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雙腳突如其來騰空,彭瓦下一刻才發現自己是被歐陽修打橫抱起,她都還來不及驚呼,開啓的雙唇旋即被他性感的薄唇猛烈覆上。
歐陽修輕松自如地抱着彭瓦,低頭探出舌尖與她狂猛交纏,修長雙腳跨開步伐,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當他用腳踢開虛掩的房門,将嬌小身軀抛往鋪着黑色床罩的雙人床上後,高大壯碩的他居高臨下地站在床邊俯視雙頰酡紅的小美人。
「老……」彭瓦微蹙眉心,正要開口抱怨他的粗暴,卻見他揚高眉頭像在暗示什麽,心神領會地馬上改口,「阿修。」
歐陽修非常滿意地點頭,揚起一邊嘴角,語氣中帯着滿滿寵溺,「怎麽了?」
彭瓦原先是想要責怪他的粗魯,卻在寬闊的壯碩胸瞠映入眼簾時,害臊地低頭曝嚅說話,「沒什麽。」
彭瓦覺得自己的臉龐快要燒起來了,胸臆間全塞滿屬于他的清新味道,腦海裏則是揮之不去棱角分明的黝黑臉上挂着的狹長眼瞳。
耳裏,彭瓦沒再聽見歐陽修說話的聲音,她疑惑地微微擡頭,想要偷觑他正在做什麽,卻撞見那雙無比堅毅的黑瞳正直直盯着她看。
下一瞬間,歐陽修彎下高大身軀,在她還來不及回過神的時候,再次堵上她柔軟的雙唇,探出舌尖竄人芳腔之中,與她相濡以沬地交纏着,像鋼鐵一樣的臂膀環住她窄小的肩頭,讓她在他的懷抱裏淪陷在欲望的漩渦中。
歐陽修的臂膀不斷往內縮,強迫柔軟的身軀彷佛得擠入自己的身體合而為一般緊密,令兩人的肌膚緊緊黏在一起,誰也不準離開誰。
「嗯……」
來不及吞咽的甘律跟着嬌吟偕同逸出口,聽在歐陽修耳裏無疑是最頂級的傕情藥物。
早已濕澗的花甬泌出一股又一股強烈的渴望汁液,沾染着與花縫緊緊貼合的蕾絲底補,甚至透出布料染濕了韻律褲。
彭瓦無法控制自己不斷奔流的欲望花液以及在體內恣意亂竄的強烈麻癢電流,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虛軟無力,像灘爛泥必須倚靠着歐陽修強健的體魄,才能撐住腰杆得以坐好。
歐陽修的大舌總算退出芳腔之中,但薄唇卻意猶未盡地不斷吸吮她的下唇,像是品嘗最美好的甜品般細細逗弄,惹得她嬌吟連連,完全沉醉在他帯給她的官能世界。
包裏在休閑補裏的長腿跪在床鋪上,分開雙腳将她牢牢鎖在自己懷裏,大手順着她的後頸往下撫模,感受她光潔的背部肌膚像棉花糖般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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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我的彭瓦,真甜。」歐陽修吐出被吻腫的嫩唇,勾着嘴,俊顏在她的側臉上頭流連。
與她肌膚相親的感覺讓歐陽修無法自拔,他的體內就像裝了鐵片似的,直直往像磁鐵般的柔軟身軀靠攏,直想與她永遠不分開般貼合着。
「好癢……」彭瓦臉部的柔嫩皮膚接獨到他下颚新長的鬅髭,發癢地逗得她聳肩咯咯笑着。
「會癢呀?」歐陽修低頭聽着她鈴铛似的笑聲,讓他就如赤腳在草地上奔跑般滿心愉悅。
「嗯,真的好癢。」盍合瓦點頭如搗蒜。
肌膚裏還殘存鬅髭刺激臉龐時帶來的細細搔癢感,但這份感受卻在下一刻轉化成一股麻癢感覺,由彭瓦雙腿之間開始往上蔓延。
