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卷開啓! (8)
,可是醫生卻明白這些人想要說什麽,那就是醫生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現在在這裏好好地看看,媽蛋的,這就是你說的正常,這就是你所謂的一點問題也沒有。
于是醫生無奈了,便讓護士為王松辦理了住院手續,可是接下來的驗血結果卻是更讓醫生瞠目結舌,因為王松吐的鮮血與他從皮膚下溢出來的鮮血根本就不是相同的血型,不得不說這個結果可以令得醫生們都驚住,話說這根本就不合理嘛,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呢,既然不合理那麽就一定是檢驗科那邊搞錯了,可是檢驗科那邊卻是一口否定,他們才沒有搞錯呢,而且他們居然還從王松吐來的鮮血中驗出了各種血型,就好像王松吐來的鮮血根本就是好多人的鮮血混合體。
于是不合理的問題不但沒有解決,而且這不合理居然反而更嚴重了一般。
胡隊擰着眉頭看着那拿着化驗單醫生,此時此刻這位醫生正在發呆,而胡隊卻是直覺上覺得這王松的身體之所會出現如此詭異的情況一定與昨天夜裏所發生的一切脫不了關系,可是昨天夜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呢,為什麽自己居然沒有一點兒的印象,而截止沒有印象,越說明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特別是這種失憶居然還是集體性的,而今天他們這些人也是都來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得出來的結論還是一切安好,什麽問題都沒有。
胡隊看了一眼那正在苦笑的大夫,卻是轉身走回了王松的病房,那個男子蒼白得臉上與唇上根本都已經看不出來一點兒的血色了,而男子的眉頭緊緊地皺着,似乎是有什麽心事兒一般。
于是胡隊的心頭一動:“王松,你在想什麽?”
王松有些茫然地扭頭看向胡隊,然後他搖了搖頭,話說就連他都不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麽呢,他只覺得他的心很疼,可是到底為什麽疼,他卻不知道,而且他的情況還與其他人不同,他似乎忘記了更多的東西。
其實梅長歌所施展的法術,并不是每個人都一樣,他只是讓他們忘記那天夜裏的一切,還有關于白靈的一切。
特別是王松,如果他的生活想要重新開始的話,那麽他便必須要忘記白靈才可以,可是想要忘記白靈對于王松來說應該并不輕松,所以梅長歌便幫了這麽一個小小的忙罷了。
時至傍晚時分,醫生都已經下班回家了,王松卻是苦笑着看着依就坐在自己病房裏的胡隊:“胡隊,你應該回家了。”
胡隊卻是抱着一本雜志,頭也不擡地道:“你不用管我,我不會打擾你的。”
王松頗有些無語,話說胡隊已經在他的房間裏坐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了,可是他們兩個人卻根本都沒有說過五句話。
胡隊當然有着自己的理由的,他就要留在這裏,因為他老警察的直覺告訴他,留在這裏會有收獲的。
果然又過了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王松病房的門卻是被人緩緩地推開了,聽到了開門的聲音王松與胡隊兩個人同時扭頭向着那門的方向看去,卻是看到一對少年男女走了進來,王松眨巴了幾下眼睛,話說他并不記得這兩個人,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兩個人,可是卻不知道為什麽當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他居然覺得一陣的安心。
而胡隊也是眯着眼睛看着這進來的少男少女,話說這兩個根本就是兩個未成年人好不,他們是王松的親人?可是再看看王松臉上的神色,胡隊便明白自己猜錯了,這兩個人想必王松自己也不認識。
Advertisement
于是胡隊開口了:“你們是什麽人?”
