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地獄火蓮
“小姐,這馬倒是不錯,你不如收了它,以後出了門,也方便。”青青摸了這馬,馬似乎通人性,長嘶叫了兩聲,它也似乎很喜歡羽萱這主人,踏上幾蹄,靠近她,羽萱也伸手摸了摸它,馬兒一副享受的樣子,怕是認這主人了,此馬似乎不太适合這太剛烈的男子騎,它的野性太強,怕這男子騎了适得其反,羽萱乃又是至剛至柔之人,騎之再合适不過了。
“蘇小姐,這馬也認你主人了,倒不如你給它取個名字?”老頑童見着這馬也是感到有些喜歡,倒不如幫這王爺一把,逗下這蘇家小姐開心。
羽萱挑了挑柳眉,眼若流星,粉唇輕啓,“行如疾風,踏雪無痕,倒不如就叫這無痕……”馬兒又是長嘶叫了一聲,似乎表示很滿意。老頑童滿意點了點頭,白胡子随風飄起,搖搖晃晃的,心想這兩人果真是金玉良緣,連名字都會想一塊去,這王爺的馬,可就叫疾風。
随即秋心和青青兩人就一直喊着“無痕……無痕……”來逗着這馬兒,這逗完了,便把這馬牽到這王府的馬棚,喂了起來,羽萱也跟着去了,畢竟她還是挺喜歡這馬的,而這馬棚的另一邊,便還有一匹單獨飼養的馬,這馬看來是那王爺的,一眼見去便是出色極了,便也起了這興趣,問了問秋心,“那馬叫什麽名字?”
秋心飼養馬兒,玩的正是開心,自然答得也是順暢,“那馬是王爺的,叫疾風,蘇小姐這取名還真是有緣,行如疾風,踏雪無痕,還真是般配啊!”說完又是歡樂去逗起這馬兒。
羽萱怔了一怔,怎麽這都與他有上幾番聯系,還真是讓人無奈,算了這清者自清,也不必為了這個折騰一番。羽萱走近這王爺的馬兒,讓她總感覺這馬兒有些不尋常,她從小在奇緣山見的動物數不勝數,自然通了幾番靈性,似乎天生懂得這動物植物的絲絲心思,伸手摸上一摸,馬兒似乎也是十分配合,羽萱想怕是自己多疑了,這馬兒似乎挺好,便也走了回去馬棚。
“蘇小姐,你可真厲害,那疾風可從來不讓王爺以外的人動過它一根汗毛,如今它倒是服了你……”秋心驚訝中又十分佩服說到。
羽萱聽了也不知是喜是悲,見兩人喂好了這馬兒,也就與兩人一同回了去,這疾風異常的事也不再去想。
玄月堂內,平川似乎得知了什麽事,匆匆來報,夜蒼穹得知後,便是匆匆出了這玄月堂,只身一人,叫管家去了這馬棚牽着疾風,這王爺騎了這疾風這就走了……
含薰苑羽萱似乎想到了什麽,拿上一藥瓶子,向馬棚走去,這疾風怎麽不見了,剛剛撞到這平川,問上一句,“疾風呢?”
“被王爺騎着去這郊外的竹林了……”平川望着她回應了下,她又怎麽知道這疾風?随即,羽萱立馬牽起這無痕,輕巧上馬,英姿飒爽,騎出了這王府,快馬加鞭向這郊外竹林趕去。平川見狀,怕是會出什麽事?在府上匆匆帶了幾個精明的将士,也出了門去。
羽萱對郊外似乎很是熟悉,自然懂得這近路,無奈這夜蒼穹似乎也騎着這疾風越來越快,似乎趕着去追查什麽事,途中,夜蒼穹越來越感覺到這疾風的不一樣,它似乎或許狂躁,馬蹄越來越不穩,經常長嘶,方向感模糊,總是差點撞上這竹林中的竹子,他更是緊勒着馬,似乎想要控制它,馬兒最終還是發狂了,此時夜蒼穹似乎覺的也許自己中計了,馬兒直接向旁邊的懸崖直接沖去,速度非常快,如流星般,夜蒼穹控制不了這馬,自然輕點馬背,整個人躍了上去,忽然側邊沖出了一個人,只見她輕輕拍了拍馬背,也是躍了上去,快速施展輕功,躍上竹林間盛開的葉子,向男子沖了過去,男子的馬長嘶叫一聲,直接想帶着男子沖下懸崖,女子從衣袖間旋出白绫,向馬兒撒了些粉,藥效作用,馬兒更是瘋狂,男子站在馬背上,無奈這無痕直接撞了過去,男子快速一手拉住這在無痕身上已立不穩的女子,疾風着魔似的咬住了女子的白绫,瞬間離了男子的手,女子側身翻轉,被白绫之力反彈了一番,越于竹林尖上,卻有暗器飛向于她,為擋暗器,女子又是承着馬兒白绫之力,再向上一躍,躲開暗器,随手拿上竹葉,射了過去,一擊致命,馬兒瘋狂一拉扯,女子瞬間摔向地面,男子似乎也被馬兒弄的躍向天上,可當男子要去接着這女子時,竹林間射來利箭,男子拔出那離殇劍,一擋,劍便反彈,射向發箭之人,一箭奪命。
這時男子再去接住女子,無奈只是握住這玉肩,女子摔至地上,“咔”一聲,似乎刺到什麽,女子眉頭緊鎖,這時弓箭“咻咻”飛了過來,只見一黑影掠過,護在前面,一群将士殺了過來,竹林黑衣之人迅速撤退,将士便是追殺了上去。
