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讓少辛代嫁
少辛聽出來人是秦有,少辛的眼神剛看向小七,小七瞬間消失了道;“我隐身。”
少辛剛走到門前,秦有和平溪已經進來了,一看到少辛站在夫人的房間門裏,二人都是一愣,“少辛,你怎麽又去娘親的房間?”
“我來看看娘親,大哥大嫂有事?哦,對了,王媽昨天被我吓到了,可醒了?”少辛淡淡的問?
“還沒有。”秦有道。
“吆!那老婆子醒不醒不打緊,妹妹,快快出來,上你那屋去,老在死人的屋裏呆着多晦氣啊!看影響了你以後的運氣。”平溪伸手去拉少辛,少辛一甩手躲開了,她轉身回到了娘親床邊坐下了,這娘親才去世幾天,平溪說話就一點尊重的口氣都沒有了,什麽人啊?
之前娘親扶助大哥做了大司馬,繼而又封妃後,她整日圍着娘親轉,就差給娘親提鞋了,這娘親剛過世,她嘴裏的話就變了味,真是過河拆橋的緊。
“娘親剛過世,最好嘴上積點德。”少辛冷冷道,她忒看不慣平溪這副嘴臉,一點感情都不講,只有利益,利益沒了,咣當一腳踢開你,從不吝惜。
“吆!妹子,你看你還生氣了?我也沒說啥啊?”平溪谄媚的看着少辛。
少辛發覺平溪今天對自己的态度很是奉迎,心裏有種不詳的預感,看來他們今天來準沒什麽好事?“大哥大嫂到底啥事說吧?不然我要睡了。”
說完就往夫人的身邊躺下去,平溪吓的趕緊拉住少辛,“我說妹妹,都是嫂子不好,嫂子也不想咱們打擾母親不是,走吧,去你那屋,我們談些事。”
少辛看一眼夫人,娘親不在了聽不見,要是在的話,以娘親的脾氣絕饒不了她。
“少辛,你嫂子也沒有惡意,走吧!去你的房間。”秦有也過來勸說。
少辛無奈只好和他們一起走了出去。
平溪在後邊跟着回頭回腦的咧着嘴道;“哎呀?妹妹啊!你不知道啊!前幾天母親鬧鬼自己把衣服給換了,你說吓人不吓人啊,你還敢經常來這屋,你膽子也忒大了吧?”
“那是我給娘親換的,你們把娘親放在這從來都沒人過來看看,也不給入殓,你們到底如何打算?”少辛白了平溪一眼,很不屑一顧的道。
“啥?你給換的呀?差點沒把你大哥他們一幫人吓死,你換了,咋不跟我們說一聲啊?”平溪急忙松開了少辛的手臂。
“有必要說麽?”
秦有急忙解釋道;“少辛,前幾天我想給母親裝殓了,但看母親跟活人一般,就想她能不能是真的練閉氣功呢!所以就想等等再說。”
“真的麽?娘親也許還能活過來?”少辛一把抓住大哥的手臂,激動地眼淚幾乎都要掉出來了,想想娘親如果真能活過來,那可是天大的喜訊,她不由的走到窗前盯着窗外那盆木槿,那是娘親最喜歡的花。
這時,不知從哪裏飛來了兩只蝴蝶又圍着木槿花翩翩起舞,她覺得那就是她和慶之,娘親讓她跟慶之交換了定情之物,自然是希望她們倆能夠百年好合,她想到這心裏微微一沉,不知娘親這個心願何時才能化為現實。
平溪看了一眼秦有,看他很難開口的樣子,只好硬着頭皮道;“妹妹,明日皇上就來秦府迎娶德妃娘娘了,嫂子在這裏給你道喜了,恭喜妹妹賀喜妹妹。”
少辛沒有回頭,知道她說這話準沒什麽好事,沉吟了一會,便冷冷道;“皇上娶的是娘親,我喜者何來?”
“哎呀!妹妹你不知道啊!這母親已然過世?為了掩人耳目,皇上還要在秦府迎娶一位德妃娘娘,這不好事就落到你頭上了,你說這是喜事吧?天大的好事啊?”平溪眉飛色舞的解釋着。
“既然是你好事,那你去呗!”少辛冷冷道。
“你這是什麽話?你大哥還在此地呢?你這話何意?”平溪被噎的哏喽一聲,氣的她直翻白眼,心道,死妮子一點面子也不給本夫人,現在只能哄着她,不然.....,。
“覺得我的話難聽是麽?本來要嫁的人是娘親,現在你讓她的女兒代替她出嫁,你們說說,這又是哪家的道理?你們也不想想,這件事以後豈不是街頭巷尾談論的笑柄一枚,大哥以後在朝廷豈不也被人恥笑,這個道理我懂,你們豈能不懂得?卻要我在這把話挑明。”少辛回轉身怒目瞪着平溪。
這人,只顧着眼前利益,根本不想後果,真是鼠目寸光。
“哎吆!妹妹,你太小孩子眼光了,別人只當是娘親,并不知道是你,就是以後都知道了,你要是做了娘娘,誰還敢說你的閑話?到時你是娘娘,你大哥是大司馬,我父親是丞相,你說這大燕國的天下還不是咱們一家說了算,誰還敢說三道四啊?”平息說起這些眼睛直放光。
“咱家的天下,這話傳出去也不怕拿你個忤逆謀反之最,說話口無遮攔的,大哥你最好管管你老婆這張嘴,小心禍從口出。”
“吆!瞧你說的,我這是在家裏說,都不是外人,難道你還告嫂子不成?”
“隔牆有耳你不懂麽?我這麽小都懂,你長了我幾歲,要說不懂豈不是裝的不成?”
平溪的臉色一沉道;“你今天說話怎麽會如此牙尖嘴利的,都是被那妖精給慣的,一點禮貌都不懂?”
“你說什麽?誰是妖精?竟然對母親如此不敬。”少辛怒目而視,眼睛瞬間血紅。
平溪被她吓的不由倒退了一步,正好靠在秦有的身上,“平溪,你少說兩句,怎可信口開河?”秦有道。
“我信口開河,整個大燕國誰不知道,她是妖精,別人說的我為何說不得?”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平溪臉上,平溪的臉上立刻腫起了五個手指印,她楞了一下後,瘋了似的抓向少辛,秦有一把拉着她。
“別人都說得,就你說不得,你別忘了,大哥的大司馬是怎麽來的,不然你怎麽能坐上這大司馬夫人的寶座。”
“你,居然敢打我,敢打我相府千金。”平溪手指少辛道。
“只不過一個庶出罷了,有什麽可炫耀的。”
平溪啞口無言的愣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