蕭哲笑眯眯地看着胡隊,說實話對于這位胡隊長她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畢竟像昨天晚上那種情況,這位人類警察居然面對着那麽多的大鬼小鬼居然還能做到寸步不讓,那麽就足矣讓蕭哲為他點三十二個贊的了。
“兩位好,我是天醫蕭家的蕭哲,王松的病我能治。”蕭哲的聲音帶着幾分暖意。
王松一呆,胡隊也是一呆,天醫蕭家,好吧,這個名詞他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可是這個小丫頭才多大的人兒,居然站在這裏對他們說王松的病,她能治,要知道連那些大夫研究了一天都沒有頭緒呢。
看着兩個人眼底裏閃動着懷疑,蕭哲的臉上微笑依就:“那些大夫不是沒有辦法嗎,那麽為何不讓我來試試呢,萬一我能把王松治好呢。”
胡隊與王松對視了一眼,王松卻是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就先謝謝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可是為了自己心底裏的那種安定的感覺,王松也很願意讓蕭哲試試看。
而胡隊也。
而胡隊也并沒有出言阻止,因為在這兩個少年男女出現的那一刻,連他自己也說不上是什麽原因,他的心底裏也是十分的安定,也許是因為這兩個小家夥天生就有讓人鎮定的力量吧,胡隊倒是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理由。
蕭哲取出一包銀針,二話不說便除去了王松身上的衣服,然後胡隊只覺得這個少女連看都沒有多看一眼,便雙手連彈,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便将王松的身上紮滿了銀光閃閃的銀針。
不得不說看到了這一切,胡隊都已經被驚得張大了嘴巴,天吶,天吶,他又不是沒有見過中醫針灸這事兒,可是卻還沒有見過哪個中醫敢像這個少女這般施針的,難道這個小丫頭不知道在她的眼前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呢,不過胡隊卻是覺得蕭哲根本就是把她眼前的那個活人當成了半片子豬肉呢。
有些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胡隊看着蕭哲還有梅長歌那雲淡風清的臉孔,他真的很想問問那個叫做蕭哲的少女,你難道不知道在針灸的時候但凡失之毫厘就會謬以千裏嗎,而且那可是一條生命呢,一旦那穴位刺偏了怎麽辦?
雖然這些話胡隊并沒有說出來,可是梅長歌卻是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放心吧,小哲從來不會做沒把握的事兒,而且能得到天醫蕭家的傳人來為他醫治,王松也還真是運氣呢。”
胡隊看着梅長歌卻是在肚子道,剛才自己似乎什麽也沒有說吧,可是這小子怎麽就跟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一般呢,他居然知道自己在想什麽。
于是胡隊吞了吞口水,然後問道:“她是醫醫蕭家的蕭哲,那麽你呢,也是天醫蕭家的人嗎?”
梅長歌揚起了一個帥氣的笑臉:“我是天道梅家的梅長歌。”
胡隊想了想好吧,又是一個沒有聽過的名詞,不過他卻将天醫蕭家蕭哲,天道梅家梅長歌這兩個名字牢牢地記住了。
梅長歌可沒有忘記昨天蕭哲可是說了,他們兩個要一起賺錢,然後買車,這樣出行神馬的會很方便,畢竟他們兩個總不能沒事兒出入都騎着大白那二貨吧,也不能騎山地車吧,一來速度慢,二來如果距離再遠些呢。
既然決定自己賺錢,不花家裏的錢,那麽梅長歌便也有着自己的打算呢,他想了想卻是摸出了一張名片遞給胡隊:“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可以打我的手機。”
胡隊接過了梅長歌遞來的名片,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這個少年,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間有種這兩個孩子根本就是賣假藥的感覺,這,這是推銷好不,話說那天醫蕭家,天道梅家,雖然他沒有聽說過,可是這名字聽起來卻還是給人一種牛壁哄哄的感覺,可是這一推銷……
好吧,胡隊還是勉為其難地接過了那張名片,然後收了起來。
而那邊蕭哲也為王松起針了,順便又喂了他一枚黑色的藥丸子,然後這個妞居然也學着剛才梅長歌的舉動,将一張名片遞到了王松的手裏。
直到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離開了病房,胡隊卻是嘴角抽動地看着那空空的病房門,然後看向王松道:“那兩個孩子是騙子嗎?”
