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 手機就這麽突兀的響了起來,宴曉看了看,是耿玉彬的電話,宴曉捏着手機,一如當初,很矛盾,是接好還是不接好,她想不明白,她不是己經說的很明白了嗎,再說耿玉彬自那次後再沒和她聯系,今天他這是發的什麽瘋。
家裏己經好幾次催她怎麽還不回家,是不是這次回家會帶男朋友回去?宴曉推說,俞亦昊工作忙,只怕沒時間,催的次數一多,宴曉只好說到時候再說。可能是宴曉和耿玉彬解除了關系,而宴帥的工作并沒受到影響,讓董銀妃他們認識到,宴曉的這個男朋友是有些來頭。要不,他們還是不會相信宴曉說的什麽他男朋友和那個市裏的誰是朋友,工作忙沒時間陪宴曉回去之類的話。
這次宴曉還是推托俞亦昊工作忙不太可能陪她回家,董銀妃要說沒意見那是不可能,可是,也沒辦法。她會隔幾天打一個電話,隔幾天打一個電話,說的都是一樣的話。
宴曉還是按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很快傳來耿玉彬的聲音。
宴曉莫名其妙,那邊的人說,她跑哪去了。
宴曉覺得奇怪,問:“什麽事?”
耿玉彬說他在X市出差,順便來看看她,不是現在學校放假了嗎,她怎麽還留在X市,不回家。
宴曉也不自作多情,只是說,她還有點事沒辦完,過幾天才能回家。
耿玉彬說,他出差的公事己辦完,大家同是A市人,在外是老鄉,是不是見個面吃個飯。
宴曉說她現在手上有事,有點忙下次有機會再說。
哪想耿玉彬又說:“今天沒時間那就明天吧,明天你挑時間地點,你不會對我還有意見吧,上次的事己經過去,大家見個面吃個飯,算是握手言和,以後見面是朋友。”
宴曉很想說我們之間沒那個必要,也不可能會成為朋友。可是,A市畢竟有她的父母在,俞亦昊能幫到的也只是能幫到的,如果有一天她離開了A市,她還是想她的家人一切順利,眼前,有人說,吃個飯握手言和,她都不肯下臺級,她想哪樣。
宴曉嘆了口氣,說:“那行,明天吧,明天我辦完事打你電話。”
宴曉保持着手拿手機接電話的姿勢發呆,直到日頭西行。
第二天,宴曉很早就醒來,一心想着等會的見面,她飛快的起床,穿衣打扮好才發現,時間還早,不過七點多。宴曉覺得自己很搞笑,怪自己就是不能胡思亂想,想了一下午,又想一晚上,沒想出問題來應該慶幸。
沒事可做,她就打開電腦,想着是不是上網查查,老板大叔的公司到底有多大,看她,天天忙,忙的暈頭轉向,一腔熱情,她還不知道老板大叔的具體情況,上次連問也沒顧不上沒問,好盲目。
Advertisement
拿出名片,輸入公司名字,百度,跳出很多頁面,點開一一查看,止到看到一家公司的首頁,宴曉揉了下眼睛,想不到啊想不到,老板大叔,哎,老板大叔。
宴曉發呆,她想不好,就好比明明前面有塊玉,她很喜歡,可是,那塊玉有暇玼,這叫她如何取舍,最好能去掉暇玼,可是明明又不可能去掉。真是雞肋啊。如果說宴曉先前的行為帶有盲目性,現在,她倒很有目的性,可是,只要想到老板大叔二次候在校園門口,宴曉如梗刺。當然,她還是會去見面,也會好好談,只是信心沒開始的熱烈。
老板大叔的召喚電話如期打來,是老板大叔親打的電話,宴曉一半的心放了下來,老板大叔回來了。
看上去好象很順利,老板大叔在辦公室接待了她,宴曉也不客套,呈上分析報告,翹着二郎腿看老板大叔的反應。
老板大叔指了指宴曉的坐姿,板下臉,宴曉吐吐舌頭,坐正身子。
老板大叔翻了幾頁,看看宴曉,又翻了幾頁,合上:“是你自己做的?”
宴曉正色道:“當然。”
“真的?”
宴曉走到老板大叔的老板桌前,兩手撐桌面:“大叔,你不相信。我問你,如果是我做的,你會給我什麽工作?”
“能做這份報告的人,我會先按排他三個月的實習期,熟悉一下公司的經營理念,再到財務科學習,最後會按排他做公司的財務總監助理。”
“工資有多少?”
