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偷看之賊
“好嘞!青青這就去準備!”青青蹦蹦跳跳去詢問着秋心,秋心倒是願意與她一起去取水,還告訴她哪裏有花瓣,悄悄帶她去采,她似乎覺得那蘇家小姐沒有那麽恐怖,“青青,我知道哪有更多的花瓣,跟我來。”秋心帶着青青來到了一個相對比較安靜的院子,秋心停住腳步不走了,青青問“怎麽了?”秋心緩緩開口,“我怕,不敢去偷。”
青青嘆了一下氣,搖搖頭,開口:“那你在這等我。”
秋心認真點了點頭,一秒鐘閃進了牆角,躲着,青青偷偷輕聲走進了院子,看到了那繁花似錦,姹紫嫣紅,一邊興奮,一邊跑過去,猛地摧殘着嬌豔欲滴的紅花,籃子采的滿滿的,身後響起磁性的聲音,“采夠了嗎?采花賊?”
青青還是一臉興奮,開心接到,“采夠了,滿滿的,夠小姐沐浴用了。”不對啊,是誰和她說話,嗯,好像是個男的,啊……男的,青青臉色發青,不敢轉過身去,身體僵住,男子還是漸漸開口,“怎麽?不敢見人了?”
青青緊咬下唇,怎麽這聲音那麽熟悉的?哦,想起來了,是那個采花賊。青青鼓起勇氣,轉過身去,指着他說,“采你點花,怎麽了?一個男的要種這麽多花幹嘛,我……這不是幫你實現它的價值嗎?”青青說完呼了口氣氣,猖狂逃跑,男子還沒來的及回她,已經逃得遠遠的,男子無奈嘆氣了一下。青青出了院子,拉着秋心狂跑,回了含熏苑,秋心問:“你跑什麽啊?”
青青大口喘氣,“那居然是那個人住的院子!”
秋心疑惑了,“誰啊?”
青青真是欲哭無淚啊,你帶我去的你還不知道是誰的院子!“你不知道嗎?”
秋心呆呆看着她,“我只聽人說,那花多!”
青青無奈解釋道:“那個叫平川的!”
“啊……你說什麽?平大人的院子,那麽……我好好奇,青青……你是怎麽活着出來的?”秋心目瞪口呆看着她,這平大人與王爺一樣冰冷至極,怎麽會放過她。
“就這樣出來了啊!”青青忽視她一臉得驚訝和疑惑,秋心一人待在哪裏,想着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青青看她呆住就自己跑去幫小姐準備。
房間內,木桶內裝滿了水,宛如平靜的湖面,上面豔紅的花瓣像漂浮在水面上的紅船,上面布滿了晶瑩的水珠,泛起微波,在那嬌豔欲滴的花瓣的掩映下,那木桶內的水清澈無比。水的熱氣不斷上升,像不斷飄來輕紗似的白霧,一絲絲,一縷縷,如煙如塵,如詩如畫,房間內宛如仙境。
青青歡快跑去告訴自家小姐,準備好了,羽萱告訴她,叫她在門口守着,不要讓別人進來,青青當即拎起旁邊草堆的木棍,一副武裝,緊鎖眉頭,聚精會神,有模有樣站在房間門口,開口“青青做好準備了。”
羽萱看她如此樣子,倒是把她逗笑了,嘴含笑意進了房間。
西月軒內,男子一身白色長袍,藍色束口箭袖,長袍上用的是極好的銀絲刺繡,刺着乃是山水花紋,多了幾分溫文爾雅,卻又幹淨利落,衣服緊貼男子,顯得男子高大偉岸、挺拔俊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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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飛檐走壁,屋檐上行走如飛,着瓦不響,落地無聲,不留絲毫痕跡,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含熏苑中,女子走進那宛如仙境的房間,男子漸漸靠近含熏苑,輕聲落在那房間屋檐上,懶惰側卧在瓦上,掀開這磁瓦,眼睛斜瞄着下面,他倒要看看,這女人叫人鎮守這房門,在裏面幹什麽。
房間內,女子輕巧拔下斜插銀亮的蘭花發簪,長發如墨散落在雪白如月光的白衣上,白衣上繡着深藍色盛開的白蘭花,似乎發出淡淡的清香,兩縷青絲随意漂浮在乳白胸前,似乎在撩弄着女子的白衣,也在撩弄着屋檐上的男子的心思,男子從不近女色,如今這般,還真是讓他幾年的欲望爆發了,這蒸騰的霧氣,慢慢地,輕輕地環繞着女子,宛如仙境中的淩波仙子,女子輕輕摘下那人皮,人皮唯一的缺點便是不能浸入水中,幸的那天青青将她扶起,擦幹人皮上的水滴,才不讓她暴露,屋檐上的男子冰冷無表情的絕美臉上,男子再也隐藏不了情緒,臉上布滿了一絲驚恐,怎麽會,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眉如墨畫,目若秋波,唇色如朱櫻一點,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女子慢慢脫去輕外紗,露出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玲珑勾人鎖骨,外