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嫩豆腐不宜天天吃
屋外寒風瑟瑟,屋內目光如炙,明明已經回到了家仝偏偏卻如坐針氈。
為什麽王輝霖吃個飯死乞白賴讓她陪着?還非要讓她坐在對面看着他吃,他是不知道他扒飯吃的時候沒有平日的嚴肅,有多可愛嗎?
無所事事的仝偏偏為了不讓自己被王輝霖萌到,心中反複默念,誇我吧,誇我吧,一定是她做飯做的太好吃了王輝霖才會吃的這麽可愛,一定是醬紫的。
夾了塊花菜放嘴裏,似是終于感覺到仝偏偏的目光,他非常享受的眯起眼睛,手裏拿着的筷子也跟着跳起交誼舞。
哇,不會真的是要誇她吧!好激動!好激動!
“你怎麽今天這麽閑。”
“!”what?不是應該誇她手藝精湛、色香味俱全,完美的展現了食材的魅力嘛?
辛辛苦苦做了幾個小時的菜,還屁颠屁颠送去人家公司,結果被一句“你怎麽今天這麽閑”打回原形,剛想撂攤子從此拍拍屁股再也不做飯,王輝霖看着她憋紅的小臉又接着說了句,“值得表揚,下次繼續。”
你丫的,說話能別大喘氣嗎?
剛才還在油鍋裏,一瞬間又置身雲端,仝偏偏雙手撐着腦袋,笑容明媚:“你明天想吃什麽,冰箱裏還有豆腐,我們抄豆腐吃好不好?”
比起日本豆腐,仝偏偏更喜歡上海本土老阿姨做的嫩豆腐,豆味濃且沒有蛋味,總之像她這種怪胎一旦掌了勺,估計以後王輝霖也別想吃正常的東西了。
王輝霖搖搖頭,他是個非常有原則的人:“今天吃了豆腐,連着吃兩天豆腐,不營養。”
仝偏偏反複在桌子上搜尋一遍,确認自己确實沒煮豆腐,狐疑道:“你們公司今天吃豆腐?警察局的大鍋豆腐肯定沒我燒的好吃。”
又老又寡味,光是想想就覺得他們家輝霖學長今天受苦了。正神游呢,眼前忽然被陰影籠罩,她不由的瞳孔放大,渾身僵硬,什,什麽情況?
隔着桌子,他彎着腰,以極其詭異的姿勢俯身到她面前,霸道的封鎖她可能逃開的方位,索取她的柔軟。
他的吻帶着花菜的清香,輾轉在她味蕾的每一個角落,不太喜歡花菜的她竟對那種以往很排斥的味道産生了好感,一定是她燒菜太有天賦,對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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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蛋,說出去都沒有人信,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從沒談過戀愛就結婚了,沒嘿咻過就有了孩子,和自家老公親親明明非常樂意還要給自己找各種借口,也是沒誰了。
不同于上次的暴力相向,仝偏偏這次顯得極為配合,起初四肢僵硬,沒過多久就放松下來,甚至開始迎合王輝霖的挑.逗。
似是極滿意她的表現,王輝霖慢慢移動到她身邊,顫抖着将她攬入懷裏,像是小時候第一次拿到自己最喜歡的玩具般小心翼翼,卻又怕別人搶走玩具,他的懷抱令人窒息又飽含深情。
“咳咳”沒有接吻經驗的她,雖然試着迎合他,卻沒辦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呼吸,憋得自己小臉通紅,強行扭開脖子離開戀戀不舍的唇,埋在他耳畔,重重的呼吸,“憋,憋死寶寶了。”
“噗呲”王輝霖禁不住笑出了聲,昏暗的燈光再加上仝偏偏急促的呼吸聲一下子讓房間無限暧昧起來,偏偏她又煞風景的玩什麽搞笑,作為懲罰,他偏了下頭,靠近她纖長的玉頸。
剛緩過勁兒來的仝偏偏如被電擊般顫抖了下,扯着他衣服的小手用力的拽緊,他在做什麽?
軟軟的,涼涼的,還有一絲絲痛感,她瞪大眼睛,問:“你在幹什麽?”
“種草莓。”
種草莓!種草莓!種草莓!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貨居然在她身上種草莓!
別以為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以前戴臣向她詳細介紹過種草莓一詞的由來,那是嘿咻的前戲,吻的太用力才會造成,因為形狀顏色似草莓由此得名。
正如仝偏偏所想,轉瞬間一抹鮮紅的印記出現在雪白的肌膚上,鮮紅中透着粉白,像是剛成熟的草莓待人采摘。
仝偏偏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草莓,但她已經充分腦補出草莓鮮活的樣子,心裏嘀咕着沒臉見人,正想着要不要穿個高領毛衣把脖子遮住,身體又是一顫。
因着胸前突如其來傳來的壓迫感,仝偏偏本能的抓住王輝霖的手腕,嬌嗔着後退半步。
似是怕她說出拒絕的話,王輝霖再次霸道的堵住仝偏偏的嘴,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起初還有些生疏,力道掌握不均,沒過多久就掌握了訣竅,仝偏偏只覺得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偶倒開,偶倒開!襲·胸!她居然被襲了胸!
