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救美
穗安拿着麋鹿面具出了門。
剛出門,之前沒有回應的222突然出聲,【劇情探索度增加百分之十。】
【人設值下降百分之五。】
【宿主,做的不錯。】
穗安皺眉,控訴道:系統先生,你剛剛幹嘛去了?
【抱歉,最近在進行系統維護。】
穗安惱怒:那你沒走前怎麽也沒有提醒我走錯房間了呀!
想到自己在新交的朋友面前出糗,穗安臉頰不受控制的泛紅,羞的。
222茫然,【嗯?走錯了嗎?】
它翻了翻副本資料,發現确實搞錯了,歉意地道歉,【抱歉宿主,最近零件在維修,容易出錯。】
穗安好脾氣的原諒了系統。
之後穗安開心的向系統分享自己剛剛的收獲。
“看,這是我新交的朋友裴相之送我的面具,它會保護我!”穗安眼神亮亮的托起麋鹿面具朝系統炫耀。
本一心二用邊處理內部數據邊聽宿主說話的系統聽到這句話後一頓,【...你說什麽?】
222不知道副本核心和通關方法答案,但是它知道關于副本的基本信息。就比如它不了解裴相之在副本裏具體扮演什麽角色立場,但是它知道這副麋鹿面具在‘欲都’裏代表的含義。
【笨蛋!你被人标記了都不知道!】222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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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那扣除的百分之五的人設值是因為接收了這副面具。
‘欲都’裏的權貴看中裏面那個服務員的時候,會用兔子面具來标記,表示有主。
而麋鹿面具與兔子面具一樣,唯一的區別是這副面具是顧相之的專屬。有專屬的面具或是标記物的都是‘欲都’裏面頂層的權貴。
歷代進入這個副本被标記的玩家,都死了。在最安全的解密副本死了!
而現在,它的新宿主,剛到副本不到一天就被人标記了,雖然宿主被标記的面具是麋鹿而不是兔子,但有什麽區別,222差點昏厥過去。
222沒有辦法把這些和穗安說,主系統不允許系統提供宿主任何關于副本信息的幫助。
穗安拿着面具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
他低頭看向精美的麋鹿面具,又回過頭看了看他剛剛從裴相之房間出來的門。
穗安站在原地呆了幾秒,之後總算反應過來剛剛系統說的話。雖然他不知道标記代表什麽,但是穗安知道男人騙他!
他氣鼓鼓的轉過身去就要重新進去找裴相之理論。
剛準備開門,門內隐隐約約傳來男人冷厲的聲音,“...碼頭的貨處理了...別在出現差錯...”
穗安一驚,發熱的頭腦瞬間清醒。
貨?
穗安湊近門,企圖聽的更清楚,但是聽腳步聲對方好像走遠了,什麽也聽不到了。
穗安懊惱,不過能聽到一點是一點。這個肯定和任務有關!
确定不能在聽到什麽後,穗安拿着面具便靜悄悄地走了,打算回去思考一下裴相之說的話。
雖然裴相之人很好,是自己的新朋友,但是,但是還是任務最重要啦!
于是穗安走過長廊,微微探頭往下面看了看,侍從來來往往,待着面具的客人零星幾個。
這次穗安沒有看見限制級畫面,但是他心有餘悸,上樓已經花費了他所有的勇氣。
穗安把視線放在了手中的面具。
唔...
...
穗安帶着麋鹿面具一路走到一樓,碰到客人也沒有同來的時候那樣用那種粘稠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換成了一種震驚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東西一樣看他。
穗安沒有深究他們古怪的眼神,他快步往員工宿舍走去,馬上就到了。
在最後一處拐角處,穗安皺眉看着在他宿舍不遠處臉紅喘息靠着牆的中年男人,像是喝醉了酒。
面具後面的穗安皺着鼻子,快步走過去想要避開他過去。
但就在穗安路過他時,他的手臂被一雙肥厚的大手纂住了。
“啊...!!”穗安被吓到了。
“小..小美人...”醉酒的男人纂着穗安的手臂身體搖搖晃晃發情,“來...給爺親一個...”
