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夏梵語氣淡淡的又說,“你看,我都沒說你娘炮,你桌子上的化妝品比我還多。”
楊添:“……”
那是防曬霜!那是潤膚露!那是爽膚水!身為年過三十歲的男人保養不是很重要很正常嗎?
誰像你個‘直男’什麽都不做皮膚還這麽好!太欺負人了,難道不知道年過三十的男人不做點什麽就是‘風中殘燭。
真是沒法相處下去……
楊添無話可說,欺負?程清朗比他高比他壯這算什麽欺負?那家夥拍這組照片不安好心好麽,不要太急于浮出水面。
就這點小心思。一個男人裝什麽羞澀?
被秀了一臉恩愛連着反駁都無法的他,心情又有誰能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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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這邊拍完了作品,不過卻也不急着回去。
他對中國文化有了濃厚的興趣,決定和lily做朋友,還有lily那個美麗又可愛的情人。
夏梵對于這個外國佬,沒什麽大意見。撇開了對藝術的偏執s是個挺有趣的人?
法國人特有的幽默,雖然大多數是冷幽默……
最近s在學中文,配有适當的英文,卻還是會覺得一頭霧水,不知所雲。
時常鬧出了不少的笑話,簡直一移動的活寶,說好的藝術家高冷呢?
s開始艱難認字的人,嘴裏經常念念叨叨的,如果不是膚色的問題,真像個神棍。
夏梵被人念得有些頭痛,站起來在紙上寫下了‘己已巳’,然後讓對方來認。
s看了半個小時,然後默默拿出了尺子開始量,三個字到底有什麽不同。
這是藝術家該有的嚴謹。
楊添笑到不行,“夏梵,我說你太壞了。”
夏梵聳了聳肩吧,鼓勵人:“好好認,我下次告訴你三個字的意思。”下次可以讓人分辨一下曰日目。
s一臉的苦惱,蹩腳的中文抱怨,“我和她,就像和中文和我,想好好的,卻不太好好的。”
楊添聽着對方語序跌倒的一句,花了兩分鐘才消化過來,拍了拍人肩膀。
“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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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明五十歲生日,在半山別墅設宴。
夏梵其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但是卻也必須列席,人請柬都遞來了。
她想到第一次來這裏參加晚宴,那輛半山上被人動了手腳的車。
轉眼已經過了這麽久,時間過去的無知無覺,但是在某個特定的時候你又會覺得它特麽快。
當時的夏梵名不見經傳,一個人坐在角落,連着搭話的人都沒有。
現在自然不同,她是同輩中最引人注意的一位,就算是什麽不做都是視線追逐的焦點。
程美琳今天也過來了,她一直讓夏梵跟在自己身邊,喜愛不加掩飾,和老朋友介紹夏梵。
這場景有點熟悉,當初杜德深帶着夏梵參加電影發布會,也恨不得把人變成胸針別在胸口,方便随時介紹。
夫妻果然是夫妻,還是很有默契。
連着夏瑾明也很詫異,就更不說那些盯着程美琳身家的人了。
程清朗有些事耽誤了,所以後面一個人來。
到處沒有看到夏梵,他正想去找,半路卻遇到了另一個人。
陸弈瑄笑得楚楚動人,“可以和我喝一杯嗎?”
見對方不回答,她攏了攏頭發又說,“我……又不會吃了你,怎麽,連着和我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她把你管得這麽嚴,還是你在害怕我?”
程清朗看着人,“你不用激我,你想說什麽就在這裏說。”眼睛依然在四處尋找夏梵。
“你再找她?我剛剛看到她往那邊去了。”
後面有個庭院,人也比較少。
程清朗皺了皺眉,“她真的在這裏。”
陸弈瑄看着程清朗,對方和當年相比成熟了很多,想到從前,她在心裏笑了笑。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還是程清朗的冷漠?這麽久了她開始耿耿于懷。
“男人可真絕情,你真的忘了我嗎?”
