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貶為奴
三天後,申雪蓮不知廉恥,被逐出申家的事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最大談資。而這件事情的當事人申雪蓮,似乎已經被遺忘在煊王府的大牢裏了。只見申雪蓮坐在牢房的地上,百無聊賴的哼着小曲,手裏拿着地上撿來的幹雜草,胡亂的編着什麽玩意。不是申雪蓮樂觀,而是她覺得自己也就只能這樣來打發時間了。雖然這牢房髒點,亂點,臭點,但好歹自己現在吃住不愁,想睡就睡,想玩就玩。在這未知的異世,現在的生活似乎也不錯。而看守牢房的幾個女獄卒這幾天可是被這個申家大小姐雷得不輕。發生了這樣丢人甚至絕望的事,要是換成別的女子,估計早就懸梁自盡了。但這位身處牢房的申大小姐居然過的還挺惬意。申雪蓮的行為着實使二位女獄卒對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佩服的五體投地。
又過了兩天,本以為自己已被遺忘的申雪蓮,居然又做起了白癡到令人發指的事情。只見她将用雜草編織的兔子耳朵發卡戴到頭上,學着小兔子的樣子,百般賣萌的邊唱邊跳,“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不回來,誰來也不開~”此時她竟沒有發現,牢房外某王爺正一臉黑線的看着這個女人的白癡行為。當申雪蓮蹦着回過頭的時候,正對上了那個禽獸王爺的超級俊臉。他的旁邊依然跟着那個尾巴一樣的貼身侍衛鐘岳。
申雪蓮的自尊心“轟隆”一聲,徹底崩塌了……石化在這裏。她發誓,她真的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這倆貨究竟是什麽時候過來的,他們走路難道不出聲嗎。申雪蓮要是哪怕聽到一點點的動靜,也不會做出這麽白癡的事情來打發時間啊。
只見某位冷酷的王爺難得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示意獄卒将門打開。門打開後,他們走進了這牢房,對着還處于石化狀态的申雪蓮。冷皓煊嘴角的微笑依然沒有褪去,眼裏出現少許戲虐,開口道:“看來申小姐這幾日在此處過的挺惬意。申小姐一定是認為你的宰相父親會為你做主吧。”在冷皓煊認為,申雪蓮完全是因為還抱有無知的幻想,才如此的不知道什麽叫害怕。不過她的白癡行為倒是着實的把自己驚了一把。
聽過這話,申雪蓮終于從石化狀态中恢複過來,只見此女子竟又做出乎所有人預料的做出了一個行為。她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抱住冷皓煊的大腿便開始大叫着求饒了,“王爺饒命啊,我都聽獄卒嬸嬸說了,我爹把我逐出家門了,不管我了。王爺,你可不要殺了我啊,只要你饒了我的狗命,我願意以身相許,做牛做馬報答王爺啊~~”在找到穿越回去的辦法之前,申雪蓮知道,自己決不能死。既然丢人已經丢到家了,那就在小小的無恥一下也無傷大雅吧…
對于申雪蓮這突如其來的态度變化,說實話,冷皓煊還真是有點反應不過來。當然,在驚訝的同時,一種深深的疑惑也随之而來。只見他并未甩開抱着自己大腿的申雪蓮,冷冷的表情又回到了他的臉上,低頭看向申雪蓮,“羞愧嗎?”既然這女人什麽都知道了,怎麽從她的臉上竟一點羞愧與絕望之情都看不到呢。
抱大腿之人點點頭,“羞愧!”
“為什麽不去死?”
“臉皮厚,好死不如賴活着。”申雪蓮說完又抱緊了他的大腿,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此時石化的已經不是只有冷皓煊了,還有身旁的鐘躍。二人怎麽也想象不到,世上竟有如此女人。之前的疑惑在冷皓煊心中一掃而淨,只是因為這已經無恥到無法形容的女人。
冷皓煊之前沒有急着處置這個女人,無非就是讓她在這大牢裏受受心理折磨。換做任何女人,發生了這樣的事,又深處大牢忍受恐懼與寂寞,都會是無法承受的吧。本想看她絕望的樣子,再将她處置了。誰承想,這女人在這裏居然過的還挺惬意。
只見冷皓煊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咬着牙擠出了幾個字,“你這個女人手在碰哪裏!”因為抱着自己大腿的申雪蓮似乎碰到了大腿根部某個不該碰到的地方。鑒于這個女人曾經的劣跡,在冷皓煊眼裏她很有可能是故意的。
聽過這話的申雪蓮突然意識到了什麽,忙将某位王爺的大腿放開,她發誓,她絕對不是故意碰到他那玩意兒的……經過上次的事,她對這玩意兒可以充滿恐懼的啊。只見申雪蓮咽了一下口水,強裝鎮定的看着似乎被自己占便宜的男人,“我如果說我不是是故意的,你信嗎?”
“哼,你這個女人實在是惡劣非常,若是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你剛才不是說要為本王做牛做馬嗎,好,那本王就成全你。從此你便是這府中的低等奴婢,本王倒要看看曾經的宰相千金,如何當一個低等奴婢!走!”說完大步離開,鐘躍忙跟在後面。
已經走出牢房的主仆二人,冷皓煊的怒氣似乎絲毫沒有削減,依然大步向前走去。只見跟在他後面的鐘躍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此女對王爺如此不敬,王爺為何不殺了她。”連岳似乎看出了今天的冷皓煊和以前不一樣。要是換作以前,有人敢對王爺有絲毫的不敬,早就成為他的劍下亡魂了。但是王爺唯獨對這個女人一再的容忍,這似乎有些有違常理。
冷皓煊終于停下了憤怒的腳步,回頭看向鐘躍,眼裏又恢複那副冷清,“做好你該做的事,不該問的莫問。”說完繼續向前走去。
呆愣片刻,鐘躍忙跟了上去,此刻他再也不敢多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