醉酒的男人看這個服務員腿長腰細,露出的皮膚白皙稚嫩。雖然看不見他長什麽樣子,但是根據他多年的經驗,這個一定是個美人。
穗安用力想要扒開抓着他手臂的手,慌亂的有些語無倫次,“先生,您喝醉了,請松手,我...我還要工作。”
“嗯?...工作?”男人有些急了,“伺候爺就是工作!你來這當服務員的工作不就是伺候人嗎?裝什麽清高!”
男人剛被比他等級高的截胡一個看上的美人,現在正是火大的時候。這個服務員帶的面具他沒見過,但是一個服務員帶着面具,肯定是被某個人标記了。
這讓他又想到了剛剛被別人截胡走的美人。
男人越想越氣,上手就要扒穗安的衣服。
“先生...您送手!”穗安拽着自己的衣領,看着眼前肥胖高大的男人,眼眶裏不自覺的流出淚水,他無助害怕的呼救,“救命...救命!”
穗安看着對方要壓上來的身體,絕望的閉上眼睛。
“啊!!!”
“嘭!!”
男人的慘叫聲響起,抓着自己手臂的大手送開了。
穗安眼尾帶淚的睜開眼睛,那名醉酒的中年男人倒在自己幾米遠處哀嚎。
“沒事吧?”一道平和帶着關心的聲音響起。
穗安怔怔地擡頭望去,這個人…不像“欲都”到客人,反倒像是大學的教授或者醫生。
男人帶着一副黑框眼鏡,一身白大褂像是剛剛從實驗室過來,身上還有一股醫藥的味道。
手裏…還拿一個保溫杯。
渾身帶着一種讓人沉穩可靠,有種想讓人叫老師的沖動。
“…沒事,謝謝你。”穗安眼尾通紅,聲音還帶着一絲哭腔。
“沒事就好。”說完,男人就要走。
但是男人剛挪動一步,衣袖就被拽住了。他身形一頓,回頭看去。
那副面具不知道什麽時候掉在了地上。這個看着不大的少年發絲淩亂,眼角帶淚,眼尾泛紅,哭的本就紅潤的嘴唇更加緋紅。
看着可憐兮兮的。
“怎麽了?”男人蹲下身子,語氣柔和的安慰道,“別怕,我已經叫了保安和你們上司過來了。”
他指了指暈倒在地的醉酒男人,“這個人違反規則,不會在出現“欲都”了。”
穗安眨了眨眼睛,有些扭捏,不太好意思的說:“唔…那我能問問您叫什麽嘛?”
有可能是因為男人看着太不想“欲都”裏的客人,也有可能是因為男人在危機時刻救了穗安,穗安對他産生了一絲奇怪的信任和依賴。
男人一愣,沒想到對方會問這個問題。
他推了推眼鏡,回答了穗安的問題,“沈自山。”
沈自山…穗安心底默默念了一遍。
“謝謝沈哥。”穗安紅着臉又道謝了一次。
沈自山眯了眯眼睛,看着穗安頓了幾秒後輕笑一聲,“不用謝。”
就在這時,“噔噔噔…”一陣腳步聲從遠到近傳來。
沈自山扭頭看到經理和保安趕了過來,他回頭看向眼神泛起漣漪,崇拜看着他的穗安,給他理了理淩亂的發絲,“好了,回去好好休息。我走了。”
說完,沈自山遍起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穗安摸了摸沈自山為了整理的發絲,臉色紅紅的。
沈自山前腳走後,保安和經理後腳就到了。
經理先是讓保安把那名違反規則的中年男人扔出去。
随後他來到穗安的身邊,笑眯眯地說:“安安啊,沒事吧?”