“你把我騙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真是個瘋女人,說完他不耐煩轉身想走。
陸弈瑄上前一把抱住了人,“你可真絕情,不過怎麽辦誰讓我喜歡你,你難道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到了這個地步,她不如放手賭一把。
“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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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平臺,可以把院子裏的一切盡收眼底,坐在這裏敘舊的全是夏家的年輕一輩。
夏梵是被邀請來的,這些陌生的兄弟姐妹她大多不認識。
一衆人看清男女主角後,都同情的看着夏梵。
心裏默然,看來對方未必過得那麽好,當着這麽多人被帶綠帽子。
陸弈瑄在圈內頗為出名,出身不低、有才有貌、經常出入時尚社交場,熱衷慈善。
沒一個特質都閃閃發光,所以這人向來優雅又高傲,衆人萬萬沒想到,會不小心看到對方釋放真我的這一刻。
主動去抱男人?
夏蒙性子比較急,幾顆就想出聲打斷兩個人,被夏梵揮手阻止。
夏梵喝了一口茶靜靜的看着,這會兒也來了興趣,落地窗是單向的,下面的兩個人還不知道,是當着這麽多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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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弈瑄收緊了雙手,“我知道你很喜歡她,不過沒關系,我們可以維持地下的關系,你在擁有她的同時,還可以擁有我,而且我不會告訴別人,你不需要有後顧之憂,我什麽都不要,只是太喜歡你。”
楚楚動人的情話,把自己放到低到塵埃的位置。
她太了解男人,沒有後顧之憂沒有男人不喜歡坐擁齊人之福。
她對自己向來又有信心。
“松手。”程清朗掰開環着自己的手。
“滾。”
“什麽?”
程清朗冷笑了一聲,“真是一點都沒有變,不過現在你……更讓我惡心,太高看自己了。”
陸弈瑄的臉色變得很白,沒料到孤注一擲會是這樣的結果。
程清朗想走,卻被對方攔住,他也沒想太多,只是單純的掃清路障。
陸弈瑄被推了一把,踩着高跟鞋晃了下,差點就摔了。
她滿臉不可置信和憤怒,“你推我。”
程清朗不是有意的,也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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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上所有人都震驚了,高不可攀的陸家小姐居然對人投懷送抱?
這小三當的……還被人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推開了。
圈子裏的消息傳得很快,此後陸弈瑄便再不是衆人羨慕,高不可攀,她一路順風順水,回國自創品牌,因為自己身為名媛、了解名媛品位又是時裝設計,成了名流出席派對最好的形象顧問。和多位圈內人交好。
但是這次之後,手中的訂單減少了三分之一。
都到了這一步,夏梵有些意興闌珊,“走吧,下去看看。”
這群人自然想看好戲,就等着這句話,也一同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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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弈瑄見程清朗沒走,眼眶有些紅了,眼裏含着淚,慢慢擡起頭……卻發現眼前站了七八個人。
表情瞬間變了。
夏梵撥開人,走到了最前面,看着眼睛濕漉漉的人,擡起人的下巴,“別哭出來,含着淚最漂亮。”
楚楚動人。
程清朗回過神想解釋,夏梵擺了擺手,“你也不知道找個隐蔽的地方,二樓的平臺看得清楚,下次要提前踩點,得小心點。”
所有人:“……”
這是什麽狀況?
陸弈瑄幾乎站不穩,。
此時此刻,旁人看她的眼神全是嘲諷和戲谑。
她其實也知道,自己并沒有那麽喜歡程清朗,只是不甘心而已,程清朗憑什麽對那個女人百依百順。
所以人等着夏梵發作,夏梵卻拿出張紙,“你看他不喜歡你,以後別主動抱人了,我幫你擦擦吧。”
那張紙是硬卡紙,夏梵随手拿下來的。她這麽一擦,對方眼眶就紅了,瞬間哭了出來。
夏梵尴尬的把紙塞到了對方手裏,然後就這麽走了……
留下了風中淩亂的一衆人。
程清朗心裏七上八下的,就這麽算了,走過了一個轉角,夏梵突然開口,“今天和人跑到小院子,下次是不是要鑽小樹林?”