紗垂于地下,發出嘶嘶的與玉肌擦過的聲音,勾人魂魄,男子第一次如此忍耐難受,輕咽了咽口水,似乎不想再讓這女人勾引,但是那雙桃花眼始終離不開她,真是該死,他竟會有如此不受控制的一刻,女子似乎還是沒有發現屋檐上的男子,纖指解腰帶,粉嫩刺有花紋的腰帶,随着輕聲的“砰”清脆聲音落地,女子白衣散開,身內的輕紗若隐若現,原本那超凡脫俗的女子顯現出了絲絲妩媚,勾魂懾魄,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男子雙手握拳,握出了一道道指痕,手心竟會冒出冷汗,眉頭緊縮,朱唇微抿,女子白皙細小的手,慢慢地脫去白衣,白衣輕巧落地,不敢驚擾仙子,內罩白色煙蘿銀絲輕紗衫緊貼女子的身體,冰肌玉膚,滑膩如酥,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身姿曼妙,凹凸有致,酥胸半掩,嬌豔欲滴,妩媚尤物,集萬千風情與一身,誘惑着人心,男子手握的瓦片似乎更緊了,下腹微微一痛,忽然好想要了她,這女人真是個妖精,真是勾人,勾起了男子所有的欲望,就像火山爆發般,男子似乎忘記了呼吸,空氣都是靜止的,“砰”瓦片碎了,女子驚醒,有人在竟在屋檐上偷看,立即輕巧迅速用手扯過挂在房間上的另外一件白衣,曼妙女子,清顏白衫,青絲墨染,旋轉飄逸,瞬間把白衣穿上,白衣裙角梅花點綴,朵朵随女子的旋轉舞動,慢慢綻放,女子白衣長袖沾水與花瓣,飛到屋檐男子的白袍上,男子似乎也驚醒過來,該死,被發現了,女子擡頭,随手拿起白衣上的銀針,向屋檐上飛去,男子閃躲極快,原本應該刺進心髒的銀針,刺中了那手臂,女子眉頭一皺,竟然不能将他致死,她記住了他身上的長袍邊緣的少些山水花紋,他日定取你性命,竟敢偷看,想到這女子冰冷的眼睛,怒火叢生。男子飛回西月軒,輕巧拔下銀針,感覺全手麻痹,莫非銀針有毒,這女人竟要取他性命,手臂漸漸發痛,看來得找下那老頑童。
“劉管家”一聲巨大的聲音,磁性有力,一中年男子匆匆趕來,“王爺有何吩咐?”
“王太醫何在?”男子蹬着他問。
“王太醫現在平大人房內下棋,是否找來?”劉管家答到。
“不必了。”男子大步走出西月軒,向平川房間走去,平川聽到有人向着這走來,腳步急促,對着棋盤若有所思的他,擡頭,王爺怎會來了,便快步走出詢問,老頑童沒反應過來,想着只差一步便可贏他,心裏暗喜,露出奸笑,“這怎麽走了,難不成怕輸啊?”老頑童滿臉抱怨,轉身一望,王爺怎麽來了,手似乎不怎麽輕巧,老頑童皺眉,似乎懂了,沒等平川詢問,便說“快去我的房間拿藥箱。”平川聽到便知王爺受傷了,跑了出去,一會便拿來了藥箱,老頑童急忙打開藥箱,王爺皺眉坐在椅上,手臂的衣袖撸起,老頑童開口,“王爺怎會受如此之傷,銀針幸是只沾了了少些毒,敷過藥後,幾天之內不得練武使力,不敢想象,如若是此針刺中穴位,那可是致命的啊!”白衣男子皺了皺眉,那女人真的要置他于死地,平川着急說道,褪去冰冷,拿起桌上的劍“王爺,誰人傷你?”滿臉憤怒,想要去報仇。
男子淡定開口,“此事不必追究,不得外傳。”
平川一臉疑惑,從前王爺有人傷他一絲,便将他千刀萬剮,如今這是何意,難不成王爺另有打算,王爺既然已經開口,他又何必多問。眼光漸漸關注在王爺身上,王爺白衣領上怎會有花瓣,況這不是他院子裏的花嗎?一邊包紮的老頑童看不過眼了,“平大人,你幹嘛一直盯着王爺?”男子也是一臉疑惑,等待他的解釋。
“王爺白衣上有平川院子裏花瓣。”平川假裝淡定說着,老頑童瞄了一下,取下花瓣,“王爺白衣上怎麽會有花瓣,你又怎會認定是你院子的呢?”男子皺了皺眉,若有所思,恍然明白了什麽,想到制止平川說下去,平川已脫口而出,“此花瓣乃王府獨一無二的花瓣,只有平川院子才有,況……今日青青來偷取花瓣說……給她家小姐……沐浴。”
老頑童目瞪口呆,接着便是大笑,響徹整個屋子,“原來王爺是偷看人姑娘家洗澡,才被銀針刺了。”椅上的男子臉色漸漸變得鐵青,平川望着老頑童,也只有他敢取笑王爺了,平川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王爺那冷冽的眼神盯着他,如利劍,男子大吼了一聲,“夠了。”老頑童才止住了笑聲,能不止嗎?王爺發怒了,這是很恐怖的事,這事千落急急走進來說,“王爺聽說含熏苑那邊有刺客,是否?”
男子一聽,臉色變得深沉黑暗,他怎麽又變成刺客了,真是夠了,吩咐到,“不必理會。”便起身走出平川房間,老頑童看他走遠,終于憋不住,哈哈大笑,平川也不禁笑了起來,千落一人卻不知發生什麽事情,看着他們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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