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
她臉上有點燥熱的紅。
說實話,她還沒見過這男人赤果胸膛的模樣,上次在車裏,也是烏漆抹黑的,就只能感覺到那實在是撩人的心跳。
現在頭頂燈光大亮,什麽都能看清。
她吞了吞口水,慫的又把剛剛解開的一粒扣子又給系上了。
“怎麽不繼續了?”
男人已經睜開了眼睛。
下一秒,男人就翻了個身,兩人位置對調。
徐思沐眨巴了眨巴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張俊臉。
這一瞬,她的心跳很快,快的好似要沖破胸腔一樣。
男人的目光很深,沉的一下就把她給裹了進來。
她結結巴巴的開口:“周、周翰越,你……別忘了我懷孕了……”
她的兩只手腕被周翰越給按住了。
徐思沐臉龐上溫度攀升。
這種姿勢,她都覺得,如果不做點什麽,都對不起色字頭上那把刀。
下一秒,男人的頭重重的栽了下來,趴在她的肩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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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翰越?”
徐思沐把男人的身體給推到了一邊,看他的臉,“睡着了?”
她都覺得剛才周翰越睜開眼睛說的那句話,是她出現了幻聽吧?
她跳下床落荒而逃。
周翰越占據了她的房間,她只好是去客房睡了。
徐思沐開了空調,冷空氣充斥了整個房間,過了半個小時,才徹底帶走了她臉上的燥熱感。
她剛才心跳的那麽失常,正常麽?
應該是正常的吧。
她又不是一塊冰冷的石頭,任何一個男人接近她有這樣親密的動作,她都會心跳加速的吧。
是的。
等到身體體溫恢複正常,徐思沐又出去了一趟,回自己的房間,發現周翰越不在她床上了。
人呢?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徐思沐悄無聲息的輕手輕腳進去拿了手機和睡衣,到客房去睡了,順便還把門給反鎖了兩道。
周翰越在浴室洗了個冷水澡,心裏把裴三罵了個狗血淋頭。
什麽裝醉就行了!
裝醉引火燒的是他的身好麽?!
徐思沐現在頭三個月,怎麽他也沒法近身,他今晚果然是酒喝多了,都被那群損友給帶跑了。
周翰越裹着浴巾出來,徐思沐已經不在了房間裏了。
他換了睡袍出去,發現隔壁客房的門關着。
他過去擰了擰門,被反鎖了。
周翰越:“……”
他剛沖了個冷水澡,別說是醉意還是酒意了,都已經是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他直接敲門,“徐思沐,你給我開門!”
在床上的徐思沐僵了僵身子。
她警惕的看向門口的方向,然後伸手把頭頂壁燈給關了,躲在被窩裏面,在論壇上發表帖子:【家裏遇上死流氓怎麽辦?】
周翰越叫了兩聲,沒人答應。
他心裏憋着一股氣,本來打算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路過徐思沐的房間,腳步略停頓了一下。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也沒回自己的房間了,轉身就進了徐思沐的房間。
徐思沐在客房,聽着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才松了一口氣,也顧不上看手機上面搜出來的那些五花八門的答案了,把手機關了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這邊,周翰越直接躺在了徐思沐的床上。
枕頭下面放了一個小本子,還有一張紙。
周翰越展開這張素描紙,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人物素描畫。
他的眼神陡然眯了眯。
他随手攤開了小本子看了一眼。
這小本子裏面寫的是日記。
理智告訴他,不能偷看別人的隐私,可是剛一翻開,字跡就映入了眼簾。
他只掃了第一頁,瞳孔就開始縮了起來。
看來,蘇曼麗說的沒錯。
徐思沐在做一個連續劇的夢,而這個夢,就是曾經她選擇忘掉的那些記憶。
周翰越把日記本順手阖上,也不再看了。
即便是不看,他也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麽。
周翰越捏着這張薄薄的素描紙,借着光,看這張素描紙上的人物。
過了一會兒,他把東西回歸原處,躺了下來。
他想起來第一次見徐思沐的情景。
那個時候,她才是高二,紮着一個高馬尾,細瘦的胳膊拎着一個大西瓜進到出租屋裏,拿起切菜板切西瓜。
周翰越從房間裏面走出來,女孩子一雙明媚的眼睛看向她。
“咦,你是……”
房間裏出來一個穿迷彩的身影,“這是我朋友,阿越。”
徐思沐頓時收斂了臉上的驚訝,急忙擦了手,過來主動伸出手來和周翰越握手,“越哥好。”
周翰越看着面前伸過來的這只白皙細嫩的小手,伸手和她握了握。
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
女孩子的手比他想象中還要柔軟。
他只是稍微一碰就松開了,略颔首點頭,轉身走了出去,與徐思沐交握的那只手揣進了口袋裏,手指細膩的摩挲了一下帶來的細膩觸感。
第一次見,她是他好哥們的女朋友。
…………
徐思沐今天這一夜,睡的很安穩。
她醒來的時候,還愣忡了幾分鐘。
一夜無夢,有點遺憾。
她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麽,想要做夢,想要去見夢裏的小哥哥了。
她下了床,拿着手機回自己的房間去洗漱。
還有點懵懵懂懂的,她直接就擰開了房門,然後,看見了十分意外的一幕。
男人從浴室裏走出來,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比較窄的浴巾。
周翰越剛洗過澡,身上的水沒有擦幹,順着肌理分明的肌肉線條流淌下來,沿着性感的人魚線滲入了浴巾邊緣。
兩人四目相對。
“……”
周翰越擰眉,“徐思沐,你進來前不會先敲門?”
