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五十二、懲罰
高級的溫泉會所之所以受歡迎,不僅僅因為它提供了各種各樣讓人享受的優質服務,更重要的是這裏對客人的隐私保護程度也非常之嚴苛,所以一些想要尋歡作樂的男男女女們,若打算體會彼此之間的魚水之歡,都會選擇會所頂層的包房套餐。
此刻,慕辰安便在最高層的VIP房間內,與馮建寧一起對張亦塵進行着一場“懲罰”。
穿着日式浴袍的慕辰安慵懶地坐在一張長桌的主位,敞開的浴袍将他完美無瑕的胸肌完全顯現出來。他一手支在身下的榻榻米上,一手夾着香煙放在曲起的膝蓋上,動作散漫潇灑,眸子裏是對眼前場景的玩味欣賞。
“哈啊,嗯……頂到了!”
馮建寧一個深插,讓張亦塵忍不住發出聲媚叫,後穴更是跟着縮緊,夾得馮建寧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差點洩出來,他一巴掌猛地拍向張亦塵的屁股,“操,你他媽給我放松點,都要給老子夾斷了!”
張亦塵肩膀瑟縮,一張純真的臉上滿是自己的淚水和男人的精液,就在一個小時之前,他已經被慕辰安和馮建寧狠狠玩弄了一遍。
今天下午,當張亦塵收到慕辰安的消息,對方說要帶他去泡溫泉時,他興奮極了。
與慕辰安分開的這大半年,他自從回了美國就對慕辰安極其想念,當然更想念的還是對方讓他欲仙欲死的床上技術。
雖然平時也少不了美國幾位金主的澆灌,可只有慕辰安能讓他一直流連忘返,所以想到能與慕辰安在溫泉內結合,張亦塵整個人都止不住地戰栗。
于是後面,他被慕辰安的一位朋友接走了,這位朋友,他也聽過——馮建寧,海城馮家的繼承人。
坐在馮建寧的車裏,看到對方露骨打量的眼神,張亦塵瞬間明白了什麽,但他很快便坦然接受,垂下眼眸用濃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興奮。3P這種事他原來沒少玩過,他心裏甚至對此很期待,那種被兩個人同時進入的快感,光是想想就讓他忍不住夾緊雙腿。
進了會所的屋內,張亦塵發現慕辰安已經等着他們,看到房間內的擺設,張亦塵還覺得奇怪。這裏沒有休息的地方,只有一張長長的矮腳桌子橫在中間,而慕辰安就坐在桌子另一端的主位上,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看到慕辰安,張亦塵正要迎上去,卻被馮建寧從後面一把抓住頭發,緊接着鼻息間出現一股很特別的氣味,因為不注意,他猛吸了一大口。
很快,張亦塵便感覺自己渾身失去了力氣,性欲更是高漲,身體裏像是有數萬只螞蟻在爬動一般瘙癢,尤其是後穴處更渴望有什麽東西進入為他止癢,讓他不得不趴在地上難耐地撕扯着衣服。
看到張亦塵情欲上腦的浪蕩模樣,馮建寧蹲下拍拍他的臉,對慕辰安說:“我說,你這次的藥夠猛啊,只是吸了一口就這樣了?是不是比RUSH還厲害啊?”
慕辰安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這可是我特意為亦塵準備的禮物,當然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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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故意折磨張亦塵一樣,慕辰安用粗粝的麻繩将他的雙臂綁住,把他整個人吊高,然後
又讓張亦塵的後穴在沒有被擴張的情況下直接吞進了一根兒臂粗并且帶着許多凸起的黑色按摩棒。
張亦塵一聲尖叫,穴口嚴重撕裂,流了血,他臉色發白:“疼…好疼!”
但這樣還沒有結束,慕辰安繼續用控制射精的阻精細管緩慢堅定地插進了張亦塵光滑粉嫩的性器前端,張亦塵驚懼地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着渾身的燥熱瘙癢還有後穴與鈴口處傳來的疼痛,問道:“辰,辰安哥,唔,好疼,為…什麽?”
慕辰安笑得燦爛,仿若引人入地獄的惡魔,“亦塵,不是你說的嗎?因為我生日那天,你在美國沒能陪我,所以這次我讓你做什麽,你都願意?”
慕辰安骨節分明的手指如在彈奏一曲鋼琴協奏曲,滑過張亦塵光潔白嫩的皮膚,最後停在對方的乳首處,那裏正帶着一副通着微小電流的乳夾,刺痛酥麻的感覺讓張亦塵的小腹快速聚集起一團火,直達被堵住的性器鈴口。
旁邊的馮建寧喝着紅酒,雖然看不出什麽,可他胯下的那根巨物早就在見到張亦塵赤身裸體的騷媚樣子時挺立起來。
他嘴角噙笑地觀摩着自己這位堪比“毒蛇”的舊友對小寵物進行懲罰,又瞧見張亦塵因為慕辰安的幾下撫摸就翹起的小巧性器,眼眸慢慢發暗,伸出舌頭貪饕地舔了舔下唇。
張亦塵搖頭,被春藥控制的大腦讓他後穴的疼痛轉化成了蝕骨的快感,他不自覺扭動着腰肢,因為身體被吊高,他必須踮着腳才能保持平衡,發紅的眼眶帶着純純的誘惑,哭泣連連的模樣讓每個看到他的男人都會把持不住。
只有慕辰安是個例外。
男人平靜含笑的表情仿佛看不見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瞥到對方早已溢出前列腺液的嬌弱性器,他嗤笑一聲,接着不等人反應,一把握住那性器的莖身開始上下撸動,又在睾丸與會陰之間流連玩弄,沉聲說着:“亦塵啊,我是不是沒有告訴過你,不要随便碰我的東西?嗯?”