歐陽修加深嘴角的笑意,竟捉起柔嫩臂膀限制她的行動,把下巴靠在她的臉上來回摩擦着,讓她不斷縮着肩睛,笑着想逃離魔爪。
「別這樣!」彭瓦可是笑得肚子都痛了。
「我偏偏要這樣。」歐陽修的話裏充滿笑意。
歐陽修可沒有手下留情的,探手擁住她的肩頭讓她被動地躺在床鋪上,像山一樣髙大的身軀随即覆了上來,如座鐵牢般将她困在裏頭,任由他恣意欺侮。
短髭攻勢不間歇地磨着小臉,從臉頰往上來到眉間,再由額頭向下直往下巴,最後張開薄唇,又是一陣旋地轉的狂烈擁吻。
「嗯……」胯部的火焰孳孳灼燒,由秘密花心傳來的麻癢快意貫穿全身,麻痹了她的理智,讓本能的欲望控制所有思想,使得她亟欲隐忍的嬌吟毫無隐藏地逸出口。
歐陽修吐出柔軟雙唇,捺着往下吻上她的尖細下巴,滑過細嫩頸子,最後來到性感的鎖骨上頭
帶着欲望的薄唇吻着鎖骨之間的凹槽,以此為中心探出舌尖先往左細細舔着左邊突出的骨頭,接着再往右舔舐,彷佛不将她從頭到腳品味過一次不罷休般。
彭瓦感覺歐陽修火熱的舌尖彷佛喂了麻藥,所到之處會讓她升起一股狂烈麻癢,與體內的火焰相互呼應般來回在始小身軀裏激蕩,令她就像逐漸迷失自我的羔羊一樣,慢慢地失去理智掌控權。
「好美,我的彭瓦真的好美。」歐陽修再度長跪,曲起的雙腿夾住彭瓦大腿兩側,俯瞰身下的嬌美人兒,一字一句發自肺腑。
他眼底望見的,是泛着點點紅晏的白皙肌膚躺在黑色床單上,就如皎潔月亮挂在黑幕,美得讓人無法移開欣賞的目光。
雙腿之間的欲望早已火熱,在他的褲頭裏叫嚣着渴求心愛女子的欲望,但他不想吓着嬌柔的彭瓦,只能忍住想即刻擁有的狂烈渴望。
穿着短版露肚子的粉紅色運動無袖緊身上衣,以及七分韻律褲的彭瓦,豐滿的胸晡包裏在加了襯墊的運動衣裏頭,露出深深的溝塾,光潔的平坦小腹上是可爰的肚臍,而緊身的運動褲讓她下半身曲線一覽無遺,令歐陽修在她誘人的胴體上流連忘返。
他明明就沒碰觸她任何一寒毛,但她卻感覺他的視線有如一雙無形的手,随他目光所到之處,肌膚底層就會燃起一簇火光,燒得她原先就已經泛紅的皮膚更顯赧紅。
花心深處無端泌出一股濕熱,就在她發現他的視線移向她的雙腿之間時,一道麻癢從腿心光速地傳達腦門,宭得她攏起雙腳,企圖解除不自在的異樣感受。
「別看了!」彭瓦完全不認識這樣的自己,羞赧地想用雙手遮住自己,卻不曉得該遮掩哪裏才好。
彭瓦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下了春心蕩漾的蠱物,要不她怎麽會輕易地就讓他挑動她的所有感官,任由欲望掌控身體的所有反應。
「我不要你遮着自己。」歐陽修兩手分別捉住她細嫩的手腕,将她的右手往自己嘴邊湊來,探出舌尖順着顯露在白嫩肌膚底下的紫色血管往手肘方向向上舔舐。
當熱情的大舌來到帶着些微肉感的手臂時,他無法控制自己體內奔騰的情緒,張開嘴含住那柔軟的嫩肉,夾帶一點力度吮着宛若糖霜蛋糕般的柔軟肌膚,彷佛不将她全數吃入肚內不罷休。
大掌放開彭瓦纖細的左手腕,讓帶着厚繭的手掌從她側身往下畫圈式地撫模,由瘦弱的肩頭開始向下來到可愛的肚臍上,接着又再向上,最後把貪婪的手心擺在動人的胸脯上,隔着布料揉捏她的軟嫩。
「嗯……」彭瓦咬着唇,卻無法克制自己的吟哦。
她只覺得被揉壓的乳丘傳來脹痛,逐漸硬梃的乳蕊抵着布料,帶着一點疼痛又夾雜一絲快意,不斷剌激雙腿之間的秘密,任其灑出更多汁液。
