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 回到房間拿出行李,打散,拿出,組裝,當然組裝的是自行車,宴曉哪說的出什麽名字,那幾個英文字,她能拼出來,可是,外國貨,她不認識,照宴曉對俞亦昊的認識度來分析,準不會錯,她能用上的也就這四個字。
看宣傑當作攤開組裝圖,做出大師樣,手上拿着工具,實則是不知從哪下手。
宴曉拿着手機,上網查品牌,一看錢數,只剩咋舌的份:“那個老大,這麽貴,我的打算一共才這點,你一個車就給我報廢掉,我不答應。”
宣傑在俞亦昊的指點下,開始組裝,其實,來之前,是整車,現在不過是把前後輪和車架組裝到一起,再俞亦昊給宣傑講解一下,萬一路上出現特殊情況,車子出問題,他該怎麽辦,當然,據宴曉對自行車的了解,車會出什麽大毛病,你不摔個大跟鬥,頂多暴胎。這個價,再出大問題,純是忽悠人。
不過,有道是,小心使得萬年船,準備工作做的充份準不會出錯,到時,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就可。
宴曉咬着肉串,湊近:“我也會,我也會,原來這麽簡單。”看到宣傑手上産生的車子,恍然大悟,眼中滿滿的是驚嘆,她還沒騎過這麽貴的自行車,啊啊,八千多!!
宣傑一手搞定的時候,俞亦昊己搞定二車,三人的車,男式的為純黑色,女式為紅色,宴曉淌着口水,很想試上一試。
此時,俞亦昊己在收拾拆除的包裝,宴曉油膩的手随便一擦,叫嚷嚷着:“我試試,我試。”房間這麽大,她才擡腳,己到頭,很是不過瘾。
宴曉轉着眼珠子看宣傑也正看着她,倆人乘俞亦昊一個不注意,推了紅車就跑出房間門,門外,差不多兩米寬的走廊,有幾十米長,騎車剛剛好。
宴曉還是知道點輕重的,上車,輕輕滑過地面,那種感覺,唉,從沒這麽好,幾圈下來,宴曉越騎越歡快,一邊候着的宣傑,做着手勢:點點她,指指自己的鼻子。如此三四次,宴曉才把車交到他手上,再三告誡:另弄壞了,我的長征路上全靠它了。
宣傑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才心滿意足的踩上腳踏板。
試過了,滿意了,才哈巴着嘴回到房間內,會被俞亦昊說道幾句也在情理之中,俞亦昊說他們的意思無非說,明天就要出發,自己的包裹自己整理,明天,他們會退房,再回來住,是回家前。
宴曉伸舌頭,挑挑揀揀,把接下來時間內不用的全扔包內。
宣傑也是如此,他私人用品基本上就放在宴曉他們房間,公用的,他們還都打着包。男人嘛,就是簡單,幾分種的事,他己整理好。
俞亦昊再一次查看用品,再看大家整理的,才覺得滿意。
三人玩玩鬧鬧,一番折騰下來,己是四點,現在宴曉躺在床上,在做青天白日夢,不過,她自己不這麽認為,她做的是青天白日夢。
說起她的青天白日夢,宴曉由來己久,而上午的布達拉宮之行則是夢發的前兆。
當時,大家己經收拾的差不多,正坐床上的坐床上,坐椅子上坐椅子上休息,緩勁。
宴曉說:“唉,我還是想那顆寶玉,這麽大,這麽大,閃紅光,好看,喂,俞亦昊,你說,書上說的價值連城,大概就是這樣子吧?”
俞亦昊對于宴曉和宣傑的幼稚行為,采取的态度從來就是沒看到,沒聽到。
宣傑說:“只能看看,要是摸一下,哎,多好?”
宴曉鬼鬼祟祟的說:“真的,剛才我還想跳起來摸一下,可是,那麽多人,那麽高。唉。”
宣傑笑話她:“你幸虧沒動作,要不,這個時間你能坐這,早拉出去殺斃,盜竊國寶,可以死上幾回,你是貓,有九條命,膽肥?”
宴曉一個後翻滾:“所以,我只是想想?”
宣傑:“能看到不錯了,有的人窮其一輩了未必有眼福?”
“嗯,嗯。”
宴曉扭頭看俞亦昊:“俞亦昊,你發表一下意見嘛,怎麽老是我們兩人演雙簧?明天,後天,我們的行程你是怎麽給我們按排的?”
宣傑也扭頭看俞亦昊:“老大,你按排好了吧?”
俞亦昊指了指宴曉邊上的床頭櫃。
宴曉看過去:“你什麽寫好的,我怎麽不知道?”
俞亦昊哧笑:“你大忙人,哪有時候看?”