徐思沐急忙說sorry,關上了門。
關上門她才覺得不對啊,這不就是她自己的房間啊,她幹嘛要進自己的房間先敲門啊!
她這麽想着,就又擰開了門把。
然後,周翰越剛剛把浴巾給打開。
這次,不用周翰越說,徐思沐就直接又把頭縮回去關上了門,臉已經爆紅了。
徐思沐下樓去到狗窩看路達。
路達已經出去溜了一圈回來了,正在吃東西。
徐思沐坐在一旁,一邊看着路達吃東西,一邊回複傅婉兮的短消息。
沐沐:【啊啊啊啊啊。】
清揚婉兮:【大早起的,你這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沐沐:【我看見了不該看的。】
傅婉兮和徐思沐兩人心有靈犀,平時玩笑開的多了。
清揚婉兮:【怎麽樣?】
徐思沐回想了一下,【沒看清。】
清揚婉兮:【……】
沐沐:【我沒敢看啊,就那麽一晃!要不我再去看一眼?】
清揚婉兮:【去吧,我會在明年的今天給你燒紙的。】
徐思沐跟傅婉兮說了一會兒話,才感覺到剛才那種異常尴尬的感覺消散了一些。
周翰越也穿好了衣服出來。
徐思沐立在牆邊,朝着周翰越招手,“嗨,周總早上好。”
周翰越黑着臉從徐思沐身邊經過,“去換衣服,換好衣服下來吃飯,我有話跟你說。”
“好的!”
徐思沐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她看着床上亂糟糟的被子,還有幾分難以置信。
昨晚周翰越就這麽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夜?
可是周翰越不是有潔癖的麽?
她洗漱過後下樓,周翰越坐在餐桌旁邊,已經開始慢條斯理地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中式早餐,雞蛋豆漿和油條。
張嫂見徐思沐下來,就幫徐思沐把早餐端了上來,退了下去。
周翰越親自過來幫徐思沐拉開了椅子。
徐思沐簡直是受寵若驚!
她看着這椅子,都沒敢立馬過來坐。
“周總,你這是給我拉椅子麽?”
周翰越勾唇笑了笑,“是的,太太請。”
徐思沐覺得更驚悚了。
她往旁邊挪了兩小步,到了另外一把椅子旁邊,“我還是坐這兒吧。”
周翰越便又側過身來,幫徐思沐拉開了這一把椅子,“也可以。”
徐思沐看着周翰越的臉,“真要我坐麽?”
“嗯。”
“你确定……你不會在我坐下去的同一時間把椅子給抽掉?”
“……”
周翰越嘴角抽了抽。
這女人究竟是懷着怎麽樣的心理?!
在周翰越的逼視下,徐思沐也沒敢再問出別的問題來,膽戰心驚的扶着椅子邊緣坐下來了。
周翰越看着這女人屁股一點點往椅子上挪,小心的好像他真的會把椅子抽掉似的,如果不是考慮到她現在懷着孕,他還真想拉椅子了!
徐思沐坐穩當了,然後扭頭朝着周翰越笑了笑。
周翰越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來,“你是不是以前學生時代有過什麽陰影?”
徐思沐楞了一下,“條件反射而已。”
“是麽?”
徐思沐低頭吃飯,嗯了一聲。
周翰越說:“你被同班的男生惡作劇過,而且還不止一次。”
徐思沐手中的動作一頓。
是的。
她雖然是徐家的三小姐,卻是不受寵的那一個,高中的時候是和徐清雅一起在貴族學校上學的,那個時候,多的是崇拜徐清雅的女生和讨好徐清雅的男生,她就成了他們戲弄的對象。
可是……
徐思沐驀地擡頭,“你怎麽知道?”
周翰越看過來,此時的眼神很深,深邃的就好似是能看到徐思沐的眼睛裏去,“你覺得我是怎麽知道的?”