腦海中浮現出一抹怪異的景象,同樣的角度,同樣的動作,只是把仝偏偏換成戴臣,要說煞風景這種事情沒有人比仝偏偏更出色,千不該萬不該在這種時候出現的名字,剛獲得自由她一順溜就說了出來:“你是不是不習慣胸上有肉,因為戴臣是平的。”
直戳痛點也就算了,她還括弧補充,王輝霖頓時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打了個機靈,雙手僵在空中。也不知是強烈的占有欲還是自尊心作祟,不消一秒他便開始瘋狂的攻城略地。
再不給仝偏偏任何緩沖的機會,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一.絲.不.挂的躺在了王輝霖的房間,即緊張又害怕,她不是傻白甜,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但此時她腦海裏除了我願意以外還生出了別的念頭。
奶奶的,就這麽被他得逞了,他以後還不嘚瑟的上天?不行,她一定要表現出受害者的模樣,讓他愧疚,畢竟王輝霖同·志的弱點她了如指掌。
仝偏偏完全進入癫狂狀态,瘋了一樣在床上滾來滾去,她發誓一定要把床單弄得亂七八糟,讓這個處女座抓狂,奔潰,跪地求饒,然而,事實證明她又一次失敗了。
王輝霖非常儒雅的坐在床沿,悠閑的看着仝偏偏在床上耍寶,等她累了,滾不動了,他便伺機而動。
眼看着王輝霖朝她撲來,可她卻沒有任何還手之力,仝偏偏此時內心是奔潰的,幹脆心一橫,四肢往床上一攤裝死。
王輝霖完全不吃她那套,但他的動作卻是極其輕柔,慢慢把她的身體擺到最舒服的位置,昏暗的燈光下仝偏偏閉着雙眼,輕舔淡粉色的薄唇,長睫緊張的不住顫動,雙霞緋紅,看的出她極其羞澀。
他體貼的關上燈,借着若有若無的月光見她眉頭舒展,微笑着覆上她的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仝偏偏只覺得身上越來越熱,不自覺将他抱緊。
他悄然離開,她意猶未盡的仰起頭,他順着嘴角一路吻上耳垂,輕輕哈出一口氣,她只覺得耳朵像是被只小蟲子叨擾般奇癢難耐,抱着他的手更緊了。
喉嚨口也不知怎麽的如火燒一般,她長呼一口氣想要以此來緩解燥熱,他游離在雙峰上的掌心一路摩挲向下遇上茂密樹林的阻礙也依舊勇往直前。
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讓她興奮的想要呻.吟,但理智告訴她她不該如此。
見她想要出聲又強忍着,王輝霖非但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反而向着那最敏感的地帶進發。
仝偏偏弓起背,十指緊緊扒在王輝霖寬闊的背肌,用力的留下一個個指甲印。
“偏偏。”
“啊?”她狀況外的回了句,對他的所作所為極其滿意,她從沒有覺得被別人觸碰是那麽快樂的一件事,直到這一刻。
然而她卻不知,真正的運動現在才剛開始。
“等會兒大概會有點痛,你忍着點。”
他的話語無限溫柔,她還沉浸在他的柔聲細語時他的中指已經向她的身體進發。
“啊!王輝霖你個王八蛋!誰說只是有一點痛,你們家一點痛是這個樣子的。”
這時的王輝霖如惡魔附身,似是為了報複她,說:“戴臣從來沒說過痛。”
“那是他皮厚!”這時的仝偏偏完全就像個潑婦,一邊撒潑一邊沖着她面前結實的肩膀咬去。
他悶哼一聲,有些委屈:“我還沒進去,就用了一根手指。”
“什麽手指!管你什麽手指,~(>_<)~痛死寶寶了,啊,你別動,不許亂動。”
仝偏偏正欲拳打腳踢,王輝霖雙腿用力直接将她暴走的雙腿禁锢住,空着的手更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剛開始她完全被疼痛感奴役,沒想過其他,等她漸漸習慣了這種被充滿的感覺忽然有種上了天堂般的體驗,随着他頻率的加快,她有種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再一次咬向他的肩膀,卻不是因為痛而是有如置身雲端。
她連連喘息,忽然驚覺自己已經渾身濕透,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正想休息片刻,頓覺身子一輕,這才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被他抱着到了浴室,而他此刻某個關鍵部位崛起似乎欲求不滿,但他卻沒有要解決的意思,只道:“沒經過你同意,他不敢放肆。”
剛才還滿臉委屈,轉身離開再回眸又道:“作為你親愛的老公,好事情當然要與老婆分享咯,是不是很舒服,以後需要了直接找我哦!”
說罷立刻離開房間,徒留仝偏偏一個人無地自容,媽了個雞,這像是人說的話麽,什麽叫沒經過同意不敢放肆,他放肆的還少。麽,這分明就是逼着她主動開口,陰險!狡詐!小人!王八蛋!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張寫了兩個禮拜,實在是不會寫肉,我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