宴曉咳嗽幾聲,伸手拿紙,裝作看的樣子,實則她在掩飾,宴傑在一邊急了,他也想看,可是,宴曉人在床上,這麽大喇喇的,他好意思動作。“怎麽個行程法?”
宴曉盯着紙好一會才報出名來,因為做過功課,宴曉對幾個地方的名字看着還是有點眼熟,“怎麽老是措,錯,具體的是什麽?”說的同時,打開手機搜索,接着就是啊啊,太美了,太太一連用了無數個太字,最後的搜索結是,不是山就是湖,要不就是城鎮,也就這個樣子啊。語氣裏滿滿的是失望。
宣傑也正在看手機:“要不然呢?”
宴曉把紙扔一邊:“我就想啊,要是有個寶藏挖挖多好,哎,你們說,我們此去行進途中,山上,湖泮,會不會有寶石,我說,人家那寶石不都挖出來的嗎?哎哎?”
宴曉突然大叫起來,直起身,招呼宣傑,“有玉,這裏有?”
宣傑起身,湊近看,切一聲,大媽,你眼花了嗎,這是昆侖山,離這遠着呢?
宴曉哦,我說怎麽以前沒聽說,今天到的西藏一搜就出現有玉,以為,這裏風水好,原來。。。
自此腦子大發,“俞亦昊,玩遍西藏,我們去昆侖山挖玉,挖玉去啊?宣傑,你一起嗎,哦,我查了,哪有玉,啊啊,新疆美玉當數和田啊,啊,我們挖玉去?”
俞亦昊笑道:“曉曉,還有宣傑,那明天我們是游西藏還是立馬轉道去新疆,還是去昆侖山呀?”
那是笑,不陰不陽,吓得宴曉,宣傑讪讪,再不敢明日張膽的說挖玉,挖寶成藏的事。倆人小聲嘀咕的情景會時常發生,還暗暗商量,哪天,一定得去。
俞亦昊冷笑一聲:“你們以為挖玉是件簡單的事?”
兩人轉頭看俞亦昊,等他的下一句。
“等西藏回去,到時看你們再怎麽說?”
“哦。”
因為明天就要出發,俞亦昊的意思是,吃過晚飯後大家早點休息,因為,明天開始他們的路線按排的是:羊卓雍措-卡若拉冰川-日喀則-絨布寺-珠峰大本營-嘉措拉山-日喀則-藏北草原-羊八井-納木錯-巴松措-林芝-魯朗-八一雅魯藏布大峽谷,然後再回到拉薩。其間,不回拉薩,都是在路上,當然,如果感覺到累會休整,不過,不會休整很長時候,大家要做好思想準備,到時,可沒有打退堂鼓的時候。說到此,看了宴曉一眼。
宴曉對俞亦昊這處的停頓有意見,埋怨,幹嘛說我,我不會這樣子。
宣傑道:“也不會是我。”
俞亦昊說:“這樣子最好。”
宴曉舉手:“老大,我們吃過飯去八角街稍稍逛一圈,就一圈?”
宣傑馬上跟上:“對,只這樣一點,一點就好?”
俞亦昊無視之:“到時,次仁大叔,多吉會和我們一起,他們開車,我們騎車,累了可以坐車,不想騎的就乘車,一路之上會不會艱苦,看我們的速度,要是到不了目的地,我們也備有帳篷睡袋,千萬別以為四男一女就放松了警惕心,說是每天有很多人在路上,我想說的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大家千萬別掉以輕心。”
宴曉聽到後一半心裏早樂開了花,其實她不聽俞亦昊發表演講光堆地上的物資,就有在野外打上一仗的感覺:“老大做事我放心。”
“耶”和宣傑對掌。
當第二十七天,宴曉回到拉薩市的時候,她再多做的一件事是,她調出她自己的在沿途中的單人照:“俞亦昊,你看看,我一個白白嫩嫩的花姑娘。”一張一張翻下去:“現在,随便街上拉一個藏族大媽,我都可以和她媲美。”接下來嚎叫:“我的臉啊,我的臉?我的手啊我的手?”
宣傑鼻梁上架着墨鏡作出高深狀:“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宴曉哧笑連連:“你會比我好多少?”
俞亦昊把還想往外跑的兩人逮住:“剛才誰還在哭喊,回來,休息,明天再出去,說曬黑的是你們,叫了一路累的是你們,反正只有你們想到的話,沒有說不出口的。。。”
縱觀所行之程,宴曉滿腦子只剩下的是拍不完的美景,湖啊,山啊,草原啊,人情風貌,只要她願拍,随時都可抓到可拍的。一度,她曾想,這次沒白來,絕對沒白來。
此的她不再說,她的夢,她的夢,夢不過是一個想法,等到回到拉薩躺上床上,她再想不起來,去西藏是她的夢,因為她己把它刻入自己的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