徐思沐說:“徐清雅告訴你的麽?”
徐清雅和周翰越曾經關系還算是不錯的,是徐清雅說的也不足為奇。
“不是。”
徐思沐等着周翰越的下文,周翰越卻已經開始吃飯了。
她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不說她也不會多問。
直到周翰越忽然開口:“奶奶昨天給我打電話,說你既然懷孕了,就不能再這麽沒名沒分的跟着我了。”
“我們不是領過證了麽?”徐思沐喝了一口豆漿。
“但是大多數人都不知道,我現在的意思是要補辦婚禮,”周翰越說,“把這個消息公布出去。”
“噗!”
徐思沐嘴裏的豆漿噴了出來。
她咳嗽着,連忙抽出紙巾來擦嘴,臉都咳嗽的漲紅了。
“不用了吧?”
“用,”周翰越說,“我說用,就用,具體的婚禮細則,我已經讓林宇去辦了,婚紗,鑽戒和造型,到時候我會讓設計師過來跟你商量,你有什麽要求盡管可以提。”
徐思沐完全處于懵逼狀态。
“周總,你今天吃錯藥了?”
周翰越:“……”
他抽出紙巾來拭了拭嘴角,“時間就在最近兩個月,在你顯懷之前舉辦。”
說完,周翰越就留下了懵逼的徐思沐先離開了。
徐思沐懵逼着,張嫂已經出來道喜了。
“太太!你總算是苦日子熬出來了!先是能從外面的別墅住進到周家的大宅裏面,現在先生又要給您補辦婚禮!這簡直太好了!”
徐思沐看着張嫂笑的眼角全都是魚尾紋,都還有點不真實。
周翰越要辦婚禮?
開什麽國際玩笑!
但是,好像除了徐思沐自己之外,沒人覺得這件事情有多聳人聽聞。
她中午和傅婉兮祁然一起吃飯,這兩個損友聽了之後毫無反應,繼續讨論今天的石鍋拌飯有點鹹。
徐思沐吃了一勺米飯,憤憤不平的說:“你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有啊,”傅婉兮聳了聳肩,“我覺得挺正常的,這說明你老公心裏有你,想要建立一個你和娃溫馨的三口之家。”
祁然拍了拍徐思沐的肩膀,臉上露出媳婦熬成婆的欣慰感。
徐思沐:“……”
她又吃了一口飯,咀嚼着,“但是我不想。”
“為什麽?”
“我覺得很奇怪。”
“哪裏奇怪?”
“說不上來,”徐思沐撐着腮,“就好像是一個被放養的人,忽然就被拉了回來,圈在身邊的感覺。”
祁然不以為然,“這不是挺好的麽?你之前不是還擔心周翰越把你給甩了,失了這棵大樹陸清會對你跟你媽不利,現在不就好了,婚禮都舉辦了,栓牢了,你們女人真是不好懂。”
徐思沐沒說話。
按道理來說,的确是這樣沒錯。
傅婉兮給徐思沐夾了兩塊排骨,“你現在別多想,就好好把你女兒給養好。”
“你怎麽知道是女兒?”徐思沐問。
“酸兒辣女啊,”傅婉兮一副很了解的模樣,“你最近這麽喜歡吃辣椒,肯定是女兒。”
“我喜歡吃酸辣。”
“不會是龍鳳胎吧?”
“肯定不會,醫生都看了說單胚胎了。”
“你現在有三個月了吧,下次去産檢的時候叫周翰越幫你找個醫生,看看孩子的性別。”
祁然無語的翻眼皮。
跟兩個女人一起吃飯,聽着這種無聊的育兒經,還不如去打兩把游戲。
下午,徐思沐回到辦公室,朱婷婷過來通知她:“剛才組長過來通知,說讓我們準備一下,今天總裁要來視察。”
徐思沐手中動作一頓,“哪個總裁?”
“就是我們啓越的總裁周翰越呀。”
在周家,其實應該算是有兩個并立的公司,周氏集團下,啓越和飛馳,啓越是周翰越在主管,而飛馳是周家二爺周翰騁在管,周四少周翰楓也創立了一個自己的分公司品牌,只是畢竟才兩年時間,也一直只是在依附于周氏集團才得以生存,聽說每年都是賠,但是無奈周老爺子就是很寵這個小兒子,砸錢給周翰楓去賠。
徐思沐整理好了資料,出去。
周翰越已經來了。
徐思沐站在方玲的下手位置,看着周翰越從電梯裏走出來。
男人目光寒涼的掃過站在兩邊的人,最終落在了徐思沐的身上,停住。
徐思沐身後有兩個女員工。
“周總在看我呢!”
