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公主成了奴
少擎的臉色越來越沉,直到最後,簡直像一塊墨石,他彎腰一把抓起淩潇潇,拖着便往房中走:”好吧,就讓本王讓知道,作為本王的侍妾你應該學會做哪些事!”
潇潇被他扯得關節都快脫掉了,嘴裏卻還不服輸地繼續罵着:”放開我!你這個豬!穿綢緞袍子的豬!””很好,這張嘴很會罵人!告訴本王,你還會什麽?北郡第一淫蕩之人,應該會服侍男人吧!讓本王看看,你的手段如何,你是怎麽把淩雲和司空軒勾引到手的?用這裏,還是用這裏?”少擎的手無情地扯開潇潇的衣服,覆上潇潇的胸部。”你放開我!”潇潇的臉漲得通紅,兩手緊緊地抓住少擎正在肆意淩辱她的魔掌。”怎麽?欲拒還迎?你這種把戲本王不喜歡,換一個!”少擎的眸子裏寫滿了厭惡,淩雪就是他的恥辱,讓滿朝文武嘲笑他的恥辱,他不得不低頭接受的恥辱!
心裏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他的手加大了力道,幾下就把潇潇的衣服全部撕光了,光潔豐滿的身體完全裸露在了他的眼前,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諷刺道:”你不是自認為清純高雅嗎?為何你的身體也會有反應?””你胡說,你放開我!你不要臉!”潇潇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恥,她一面狠狠地撕扯着少擎,不讓他再靠近自己,一面罵着他。
少擎看她像頭發了狂的小狼一樣,拼命反抗,心裏更怒了,他一把扯住潇潇的長發,說:”世間還有人比你更不要臉嗎?短短幾日,可以背着你的夫君勾引兩個男人,你說,你晚上到淩雲那裏做了什麽勾當?”
聽着他無情的辱罵,潇潇突然放棄了抵抗,圓睜着淚水如泉的雙眼,捂住胸部蹲了下去,大顆的眼淚從臉龐上滑落,滴落在地上,在地上打出一個個小土坑。她就那樣仰着頭盯着少擎,粉唇不停地顫抖着,手上的布帶散開,露出被他下午踩過的淤青,而少擎的眼光滑過她光潔的肩膀,落到了她左臂上殷紅的守宮砂之上,楞住了——她是處子!
少擎的心突然就顫了一下,他松開了拳,坐到了潇潇的小床上,小床發出咯吱的響聲,破破的帳子從旁邊滑下來,他伸手捏住破帳子出起了神。
這裏一切都是破的,都是自己吩咐了下人,在婚後第三天就換上的,目的就是要侮辱淩雪,他也在等着她來找自己吵,找自己鬧,可是等了七天也沒等到她來,卻在今日在大街上看到了快活如小魚的她!
好半天,潇潇才低低地說:”我要睡覺了,你快走!”
少擎站起來,走到了門邊,突然轉過身,潇潇一顫,縮得更緊了,少擎冷硬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淩雪已經跑了,這裏沒有淩雪,我不管你今後叫什麽名字,總之王府裏再也沒有北郡公主,孟天我會讓管家給你們安排工作,從此之後,你們就是本王的奴!”奴?潇潇埋下頭,失聲哭了起來。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呢?雖然嫁過來時就沒有指望要得到夫君的寵愛,但是至少沒有這樣的侮辱,沒有打罵,至少能讓自己和小霜吃頓飽飯,不用看大家的眼色,不用讓大家像躲避蛇蠍一樣的躲着自己。
聽着她傷心的哭聲,少擎的心軟了軟,但他立刻提醒自己,不能心軟,否則就會成為別人的板上之肉,刀下之鬼!他定定地看着潇潇聳動的裸背,突然怒吼了一句:”不許再哭,否則本王現在就要了你!”
不知道哭了多久,潇潇才站了起來,背後靜靜悄悄的,少擎已經走了。
潇潇用地上的破衣服把自己包起來,走到外面去。”小霜,你能動嗎?”她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依然如枯木般站着的小霜:”都這麽長時間了,你怎麽還這樣呢?”
小霜哭着說:”公主,王爺這樣欺負你,我們、我們回北郡去!””別傻了,我們哪裏還回得去?”潇潇嘆了口氣,用手給小霜趕着旁邊的蚊蠅。”公主,你去休息吧,不用管奴婢了,奴婢孟天就是拼得一死,也不許他把你做奴才使喚!””算啦,小霜,我以前過的日子和奴婢也沒什麽區別啊!都是看人眼色,總比讓我陪那惡魔睡覺來的好!”潇潇扁了扁嘴,用手輕輕地碰了碰胸,那裏被他抓得痛死了!”我若真做了他的侍妾,那才叫慘呢!小霜,你累不累,想不想喝水?””不用了,公主你快回屋去吧,小心涼着了!””嗯,嗯,讓我陪着你吧!”潇潇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坐到了地上,月光漸漸黯了下去,潇潇的眼睛也閉緊了,她靠在小霜身上睡着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屋檐上落下,輕輕地解了小霜的穴,又飛快地點了她的昏睡穴,然後彎下腰,輕輕地抱起了潇潇。
潇潇在睡夢中皺了皺眉,輕輕地嘀咕了一聲:”我要回家!不要陪你睡覺!”
白衣人眉兒一彎,就笑了起來,他抱着潇潇進了屋,輕輕地把她放在小木床上,用被子蓋好,自己坐在她的身邊,白皙的手指落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滑在她的傷口之上,她的臉傷看上去那樣觸目驚心,剛凝固的血痂像條蜈蚣一樣爬在臉上。
白衣人的眼神陡然就冷了起來,他起身在屋裏繞了一圈,确定沒有淨水之後,就從懷裏掏出一方錦帕,從茶壺裏倒了一點,沾濕了帕子,然後輕輕地給她擦着臉上的污跡。”潇潇,你要好好的,等我辦完了事,我就來接你!他今天打了你,以後我就要他用命來還給你!”白衣人一面說,一面從懷裏掏出小瓶,倒出一些淡黃色的液體,擦在她的臉上。冰涼的感覺頓時浸入皮膚,潇潇舒适地展了展眉,白衣人看着她的睡顏,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在她額上輕輕地烙上了一吻。”你會想起我來的,我會讓你成為我唯一的妻!潇潇,相信我!”白衣人在她身邊躺下,輕輕地摟着她,閉上眼睛,将她擁入懷中。
突然,院子裏傳來了一些輕微的響聲,白衣人猛地睜開雙眼,迅速起身,躍上了屋頂。門被打開,少擎走了進來,他手中也拿着一個小小的藥瓶,一到床邊,他就驚訝地伸手在潇潇臉上沾了那黃色的藥,放在鼻下聞了起來,這是禦用的牡丹露,身為皇子他們也輕易不能用到,潇潇哪裏來的藥?難道是從北郡帶來的?看來自己是白來一趟了!他懊惱地将藥瓶收回袖中,轉身就想走掉,可是潇潇卻一翻身,拉住了他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