被帶着力度吸吮的手臂肌膚是又麻又癢又有點疼,當這份感受傳達腦門時,卻意外地轉化成快意傳遍全身上下,讓她無法思考自己該怎麽辦才好。
僅僅隔着布料愛撫乳蕊的動作無法滿足化身為貪獸的歐陽修,當他吐出泛着光亮的手臂嫩肉後,修長指尖來到包裏花乳的運動衣上頭,由下擺往上拉扯,替她退去礙事的布料。
白嫩的花乳就像綴着紅梅的果凍,在布料滑過乳尖被完全退去後,柔軟的圓潤上下輕微晃動,看得歐陽修下胯的欲望更加高升。
「真的好美。」歐陽修無法自特地贊嘆。
他總是不斷在心底遐想彭瓦衣服底下的巨乳會是什麽模樣,然而當他親眼所見後才赫然發視,自己的想象力實在太過貧乏,真實的花乳美得讓他瞠目結舌。
彭瓦害臊地想遮住自己裸露的花乳,卻被眼捷手快的歐陽修握住手腕,将她的雙手固定在身體兩側。
歐陽修沒能等彭瓦說話,下一刻便俯身張嘴含住其中一朵花蕊,渴望的舌尖點弄、刺激着早已硬挺的乳蕊,讓豔紅色的莓果在他嘴裏綜放出美麗的花朵。
另一只花乳則是被粗糙的大掌掮住,歐陽修用兩指擰住繃翹的尖端,毫無控制能力地揉捏、狎玩着,讓心爰的女孩無注克制地嬌吟出宛如春樂的吟哦。
柔軟的乳肉在歐陽修寬薄的大掌揉捏下由他的指縫擠壓出來,黑與白的皮膚色差令他着迷地幾乎要發瘋。
當薄唇吐出被染上充滿他氣息的花蕊後,他像信徒崇拜着天神般沿着乳緣往下,在她雪白的肌膚落下細細親吻。
火熱的唇膜拜地親吻女神,滑過平坦小腹探出舌尖點弄可愛的肚臍,一直到探索的路途被惱人的褲頭擋住為止。
歐陽修這時才起身,長指握住韻律褲的褲頭,替她退下礙事的布料,他看見的是作剩下一件粉色蕾絲底褲的誘人身軀。
彭瓦害臊地攏起雙腿,不敢讓他發觀自己的底褲早已濕了一大片,但他的眼力可是好得很,在她還沒能并栊雙腿之前,他的眼底早已深深烙印那幅火辣的景象。
「別看!」彭瓦趕緊用手掌摭住自己的三角地帯,小臉別過一邊,不敢看歐陽修的反應。
「我的小女孩怎麽這麽小氣呢?」歐陽修揚起一邊眉頭,笑着說話。
這時,歐陽修将自己的大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施力地往下壓着她的小手,用她自己的手碰觸早已敏感至極的秘密。
「嗯……我……」彭瓦感覺到自己的中指沒入花瓣之間的溝塾中,一陣從未體驗過的強烈麻癢瞬間襲擊腦門。
「我這個人是很公平的。」歐陽修傾過身,将薄唇貼在她的耳殼上,讓自己的呼吸吐納全灑在那可愛的耳朵上。
「公……平?」彭瓦聽不懂歐陽修在說些什麽。
她只能感覺自己體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讓埋藏在花心深處的渴望汁液滑過花甬狂瀉而出,讓無法再吸水的薄布濕漉漉地貼合在花瓣與手指之間。
歐陽修探出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手指則穿過她的指縫,帯着無邊欲望地用指尖點着裹在薄布下的誘人嫩厚花瓣,讓指尖沾滿屬于她的香氣
「我可愛的小彭瓦,你幾乎都要讓我看光光了,那我……」歐陽修扯着嘴,低啞着嗓音又徐徐開口,「我也會讓你……看光光。」
聞言,早已熱得幾乎燒起來的臉龐更是灼熱,腦海裏瞬間閃過無數歐陽修裸着上半身的模樣,讓她害羞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但他卻揚言要讓她看光光,豈不表示等會他會光裸着身體,讓兩人一起一絲不挂?