王松表示自己不知道:“就算是騙子,可是他們剛才騙我們什麽了,我們也沒有被騙錢,也沒有被騙色。”
騙色……
胡隊表示自己還是不要再繼續這個話題為好!不過那兩張名片胡隊與王松兩個人卻是都收了起來。
王松擡眼看着胡隊,卻是發現這位老兄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他張了張嘴,本來是想要勸勸胡隊,這麽晚了,你難道真的不用回家嗎,昨天晚上可是莫名奇妙地在外面睡了一夜,今天晚上你還想要再繼續不回家,夜不歸家,這種問題絕對相當的嚴重。
不過想了想,王松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問題,于是他又看了看胡隊,待看到對方也并沒有任何想要與自己多說的打算時,于是他便直接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然後閉着眼睛睡覺。
至于一邊的胡隊,卻依就是淡定地繼續看書,嗯,就是繼續看書,雖然半天都沒有翻頁了,可是某位隊卻還是看得津津有味兒呢,不得不說這絕對也是一種難得的境界呢。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醫院剛剛上班,王松的病房裏便一下子彙聚了這個科室的主任,醫師等等一大群人,可是當他們看到王松的樣子時,卻是一個個都不由得呆了又呆,昨天的時候王松不要說是臉了,就算是那張唇也沒有什麽色彩,可是你再看看現在的王松,那精氣神那叫一個好啊,這怎麽可能會是病人呢,這根本就是一個再健康不過的人了好不好。
王松看着這些大夫,卻是微微一笑:“那個,我的身體應該沒有什麽大事兒了,所以我這就辦理出院手續去。”
一群大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雖然心裏覺得這事兒還是很有些詭異的,可是他們卻還真的不能攔着王松不讓他出院吧,畢竟人家的一切檢查可都顯示的是正常好不。
胡隊頂着一對兒黑眼圈看着這滿屋的大夫護士,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個王松,把東西給我,我去給你辦理出院手續。”
看着兩個人都是一臉堅定地想要出院,于是一個年輕的大夫卻是眼睛轉了轉,然後率先轉身走出了病房。
胡隊的速度也不慢,可是當他走出病房之後卻已看不到那個
看不到那個年輕大夫的身影了,當下胡隊還自言自語地道:“真是奇了怪了,這人呢,怎麽跑的這麽快呢。”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完了,可是當胡隊回到病房的時候,卻是看到雖然那些醫生護士神馬的都走了,可是病房裏卻又生生地多出來一尊大神,而這尊大神不是別人正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李義,說起來胡隊與李義還算得上是熟人呢,上次他們抓捕一夥歹徒,一個兄弟卻是受了重傷,當時送來的時候,就是這位李義院長親自主刀的救回了那個兄弟的命。
可是今天他的身邊卻跟着一個年輕人,那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英俊男子,男子的身上穿着一件大夫的白大褂,鼻梁上還架着一副金邊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可是現在這個年輕人卻是正有些焦急地追問着:“王松,你昨天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你的那種情況絕對不會只是睡了一夜便會好的,你告訴我,是不是昨天晚上有人來過,你的身體是不是有人幫你治好的?”
男子的語速雖然很快,但是那急切中隐隐的幾分懇求之意卻還是被幾個人聽得清清楚楚的。
王松終于在男子期待的目光中點了點頭:“不錯,是昨天晚上有人幫我治療過身體。”
聽到了這話,李義與那個年輕男子的眼裏同時迸射出了幾分喜意,于是兩個人這一次居然異口同聲地追問道:“是誰,是誰治好了你。”
王松想了想這才道:“那是一個女孩子,她說她是天醫蕭家的蕭哲!”
“什麽?!天醫蕭家?!”李義院長與年輕男子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接着兩個人卻是飛快地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裏看到了一抹震驚之色。
而胡隊也從這兩個人的反應中看出來一些什麽,于是他上前兩步,問道:“李院長,你們兩位是不是聽說過天醫蕭家?”
李義這個時候才注意到胡隊,于是他點了點頭:“不錯,我們知道天醫蕭家,他們是自上古時代便流傳下來的家族,他們的醫術很高明,但是也是近幾年來才有傳人入世,可是想要找到那些傳人卻是千難萬難,倒是沒有想到王先生居然有這種運氣居然能認識天醫蕭家的人!”
