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安錦壓根就沒有想到秦厲會這麽早回來,比她預定的時間早了許多。她在房間裏自然是怎麽恣意怎麽來。
但秦厲一回來,她的眼睛落在了自己岔開大腿上,她把被子挪了挪,趕緊蓋住敏感部位。
“我待會就回去。”安錦尴尬笑笑,早知道秦厲早歸,她就不應該貪圖享受的。
“正好今晚有一個宴會,你陪我一起出席。”秦厲嗓音沉沉,松開了領口的扣子,打算換衣服。
“我不去。”安錦果斷拒絕,恨不得在被子裏打滾。她不是不喜歡交際,但她讨厭以秦太太的身份出席任何活動。
結婚那次,她臉都笑僵硬了,一群人圍繞她轉,一口一個秦太太,滲人的慌。從前八竿子打不着關系的人,湊到她的面前一口一個表姐,表妹的叫着,安錦只覺得惡心。
反正,圈子裏都知道秦太太深居簡出,很少露面,她要把這傳統發揮到最後。
說不定,哪天運氣好,真能離婚,她可不想到哪裏都被人譏笑是前秦太太。他們這個圈子本就現實,除了真心處的幾個朋友,其他的人都是捧高貶低,之前就有不少家道中落的人,被刺激兩次直接出國了。
秦厲工作素來比較忙,沒時間管着小嬌妻,現在他随意算來,安錦都23歲的年齡了,大學即将畢業。
雖說他對安錦沒什麽要求,只需要她安分做一個秦太太就好,但夫妻倆個同時出席宴會,才更有利于聯姻的穩定性。
要不是這些年他壓下了一些□□,安家近期的發展哪裏能那麽順當。畢竟,聯姻的的對象一般來說,都是旗鼓相當的家族。
當初秦家顯然更為中意的北方的蔣家小姐,安家恰逢危難時刻,家裏一落千丈,爺爺自然是不願意的。
雖說,在秦家的幫助下,安家迅速崛起,在南城占有一席之地。但總體來說,安家還是沾了秦家的便宜。
現在的安錦,對秦厲來說不再是幾年前剛進入大學的學生妹,那個時候秦厲對安錦尚且優待,畢竟和一個孩子沒什麽可計較的。
但現在她快畢業了,跟他們公司每年都會在各大高校招聘進公司優秀的畢業生,沒什麽區別。都是社會人了,不能算是孩子。
現在,他要把安錦當做一個成熟的女性來看待,畢竟,他還沒有□□,把人硬是圈養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連正常生存的能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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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秦太太,那麽陪他應付日常宴會,那是必須的工作之一。
“我不想去,你随便找秘書也好,還是小明星也罷。”安錦背對着秦厲,她即使不去[cx獨家]也知道,秦厲還不知道有多長的女伴候選人名單。
她不關心秦厲的事情,但狗仔隊最喜歡拍豪門貴公子的秘聞,普通老百姓也閑的自在,圍在一起唠嗑,今天談論某個女明顯和誰交往,明天哪家的公子又和哪個野模搞上了。
真真假假,沒人知道,但比起國家大事,顯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更能博人眼球。
之前,就有人說是拍到了秦太太參加某個高檔酒會的正面照,她去瞄了眼,連人都搞錯了,她不認識那女人是誰。
但第二天熱搜就撤了,興許是秦厲良心發現,居然給了她一通電話,說那女人是公司的秘書,現在已經辭退。
安錦當時就懵了,好端端的跟她解釋幹嘛,但想起來,她才是秦太太,那秘書不懂規矩,鸠占鵲巢,她是應該生氣才對。
但安錦這話,在秦厲聽來就是透着一股濃濃的醋味。
“怎麽,生氣了?”秦厲也不瞞着安錦,他是個事業心重的男人,出席某些場合,的确是需要女伴的,但安錦顯然對他不上心,之前一直用學業忙搪塞,他不戳穿,但也按照自己的習慣行事。
他很少會去思考安錦的想法,但他見過不少富太太氣急了,當衆在宴會上和丈夫的情人大打出手的。
他之前那麽做,是有些撼動了安錦的地位,所以他也正想着通過這次的宴會,讓安錦把秦太太的地位坐穩了。
“你不說話,就代表你生氣了。”
“我才不生氣,你跟誰出席關我什麽事。”安錦抱着軟軟的枕頭,才懶得去理會。
“那也行。”
安錦微愣,沒想到秦厲那麽好說話,但細想也是,她哪裏有那些胸大腰細的成熟的女人吃香。
她不去,自然有大把的女人會湊上去,卻不料,秦厲這人居然爬到床上來了。處理了一天的公務的他,依舊精神抖擻,他壓在安錦的身上,隔着被子,男人的氣息灼熱。
“你上床幹嘛”安錦死死的扯着被子,不讓秦厲進來。
“不想去也行,現在就滿足了我的欲望。”秦厲斯文的一張面孔,說着衣冠禽獸的話。只是他生的極好,讓人根本就無法往下流的方向去想。
秦厲理由正當,他辛苦賺錢,不說是家裏有一個三從四德的好妻子,但是最起碼的生理需求也是應當滿足的。
“我去,我去。”安錦求饒,她在杯子裏捂着一團子的熱氣,臉頰緋紅。
比起那事,其他什麽事情都行。
安錦從床上起來,驟然被空調的涼風刺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感覺不對勁,怎麽身上涼飕飕的,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白嫩的小腳丫,幾乎裸露的肩膀,這才想起來自己穿的是睡裙。
在宿舍裏都是女生,大家都習慣了,哪個洗澡後不是漏胳膊漏大腿的,宿舍裏,就她的身材最好,平時裏沒少被宿舍裏的其他幾個吃豆腐。
“有什麽好看的,女的不都長一個樣。”安錦趕緊抱着枕頭,擋住了胸部的重要部位。
在她潛意識裏,秦厲長着一張斯文敗類的臉,跟她結婚之前,歲數就不小了。她就不相信,秦厲就沒過女人,還不知道沾過多少的女人的溫柔枕了。
只是,剛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
怎麽說,這種經驗多的老男人,應該可以做到坐懷不亂。
她不敢多想,挪到衣櫃旁,從裏頭翻出外套,把身體罩個嚴實,警惕心十足,“我跟你說,宴會一結束,你就得送我回宿舍。”
秦厲轉動着無名指上冰冷的戒圈,他的眉頭微微攏起,眼眸沉沉,沒有回應,安錦怕秦厲反悔,她走過去戳着秦厲的肩膀,提醒一下,省的大佬甩賴。
總不能讓她既陪客,還要陪床。
秦厲擡起眼簾,雙手交疊在膝蓋上,黑色的西褲襯的他的手指蒼白纖長,他側臉,眼窩深邃。
他對于安錦的話,似乎并沒有放在心上,倒是對她有的觀點,無法認同。
秦厲面色嚴肅,安錦吃軟不吃硬,有點怕,難不成秦厲真打算不爽一把就不放她走了,她覺得不劃算,想着要不不去宴會了,還不如直接躺在床上裝死。
誰知道,秦厲突然掐住了她的手腕,認真道,“你和別人的不一樣,我想要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