天呀!她害羞地好想把自己的臉埋起來,但更讓她感到羞恥的,是意識到等會歐陽修會全身光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她的腹部竟是不由自主地一縮,又是泌出一股渴望的熱浪。
「期待嗎?」歐陽修明明知道彭瓦生性害羞膽小,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戲弄像只白兔的彭瓦。
彭瓦咬着唇,不敢多說話。
看着彭瓦這副可爰的模樣,讓澈菡在歐陽修心胸中的爰憐更加貧熱,內心不斷地宣示着:今生今世,他的心只為她一個人跳動。
「讨厭……你好讨厭……」彭瓦曝嚅着,心底可是直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
「讨厭我嗎?」歐陽修明明知道彭瓦講的是反話,卻故意在她耳邊用最溫柔的聲音講着明知故問的問題。
這時,埋在她雙腿之間的修長手指隔着布料探人花縫之間,找到敏感泉源後勾起指頭來回剌激她的欲望。
「啊……」彭瓦完全沒料想到被碰觸的感覺如此美好,不斷狂瀉的花汁早已滲出底褲全沾上自己與歐陽修的手指。
「讨厭我這樣嗎?」
歐陽修輕淺開口,火熱氣息打在泛起紅點的耳殼上,令彭瓦的腦門不停釋放出歡快訊息在四肢百骸裏激蕩,讓她逐漸成為欲望的奴仆。
「別……啊……」彭瓦拱起腰杆,無意識地擺動着纖腰,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與身體一分為二了。
「原來不喜歡我這樣。」歐陽修佯裝難受地說話,帶着一點惡意地令長指稍稍離開花核,想激起她的真心話。
就像登山者即将抵達頂點時,卻一不留意踩空般,彭瓦覺得自己像是跌人萬丈深淵,慌張地技手捉住歐陽修的手腕,迷蒙的黑眸渴求地直盯他看。
「別離開……別離開……」彭瓦搖着頭,淚珠早巳在眼眶裏蓄積,「喜歡……我喜歡……」
哪有一個男人能拒絕美麗女孩的眼淚?列何況是深深愛戀着彭瓦的歐陽修。
薄唇扯起幾不可察的弧度,與她四眼相對後才開口,「那……你喜歡我這樣嗎?」
話落,歐陽修起身,下一刻将自己的高大身軀埋人彭瓦的雙腿之間,探出舌尖舔吻她遮着秘密花瓣的指節,再深人指縫點弄藏在布料下的花瓣,惹得她嬌喘不止。
「啊……」彭瓦緊緊縮着秘密花瓣,企圖想阻擋另一陣即将在他舌尖下猛然形成的驚天快意。
「怎麽不說話?」歐陽修收回悠意的舌尖,催促可愛的女朋友趕緊回答。
彭瓦感覺歐陽修這次收回逗弄的舌尖,深怕方才有如堕入深淵的難受感覺再度襲來,趕緊開口回答,「喜歡……我喜歡……」
彭瓦知道自己是瘋了,她是發了瘋的渴望着心愛的男人,她搖搖頭,甜膩的聲音裏帶着些微哽咽,「別離開我……我喜歡……」
「不會的,我哪裏都不去。」彭瓦就像只小兔般,讓歐陽修心疼到骨子裏。
這時,歐陽修探手輕柔地退去彭瓦身上最後一縷衣物,讓心愛的女子在他的床鋪上毫無遮掩地綻放美麗。
「天,我的彭瓦真美……真的好美……」歐陽修傻了。
那雙白嫩的雙腳勻稱修長,然而順着腳踝往上,直到被柔軟烏絲蓋住花塢的秘密地帶時,他雙腿間的欲望瞬間高高聳起。
歐陽修貪看着濕漉漉的粉嫩花瓣沾着點點水珠,在他帶着渴求眼神下,水穴這時毫無廉恥地收縮着,接着又是一股熱浪流泌而出,染濕身下的床鋪。
「不要看了啦!」彭瓦羞得彷佛臉頰都能滴出粉紅色液體,雙手趕緊撝住自己的秘密,不敢多瞧歐陽修一眼。
「別遮,我想看着你。」歐陽修握住彭瓦的手腕,将她的柔白小手從雙腿間移開。