夜蒼穹眼睛似乎怒火滾滾一團,想要燒滅這竹林,望着這地上的女子,女子似乎嘴唇已經發白,他能感受到,人皮下的臉是多麽慘白,女子無力起身,只是兩片像極了白紙的唇,吐出一個字,“疼……”似乎真的比那鞭刑疼多了,男子望着她,緊握雙拳,輕輕将她扶起,那只扶着他後背的手,慢慢地,感覺到了,溫暖又充滿了腥味的液體流動,男子盯着自己的手,觸目驚心,而才注意到這竹林下埋了許多的毒荊棘,深深地紮傷了他懷裏的人兒,男子全身充滿了怒氣,一貫黑暗的眼眸更是波濤洶湧,拔過那離殇劍,一揮,如一道閃電劈下,風起雲湧,地下全部埋着的毒荊棘,被奮力掀起,飛向竹林上空,男子輕輕抱起已經疼的雙目下垂的女子,躍上竹林上空,輕點竹葉,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身後被點竹葉,折斷而落。
疾風受驚,藥效過後,也就恢複了正常,沖下懸崖的一刻,無痕緊緊咬住那裹住疾風的白绫,也得于懸崖勒馬,疾風也才得保住,而平川也去追尋那賊人去了,自然像拎不經一捏的小雞一般,将他們向王府拖去。
沁王府內,女子的白衣已被染紅,像是地獄中盛放的火蓮,男子手上滿滿都是鮮血,男子直接把女子抱到了含薰苑,嘶吼般叫管家将那老頑童叫來。含薰正在澆着花草的青青,見到滿是鮮血的人兒,手中的東西“砰”一下掉在地下,雙目失了神,匆匆跟了進去,老頑童匆匆趕來,似乎真的出了什麽大事,進門,望了望床上的俯卧的女子,驚了一驚,“這一會功夫沒見,怎麽成了這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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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晃了晃,令青青打水來,不禁把上了脈,旁邊熾熱的目光盯着他,老頑童望了望女子的傷口,倒是驚奇了一番,這毒竟然不會傾入她的身子,反而被逼了出來,真是奇跡,也好,這樣也沒什麽大礙,這時青青打了水來,老頑童便說:“蘇小姐還好沒有什麽大礙,只要清洗下這傷口,上一些藥粉就好,青青丫頭過來吧!”老頑童從藥箱中拿出一藥粉,想要遞給她,無奈,旁邊男子一把拿了過去,“本王來就好……”目光不忘盯着這床上的人兒,眼裏含了些悔意,含了些悲痛。
“青青比較……”無奈,青青沒有說完,便被老頑童拉了出去,關上了門,青青瞪着他,“你拉我出來幹什麽?小姐每次受傷,都是我上的藥……自然是我好些……”老頑童蹬了蹬她,敲了敲她的腦袋,“你看王爺那擔心的樣子,難不成你還能把王爺拉出來不成……”
青青若有所思,剛剛那王爺似乎比她還要緊張,只是男女授受不親,況且這王爺不是恨小姐恨之入骨嗎?這番是什麽意思……青青便是自己敲起了自己的腦袋,真是讓人不懂了……
男子看着床上的人輕輕扯下背部的血衣,挽起衣袖,輕輕擦拭這女子的背部,極輕柔,像是在安撫她,那盆上的水竟然被染紅,女子很安靜,像是在休息,也像是在忍耐,男子拿起藥粉,輕輕撒在女子的背部,女子振上了振,顫抖似的動了動,雙眼緊閉,失色的唇吐出一句,“青青,輕點……”
果真下藥的人,真的是輕了許多,像是把一點點的藥粉,輕輕鋪了上去,女子有些奇怪,這上藥的時候,青青一般是很多話對她說的,怎麽今日那麽安靜了,是不是在偷偷抹着眼淚,想着,又吃力說出一句,“青青,我一點都不痛的……”
男子聽到這句話,眉頭微蹙,盯着那玉背上的血痕,上藥的手也停了下來,她真的不疼嗎?可是他覺得很疼……女子她似乎感覺到沒有再下藥,便輕輕側了下頭,輕瞟了一下,只見這人是一身男裝,身材魁梧,對上他的桃花眼,又顫上了幾分,掙紮動了一動,表情有些痛苦,男子輕輕抵着她的玉肩,似乎讓她不準亂動,說上一句,“你的身子本王早已看過……”
此番話還真是要氣死女子,女子也沒有辦法動,只是不憤說上一句,“你出去,讓青青過來……”男子的手還是沒有停上來,回上一句,“她很忙……”門外偷聽的青青跺起腳,緊捏粉拳,她明明是給趕出來的!這下床上的女子也沒有掙紮,她似乎覺得那也是白費力氣的,她現在就是被他捏在手上緊緊的,乖乖的,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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