“不會……”
夏梵停下了不說話,就這麽看着人。
程清朗心裏的一激靈,舉起了手,“我發誓不會。”
夏梵把對方的手放下,“我當然相信你,其實我覺得陸小姐很漂亮,你說是不是?”
程清朗快哭了,“不漂亮,長得醜。”
夏梵沒有說話,摸了摸對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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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插曲之後,陸弈瑄就以身體不适的原因離開,夏梵不太願意待在這樣的場合,顯然程清朗和前女友敘舊的事情傳開了。
總有女人不動聲色打量她。
夏梵最近眯了機車。
車是沈譽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時速最高能達到300公裏。
不過她白天不去碰,楊添說如果紅綠燈的時候交警查駕照,脫下頭盔看到是她。
當天的頭條就又得轟動了。
一個女藝人騎着重型機車穿梭于街頭?只要想到這一幕楊添又快哭出來了,心裏把沈譽咒罵了千萬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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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梵回家,那只當初程清朗帶來的貓,已經從又小又粘人又萌,長成了又肥又高冷。
平時就坐在書架最頂層俯視衆生,吃東西的時候才會屈尊降貴下來,低下高傲的頭顱。
這只貓除了夏梵的招收,誰的話都不停,不是因為夏梵有親和力,是因為萬物皆會看眼色。
夏梵最近在找房子,程美琳手裏剛好有一套,位置和格局都不錯,她十年前買下的,因為常年在國外所以很久都不用了,裝修都和新的一樣。
拎包入住。
她本來想送給夏梵,夏梵卻沒好意思收,只說市場價買下來。
夏梵現在不缺錢,所以花錢也沒概念,而且雖然夫婦倆人很好,為了避免麻煩,還是得買下來。
不能總是白拿別人東西。
房子的确漂亮,還帶一個院子,怕有錢都難遇到這麽合适的,地段也極好。
程美琳拗不過也就只好應允了,火速辦好了手續,夏梵就搬了進去。
夏梵算是個小富婆,憑借這夏氏國際和江山股票所得年度收入位于娛樂圈前茅。
這房子定期有人打理,徐小岚因為上班離得太遠。周末才過來,所以今天就只有夏梵一個人。
夏梵上午有個剪彩的活動,飛來飛去,早上趕飛機三點就醒了,下午五點回家,她到頭就睡。
等她睡醒,外面天色已經暗了,她看了下時間不過才七點。
房間的隔音很好,她打開了門就聽見下面很鬧。
有五六個人坐着沙發上在說話,全是男的。
夏梵穿着拖鞋走了下去,她并不認識這些人,不是今天的客人。
程竟看到夏梵,眼神暗了暗,這位就是最近程美琳倚重的那位?他還以為房子沒人。
其他幾個人,走下了一個睡眼朦胧的女人,剩下的人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程竟。
其中有個人開腔說,“這位是誰啊?身材不錯啊?怎麽不帶回來一起玩啊。”
程美琳把房子轉到了夏梵名下,那邊已經和程家的人打過招呼,這棟房子,偶爾程家會有人來住。
“是誰啊?”夏梵才醒,頭腦有些不清楚,不過這些人看起來并非善類。
程竟笑了笑,言語輕佻的問,“那你又是誰。”雖然這個女人挺煩人,但是長得漂亮啊夏梵不太想和這些人說話,“出去,這裏是我家,你們這是私闖民宅。”
程竟差點笑出來,他很喜歡這棟房子,曾經住過一段時間。
程美琳這麽有錢又常年不在國內,竟然不把房子送個他,前幾天還遞了消息說房子賣出去了,讓他不要帶朋友來了。
這房子一直是他再用,怎麽說賣就賣,而且空置了這麽久才轉手。
最近程美琳和夏梵走得近,他就想不會是把房子送給那個女的了吧?