“別做夢了,你有什麽能讓周總看得上的。”
徐思沐:“……”
方玲也察覺到了周翰越的目光。
這目光太過灼燙,燙的讓徐思沐這樣的厚臉皮,都不禁臉上浮上了一層紅暈。
他朝着她這邊走過來,在徐思沐的面前停頓了下來。
徐思沐都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她想起來早上周翰越幫她拉椅子還提出要補辦婚禮的反常,心裏想着,這男人不會在大庭廣衆下跟她說話吧?
然後……
“你叫什麽名字?”
徐思沐:“……”
這是什麽套路!!!
方玲見徐思沐沒回答,看了一眼林宇,主動說:“這是徐思沐,我們部的新人,來了一個多月了。”
周翰越點了點頭,目光毫不遮掩的從頭到腳打量了她兩眼,“讓她到我辦公室來做彙報吧。”
徐思沐:“……”
方玲說:“是。”
等到周翰越離開後,身後一下就都炸開了鍋。
“思沐啊!你這是被周總看上了麽!”
“你這是走了桃花運了啊!你要飛黃騰達!”
“我這裏有整套的化妝品你要用麽?待會兒記得穿一條低胸裙。”
“我都以為是在看偶像劇啊!被大佬看上的感覺……”
“不過咱們周總身邊的女人也不少啊,都是莺莺燕燕的,這個徐思沐一比,就是清粥小菜啊,壓根沒優勢。”
“說不定就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想要換蘿蔔鹹菜嘗嘗鮮呢。”
某蘿蔔鹹菜:“……”
方玲喝止了幾人的讨論,“都去工作,徐思沐,你跟我來我辦公室,我把資料給你一下。”
“嗯。”
方玲帶着徐思沐走後,衆人散去,女員工眼裏卻都還是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朱婷婷拉着鄭莉,“真沒想到,思沐還真的是運氣好,說不定又要升值了。”
鄭莉嘲諷的冷笑,“誰知道是怎麽爬床爬上去的。”
“你怎麽這樣說呀?”
“又不是我一個人這麽說的,”鄭莉說,“咱們同樣都是新人進來,但是徐思沐就這麽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簽了祁家的單子,肯定是被潛規則了呗!這種事兒在咱們這圈兒又不是什麽罕見的事兒。”
鄭莉看朱婷婷還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哼了一聲,“婷婷,你別被徐思沐那副表情給騙了,她比我們要早出校門兩三年了,早就已經是被染黑了。”
…………
徐思沐接過方玲手裏遞過來的文件資料。
“這個優盤裏面有柱狀圖和平面圖,這個季度的每個月漲幅,你到時候都跟周總彙報清楚。”
“是。”
方玲點了點頭,“去吧,別讓周總等急了,待會兒又要打電話下來催了。”
徐思沐轉身離開。
在VIP專用電梯旁邊,林宇還在等着。
“太……徐小姐,請吧。”林宇及時的糾正了自己口中的話。
徐思沐拿着文件夾上電梯,林宇跟在後面上來,按下了總裁蹭。
她開口問林宇:“林特助,我想問下,你們老板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了?”
林宇:“……”
他讪讪的笑了笑,“應該沒有吧。”
徐思沐這就奇怪了。
她跟着林宇來到了周翰越的辦公室,正好迎面撞上了兩個高管。
兩個高管打量了徐思沐一樣,然後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林宇已經幫徐思沐打開門請她進去,并且又幫忙帶上了門。
兩個高管立即就過來問:“林特助,這位是誰啊?沒見過啊。”
“是銷售部上來做彙報的。”林宇特別加了一句,“周總欽點的。”
兩個高管一聽,頓時就心領神會了。
“了解。”
徐思沐徑直走向坐在大班臺後面的周翰越面前,“周總,這是我們銷售部這個季度的資料。”
周翰越向後一靠,手指在老板椅的扶手上輕輕地點着,揚了揚下巴,“開始吧。”
徐思沐沒想到周翰越還真讓她做彙報。
她便拿出文件來,直接走過來,把優盤插入電腦裏,按了投影鍵,在牆面上出現了報表。
徐思沐拿出文件來,“這是自從上個季度末,到本季度,已經是第三個月,漲幅較上季度同期漲了百分之零點七……”
周翰越手肘擱在桌上,襯衫袖口向上移,露出精良的男士腕表。
女孩紮着一個丸子頭,頭發松松的,投影的光打在她的臉上,營造出一種毛絨絨的蓬松感。
徐思沐對于彙報的工作沒什麽經驗,基本就是按照着報表上的數字念出來的。
她察覺到這男人看向她的目光,仿若已經從無形化成了有形,跟小鈎子似的勾在她身上。
她念不下去了,直接把手裏的文件夾啪的摔在周翰越的面前,“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