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可不是怪阿姨!
【把我當做寶貝吧,一直寵着我.】
和惜白合好後,空氣也清新了,心情也舒坦,世界上看誰都順眼了。阮軟再也沒出現過,想必是放下了,也是,任誰被那樣說了,都會無顏再繼續吧,人總是要為自己留些尊嚴的。
吳然因為一些私事和隔壁的韓冷澈換了宿舍,惜白和莫淺風自然是無所謂,但南宮透的臉色就不那麽好了,畢竟韓冷澈喜歡過小冰,看着自己的情敵誰都不會絲毫不介懷。哦,對了,忘了說,我們南宮大校草的女朋友就是我們宿舍的吃貨沐小冰,剛知這件事時我們是很驚訝的,伊藍不停地問她是怎麽把這大神追到手的,沐小冰笑得沒心沒肺,說了八個大字——“丢掉節操,死纏爛打!”伊藍了然地點點頭,覺得受益匪淺,我卻當即潑了冷水,告訴她阮軟追顧惜白時也是怎麽做的,她頓時焉了。
任何事情都是要因人而異的,他若是不喜歡你,你的死纏爛打只會讓他更讨厭你。男神這種生物,不是誰想追就能追到的。
因為韓冷澈的到來,使男寝525成了一個女生們向往的地方,十大校草中的四個都住在那兒,誰不想半夜偷偷爬過去瞅兩眼。我去找惜白的時候見過韓冷澈,當即一顆心就萌化了,這他丫的長得讓人一看都想強了他,他特麽軟萌了,小受氣息十足!他穿着淺褐色戴帽衣服,白皙粉嫩的皮膚,微卷的淺金色頭發,羽翼般的睫毛下,一雙清澈的眼睛裏帶着笑意,棉花糖般的柔軟粉嫩的唇上揚着,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最重要的是這少年的眼睛,一雙猶如琉璃的湛藍色的大眼睛,水波流轉,迷醉人眼。所以當他笑着和我打招呼時,我一個手賤沒忍住,直接伸手在他臉上捏了兩把。他看我的眼神也就變得驚恐了,好像在說:“這個怪阿姨在幹嘛?警察叔叔快把她拉走!”
當時惜白還沒回來,除了我和韓冷澈,就只剩下了莫淺風,這丫的一看到這一幕就開始笑,跟吃了炫邁似的,根本停不下來,把我煩的,于是報複心理就有了,直接走到他面前,快速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說:“來,妞,給爺笑一個!”
好死不死地,顧惜白回來了,正好看見,當即臉色就不好了,感覺頭上綠油油的。我自然是趕緊松開他,跑到惜白面前給他解釋前因後果。莫淺風那貨倒是不介意,依舊捂着肚子笑。
我怒了,扭頭瞪着他說:“笑毛笑!愛上我了?!”
他不以為然,笑着說:“別亂扣帽子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不過易唯你怎麽這麽逗啊!”說完,他看着惜白說:“惜白,有這麽個女朋友也是難為你了,哈哈哈~”
我沒跟他嗆,只是暗咒了他一句“有病”。莫淺風的女朋友我是見過的,在我們寝室的對面,是一個很軟萌的妹子,叫彌可,短頭發,大眼睛,聲音軟軟糯糯簡直萌得不要不要的,和莫淺風是青梅竹馬,莫淺風也是把她當寶貝一樣地寵着,而且寵的人神共憤。不上課時,就回學校附近租的房子裏親自做飯給她送來(至于他為什麽不住那裏,完全是因為彌可不願住,他便也住校了)。即使是夏天,也每晚給她打熱水讓她泡腳,用他的話來說,可以緩解他家寶寶的疲勞,提高他家寶寶的睡眠質量。這還不算什麽,這個忠犬男還不讓自家女朋友親自洗衣服,請她的室友們吃了幾頓飯後,終于達成協議,一有換下來的衣服就給他送去,若不是彌可死活攔着,這貨估計連內衣襪子都會幫她洗。我曾問過莫淺風,他這樣就不怕把彌可的四肢寵退化麽,他笑着說不怕,即使退化了他也願意養她。但彌可也不是那種什麽都願意受着的人,在莫淺風替她洗了兩次衣服後怎麽也不願讓他洗了,明白人都知道她是心疼他才拒絕的,但那二貨卻以為她是嫌棄他洗得不幹淨才不讓他洗的,為此還暗暗地憂傷了好一陣。
我對顧惜白說:“你看看人家莫淺風怎麽對自家女朋友的,你再看看你怎麽對我的。”
惜白說:“那是因為彌可的長相和性格都很容易讓人激起保護欲,你……”他上下打量我,嘆了口氣說:“就算了吧。”
我聽後二話不說,直接撲倒之,猛咬!
大學的課程還是挺輕松的,起碼相對于拼死拼活的高中來說,輕松太多。我們中文系有個五十多歲的教授,頭發花白,身子骨倒是硬朗,性格也不似其他教授那般死板,上他的課還是蠻有意思的,重點是,這老頭兒簡直是個八卦聚集地,什麽八卦都逃不過他的耳朵和眼睛,上課時總愛拿不聽話的學生開涮,而且嘴特毒。
“蘇翠花!你男朋友是數學系的學霸吧,你看人家那腦袋瓜多聰明,你怎麽就那麽笨呢!”(教授,男朋友聰明不代表自己也要聰明啊)
“李鐵牛!你女神是舞蹈系的系花吧,你這樣不思進取以後怎麽好意思追她!”(這話倒是挺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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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也是被他涮過,當時我正在發呆,突然聽到他喊我名字,指着我恨鐵不成鋼地說:“易唯!你又發呆!要不要你醫學系的男朋友拿着手術刀往腦袋上紮一下給你提提神啊!”
。。。
我們很納悶,他為什麽了解那麽多,後來才知道,別的老師看校網都是看學習專欄、活動專欄,只有這老頭,看的是娛樂八卦專欄,而且對這欄情有獨鐘。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沒有洛老師穩重。說起洛老師,我才想起,自從畢業後就沒見他了,便決定周末去暮光高中一趟。
那天天氣很好,秋季特有的涼爽更是讓人心情舒暢。這星期是放小假,只有下午半天,我是上午去的,他當時還在上課,我便坐在辦公室裏等他。他回來時看到我自然很驚訝,笑着問我怎麽有時間看他這個老人家了,說着,從自己的櫃子裏拿出兩個瓷杯,各放了些茶葉,泡了兩杯溫茶,放到我面前一杯。我看着眼前這個慢慢品茶的斯文男人,不禁問道:“老師,您給我們找師母沒?”
他鏡片後的眼眸裏染上了笑意,把白淨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說暑假裏被他母親安排了一場相親,那姑娘挺不錯的,現在正在交往。我聽後自然調侃他,說他竟然也會去相親。他笑着說都三十了,再不結婚就老了。
我賊嘻嘻地看着他,說:“師母多大了,不會是二十歲的小姑娘吧?”
他無奈地笑笑,說她已經二十八了,小了他兩歲,在一起三個多月了,他也挺喜歡她的,如果不出意外今年就會結婚。我很驚訝,非央着他要看照片,他拗不過我,便拿出手機從相冊裏點開一張照片,遞給了我。我看到照片裏的漂亮女子,腦海裏只回蕩着兩個血紅大字——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