幾千萬的馬說送就送,胳膊往外走也有個限度。
大門他也有鑰匙,今天故意帶來幾個人來玩,沒想到還真的遇到了。
程竟冷笑了聲,“你家,夏梵是吧?我告訴你夏梵,你有什麽手段在我這兒都使不出的,不要算計不屬于你的東西,給我滾吧。”
頓了下,語氣一變猥瑣的又說,“或者說你想留下來和我玩玩,我倒是不建議和你一起住……這裏沒有你房間,你可以睡在我床上。”
夏梵走過去,喝了杯水潤了下嗓子。
她該問清楚才好,所以撥了程美琳的電話。
程美琳也很意外,冷冷的讓夏梵報警處理。
報警?這麽麻煩……難道不能直接把人丢出去?程美琳讓夏梵自便,她還說要過來,夏梵表示不用了,她自己能解決。
一衆人看着夏梵撥電話,從內容就知道打給誰。
程竟有些火了,“怎麽呢?害怕去告狀了呢?我告訴你對我沒用,你滾吧。”
夏梵打了個哈欠,“我不喜歡告狀的。”頓了頓又問,“你最近是不是沒有見到趙雨桐和仇默然?”
“怎麽你認識他們。”程竟和那兩個人關系并不怎麽好,對方這麽一提醒,他想到最近好像真的沒見到那兩個人,“他們怎麽樣了?”
夏梵笑了笑,這家夥可真是不關心親人啊……
夏梵推門走了出去,“你們都過來,我走也可以的,但是我有話和你們說。”
沙發上的人都愣了下。
夏梵站在太陽下,笑得更甜美了,就是那種會時不時晃一下兩個助理的笑。
聲音放輕又說,“快過來啊,我有話和你們說。”
程竟雖然疑惑,也走了出去。
他還真不信對方能把他怎麽樣,其餘的人見他出去,也就跟了出去。
夏梵壓了壓腿,“好了,現在有個選擇題,你們是自己走還是要我把你們丢出去?”
客廳施展不開,磕碰到這些人是小事,磕碰到家具是大事,所以得把人哄到外面。
這裏就寬敞多了,可以自由發揮。
夏梵轉動了下手臂,“不做選着我就默認第二項了啊。”
她對程竟眨了眨眼睛,“你不要好奇仇默然和趙雨桐怎麽樣了,因為你馬上就知道原因了。所以做人呢,最重要還是得聽取別人意見。”
衆人沒有看到夏梵怎麽出手的,就看到程竟倒在了地上,然後夏梵拎着對方的衣領,輕輕松松的把人往外面拖,程竟竟然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夏梵像是拖死狗一樣,把人拖到了門口,然後一腳踢到了門外。
剩下的人:“……”
他們打了個寒顫。
有的人見大事不妙想走,夏梵上前一步攔住人,“剛剛讓你們走你們不走,肯定是腿腳不方便,我幫你們吧,舉手之勞不客氣的。”
邊說邊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幾個人站在太陽下卻覺得寒意森森。
那一瞬間他們仿佛看到惡魔慢慢展開了黑色的羽翼……
夏梵拎着最後一個人的衣領,把人拖到了門口,一腳踢到了外面,拍了拍手。
“不是說想玩玩嗎?現在感覺如何,好玩不好玩啊?要不要繼續玩”
幾個人渾身痛,被人拖着的時候烙到了石頭,滿身的草沫子。
眼見夏梵舉起了手,他們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退。
夏梵自己只是伸了個懶腰,輕輕放下手,她這麽可愛這些人是什麽表情。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是個魔鬼?嗯?”