李義的語氣裏充滿着一種羨慕之意。
胡隊的心頭卻是一動,然後他繼續問道:“那麽天道梅家呢,你們是不是也知道呢?”
年輕人的臉色一變:“怎麽,你們還認識天道梅家的人?!”
年輕人是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因為眼前的這兩個人無論是王松還是胡隊,他們都是普通人,而且身份也不是很高,對于上古世家存在的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這個層面的人所能知道的。
胡隊看着兩個人那吃驚的臉孔,卻是點了點頭:“沒錯,因為昨天來了兩個人,年紀都不過十幾歲,那個女孩說她是天醫蕭家的蕭家,那個男孩說他是天道梅家的梅長歌,還說讓我們有事兒便找他們呢,他們給我們留了名片。”
一聽到名片兩個字,李義與那個年輕人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于是兩個人居然都搓了搓手,然後眼巴巴地看着胡隊與王松:“那不知道兩位是否可以将他們的名片借我們看看呢發!”
借……就說你們兩個家夥想要他們的聯系方式好了,還把話說得這麽好聽幹嘛,現在是如此這般矜持的時候嗎。
王松與胡隊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實兩個人也是在想到梅長歌可是交待過的,有事兒可以找他們的幫忙,那麽也就是說他們應該可以将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的電話號碼告訴面前這兩位吧。
不過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不過胡隊卻還是多問了一句:“李院長,你們要他們的電話這是……”
李義看了一眼身邊的年輕人,然後嘆了一口氣:“是他家中的一個長輩,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可是業內的專家卻都沒有什麽辦法,剛才聽說王松的身體在一夜之間居然好了,我們兩個這才趕過來。”
那個年輕人的眼圈卻是紅了:“請幫幫我吧,我知道天醫蕭家,可是我想盡了辦法都沒有找到天醫蕭家的人。”
天醫蕭家可不是那麽好找,雖然知道那個家族的人都姓蕭,但是卻絕對不代表姓蕭的都是那個家族的人,你說這大海撈針的,怎麽撈呢,不過今天這小子可算是碰到天上掉陷餅的奇遇了,他又如何能放棄呢。
王松與胡隊兩個人又對視了一眼,然後兩個人分別摸出一張名片,當下年輕人與李院長飛快地掏出手機記下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電話號碼,而胡隊也是同樣的記下了蕭哲的電話。
年輕人是一個急性子,他看着衆人飛快地說了一句:“今天中午我請三位吃飯。”
嘴裏是這麽說的,可是他的手指卻已經拔通了蕭哲的手機。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傳來了少女清冷的聲音,年輕人很是激動地壓低了幾分聲音:“請問是天醫蕭家的蕭小姐嗎?”
“我是蕭哲,你是……”
“你好,蕭小姐,我姓江,我叫江月白,是這樣的我的爺爺現在身體非常不好,而且業內的專家現在都沒有辦法,久慕天醫蕭家的大名,所以……”
電話那邊的蕭哲卻是顯得格外的痛快:“直說吧,大夫怎麽說的?”
年輕男子有些艱難講地吐出幾人字:“植物人。”
聽到植物人這三個字
人這三個字,王松與胡隊兩個人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向年輕男子,他們兩個人突然間覺得他們似乎是給蕭哲找了一個大麻煩呢。
年輕人聽到電話那邊蕭哲的聲音居然停了下來,他便有些緊張地張了張嘴,正想要再說點什麽的時候,蕭哲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時間,地點。”
簡單的四個字,江月白卻是覺得自己沒有聽明白:“什麽?”
蕭哲拿着手機無語問蒼天,自己的意思表達得很明白好不,于是她便再次重申了一遍:“你爺爺現在在什麽地方,什麽時候方便我過去看看他的情況。”
這就是答應了……
江月白那握着手機的手都已經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會浪費一些口水呢,倒是沒有想到這位蕭哲小姐居然會這麽爽快地就答應下來,他激動的聲音都有些發顫了:“那,那就今天下午吧,我,我,今天中午我請蕭小姐還有梅先生一起用餐,哦,還有李院長,王松先生,胡隊長,然後吃過飯後,我帶着兩位去看我爺爺。”
蕭哲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烤羊肉串,然後再看看梅長歌手中的烤香腸,森森地覺得自己整個兒人都不好了,你說說剛才她為毛要感覺肚子餓呢,她為毛要想吃東西呢,現在肚子填飽了,居然有人也要請自己吃飯了。
對着手機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蕭哲道:“這樣吧,你告訴我們地址,我們兩個自己過去就可以了,我們已吃過了,你們四個吃吧!”
