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重生之極品預言師
作者:納蘭白
內容介紹:
‘他’是人盡皆知的野種,叛逆任性,嚣張狂妄
一朝投身軍隊變身鐵血軍官,軍功卓越,戰績累累
卻為何落得個身死邊境,親人被殺,家中一把火燒個幹淨的下場?
意外重生,封印開啓,異能傍身,踏上強者之路!
變态異能,金口玉言,笑傲商界無人敢惹!
封印開啓,逆天功法,煉丹修行信手拈來!
縱橫軍界,鐵血手腕,強勢鎮壓各方鬼怪!
這一世,‘他’會親手揪出那些兇手,挫骨揚灰以告慰前世親人在天之靈!
校園之中,‘他’是冷僻孤傲樣樣精通的超級學霸!
家人眼中,‘他’是痛改前非尊老愛幼的三好青年!
軍區之中,‘他’是手段強硬殺伐果斷的鐵血軍官!
屬下眼中,‘他’是顏值爆表腹黑坑爹的極品老大!
敢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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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前期女主女扮男裝,現代修真+男強女強+寵文無虐+1v1甜寵文,歡迎大家投入本閣主的懷抱!
本書标簽:異能 女強 修真 都市 爽文 軍婚
☆、001 王者歸來
“喬—大—海,這是小瀾的生活費,你不能就這樣拿走,不能…”
周圍嘈雜哭鬧的聲音将睡夢中的喬瀾吵醒,她有些不悅的簇起眉頭緩緩睜開雙眼,漆黑如墨的瞳孔中滿是戾氣,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迎面而來,讓與之對視的人下意識的垂下頭顱。
嗯?這是怎麽回事?
睜開眼的瞬間喬瀾就知道這裏不是邊境,眼角微眯警惕的打量起四周的環境,看着那些熟悉的家具眼底染上一絲古怪,蹙着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院內站着一對男女,從背影上來判斷應該有四十多歲,女的一直扯着男人的胳膊不肯撒手,而男人卻死死的捂着口袋,兩人就這樣在院內僵持着。
“喬大海你還是不是人?那是小瀾的學費,你拿走了讓他怎麽上學?”女人扯着男人地手臂哭着控訴道。
‘啪’男人不耐煩的一個巴掌甩在婦人臉上,揪着她的頭發罵道:
“臭娘們你給我松開!不過就是個野種值得你整天維護他?你老公我還比不上他?怎麽不見你對子淩子琪這麽好過?特麽的你個水性楊花的臭婊子今天我就要打死你!”
“你打啊!打死我你也得去坐牢!”女人梗着脖子硬氣的道,結果自然是換來男人的一頓拳打腳踢。
看着那女人熟悉的側臉喬瀾瞳孔猛地一縮,劇烈跳動的心髒彰顯着她此時內心的不平靜,垂下頭有些怔怔的看着白嫩的小胳膊。
這絕對不是她的手,軍中八年的歷練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弱雞,皮膚也因為常年的訓練出任務曬得如同古銅的顏色,所以又怎麽可能會是現在這樣一看就知是十指不占陽春水的大少爺?
驀然腦海中回顧起邊境發生的一切,嘴角微勾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僵硬的扭過頭盯着院中女人的側臉陷入了回憶。
從小她是村中人盡皆知的野種,媽媽是父親的定親對象,外出打工回來卻大着肚子,父親說因為他的大度,爺爺奶奶的善良才留下他這個生父不詳的野種,每每有不順心的時候就對她拳打腳踢,使得她小小年紀身上到處都是傷痕。
父親的毆打卻并沒有讓她懦弱自閉,反而越發叛逆,嚣張狂妄誰都不放在眼裏,上了初中之後經常跟他打架對着幹,早早的就跟街上的流氓混混混在一起,對于母親更是沒有一句好話,經常婊子、娼婦的叫她,因為在她心底自己所有遭遇的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的錯。
這一切直到喬瀾高三的那年冬天,聽說是國家征兵的來了,青城有個有錢人的少爺不知為什麽要被送去部隊,但是那少爺哭着鬧着不肯家裏人也舍不得,就起了找人代替的念頭,只要有人願意就給五萬作為報酬。
喬大海是什麽人?首先他是個不務正業的地痞無賴,再然後是個賭徒,還是一個手頭缺錢的賭徒,這麽一個天大的好機會擺在眼前他怎麽可能放棄?所以當天晚上就提出讓喬瀾去代替那少爺,卻被周明珊及其強硬的駁回,争吵之後只能作罷。
但是他這樣的人會輕易妥協嗎?