“是不是吓到了啊?現在沒事了啊,哈哈哈。”經理有些關懷地笑着說。
經理怎麽也沒想到謝安安有這麽大的本事,居然讓沈自山親自叫他們過來。
要知道,雖然沈自山平時會幫襯一些人,但是從來沒有過他自己親自來打電話叫人過來的。
最多是順手幫人後就走了。
穗安已經在經理過來時就站起身來擦幹眼淚,他看面前這位面相普通和善,穿着制服的經理,明白過來這個才是他的直屬上司。
“謝謝經理關心,我沒事了。”穗安禮貌地回話。
就在經理還要在說些什麽的時候,他不經意間看到了地上的那副麋鹿面具。他內心一驚,随後震驚的看向一臉乖巧的穗安。
“謝安安,這副面具…是你的嗎?”經理指着地上那副面具,語氣帶着不可置信。
穗安誠實地點點頭。
經理的表情瞬間變得五顏六色,像是被打翻的調色盤。
為那位準備的禮物居然被另一位标記了。
這可怎麽辦。
經理愁眉苦臉。
“怎麽了嗎?”穗安不解。
經理看着一臉單純無辜的穗安,開始思考起來。
謝安安的長相是在服務員裏是最出色的,也是最有可能被那位滿意的。
錯過這次機會可見沒有了。為了計劃順利,經理咬了咬牙,決定铤而走險。
“安安啊,我之前不是讓你去我辦公室嗎?你怎麽沒去啊?”經理故意為難道。
本來這次叫他過去也只是一個随機的員工開會,因為不是必要的,去不去其實無所謂。
但是謝安安是新來的,他不知道。
經理故意這麽說就是為了引他上鈎。
“對不起經理,我走錯地方了。”單純的穗安開始低頭道歉。
“沒事,你現在跟我來吧。”看他上鈎了,經理語氣有些迫不及待。
穗安沒有多想,乖巧的點了點頭,“好的。”
經理不動聲色的彎了彎嘴角。
真好騙。
希望那位會滿意這一次的禮物。
作者有話要說:
推一下基友的預收~
《妖豔皇子的忠犬将軍》
作者:醉夢邀月
世人皆知帝王最寵愛的九皇子雖性格殘忍,手段狠辣。卻生的一副紅唇烏發、昳麗妖孽的好皮相。
可贏蔭生平最厭惡有人說他皮相出衆。
那日,戰功累累的鎮國公攜年少成名的長子伏厲入宮觐見。
卻見在戰場上殺伐果斷的少将軍伏厲初見宮宴上一襲緋紅華服的烏發美人,黑眸久久不能移。
灼熱的視線引得美人回眸。
伏厲忽的捏緊手中的玉杯,不甚自然得道:
“殿下生的真好看。”
不曾想,烏發紅唇的美人鳳眸逐漸扭曲成厭惡。
等鎮國公趕到時,他那往日高大沉穩的長子早已傷痕累累的跪伏在血泊中。
而罪魁禍首卻笑得張揚至極。
年邁的鎮國公痛心疾首,不顧天子之威拔刀砍向九皇子。
血泊中的人卻艱難的爬起身攔住了自己的父親。一向沉默寡言的長子強撐着血流不止的傷口,道:
“父親,是我…冒犯了殿下”
漆黑的墨瞳卻是暗淡無光。
這日,被嬌縱慣了的贏蔭只記住了砍向他的長刀以及伏厲的那句冒犯之語。
他心中怒火未盡,對伏厲使勁了各種狠辣的手段。
折磨他的身,以及千瘡百孔的心。
直到後來,晏國戰敗。敵國大軍兵臨城下,宮中鮮血淋漓。
大殿外,贏蔭跌落在地。緋紅繡着金絲的華服被割破,鋒利的長刀挑起他白皙的下巴。
而長刀的主人,則高坐馬背,面容冷峻。皇室的鮮血順着他冰冷的鐵甲一滴一滴的落下,煞氣逼人。
他說:“殿下,伏厲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