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阿米蘇斯之炎(中)
阿米蘇斯,一座哄中的城池,敦摩斯河的入海口,彎曲的城牆将它陸地的一面嚴密地防護起來,伸出的旱上,座落着青色的的燈臺,還有排列齊整的船塢碼頭倉庫,上面全是海鳥在盤旋城中的擁有紅瓦屋頂的漂亮建築鱗次栉比,光是鮮亮的顏色,就能讓羅馬的兵士垂涎而海布裏達檻車的所在地,恰好是位于阿米蘇斯城外的一處密林高坡裏,他往四周看了看,感到密林裏充滿着他熟悉的殺氣,他能隐約看到盾牌包面與劍矛的反光,還聽到了很多馬匹的響鼻聲——我們的軍團就隐藏在此處密林裏?
高坡下,是處羅馬的拉丁同盟軍團的營地,大約有五千人,主要來自于薩摩奈和馬西,起初路庫拉斯前往卡拉比與米特拉達梯作戰時,将這個同盟輔助軍團配置在阿米蘇斯,來圍困這座城市同盟軍團與阿米蘇斯的守軍斷斷續續打了快半個月,誰都沒有真正的出力過,當守軍看到今日同盟軍團往後移營了,居然讓許多工匠出城,沿着被弩砲射壞的城牆,搭起了一列列腳手架,開始修複起來而路庫拉斯率領七軍團與十一軍團主力趕赴此處時,阿米蘇斯守軍絕對是毫無覺察的“奇襲艾突擊艾這是占領阿米蘇斯城牆的絕好機會!”海布裏達看到這幕,興奮地喊着,然後李必達走上前,海布裏達沖着他問:“為什麽把我還關在這裏?我要回聯隊裏去,準備接受在阿米蘇斯的掠物”
“這是主帥對您的懲罰,官長——他就是讓你在檻車裏,眼睜睜地看着城市陷落,而戰利品卻沒你的份”李必達傳達了烏泰瑞斯從軍團總部帶來的命令這下子,海布裏達像頭暴獸,在牢籠裏吼叫着,罵起了任何人,任何人其中一個被罵的,東方統帥路庫拉斯,正在山坡密林中的一處林蔭下,金色的殘陽點點落下,坐在簡易折椅上的他,正伸着腿,享受兩名奴隸熟練的按摩——因為他在下馬時,腳不慎崴到了“貿然使用騎兵突擊阿米蘇斯,這是否過于冒險了?”名叫索納久斯的副官質疑到——他不相信,路庫拉斯會使用騎兵隊,來攻擊城壁森嚴的堡壘,這明顯不合一般的将道路庫拉斯心情不錯,沒有正面回答索納久斯的質疑,而是微笑着問衆位将官,可知昨夜他做了什麽夢,見衆人不知,他便說昨夜夢見女神戴安娜手持箭矢,對他勸誡道——“正當逐鹿之機,獸王何故酣睡”
“占蔔師說,若我能盡最迅猛的速度奪去阿米蘇斯,那麽神的天平将會更加向羅馬人傾斜,本都的海岸将一鼓而服”說完,路庫拉斯笑着,對色克底流斯做了個眼色,對方會意,戴上了頭盔後,便行了個軍禮:“閣下,日落時分我定會取下阿米蘇斯的城牆”
破口大罵的海布裏達,漸漸累了,蹲坐在檻車裏,然後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神經質地問李必達,卡拉比的營盤有沒有人在留守,李必達回答統帥似乎是留個十一軍團的幾個大隊在哪裏海布裏達神色又緊張起來,不久又大罵起來正當這時,密林裏列隊走出約三十名號手,都穿着誇張的狼皮鬥篷,然後便是色克底流斯騎着馬,在數名營官,其中也有烏泰瑞斯的伴随下,駐足于離海布裏達百米遠處“色克底流斯,我的官長,我是第六大隊三聯隊的百夫長,海布裏達!”海布裏達拼盡全力喊道色克底流斯還真歪了下腦袋,看到看他,然後笑了笑,大概表示自己認得海布裏達“司令官長,我曾在塔爾拉要塞的戰鬥裏,救過您的命,您行行好,您不能剝奪我參加這場戰鬥的權力”
色克底流斯回喊:“那場戰鬥後,我不是賞給你十二個金幣了嘛!”