尤其是他還背着妻子拿了一半定金,對于急需用錢的他來說別說一個養子,就是老婆只要有需要關鍵時刻都可以賣給人家,何況還是一個人生污點的野種?
第二天晚上他就領着幾個狐朋狗友三更半夜的時候悄悄将喬瀾給打暈送進了城裏,代替那有錢少爺踏進了軍區。
回憶到這裏戛然而止,想起睡夢中看到的沖天大火,饒是以冷血無情著稱的她此刻也忍不住淚流滿面,雙拳緊緊的蜷在一起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不知是憤怒還是激動,許久之後飛快的下床穿鞋朝着院外走去,動作一氣呵成一看就知是訓練有素。
……
“住手!”
一聲暴喝讓院內兩人都忍不住停下動作回過頭來,有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喬大海一向沒什麽腦子,也就是俗話所說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一看是那個小雜種頓時脾氣就上來了,重重地将周明珊推倒在地,挽起衣袖破口大罵道:
“小雜種你叫老子住手?你特麽算哪根蔥?怎麽想跟老子幹一架?是不是最近沒揍你小子皮癢了?”
喬瀾卻是連眼神都沒甩給他一個,直接越過他走到一旁輕輕扶起地上的周明珊,看着眼圈紅腫的婦人心底有些觸動,伸出手替她拍掉身上的泥土,開口問道“媽,你還好嗎?”
她以為自己會叫不出口,或者覺得有些別扭,沒想到竟然就那麽自然的喊了出來,雖然有些意外但卻又在情理之中。
而周明珊卻整個人都愣在了當場,連擦眼淚的動作都停在了半空中,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她有多久沒聽到小瀾叫她媽了?
随着越來越大兒子似乎漸漸懂事,對于村中的議論也明白一些,對她這個媽媽更是厭惡居多,不是惡聲惡氣的說話就是開口閉口的娼婦、婊子喊着,每當這時候她的心中就如同刀絞一般疼痛難忍,卻因為對她的疼愛而無法下手。
這是幾年來第一次聽她喊自己,周明珊用力的捂着唇,眼眶的淚水大顆大顆的低落下來,不止滴在地上也滴進喬瀾的心中讓她萬分自責。
前世的她聽信那些謠言厭惡母親辱罵母親,可是這個女人卻從未有一刻對她紅過臉,軍中磨練的那幾年早就練就了一副火眼金睛,母親的品行如何她一眼就看得出來,可惜從前的她分不清。
“小…小瀾,你肯原諒媽媽了?”回過神來的周明珊顫抖的伸出雙手拉着兒子,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她的臉色問道。
‘噗通’一聲喬瀾雙膝跪在地上,驚得喬媽媽有些不知所措連忙上前去拉他,卻聽他鄭重而又認真的說道:
“媽,對不起!請你原諒兒子以前的不孝”
前世十八歲以前的喬瀾叛逆,恣意妄為,不知讓喬媽媽傷心多少次,軍中八年的磨練早讓她褪去兒時的不成熟,變成一個穩重剛毅的鐵血硬漢,不論前世還是今生于情于理她都欠母親一句對不起!
周明珊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也不知道眼前的少年早已換了來自未來的靈魂,但此時的她卻只想哭,這麽多年時時刻刻都在擔心着兒子的将來,可是兒子讨厭她,她說的話多半也不會聽,為此可是愁白了不少頭發。
“傻孩子,說什麽傻話?不論你做了什麽都是媽媽的好孩子,地上涼快起來”周明珊抹了把眼淚,伸手就去扶地上的兒子。
母子這邊是母慈子孝,而另一邊喬大海卻氣的腦門青筋直蹦,這個小雜種什麽時候這麽孝順了?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狗雜種居然敢無視自己?
喬大海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釁了,他非常不爽臉上跳躍的火花隐約可見,撸起袖子就上前去拉扯喬瀾,然而周明珊卻眼尖的快他一步将兒子藏在身後,大聲吼道“喬大海你幹什麽?”