接着,歐陽修俯下身,将俊顏埋人她的兩腿間,用鼻尖嗅着屬幹她的芬芳香氣,再探出舌尖舔着埋藏在花瓣之間的敏感花核,惹得她又是一陣嬌吟。
「啊……別……」彭瓦無法控制自己不斷收縮的水穴,一陣高過一陣的驚天快意從他的舌尖像電流般瘋狂傳至腦門,讓她完完全全成為他的欲望俘虜。
彭瓦的嬌喊對歐陽修而言是最上等的春藥,化身為癡迷貪歡野獸的他将舌尖從花核一路舔舐,直到早已泛濫成災的水穴入口,大舌來回在洞口處點弄着,令花液沾滿他的下颚,才滿意地起身。
「我的小女孩……真甜。」歐陽修故意頓了一下,看着彭瓦後,嘴角址了一抹滿足的淺笑。
歐陽修意有所指,羞得彭瓦根本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這時,歐陽修突然将粗砺手掌罩住誘人的花瓣,手掌施力來回揉捏着帯着香甜汁液的花瓣,接着伸出長指,先在水穴洞口畫着圓圈後,再淺淺地探人其中緩慢來回抽撒,勻出更多埋藏在花徑之間的花液。
「啊……修……別這樣……」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彭瓦幾乎要失控了。
下腹傳來的狂烈燙熱傕促着花心分泌更多、更多的花蜜順着花徑狂瀉而下,然而随着手指入侵的深度與抽撒速度,讓她緊繃的纖腰拱起,成了一張滿弓的弓弦,呼吸越來越快速,越來越短促。
為了讓彭瓦更加沉溺在欲望浪潮中,歐陽修讓沒入水六之中的長指在內壁裏找到突起的圓珠,接着指腹開始不斷地揉壓、刺激主宰狂喜的源頭。
沒幾次的按壓,歐陽修馬上感覺十分緊窒的花徑瘋狂地收縮着,接着像山洪爆發,熱浪汩汩湧出,噴出水穴的花液在空中形成一朵朵水花,美得讓他無法自拔,更是加快手指的按壓與抽撒速度,令嬌小的她完完全全在欲望大海中沉浮。
「啊……別……受不了了……」彭瓦的腰杆弓得無法再高了,小嘴一聲高過一聲的吟哦再再說明她的理智早已消失殆盡,支持她的是欲望為主的本能。
歐陽修這時撒出早已濕透還滴着水珠的手指,接着退去身下的黑色居家褲與底褲,将自己壯碩的欲望毫無保留地展現在她面前。
日光燈之下,歐陽修精桿的身軀完完全全地一覽無遺,閃着欲望光芒的黑色眼瞳之下,一雙性感薄唇輕抿着,強壯的胸瞠清晰地刻着深深溝塾,連接人魚線順勢而下的是早已高高挺立的欲望龍柱,兩側結實有力的大腿以及連接着的小腿毫無一絲熬肉。
「修……」彭瓦一臉迷離地輕喊着他的名字。
「怎麽?」
「我現在才發觀,你的上半身皮膚有色差。」彭瓦雖然看過不少回歐陽修裸露的上半身,但是這回她才是第一次如此仔細觀察。
歐陽修低頭看了自己的身休一眼,才揚高眉頭睨着彭瓦。
「你的手臂和身體有一點點色差。」彭瓦用手比出一點點的手勢,她知道那是他長年穿着吊嘎工作産生的些許顏色差異,不仔細觀察,還真的沒能發現,「你真的是把吊嘎融入身體裏了呢!」
彭瓦可爰的反應讓歐陽修哭笑不得,為了想吓吓她,他刻意板起臉,嚴肅地說話,「竟敢亂說話,看我怎麽修理你。」
神情肅穆的歐陽修有如背後長了黑色翅膀的撒旦,光用一個眼神就能俘虜彭瓦所有心神以及愛戀。
她知道自己是瘋了,如裏她沒喪失理智,她怎麽敢一點也不知節制地将目光直直盯着歐陽修精壯的身軀看着。
他知道自己是傻了,如裏他沒失去理智,他怎麽能一點也不知停止地任由雙腳直直往彭瓦嬌柔身軀走來。
在這一刻,他與她所想所思全都是一樣。
他要她,這蜚子他只要她一個女人,任何人都無法取代她的存在。
她要他,這一生她只要他一個男人,所有人都無法動搖她對他的愛戀。
歐陽修這時将自己長跪在彭瓦的雙腿之間,強壯體魄俯下,讓欲望頂端抵着柔嫩水穴,來來回回輕輕磨蹭。
