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姐姐她是扶弟魔21
這天下午,嚴澤和嚴淑說了他今晚在外面有事, 就不回來吃晚飯了。
等聽到了嚴淑的回應後, 嚴澤這才獨自一個人去了鎮上。
來到了鎮上的大街上,嚴澤就徑直去了一家有香煙在零售的小店裏, 并從小店裏買了那麽一盒廉價的香煙。
接着, 嚴澤就去市場裏面的一家酒攤裏要了兩杯白酒, 其中一杯半是被嚴澤就這麽喝下去的, 而另外的半杯則是被嚴澤不經意地撒在了他全身的衣服上, 讓他渾身都冒着一股酒氣。
嚴澤和原主都是不容易喝醉的體質,不過原主這具身體喝酒的時候,是很容易上臉的,基本上他在還沒喝完半杯酒後, 臉就會直接變得通紅通紅的了,讓人一眼看上去, 就理所當然地認為他這是喝醉酒了。
因此,嚴澤喝下了一杯半的酒後,雖然他意識上還保持着清醒,沒有一絲的醉意, 就和他之前沒喝酒的時候一個樣, 不過他此刻的臉卻早已紅透了, 恐怕此時并沒有會相信他現在居然還是清醒的。
輕松地制造出一副醉鬼的模樣, 嚴澤将酒錢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就直接搖搖晃晃地離開了。
嚴澤走在大街上,因為現在還是白天, 所以路上的行人還算多,他們在看到街道上正游蕩着一位隔的遠遠地就能一眼發現的酒鬼後,無不是躲閃地想要努力地避開對方的接近,甚至是在嚴澤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紛紛都皺起了眉頭。
嚴澤并不在意此時別人對他表示明顯的嫌棄,他依舊是我行我素地走到了小鎮東邊的一條小巷子裏。
走到小巷子的入口的時候,嚴澤就拿出了剛買的那盒廉價香煙,并取出了一支點上火。
嚴澤吸了一口煙,并沒有經過肺部就直接将煙吐了出來,然後他又重複了好幾次,直到整支煙已經燃燒殆盡。
此時,嚴澤身上也已經有了一股煙味,混合着依舊還沒散去的酒味,讓人莫名地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股頹廢感。
嚴澤在他第一輩子、也就是原世界的時候,就曾經在青春期的時候,因為好奇心而偷偷地學過吸煙,不過沒過多久後他就覺得吸煙其實也并沒有什麽意思,何況還會威脅健康,所以他沒過多久就把煙給戒了。之後,除非是場合需要,否則嚴澤基本上都是不怎麽抽煙的。
不過,想起這個世界的原主可是學過抽煙,甚至是對此還有些上瘾的,所以嚴澤今天才會重新抽起了煙,只不過是不經過肺部而已。
嚴澤哈了一口氣,嗅了嗅他自己此時身上的味道,終于感到了滿意,嚴澤這才來到了小巷子裏面一間不起眼的平房前面,停下了腳步。
這間房子的大門只開了一道縫,顯然此時并沒有被裏面的人鎖上。嚴澤推開大門進入之後,就看到屋裏的堂屋還有一扇用一塊挂着的厚布作為遮擋的小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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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主記憶中的一模一樣,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動。
嚴澤用手撥開了這層“門簾”,然後就左搖右擺地進入其中。
一進到裏面,這裏面和外面完全就是兩個世界。
裏面烏煙缭繞着,正是許多人都在噴雲駕霧地抽着煙所造成的現象。
裏面大部分的都是男人,而且還是直接光着膀子的成年男子居多。
他們圍在一張張的桌子身邊,看着臺面上的骰子、牌,有些還直接看急了眼地眼睛通紅着,都是血絲,俨然是一副一直都沒有睡好的模樣。
這是一間小型賭場。
嚴澤裝作迷糊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就直接選擇了站在一張猜大小的賭桌前,加入衆人之中。
嚴澤并不精通賭博,他也只不過是因為在他前世作為商人的時候,他和他的商業夥伴們會偶爾地來上幾局,他這才從中學會一點賭博的皮毛的。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裏,那麽嚴澤也不打算選擇低調,反而準備好好地出一次風頭,讓對方直接找過來。
下一場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嚴澤也已經備好了籌碼,就等着莊家搖骰子了。
當莊家開始搖起骰子的時候,嚴澤立刻就集中了注意力,并用他過人的聽力,聽着來自骰盅內部的聲音,用聲音來辨認裏面的情況。
基于嚴澤的這一項本事,所以嚴澤之後接連加入了十多場賭局,嚴澤依舊十賭九贏,基本上沒有幾次是輸了的,這一現象也惹來了別的賭徒的注意,然後他們就都跟在嚴澤下定之後,同樣下在嚴澤決定的一方上,最後一時惹得莊家搖骰子的手都暗自冒了汗。
最後,賭場方面的人也發現了嚴澤的情況,就派了一個人出來準備暫時制止住嚴澤此時的大賺行為。
而被派出來的,則剛好就是之前和原主混的還算不錯的他的狐朋狗友之一,梁建。
梁建算得上是這所地下賭場雇傭來的打手之一,專門用來對付那些在賭場裏搗亂,或者是欠債不還的賭徒們。
當年原主是在其他混混的間接介紹下,才漸漸和梁建成為了朋友的。不過原主雖然什麽都想玩上一手,但他倒是很有原則地從來都沒有碰過賭博,所以原主和梁建這麽些年來也只成為了酒肉朋友。
梁建也算良心,并沒有為了錢而非要将原主這個朋友拉進賭博的深淵當中。
但梁建也曾經帶原主來到這裏,見過一次所謂的世面,雖然原主依舊是堅守着選擇沒有下手,但這也讓之前的嚴澤有了坑王志新的一個管用的辦法。
因為曾經的原主堅持不肯碰賭博,所以當梁建此時看到在賭場裏搗亂并掙了一大筆的人,居然是嚴澤這小子的時候,他還是很驚訝的!