“呵呵,我幹什麽?”喬大海被氣笑了,這一個個都反了天了居然敢挑釁他這個當家做主的權威,看來是老虎不發威都将他當病貓呢?
一手撕扯着周明珊的頭發,疼的她眼淚直流,滿意的看着自己造成的效果,空出一只手就準備朝那臭婊子臉上扇去,叫她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然而在距離還有半公分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人握住,那如同鐵鉗的感覺攥的他手腕一陣刺痛,擡起頭來卻見是那個賤種,喬大海心中猛地生出一股怒火,也不顧及手腕的疼痛沖着她大聲吼道:
“你個狗雜種快放手!”
呵!敢罵她?喬瀾在心中冷笑一聲,手上逐漸加大力道攥着父親的手開始一百八十度進行旋轉,強烈的劇痛刺激着喬大海的腦神經,扯着周明珊頭發的手不自覺的松開想要掰開小雜種的手,然而那像鐵鉗一般的手指饒是他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掰開,這時手腕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好痛…你個狗雜…”後半句話沒說完就被強烈的疼痛刺激着只能硬生生咽回肚子裏。
“小瀾…”
周明珊臉色蒼白的看着兒子,雖然有時候巴不得丈夫去死,但是…
聞言喬瀾扭頭看了母親一眼,終是有些不忍心,抿了抿唇放開了鉗制喬大海的雙手。
手腕讓他一時有些受力不住狠狠的跌坐在地上,樣子有些狼狽,他的臉上滿是憤恨,死死的盯着喬瀾惡狠狠的道:
“今天的事我跟你沒完,狗雜種你給我等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過瞬間喬瀾已經恢複過來,不屑的撇了他一眼,彎下腰輕松就将口袋裏的錢掏出來,看着喬大海眼珠瞪的老大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容,說出的話更是氣的他吐血三升:
“我等着!難不成我還怕你這個混吃等死的窩囊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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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吸血的鐘
對喬瀾而言,喬大海就是個好吃懶做賭博成瘾,輸錢卻只會将氣撒在老婆兒子身上的孬種,是以從來就沒有給過他好臉色。
聽了那個野種豪不掩飾的嘲諷,喬大海頓時氣的臉色通紅,一怒之下擡手就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野小子。
然而還沒擡起手來,那劇烈的疼痛就侵襲着他的神經也讓他想起剛才喬瀾的手段,一瞬間心中剛升起的心思就沒了,怒氣更是消了一大半。
明明是心裏慫了,偏偏面上還要硬撐,喬大海擡起頭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她,俨然一副為兒操粹心的慈父樣,別的不說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倒還挺像那麽回事。
“怎麽說話呢?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管怎麽說我都是你老子,說話給我客氣點,否則別怪老子大嘴巴子抽你…”
這一開口就完全是原形畢露,開始嗓門還挺大,到了後來許是底氣不足聲音小的根本聽不見,整個人也朝着院門口走去,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周明珊一看都快飯點了老公居然還往外走,臉上挂着一抹焦急忍不住出聲喊道:
“都快吃飯了你要去哪兒?”