雖然心裏還是很有些遺憾的,可以年輕男子還是飛快地與蕭哲和梅長歌約了一個時間與地點,到時間後他會開車過來接蕭哲與梅長歌。
雖然兩個主角都不到場,不過這頓中午飯還是江月白請的,畢竟如果沒有王松與胡隊的話,他也不會拿到蕭哲的手機號。
而對于江月白身份,李義卻是解釋道,江月白是今年新分到醫院的醫學博士。
再說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本來就在約定的地方附近,于是兩個人倒是在附近轉了幾圈,看看時間就要到了,于是兩個人這才向着那約定好的路邊第二張長椅的方向走去。
可是卻沒有想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正毫無形象地躺在上面。
蕭哲眨巴着眼睛看着那個女子,于是扯了扯梅長歌的手臂:“咱們去那邊坐吧!”
第三張長椅上可沒有什麽人,于是兩個人便悠閑地坐下了。
時間不大,一輛白色的寶馬越野車便停在了那第張長椅的附近,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幹淨,英俊,而且年輕的俊臉。
江月白透過鏡片看向那個豔麗的女子,卻是皺了皺眉,之前聽電話裏的聲音,他直覺上只覺得那應該是一個有些清冷的少女,可是卻沒有想到現在看到的這位與自己所想的樣子差得太遠了。
而那個豔麗的女人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正有着一個開着寶馬的英俊小哥盯着自己看呢,于是女子的面上一喜,忙坐了起來,她匆匆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确定自己似乎看起來應該還不錯之後,這才踩着腳下的高跟鞋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女子嗲嗲的聲音響了起來:“喲,帥哥,約嗎?”
江月白知道了自己絕對是認錯人了,而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李義卻是看到了第三張長椅上正坐着兩個少男少女,于是他忙出聲提醒江月白:“小江你看那邊。”
順着李義手指的方向看去,江月白看到了蕭哲與梅長歌,而且看着兩個人臉上笑盈盈的表情,很明顯他們兩個一直在看戲。
于是江月白便再次發動了車子,不再理會那個豔麗女子再繼續發什麽浪。
看到車子緩緩地停了下來,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卻是飛快地将手上最後的羊肉串吃完。
江月白有些好笑地看着兩個人的動作,敢情拒絕了自己的午餐,他們兩個就吃的羊肉串啊。
不過他的臉上還是帶着得體的微笑:“請問可是蕭哲小姐與梅長歌先生?”
蕭哲與梅長歌點了點頭,當下兩個人也沒有多說什麽,直接拉開車門上車。
看到那個之前盯着自己看的帥哥,居然準備拉着別人離開,豔麗的女子也不管自己腳下的高跟鞋是不是恨天高了,直接小跑過來,拍着江月白的車門喊了起來:“喂,帥哥你這是什麽意思,那個小女孩兒根本連發育都沒有發育好呢,你能有什麽感覺呢,要想舒服的話,還得是我這樣的,帥哥,我保證我能讓你各種**……”
于是江月白只覺得現在自己可是一腦門的黑線,這個女人在他看來絕對是一個瘋子,嗯,沒錯絕對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瘋子。
于是江月白搖上車窗,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這個豔麗的女子,直接一腳油門下去,揚長而去。
“媽蛋的,小白臉,你居然敢這麽對老娘,靠,老娘認得你了,你給老娘好好地等着,媽的,如果不是看在你開的這車份上,老娘才不會理你呢,哼……”
随着豔麗女子的叫罵聲,同時一個東西抛來卻是重重地砸在了車的後蓋上。
蕭哲吐了吐舌頭:“高跟鞋啊!”