幾個人撥浪鼓似的搖頭,害怕受到二度傷害。
“那玩得這麽開心,那給我笑了一個。”
夏梵仔細看了看,“比哭還難看,醜死了,算了,把臉背過去。”
一衆人:“……”
救命啊,我好想媽媽!媽媽這裏有個大魔王!好可怕!
夏梵今天喬遷新居,邀請了朋友來玩,大家白天工作。晚上才有空。
最先來的是s,他看着門前橫七豎八的人,“我的天,我怎麽呢?”
夏梵糾正對方的錯誤,“不是‘我怎麽呢’,是‘他們怎麽樣了’。”
頓了下,夏梵笑了笑又說,“為了歡迎你們,我弄了幾個擺件。”
擺件……
s還是覺得很奇怪,夏梵卻讓人先進去。
接着來的是季熙然和沈暮,跨過人直接進去了。
楊添看着門口的人,一臉驚愕和不敢置信,“你又幹什麽了?”
夏梵攤了攤手,“就是他們私闖民宅,被我丢了出來。”
夏梵伸出腳踢了踢地上的人,“別裝死了,還想繼續玩?”
幾個人忙不疊的站了起來,連着眼神都沒回應一個跑了。
楊添:“……”
吓成這樣了,他真的不好奇夏梵對人做了什麽,算了算了,這都是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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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沒完,夏梵以為那群人不會再來了,第二來了一個老的。
程金鴻打量着夏梵,“這房子是你的?”他的身邊是再次卷土重來的程竟。
父子倆長得不像,質問人的口吻倒是如出一轍。
夏梵有些蛋痛,那麽多後續事。
剛剛這小老頭站在外面,如果不是一副‘不開門站到地老天荒’的姿态,她真的不想不開門。
剛換的鑰匙呢。
“是我買的,我有合約喝所有手續。”
程金鴻有次詫異,想了想又問“那我問你,你為什麽把仇默然和夏雨桐打成重傷,程家的人再怎麽樣也輪不到你來管。”
夏梵沒什麽耐心,管你妹啊!
“打成重傷麽,那可以去醫院驗傷,該怎麽來怎麽來吧,我們只是切磋,我也受傷了。”
她下手向來有分寸,連着皮膚上的痕跡都不太有,雖然痛但是誰的驗不出.
對峙?她不信那兩個,真有臉把當天的話複述出來。
程金鴻冷笑一聲,“昨天程竟過來,你直接把他打出來,年輕人做事留點分寸,不然有你後悔的。”
“《憲法》第三十九條的規定,公民的住宅不受侵犯。禁止非法侵害公民的住宅,違者處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并處五百元以上一千元以下罰款。”
頓了下,夏梵又說,“我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就警局見,不過鬧太大,他皮厚無所謂,我可不行,畢竟我是公衆人物,所以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了。說起來這房子我還沒排查過,那麽一大幫人,說不定少了什麽。”
程金鴻打量着人,夏梵不避不讓的任由人打量,還能少了塊肉不成,當她是被吓唬大的?
“我父親上次要見你,你赴約是基本的禮貌。”
夏梵回想了下,好像是有那麽回事,她沒多想就給推了。
“哦,那是你爹啊,他想見就自己來啊,我又不收門票,我和他非親非故,去了他算計我怎麽辦,你看在我自己家裏,你們都一副想吃了我的樣子吓我,我一個小姑娘自然得小心些,對不對?”
程金鴻見對方油鹽不進,一口一個‘強盜’‘歹徒’,也不耐煩了。
“我妹妹沒有孩子,所以你就起歪心思?別以為巧言令色能得到什麽,有我在別想。”
“哦,你錯了,不要以己度人,我可沒有那麽臉皮厚,一直琢磨怎麽弄別人的東西,差點上手去搶了。”
話音一轉,夏梵又說,“不過要是東西給我,我自然也能接得穩,誰也別想搶走。”
找到我這兒來示威?我就算不要也急死你們!放狠話誰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