“你個臭娘們管那麽多幹什麽?吃你的飯老子今天不回來了”喬大海頭也不回惡聲惡氣的說道,話落人已經消失在兩人的視線當中。
周明珊無奈嘆了口氣轉身跟兒子一起進了廚房,喬瀾一直默默跟在母親身後并未開口,看着眼前忙碌的身影她的心髒狠狠的跳動着證明自己真的還活着。
2015年…8年前…
将這些信息全部串聯在一起喬瀾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她重生了,從2026年回到了2015年,18歲即将升高三的年。
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不可置信,但不可否認這一刻她的內心是激動的,沉浸在重生的喜悅中無法自拔。
前世她十八歲就進入軍營,從一個小混混慢慢蛻變為一名合格的軍人,這期間付出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是進入軍營後才明白從前的自己有多混賬,而欠的最多便是母親周明珊,但是軍營有軍營的規矩他并不能常常回家。
到了後來她進入特殊部門,為了保密隐藏身份上級用假的報告宣稱她不幸身亡,那天她就在暗處看着母親哭的肝腸寸斷可是卻不能現身。
這麽多年來她性格越來越冷對屬下越發嚴格,無非就是不想看到他們的母親跟周明珊一樣,她這是在用另一種方式補償母親。
看着母親忙碌的背影,喬瀾死死的握緊雙拳,在心中發誓:這一次她再也不會讓母親為她操心,前世今生欠母親的她會一樣樣補回來,她要讓喬瀾這個名字成為母親心中最驕傲的存在。
吃完飯喬瀾就乖乖回自己房間休息,看着明顯不一樣的兒子,周明珊心中更是止不住的欣慰。
一進門喬瀾就将房門關上略微停頓一下便開始翻箱倒櫃,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
半晌後手中握着一個用紅線串着的小鐘,眸光微暖慢慢走回到床邊坐了下來。
這件東西是周明珊小時候就戴在她脖子上的,很多次交代過一定要戴在脖子上不許拿下來,但随着慢慢長大她就越發嫌棄母親對于她的交代也是陽奉陰違,尤其是這件從小佩戴的物件更是早就不知被扔到了哪個角落。
小鐘的造型很普通,就跟寺廟裏面那種用來敲擊的大鐘差不多,只不過她手裏的這個卻只有拇指大小,做工說不上多麽精巧但也不是特別粗糙,想到母親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出拇指輕輕摩擦着鐘身。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喬瀾的手指突然傳來一股刺痛,似乎是被什麽尖銳的東西紮破了,蹙了蹙眉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詭異的事情便發生了。
那小鐘突然間仿佛活物般拼命的吸食着她手上的鮮血,更詭異的是無論她用多大力氣都拿不開,手指就好像沾在上面一樣,只能被動的任由它吸食自己的血液。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喬瀾想這東西會不會把自己給吸幹的時候,突然發現那小鐘自動離開了她的手指漂浮在半空中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淡淡的紅光。
饒是冷靜如喬瀾此刻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一天之中發生的事全部都超乎尋常的詭異。
先是死而複生,接着是她前世戴了十幾年的東西竟然吸人血,現在還漂浮在半空中,也就是她經過多年訓練此刻才能保持淡然如常,如果是一般人估計早就被吓得暈過去了。
垂下頭喬瀾發現拇指上被劃開一道指甲長短的口子,此時皮肉外翻滲出絲絲血跡看起來有些猙獰,眉頭輕擰了下随後便将注意力又集中在那小鐘上面。
雖是懸浮在半空中但除了鐘身散發着淡淡的紅色之外并無任何動作,喬瀾仔細觀察了一會慢慢的試探着伸出手握住小鐘。
就在這時鐘身突然發出一道刺眼的白光,那強烈的光芒促使她不得不閉上雙眼,同時在心中責怪自己太過莽撞。
在她閉眼的那一刻并沒有發現自己已經無端消失在了房間,此時的喬瀾仍舊閉着雙眼。
沒有發現身體有任何不妥之後,雙耳動了動注意着四周的動靜,在沒有感受到任何危險之後慢慢睜開了雙眼。
然而才一睜開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住了,只見眼前白茫茫一片,沒有任何景物也沒有任何東西。
四周的一切都處在一片白茫茫的霧氣之中,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也看不到盡頭,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這世間只剩下她一人,空蕩蕩的心中說不出的孤寂。
這是哪裏?
她剛才明明呆在自己的房間,怎麽會到了這個地方?而這裏又是哪兒?