江月白卻是從後視鏡裏看到那個豔麗女人果真光着一只腳,一邊跳一邊依就是大聲地罵着。
于是江月白的嘴角抽了抽,不過從小便開始的良好教育讓他真的不會用那麽粗俗的話來罵人。
但是蕭哲卻是一臉興趣地問了
興趣地問了一句:“江月白你怎麽不讓她上車呢,話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那種調調嗎?”
李義與江月白兩個人的腦袋上同時流下了一滴黑汗。
梅長歌卻是一派的雲淡風輕,于是江月白不由得出聲提醒這位與自己第一次見面的小小少女:“你身邊的這位朋友也是男人呢。”
蕭哲翻了翻白眼:“他還屬于未成年人,所以還不能稱之為男人。”
好吧,這句話的潛臺詞可以理解為蕭哲剛才那話只是說給江月白與李義聽的。
李義含笑側頭看着蕭哲:“可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那種調調的。”
蕭哲甜甜一笑:“就好比李院長。”
李義點了點頭,而看着少女臉上那還帶着一些嬌憨的笑容卻是好感大升。
江月白卻是問了一句:“你怎麽知道他就是李義院長呢?”
蕭哲看了一眼梅長歌,那眼神梅長歌看明白了,少女是在問他,這個江月白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不過嘴上蕭哲卻是道:“不是剛才你在電話裏說的嗎,王松與胡隊你自然是不會帶的,而既然你與李義院長那麽熟,并且你們兩個人還都是醫生,所以只要李院長下午沒什麽事兒的話,那你自然會帶着他一起的了。”
江月白豎起了大拇指:“好聰明的女孩!”
蕭哲白眼中:“那是你太笨好不,這麽白癡的問題居然也問得出來!”
于是江月白無語了,這是江月白與蕭哲兩個人的第一次見面,而蕭哲對江月白的評價就是這貨的腦子有些問題,問出來的問題都沒什麽水平,所以總估而言這貨的評分很差。
車子一路開着,一路上七拐八拐的,終于拐進了一條看起來很是偏僻的巷子裏,這巷子盡頭只有一戶人家,那看起來厚重而又破舊的鐵,卻在江月的車子靠近的時候緩緩地向着兩邊打開了。
車子緩緩駛進而那兩扇大門便又在車子後面重新關上了。
看着那前方整潔的俑道,兩邊立着的實槍荷彈的軍人,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對視一眼,卻是都閃過一抹驚訝,話說他們就是想要賺點兒錢,倒是沒有想到這不過才剛剛是第一次居然就攬到了一個大客戶,只不過卻沒有想到這個叫做江月白的家夥居然來頭這麽大。
再說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也是一直都有留意着後視鏡中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的反應,要知道一般人進入到這裏,可是都會緊張的,畢竟那些站崗的軍人可絕對不是擺設,那些軍人可是都真正地在生死之中磨煉過的。
除了像江月白這種從小便在這裏長大的孩子,對于這些軍人,對于他們身上那不禁意中就會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習以為常的人倒是屬于平常,可是如果是第一次見到那些軍人的人,卻不會淡定的。
可是現在再看看蕭哲與梅長歌,這兩個家夥卻都是一臉淡定。
江月白在心底裏暗暗地稱贊了一聲,果然不愧是上古世家的傳人,還真的與衆不同呢!
江月白不只是心裏這麽想的,口中也是這麽說的。
蕭哲眨巴着大眼睛:“那在你看來上古世家的人應該是什麽樣的,應該像高高在上,冷酷無情,還是說應該是那種不近人情呢?”
江月白張了張嘴,迅速地組織了一下語言:“我一直以為上古世家的人應該是那種如同仙人般的存在呢。”
蕭哲扭頭看了看梅長歌,話說這小子身上倒是總有些遺世獨立的味道,嗯,那應該就是仙人的味道,不過最近這小子讓自己調教的似乎人味兒已經多過了仙味。
一路上倒是經過了不少的紅瓦白房,直到車子來到了中心地帶,江月白這才緩緩地将車子停下:“我們到了!”