「成為我的人,好嗎?」歐陽修與彭瓦的臉蛋只有五公分的距離。
彭瓦毫無畏犋地望入歐陽修深黑的眼瞳之中,粉嫩雙唇淺淺勾起,再輕輕地點頭。
「我願意成為你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後悔。」彭瓦探出手環住歐陽修的結實後頸,将自己的心牢牢貼近他的胸腔。
聞言,歐陽修欣喜若狂,他移動健腰,将自己的火熱欲望探入盈滿汁液的水穴之中,一舉沖破她的純白象征,深深地、牢牢地将自己埋入她的身軀裏,與她合而為一。
「痛……真的好痛……」彭瓦沒想到第一次獻出自己會是如此疼痛。
「忍忍,等一會就不會痛了。」歐陽修像哄着孩子般在她耳旁淺聲說話。
緊窒的花甬像張小嘴一樣牢牢吸附着歐陽修的欲望,讓他發了瘋似的想在她身上恣意奔馳。
但是歐陽修怎麽舍得讓心愛的小人兒疼痛,他用意志力強忍着自己狂奔的欲望,直到感覺原先緊繃的柔軟身軀松弛下來,才開始試探性地淺淺抽撒。
「嗯……」原先彷佛被一分為二的疼痛感覺逐拖被陣陣快意取代,她緊蹙的眉頭稍稍松開,小嘴輕輕吐出貓般的呻吟。
「還痛嗎?」歐陽修的額頭因為努力隐忍而冒出點點薄汗,他因為太過玲惜身下的嬌美人兒,深怕自己的躁進會弄痛初嘗情欲的彭瓦。
「一點點……不過我忍得住。」彭瓦對歐陽修勾起淺淺嘴角,她一點也不在乎他會弄痛自己。
歐陽修回了一抹笑意,先是輕緩地擺動健牡腰杆,讓自己的火熱欲望在窄小花甬裏來回進退,然而被緊緊包裏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令他的動作在不知不覺中加快了速度。
粗大龍柱每一下全都頂入花徑最深處,紮紮實實地将自己的全部沒人彭瓦嬌小的身軀裏,讓她完完全全只能屬于他一個人。
被完全充實的感覺美好得讓彭瓦閉上眼睛,她感到自己猶如騰雲駕霧般奔馳在無邊無際的天空裏,腹部底層不斷傳來強烈的麻癢,暢快地讓她失去自我,張着嘴喊着深陷情欲才會有的嬌吟。
「我的小女孩……我要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歐陽修低啞的嗓音飽含情欲。
歐陽修将大掌分別握住纖細的側腰,在他狠狠進人時,将她拉往自己,淺淺退出時,輔助她抽離,一下強過一下、一次快過一次的狂烈抽撤是他無法停止的無邊愛,狂烈中帶着深深為了她着迷的癡狂迷戀。
「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彭瓦弓着身嬌喊着。
她感覺流竄在體內的血液沸騰到頂點,全身上下所有的細咆全都感受到他燙熱的欲望在體內悠意中卻含着情爰的奔騰,腦袋裏一片空白,恍恍惚惚之間聽到他紊亂的呼吸聲與她過快的心跳聲,夾雜着床鋪發出的聲響,奏成最美好的樂章。
歐陽修進出的速度猛烈又深人,彷佛不将她拆解入腹不罷休,讓早已陷人欲望深淵的她眼神迷離,腦門充滿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情欲電流,就在他的狂亂深入中抵達高峰而昏厥了過去。
歐陽修的攻勢也在最後一個深深探人中,灑出激狂的愛戀液體。
歐陽修退出美好的嬌軀後,将她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在床上,如鐵牢般的手臂環過窄小肩頭,将她擁人懷中聞着她的芬芳才能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