喬瀾的心中有許多疑問,但是在這無人的地方顯然沒有人能夠回答她,足足愣了半晌突然想起房間內詭異的場景。
難不成是那小鐘?想到這兒連忙攤開手掌看着那小鐘,此刻它已經恢複了最初的模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她的手心中仿佛之前的一切不過是她的幻覺。
☆、003 紅衣男子
然而喬瀾卻敏銳的察覺到小鐘似乎跟以往有些不同,她隐隐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跟它有關,但具體的卻又說不上來。
想通這一點喬瀾心中倒不怎麽着急,她相信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說不定還是一場無上的機緣,下定決心便兀自在這片天地間閑逛起來。
這片天地就如同她先前看到的一般,無邊無際沒有盡頭,而且周圍的一切都被一片白茫茫的霧氣所包圍根本就看不清。
就在這時喬瀾突然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迎面而來,登時她的臉色頓時一變快速的向後退,只是還沒來得及挪動一步便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僵硬在原地不能動彈。
不管使出多大力氣都逃脫不開,這樣的無力是今天以來的第二次,這讓她的心中不得不生出一股挫敗感。
緊接着在她警惕的打量四周之時,前方半空中突然出現一道紅色的身影,喬瀾本能的擡起頭看向來人,然而那一瞬間整個人卻傻傻的愣在當場,眼底是深深的震驚。
那人穿着一件火紅色的長袍,就那麽靜靜的矗立在半空中,仿若神話故事中傳說的仙人,一雙古井無波的眸子淡淡的看向下方之人不含絲毫情緒。
最讓喬瀾驚異的自然是他的容貌,什麽貌比潘安,俊美絕倫根本不足以形容,任何美好的詞語放在他身上都是一種亵渎。
他的美已經超脫性別,超越凡塵俗世,就仿佛是那九天之上降落凡間的仙人,美的驚心動魄,美的讓人只能遠觀而生不出一絲亵渎之意。
要真讓喬瀾來說的話,其實眼前的男人在她看來長的過于妖豔,那精致絕倫的容貌自不必說。
眼角處一滴淚痣顯得整個人無比妖豔,再加上那一身火紅色的長袍更讓人覺得豔絕無雙,若是展顏一笑比起那些女子怕是都要吸人眼球。
但矛盾點也正在此處,長相雖然妖豔但是性格卻恰恰與之相反,這樣矛盾的兩者卻正好相互彌補,妖豔與淡漠本應該是兩種極端但一同出現在他身上卻讓人理所應當的覺得本應如此。
這一切看似很長但其實不過只有幾秒鐘,但就這短短的幾秒鐘喬瀾卻突然感到腦中傳來一股劇痛。
密密麻麻的仿佛蟲子啃咬腦仁的般一點點侵蝕着她的神經,腦門上慢慢爬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但饒是如此她卻依舊死死的咬着唇瓣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大概過了有一個世紀那麽長,在喬瀾以為自己就要撐不住的時候,那股鋪天蓋地的壓力突然消失,腦中的疼痛也消失的一幹二淨。
雖然如此她卻并不覺得現在的自己會好到哪裏去,那被汗水浸濕的後背就是最好的證明,如果這個紅衣男子突然發難她将毫無還手之力。
“何人?”
喬瀾還沒緩過神來,一道仿佛來自洪荒的聲音便在耳邊想起,她的額頭禁不住又爬上一層冷汗,當然這并不是紅衣男子在對她施加壓力,可以說他本身并沒有使用任何手段。
但是他的強大并不僅僅是手段,哪怕就是站在那邊也能在無形中給人一種強大的精神壓力,輕者就如同剛才喬瀾那樣忍受萬蟲鑽腦之痛,重者精神崩潰立刻死去都不在話下。
喬瀾并不是什麽寧死不開口的人,在絕對的強者面前這些都是虛的,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是重生以後她的命已經不僅僅是自己的,為了家人也為了報仇,在那之前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死。
“喬瀾”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喬瀾覺得在聽了自己的名字之後紅衣男子的眼珠好像動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間她并沒有看清所以也不是很肯定。
她說完那男子并未說話,但喬瀾卻依舊不敢放松警惕,謹慎的盯着紅衣男子在心中暗自思襯着對策。
就在這時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那男人右手輕擡了一下,然後在她還來不及做出反應之前身上的衣服就在一瞬間全部化為了飛灰。
此時的喬瀾正不着寸縷的站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原本兩人都是男的她也不會生出多少尴尬。
但是現在…
誰能來告訴她胸前的那兩坨是什麽鬼?
其實從前世的時候喬瀾就對自己的身體十分懷疑,從小到大她的皮膚就非常細膩光滑,而且還非常白。
除了這點之外還有就是雖然胸前一馬平川,但是下面卻是空空如也,小時候有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懷疑自己是個怪胎。
而且這身體仿佛是假的一樣,就像是被蒙上一層保護膜,但是她始終想不明白也找不到破綻所以後來也就習慣了。
只是小心翼翼的保護好自己的秘密不被人發現,但現在眼前的一切都在告訴她她的感覺并沒有錯。
她喬瀾其實就是個女人!