不過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倒是沒有急着下車,梅長歌開口了:“江月白,以你身份想必你應該知道,我們上古世家一向不與軍政兩界有任何的牽扯,可是你之前卻并沒有說明你爺爺的身份,而現在卻直接将我們兩個人拉到了這裏。”
江月白苦苦一笑,梅長歌所說的他是知道的,可是知道了那又如何呢,他只知道自己更在意自己的爺爺,只要能讓爺爺醒過來那麽無論是什麽樣的事情他都願意去做。
不過現在梅長歌與蕭哲兩個人沒有選擇下車,他也知道只怕自己的回答不對的話,這兩位便會直接離開,也許就算是不用自己送,他們兩個人也可以毫發無傷地離開這裏吧,畢竟天道梅家是做什麽的,別人不知道可不代表他江月白不知道。
于是江月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管這個大院代表什麽,不管我爺爺的身份如何,我只知道這裏是我的家,那躺在床上的人是我的爺爺,梅先生,蕭小姐,我也是一名醫生,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治好我的爺爺,所以我想請求蕭小姐,請您用一個醫者的眼光去看待這位病人。這是我做為這位病人家屬的請求。”
李義沒有說話,雖然他知道天醫蕭家,可是對于上古世家的那些規矩,他卻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倒是沒有開口幫着江月白來勸蕭哲兩個人。
畢竟有的時候一個搞不好,那就成了幫倒忙了。
在江月白的話音落下之後,蕭哲與梅長歌都沒有說話,于是車內便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片刻後蕭哲率先開口了:“江月白,憑什麽王松說我是天醫世家的人你就相信呢,你就不擔心……”
……”
江月白對于這一點卻是還有着幾分自信的:“昨天王松在醫院裏是什麽情況我很清楚,因為昨天我就在場,而一夜之間王松居然不治而愈了,那麽除了天醫蕭家之外我還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麽人可以做到這一點。至于你所說的那種擔心,根本就沒有必要,因為據我所說,上古家族的人都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與民族的,而且當年的那些戰争中,上古家族也有不少的子弟參軍,最後卻都血染沙場,而最後那些僥幸沒有犧牲的族人,卻是也沒有接受國家給予他們的任何榮譽而是悄悄地回歸了各自的家族,所以在我眼中隐世家族也是名符其實的英雄家族,我相信你們!而且說起來我爺爺在那戰争的年代也曾負過一次很嚴重的傷,當時那些醫生都說了我爺爺沒的救了,可是一位天醫蕭家的子弟卻是站了出來,他說他能救,而最後他也真的做到了。到現在我們江家的人都一直記着那個名字,他的名字叫做蕭天罡!”
蕭哲的身子一震,蕭天罡,她自然不陌生,那可是她爺爺蕭天賜的兄長,也是她的大爺爺,老人家一輩子未婚,膝下也沒有兒女,所以他便一直拿着他弟弟的兒孫當自己的兒孫來疼愛着,而在小一輩中,蕭天罡最最喜歡的便是蕭哲了。
要不是老爺子現在閉關清修中,只怕上次鬧現蕭玲玲的事情,大爺爺會直接将蕭玲玲給拍死,絕對不會是只趕出家門便了事那麽簡單。
蕭哲的目光微閃,她并沒有将蕭天罡與自己的關系說出來,而是緩緩地道:“我是一名醫者,只知道身為醫者應該救死扶傷!”
聽到了這話,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們明白這代表着蕭哲答應了,太好了,太好了!
天醫蕭家在歷史中所譜寫的奇跡實在是太多了,就算是現在江老爺子已經被現代醫學斷定是不可蘇醒,不可治療的存在,但是江月白與李義兩個人卻是莫名地相信着只要有天醫蕭家的人出手那麽老爺子便有機率蘇醒過來。
四個人下了寶馬越野車,江月白向着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而就在蕭哲與梅長歌兩個人邁步上前的時候,卻有一個警衛自裏面推開了門,很明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看到兩張陌生的臉孔,于是習慣使然,他動作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