在梁建這種社會人士的眼中,兄弟情義還是很重要的,雖然嚴澤之前只是一位和他偶爾一起吃飯喝酒的酒肉朋友,但梁建還是和賭場老板表示了歉意,向對方表示嚴澤是他的朋友,他這才順利地将嚴澤給帶出了賭場。
梁建将嚴澤扶到了附近不遠處的一家小飯館裏,看着嚴澤現在的模樣,俨然就是一副借酒澆愁之後的樣子,然後梁建就開始好奇地問他:“嚴澤,你今天是怎麽了,居然還跑到賭場裏面去了,你之前不是還堅持不肯碰賭博的嗎?”
嚴澤聽到這,醉眼朦胧地開始向他抱怨:“人總是會變的!要不是因為心裏太煩了,我才不會碰賭博呢!”
“喲!你這個大忙人居然還會有心煩的時候?聽說你最近可是賺了好多錢呢!我們這幫人都知道了一大半了!怎麽,是你最近開始發達了,就不再願意和以前的老朋友們繼續混在一起了?”梁建開始帶着一點質問地調侃嚴澤說,畢竟這陣子他們這幫人都再也沒有聯系上嚴澤,對方也沒有和往常一樣約他們一起出去玩一玩,對此,梁建心裏也是有些郁悶,甚至是對嚴澤有些不滿的。
聽了梁建的話,嚴澤哪裏還不知道對方這是在對他,或者說是對原主開始表達不滿了。
嚴澤苦笑着,又灌了自己一杯白酒,這才回答了對方的問題:“建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現在哪還有什麽錢啊!
是,我前陣子是因為改行賣包子的原因,在鎮上掙了不小的一筆,但是,這也防不住有人來坑我的錢啊!”
聽到這裏,梁建皺了皺眉,甚至還有些懷疑對方這是現編了一個謊話來敷衍他,從而避免他會占對方的便宜。
梁建繼續問他:“哦?是誰在坑你的錢,要不要我找些人去幫你教訓教訓對方?”
嚴澤聽到了對方的問話,這才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将家裏最近發生的事情都透露出去了。
“我以前不是說過了,我家裏只有我和我姐兩人在一起相依為命嘛!結果呢,我那天送貨剛回到家,就得知了我姐居然在我不在家的時候,被我姐夫狠狠地打了一頓,還打的鼻青眼腫的樣子。
我自然是不依,當時就把我姐給帶回家了。本來我那個畜生姐夫對此也沒什麽表現,一副根本就不在意我姐的樣子,我也就放心了,大不了之後就讓我來繼續養着我姐,就當做是報答她把我養大成人了。
結果呢,就因為我最近掙到了一些辛苦錢,那個姓王的就直接眼巴巴地找上門來了,還用我姐和我兩個外甥女的存在,威脅着讓我借給了他一大筆錢,足足可有五百多快錢呢!這可是我最後的全副身家了!
可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錢都已經到了對方的手上,我之後肯定是拿不回來的了,又有誰會相信他口中所說的借錢呢!他大概率是不會還錢的了。
現在我的錢也沒剩多少了,家裏還有人要養活,所以我也準備帶着我姐幾個離開這裏,轉而出去外地撈一口飯吃,正好我現在也有了一門吃飯的技術,倒也不會餓死我們幾個。”
似乎是傾訴完了最近發生的所有糟心事,嚴澤的心神一下子就放松了下來,直接就醉倒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留下坐在桌子另一旁的梁建在獨自思考着。
梁建雖然說看不上嚴澤此時因為姐姐而被人訛了一大筆錢的行為,但當聽到嚴澤居然被訛了五百多塊錢的時候,梁建也有些坐不住了,他還沒有摸過這麽多錢呢!沒想到嚴澤最近居然賺了這麽多錢!
但嚴澤也不争氣,居然讓錢到了別人的手上,現在還被逼無奈地要離開這裏去外地尋找活路。
既然他是嚴澤的兄弟、朋友,那麽他幫嚴澤從他姐夫的手裏把錢弄回來的話,應該也不為過吧!就當做是給嚴澤出一口氣了!
梁建心裏這麽“正氣凜然”地為兄弟貼心地着想着。
他可沒有藏任何的私心!
至于說弄回來的錢怎麽辦?既然到時候嚴澤都已經離開了這裏,去了外地了,那麽這些錢幹脆就給他這位為了嚴澤而費心費力的人保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