這話如果說出去軍區的那些弟兄肯定不相信,要知道他們可是同吃甚至同睡過一段時間怎麽可能沒發現?然而事實卻就是如此。
雖然天雷滾滾,但不過瞬間喬瀾就接受了自己是個女人的事實,其實對她來說是女的總比怪胎要好得多。
至少不會再小心翼翼的怕被人發現,但過這會她一個女的在一個男人面前不着寸縷怎麽都有點奇怪吧?
但是顯然這兩個當事人誰都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紅衣男子也就是君傾瀾看着那具*的身子眸中沒有一絲情緒。
雙眼不經意間略過少女胸口處若隐若現的黑色暗紋,半晌之後一個閃身來到她的面前。
看着他的動作喬瀾頓時心中一驚,雖然那男人并沒有釋放出任何殺氣,但常年出生入死的她早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
剛剛那一刻她分明感覺到這男人想殺她,只是這時候全身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任人宰割。
一瞬間她便感覺無形中有一雙手掐着她的脖子,胸腔內的空氣一點點的減少慢慢的她感覺自己快要喘不過氣,臉色憋的通紅只能劇烈的扭動着身體想要擺脫。
可是不管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是徒勞無功,身體根本不能動彈半分,這一刻她真的恨死了這種該死的無力感。
☆、004 修真功法
就在喬瀾以為自己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的時候,突然一直被她竄在手中的小鐘又有了動靜,它劇烈的掙紮着慢慢掙脫開她的手掌飛到了半空中,然後發出一陣刺眼的光芒。
君傾瀾看了她一眼,同時喬瀾發覺身上的壓力全部都消失不見,僵硬的身體此刻也能動了,她不停的喘着粗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擡頭感激的看了一眼半空中的小鐘慢慢伸出手将她緊緊的抓在手心,好似生怕那男人将它給毀了。
“鳳鳴鐘”
君傾瀾古井無波的眸子終于有了一絲反應,挑了挑眉淡淡道出它的來歷,随後深深看了一眼前方的少女,在她戒備的眼神中消失不見。
雖然那男人走了但喬瀾卻一點也不敢放松警惕,誰知道那男人會不會突然出現然後要殺她?
只不過現在她更在意的是手中這個小鐘,剛才那男人說鳳鳴鐘,是這個小鐘的名字嗎?
心裏這麽想的時候那小鐘好像聽到了她的心聲,竟然人性化的在半空中打了個轉了來告訴主人這就是它的名字,然而喬瀾卻在看到這麽詭異的一幕之時不淡定的睜大了雙眼。
她的接受能力是很強不錯,但一天之中經歷這麽多超現實的事情她還是有點吃不消,尤其是剛才經歷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之後消耗了許多的體力,現在的她只想蒙上被子好好睡上一覺。
許是感受到她的心聲鳳鳴鐘不停的在半空中劇烈的晃動,那焦急的模樣仿佛是在挽留她。
喬瀾雖然心中是這麽想的,但是理智上卻并不想就這麽快離開,直覺告訴她鳳鳴鐘會帶給她不一樣的驚喜。
不得不說這鳳鳴鐘就像是一個能夠探測人心的寶物,喬瀾心裏的轉變好像都逃不過它的法眼,這個念頭剛冒出來鳳鳴鐘就停止晃動,‘啾’的一聲朝着前方飛去。
“你這是要帶我去什麽地方?”
喬瀾雖然知道它并不會說話,但還是忍不住将心底的疑問問出來,同時腳下也飛快的跟随着鳳鳴鐘朝前方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四周除了一片白茫茫之外還是沒有任何的景物,就在這時前方的鳳鳴鐘卻突然停了下來,喬瀾加快腳步走到前面有些疑惑地四處查看。
找了半天還是沒有任何發現她忍不住皺了皺眉,既然鳳鳴鐘停在這裏那說明肯定是有不同尋常的地方,可是她找了半天并沒有任何發現,這裏到底有什麽秘密?
