”
看來他也是很在乎他愛的人。我看着他頭上的繃帶,這樣俊俏的臉并沒有因為繃帶而有半分的失色。那雙眼睛裏全是黑色的光芒和透明的水分,我在想如果我此刻告訴他我就是橙子的話他會不會呆滞一刻鐘然後吵熱整個醫院。
“趙若仁。”
以亦的聲音總是很适合的響起,房門開了,以亦那一臉的憤怒和無奈完全不适合今夜的月色。
“噓。”若仁走到他的面前一臉正經的說“這裏是醫院怎麽可以大叫。”
“你知道現在幾點嗎?”無奈以亦只能壓低了聲音說“你知道你傷的很重嗎?你非讓我和宇攝擔心的死掉了你才甘心是不是/”
雖然沒有看見若仁的表情但我猜他肯定以一個最‘美麗’的表情讓以亦無法再說什麽。兩個人就那樣有點暧昧的走了出去,不過若仁還是回頭給我留下了一個很可愛的鬼臉。
回到房間的若仁很是聽話的就走到床上躺下了,甚至都沒有敢看一眼靠着牆壁的宇攝。并不是怕罵,而是不想看見他們生氣的臉上還攙雜着傷疼。
翌日,宇攝回家去取一些要用的東西,而以亦則是去外面去買些給病人吃的粥之內的東西。不過當他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從窗外吹進來的風掠過他的臉時那一臉的青筋還真是挺吓人的。
林近遠站在一旁看着若仁在一道一道菜的給我解釋,從做法到營養。他那滔滔不絕的樣子的确把我逗的很開心。我猜想差不多要叫了吧!
“趙若仁。”看吧!以亦沖了進來,看着我床上桌子上的東西他很有掀桌子的可能。
海鮮?
或許是林近遠懶的和他們說什麽吧!他把他手上的東西弄好放在我的面前,是粥。
“吃點粥。”
“先吃我的。”
“你不知道病人不能吃這些嗎?”
“你是誰。”
“林近遠。”
“趙若仁。”
他們兩個人就像要打比賽一樣,先來了個禮貌性的對話。然後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彼此的臉。這讓氣氛很僵。
“正在住院就別吃這些。”原本想好好的說,不過以亦還是加強了語氣“你這個女人最好不要再讓若仁做出什麽更讓我擔心的事情。”
我笑了,若仁他還是一樣的沖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消失在了門外。
正午的時候揚大姐來看了我,問我這次怎麽撒歡能夠的那麽厲害,以前最多是一些沒大礙的小傷,這次竟然傷到了頭部若是以後有個什麽後遺症可怎麽辦才好。我笑着說沒有事的。她只能不在說什麽了。
“起希,我回來了。”
“少爺,歡迎回來。”
坐在沙發上看着房間裏的一切,嘴角揚起的弧度也讓以亦和宇攝少了不少擔心,三個人就那樣坐着不說一句話。這幾天在醫院就擔心若仁又想出什麽法子來讓他們兩人擔心。現在回家了雖說不上不擔心但總要好一些。起希把水果端來放在桌上,看着若仁說
“一定很疼啊,少爺。”
“恩。疼,起希我今天要吃你做的煎餅和炒面。”
“好,我馬上去做。”
飯後,以亦先走了,他去心泣酒吧去做若仁交代的事情。
躺在沙發上睡着的若仁在宇攝眼裏就像個嬰兒一樣要時時刻刻有人看着,因為總是預料不到他會做出什麽危險的事。還是要告訴他媽媽為他訂下的親事,生日也快要到了。
我抽着煙,看着手裏的小石頭。現在的我已經不寂寞不無聊了,我有了朋友和我想牽挂的人。這些天在家靜養的時候我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就睡着了而且還做着相同的夢,我夢見若仁在對我說話,在對我笑,可是每當他要靠近我的時候總有人出現在他的身後扭斷他的脖子,血就像雪一樣下滿了整個畫面。我不知道上天想傳達什麽給我。
幾天後我去酒吧上班時老板卻說不用我再來了,我很奇怪,他可不會讓我輕易的辭工。在看到他的臉上也是有不舍的神情時我就知道肯定有人說了什麽,而且這人還很有來頭。比如,很有錢。
“是趙若仁?”