“實習期三千,等到正式,先五千,之後。”老板大叔沒說下去,言下之意傻瓜也能明白。
宴曉好象這份工作己在她手一樣,高興的只差跳上辦公桌:“大叔,那你把這份工作給我吧,這份報告是我做的。”
老板大叔盯着宴曉看。
宴曉有點惱怒,怎麽不相信人哪這人:“你想,要不是我做的,你說,我能掙多少錢,最多能騙三個月,一萬都不到,不得哪天立馬走人是不是,這對我以後的職場生涯有害無益,大叔,你說,我象是這種人嗎?要說想錢,還不簡單,我答應你的包月還不夠直接,吃好玩好,何必繞彎路。”
“聽來好象有點道理。”
“那是。大叔,你是不是要錄用我?”
老板大叔還是沒回答宴曉的話。
宴曉沒辦法,只好說:“哎,你爽氣點,一句話,我還有其他事。”轉身準備拿包走人,特別在聽了工資待遇後,宴曉早把其他事抛到九宵雲外,她的盤算己在五千一月的工資上,可是,這只是她的想法。有人沒動靜,她是矯情的人嗎?求,為時還早,明年再說。
宴曉才拎上包,老板大叔倒是開口了:“你就不能考慮一下我的話?”
宴曉一時想不明白,正想問:“我的态度不是很明顯嗎,我準備來你公司上班。”話到嘴邊,才想起哎,不是這個事。
宴曉心想,你既可随時随地轉換說話內容,不點也不擔心別人的智商,那我如果臉皮厚上一點,想來也無所謂。
宴曉跳坐在辦公桌上,斜身扭頭,正和老板大叔來了個面對面,咧嘴,做出笑臉,腹腓:好歹我也是有五十年人生經驗,對付你,我還是能應付的來的吧,怎麽滴你也得喊我一聲姐。說:“大叔,我有個問題想向你請教。”
後者不動聲色。
“大叔,假如,我是說假如,照你自身條件,你覺得你對女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想必是招之則來,揮之則去吧。那財務總監助理這個職位上的人呢,是不是沒那麽容易招聘?,要不你不會連我的提議都願考慮。兩者一比較,大叔應該分的清孰輕孰重。
換個話題,大媽好不好?大叔,照你的年紀我給你推算,你應該家有兒女初長成,你難道想給他們換媽。
再換個話題,我很需要錢,以前我就承認這點,但是,就目前,我覺得自己還沒到做情人的份上,大叔,你想和我有一腿,只能這樣要麽你離了,娶我,那接下來,你的家庭,嘿嘿,我不說你也知道會怎樣?家和萬事興的道理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說來,大叔你也不過是圖新鮮是不是,照你們這種有錢男人的想法,女人嘛,如衣服。你現在這麽耿耿于懷,說的好象非我不可,啊,幾年前,現在的,有這個必要嗎。你以為找準了我的弱點,但是,我只能讓你失望。
大叔,我這番推心置腹,你難道不感動嗎,我是學理的,邏輯還是比較在行,你難道不認為我坐財務總監助理這個位子很合适嗎?好了,我最後想說的是,要是你不請我坐這個位子,你會失望的,因為你将失去重大利好消息的渠道。哎,你別管我是從哪得來消息,這個我無可奉告。”宴曉帶真情加表演,聲色具厲。小樣,我怎麽忘了,我是重生的人,我也長耳機,長眼睛的好不好。
老板大叔看着宴曉跳上跳下,內心并不象表面那麽平靜,宴曉說的,他怎會不清楚,所以,他想找合給情人,以為既能有美女相伴,又可家和萬事興,可是,想象總歸是美好的,他找過,不止一個,當新鮮勁過後,當倆人熟悉後,美麗的外衣不複存在,剩下的只有赤果果的金錢關系。是他忘了,自己的游戲規則。人啊,總是這樣,得到後總想得到更多,卻不知,自己付出有多少,自己的付出能不能兌現別人的付出,到後來,只一味想着別人不如自己的付出,止到厭了倦了。
不知是第幾次,如第一次候在校門口,誰都在改變,好象只當初戲虐要二百萬的某人一如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一樣。要說他不動心,要說他動心,到的四五十歲的年紀,己是很難分清。但,心在告訴他,可以一試。
哪曉得,一試又試出新花樣來,人家不幹,人家不怕他,人家還想在他手下打工掙錢。他好奇了,跨出一步,就有第二步。
宴曉再沒耐心,她還有事,看了下時間,對老板大叔說:“大叔,你考慮一下我的拙見,啊忘記對你說,如果你同意我去你公司工作,不是說有三個月的試用期嗎,正好暑假我有兩個月時間,可以一試,滿意的話,下學期我接着上班,當然,我還得上學,我也不心黑,你可以少給我點工資,但你不能太心黑,扣我太多。我還是會盡量把我的本職工作完成,到的學業完成,我就可正式上班,大叔就這樣子吧,你要是覺得行,給我打電話,我的電話你有吧,我打過你手機,要不,我再寫個給你。”自說自畫,拿了筆,拿了紙,刷刷幾筆,把紙扔老板大叔面前,潇灑轉身,門在身後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