“他媽的,我怎麽拿到手的,只有四個?”海布裏達終于解開了長久的疑惑對方聳聳肩膀,表示這種遺憾,可以去找軍需的負責人,而後他抽出短劍——以此為訊號,三十名號手都鼓起了腮幫,賣力地吹了起來,刺耳的號聲沖天而起接着,色克底流斯對着海布裏達,用手指點了下耳朵的位置,搖搖頭,表示他已經聽不到海布裏達說什麽了,然後他騎着身下那匹黑色的駿馬,一溜煙沖下了山坡跟在色克底流斯後面的,是幾名選鋒出來的百夫長,他們舉着手杖和旗幟,呼喝着緊随司令官,然後密林裏越來越多的軍團騎兵,大部分是雇傭的高盧人,他們單手持着短矛,單手舉着圓盾,半裸着身體,喊着狂熱的口號,陸續沖了出來,馬蹄的聲音如雷聲般,越來越響——這些精選的騎兵,事先埋伏在密林裏,這時一齊沖出,讓敵人措手不及榆樹下的李必達,覺得騎兵們沖鋒激起的氣浪,要把自己的衣服掀開似的,他旁邊的波蒂也是吓得失色,倒是阿狄安娜,還睜着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她要把羅馬的軍隊,好好看清楚路庫拉斯突然發難的時機,選擇極為恰當守軍因為長期與同盟軍團,打的是小規模的襲擾戰鬥,神經早已麻痹——當色克底流斯領着騎兵勇猛而來,城牆上的守軍居然因為換班吃飯,導致弩砲和塔樓的崗位空無一人!
城下進行維修的工匠在漫天騎兵的突襲下,不是被砍倒,就是被俘,連腳手架都沒來得及拆除色克底流斯來回沖突了幾遭後,直接領着部下下馬,密密麻麻地攀沿着腳手架而上!
另外第七軍團的四個大隊的重裝步兵,跟在騎兵後,于城牆下分為兩股,一股襲占了城南的一個河流經過的高崗;另外一股則連盾牌和标槍都扔下了,只舉着短結裝突進,目标是旱處的燈塔太陽落山後,羅馬人達成了所有的作戰目标——一段城牆被色克底流斯占領,高崗上架起了弩砲和抛石機,旱處的倉庫與船塢被放火焚燒,阿米蘇斯城防遭到數面夾攻,已是崩解在即“阿米蘇斯城,應該堅持不到明天早上了”李必達看着弩砲發射出的帶火的石彈,劃着一道道炎炎的軌跡,落入城中時,喟然嘆道“一個爬蟲般的奴隸,居然也好意思關心軍戎之事嗎?”榆樹下坐着的阿狄安娜嘲諷着說到李必達沒有搭理她,給旁邊擔架上的德米特留斯敷藥過後,他拿起了個粗糙的毛毯,裹在身上,準備倒在草地上入眠這時,他看到波蒂穿着件很薄的麻衣,兩個露出的肩膀互相抱着,顯然十分之冷也難怪,波蒂把自己的毛毯,讓給了阿狄安娜了于是乎,李必達沖着波蒂點點頭,将毛毯脫下,示意要給波蒂,誰知這女奴一骨碌,鑽到了李必達的身邊,用毛毯将兩人都裹起來了李必達只覺得溫香的軟肉充溢着貼着自己,頓時血脈都湧動起來,昨晚波蒂大戰海布裏達的一幕,他雖然只用一個眼睛,但也看得是毫無遺漏,一想起來,呼吸就局促了海布裏達還在不歇地罵着,阿狄安娜也輕聲咒罵起來,罵了一會兒後,連本在榆樹下的“貓頭鷹”也打了兩個響鼻,扭了扭屁股,用尾巴掃了下本都的王女,不耐煩地離開了,惹得她又氣又惱聽着李必達緊張地呼吸聲,波蒂笑了起來,然後貼着他的耳朵,問“卡拉比斯,你還是處男吧?”
“我……”李必達剛想說什麽,血液一下子卻堵住了喉嚨,波蒂居然用手指,把他的“小奴隸”給包住了,然後熟練地套弄起來……
毛毯下波蒂的手極為靈巧,如穿花蝴蝶,如飛針走線,時急時緩,時快時慢,把李必達全身的敏感點都搓弄到了“小卡比亞斯”的腦袋裏,李必達滿身酥癢無比,酸酸的東西在他的體內急速發酵起來,好像馬上就要爆炸了,極樂的大爆炸“呼啦”,山崗上的弩砲往阿米蘇斯發射了去,波蒂的手也配合着石彈的轟鳴,忽地加重了下,李必達爽得脖子一縮,忍住了差點沒叫出來——因為他害怕仍在檻車裏咆哮的海布裏達又是一聲“呼啦”,波蒂又壞笑了下,手又狠狠翻弄了下随後,李必達的脖子就跟着弩砲發射的節奏,一伸一縮起來“卡比亞斯,你們在搞什麽鬼!”後面,阿狄安娜惱怒地站在“貓頭鷹”邊,對鬼鬼祟祟的兩人喝到這下子徹底要了李必達的命,他再也支撐不賺“萬千駿馬”全都奔騰而出——恰好,一發帶火的石彈,也許砸中了阿米蘇斯城內的某處燃料倉庫,巨響幾乎要讓夜雲紛紛墜下了李必達第一次享受到了如此美妙的手淫,那種舒暢無比的感覺,就好像那個“大煙花”,是從他的裆下發射出來似的,說不出的成就感這聲巨大而恐怖的火光聲響,也掩蓋了李必達的尴尬,因為阿狄安娜的注意力被吸引到了一邊,他以痛苦的姿勢彎着腰,夾着裆部慢慢站了起來,說了句“我去給猶太佬(德米特留斯)換藥去”然後匆匆離開了兩名難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