“不是,是童氏電子集團的少爺,他已經向我打過招呼了。幸存啊,我的這個小酒吧可還要養很多人啊。”
我點頭表示理解。一個人走在寂靜的路上,看來我還的去找個工作,我不能缺錢。回到家,打開電腦,這一次我不在止是想看跳動的橙子,因為突然出現了那兩個人我都快把我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打開電子郵件,果然恒禾給我寫了很封郵件,我一一打開來看“是出事了嗎?一直沒見你上網,真的有事情的話要找我,別瞞着我。”……“今天下了很大的雨,一直到深夜雨也沒有要停的意思,我想你一定又是站在雨中讓從天而降的雨水沖洗罪惡吧!幸存,你要何時才能忘記那痛苦的記憶啊。”…。“今天還是沒有收到你的回件,難道你忘記了今天是我二十三歲的生日了嗎?”……“我給你一些新的資料,你看一下吧!那個女人似乎讓他的大兒子回來了。我給你照片,找機會接近吧!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支持你,想要毀掉就毀掉。我陪你。”
我打開恒禾傳給我的資料,熒屏上出現了害死我全家的人的那個女人,她是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各國城市都有着不少的公司。那些不知道被她害死的冤魂有沒有她的公司多。她用卑劣的手段害死了我的全家,她親手讓人制造了車禍,卻也親手打理着我家人的後事,在葬禮上她還假惺惺的流下了令我厭惡的淚水。我一直在和恒禾尋找她的罪證,既然她的兒子回到了這個城市,那麽我可不排除有別的手段來打擊一下她了高傲的不把人當人的心髒。我移動手上的鼠标,下面我就要看一下他兒子長着什麽樣的德行,我懷着欣賞屍體腐蝕後的樣子去觀看下面的連接的照片,可是當我看到那個侮辱過我的男人的臉時,我的心髒就像被瞬間冰封然後又從高空快速的墜落至煉獄。來不急有絲毫的吶喊就已經徹底消散。
熒屏上的那個女人的全家照就像正午的太陽刺痛着我的眼睛。上天從一開始就打算完弄我嗎?我已經不知道要怎樣來訴說我此刻的心情,臉上有什麽東西劃了下來,瞬熱過後邊的冰涼。是淚啊,我哭了。因為我不能擁有若仁不管是朋友還是愛人。這個時候恒禾又發了郵件過來,我已經沒有勇氣打開了,正在我不知所措時,我聽到了我心裏的聲音,她說
“她奪走了你該有的幸福,你應該要要回來。想想你那可愛的弟弟,還有你的爸爸媽媽。你現在到底在難過什麽。”
“我沒有難過,我不是在難過……我難過…”
我和自己對話,伸手捂住心髒,這裏現在真的很疼。
“你是在難過,而且很難過,因為若仁你已經快樂了,因為他在拼命的找你,他想你。而你願意讓他想着,願意讓他纏着。看見沒有,你那才幾個月大的弟弟啊,他全身染上了紅色的血水,他想拼命的呼救可是只能發出哇哇哇的聲音。你忘記了嗎?是啊,在孤兒院的時候你因為驚吓過度是忘記了,難道你現在又想以驚吓過度來忘記嗎?”
我狠狠的在自己的心髒上打上一拳,然後打開了資料。我一直生存到現在的理由就是要毀了那個女人的家庭,以及她旗下的所有公司。當然對于那樣雄偉的計劃我是不可能完成的,如果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我可能會和牢房緊密相連。我有恒禾,他什麽都幫我做,我只要負責觀看他的成就就行。我和恒禾是同類人。在資料後面他附上了一段話
“你是不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我拜托你回信給我好嗎?雖然在同一個城市可你又不讓我找你。幸存,回件吧!好讓我放心,行不行。”
我知道我現在很不好。我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的思考問題,煙一支一支的抽着。我站在窗前想借着風吹幹我的眼淚,眼睛被吹的很生疼。因為太疼了想閉上眼睛結果眼淚又流了下來。敲門聲讓我想到了若仁,是他吧!我覺得我感應到了
“今夜要打擾你了。”
“砰”我狠狠的關上了門。此刻我最不想見的就是他啊。
若仁在門外是一頭霧水,他敲着門問
“開門,不要讓我一個大男人在外面過夜!開門啊……你不開我要踢了…幸存,是我,趙若仁又不是午夜色狼…。你開門。|”
“你先回去。”
我靠在門上對他說。聽到他在外面大叫之後我只能開了門。或許心裏就想開門吧!我被自己打敗了
“你是怎麽回事。”他邊走進來邊說“好不容易偷溜出來看你,你幹什麽把我關在外面。”
我抽着煙說
“你又讓他們擔心了。”
他走到窗前看着夜說
“我是被夢吓醒的,因為覺得只有見到你心情才能平靜所以就來了。”
|“什麽夢。”
“壞夢。”他走到我身邊把我拉到床上坐着,說“我夢見橙子說要逃到一個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她說不能和我在一起。幸存,我不想失去她。”
“可你沒有擁有過她。”這句話說出口我就看見了他眼裏的傷痛“沒有擁有就不算失去。”
“我想抱你。”
我小巧的身體被他緊緊的擁在溫暖的懷裏,感受着他的體溫,聆聽着他的心跳,我想我會幸福。會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