鳳鳴鐘見她沒反應鐘身又開始劇烈的晃動着似乎是在催促,但喬瀾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做所以此時不禁有些頭大。
鳳鳴鐘似乎感受到她的無力,周身又開始散發着一股淡淡的紅光,這不禁讓她想起之前吸食她鮮血的場景,難不成鳳鳴鐘這是在提醒她用自己的血?
念頭一起她便發現鳳鳴鐘不再晃動,心中對于這個猜測也越發肯定,猶豫了片刻慢慢咬破手指在它的授意下慢慢将手探往空無一物的前方。
就在這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指好像遇到了什麽阻礙,停在半米開外的地方再也不能前進。
同一時間她覺得那一層薄薄的障礙物就如同先前的鳳鳴鐘一般開始瘋狂的吸食她的鮮血,約莫過了幾分鐘左右眼前的一切終于發生了變化。
先前白茫茫的空間此刻已經換上了另一種光景,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座氣勢恢宏的宮殿,她的眼前是一座拱形的小橋直直的通往宮殿門口。
而橋下便是一條半米多寬的小河,河水清澈透明将她的身影全部映在其中看到自己的模樣喬瀾忍不住臉色一紅,磨了磨牙恨恨的咒罵一句快速的走上了小橋。
站在宮殿門口喬瀾才更加直觀的看清這座氣勢恢宏的宮殿,比起電視中那些奢華沉悶的宮殿眼前的這座仿佛更加內斂。
很簡單的紅木漆門,甚至沒有牌匾,但是給人的感覺卻一點都不寒酸,無形中透露着一股神秘。
推開宮門裏面一共有三個房間,喬瀾打量了一眼就将目光放在了最左側的那間房間上,因為它的門是開着的,而其餘兩間門卻是緊緊的關閉着,很顯然目前只有這第一道門能進。
房間內基本沒有多餘的擺設,除了一個老舊的書架以外并無其他東西,而書架之上只零零散散的放着幾樣大小不一的玉簡,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喬瀾走上前随意打量一下,見鳳鳴鐘沒有任何反應這才随手拿起最上面的玉簡。
剛握在手中腦海便突然出現一段文字,驚得她連忙閉上眼睛用力去看清那些文字。
半晌之後喬瀾驚喜的睜開雙眼,這上面寫的是修真一途的介紹,修真一說自古以來就有,只不過那一直都是傳說而已,現在她竟然得到了這種機緣,如何能讓她不開心?
而且想要修真豈是那麽容易?首先第一個條件便是要身具靈根,沒有靈根根本無法進行修煉。
修真界中的靈根一共分為:金木水火土五種,其中單一靈根天賦最好,雙靈跟次之,而五行靈根俱全的人則被稱為修真廢柴,比沒有靈根的人還要慘。
第二塊玉簡上記載的是一本修真功法,功法的名字叫做混元訣,這名字一聽就非常霸氣。
而且能出現在這裏想必定然不差,裏面的修煉方法講的也非常齊全,就是一個菜鳥在看完之後也知道該怎麽修煉。
喬瀾并不笨,相反她很聰明,在看了那些功法之後她的心中便下了一個決定,當即就開始盤膝打坐雙手結印于小腹前在心中默念混元訣。
不一會四周的靈氣就開始洶湧的朝她體內湧入,在混元訣的引導之下順着體內經絡四處游走,最後靜靜的歸于丹田之處。
一夜的修煉,喬瀾已經從普通人變成了修真者,現在的她是練氣一層的修士。
玉簡上說修士的境界大致劃分為:練氣期、築基期、辟谷期、金丹期、元嬰期、出竅期、分神期、合體期和大乘期九大境界。
其中練氣又分為一到九層,其餘皆分為初期、中期和後期,跨過練氣期才算是真正的踏入修真一途。
☆、005 器靈鳳鳴
一夜沒睡對于常年在軍營中生活的喬瀾來說并沒有多大關系,但是修煉混元訣之後這種差異更是顯現出來。
平常人的話熬了一夜怎麽說精神上都會有一點疲倦,四肢會有些酸麻無力的感覺。
但昨晚她卻并沒有這種感覺,相反她神采奕奕,神清氣爽精神無比。
想到這兒不禁砸了砸嘴:難怪電視上那些人老是想成仙,這樣的好處誰不想要啊!
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