“啊…...!”
命根子被人掌握,又不能射精的感覺将張亦塵折磨得幾近發狂。他憋紅了臉,豆大的淚珠随着大幅度的甩頭滴落,卻沒引得身前人的一點心軟,他顫抖着身體,說着求饒的話:“我錯了,辰安哥,放了我吧,求你了。”極高的快感如一陣強烈電流在他身體各處流竄。
“錯了?錯在哪裏了?”慕辰安亵玩着張亦塵被憋成紫紅色肉棒下的兩個囊袋,對馮建寧使了個眼神,對方領意,笑着放下酒杯,走到張亦塵身後,握住插在張亦塵後穴的那根按摩棒尾部,跟随着慕辰安的撸動緩慢抽插起來。
逼問還在進行,“說啊,錯在哪裏了?若是說錯了,亦塵,我這裏還有別的好玩的,可以讓你試一試。”
馮建寧舌頭頂住口腔內壁,壞笑着将黑色按摩棒從不同的角度插入張亦塵早已被腸液和血液潤濕的甬道,再直直地向前列腺沖刺,前後夾擊的快感讓張亦塵汗水、淚水不斷流下,一派淫靡。
“哈啊,辰安哥,嗯……慢點,要壞了,啊……”
突然,馮建寧與慕辰安眼神一對,後面那人一個用力将整個矽膠棒插進張亦塵肉穴的最深處,慕辰安同時默契般将性器裏的那根阻精管倏地抽出來,再向後退了一步。
随着一陣誘人的嬌喘,張亦塵被激烈的玩弄刺激得兩眼一翻白射了出來,他張大嘴巴卻發不出聲音,仿佛岸邊瀕臨渴死的魚,揚起的脖頸青筋突顯,精液“撲哧撲哧”向上射了自己滿臉。
有幾縷白濁濺到慕辰安的浴袍上,慕辰安向下瞥去,不在意地眯眼微笑道:“亦塵,說啊,錯在哪裏了?”
沒得到回答,下一秒,慕辰安臉上的笑容倏然隐去,只剩下眼底的陰鸷狠戾,他捏住張亦塵光滑的下巴怒吼,“說啊,錯哪了!”
張亦塵被快感爽到痙攣,哆哆嗦嗦說不出完整的話。
慕辰安蹙緊眉,松了手,将捆着張亦塵手腕的繩子用刀快速割斷。
失去了支撐的張亦塵整個人如一塊破抹布倒在地上,他粗重地喘息,看着眼前像是變了個人的慕辰安,恍惚間記起前幾天,他私自接起的一通電話。
當時慕辰安在浴室裏洗澡,看到手機屏幕裏的“夏夏”兩字,他心裏沒由來地厭惡,并且直覺這人與慕辰安的關系不一般,于是鬼使神差地,他接起了那通電話。
對方在聽到他的聲音後,一句話都沒說,而他裝模作樣地随意問了不到兩句話,慕辰安便從浴室出來了,後面他快速地挂斷電話,抱着男人倒在床上開始做愛。
一定是因為這件事,慕辰安才會這麽生氣,那個“夏夏”到底是誰!
張亦塵心裏憤怒,胸口産生了一種自己的東西被人撬走的感覺,然而看到慕辰安如此重視那人的樣子,他什麽都不能表現出來。
張亦塵識時務地撐起身子,趴到慕辰安的腳邊,小聲地哭道:“辰安哥,我錯了,我不該随意碰你的手機,我錯了…嗚嗚……”
慕辰安蹲下身子,鉗住張亦塵的下颚,“哼,終于想起來了?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蠢,浪費了我多少時間和精力把他哄回來!亦塵,我告訴你,在我這裏,永遠都要擺正自己的位置,床伴永遠都只能是床伴,我給你錢,你讓我操,不要自作主張地以為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将張亦塵的臉甩到另一邊,慕辰安站起身,擡起下巴看向馮建寧,“你不是一直想嘗嘗我的人味道嗎?今天,他,歸你了。”說完,慕辰安徑直坐到長桌的主位,點燃一根煙抽起來,活脫脫一副觀賞者的姿态。
馮建寧笑得猙獰,“你個混蛋還挺重口,不過,随便吧,我早就忍不住了!”
脫掉浴袍,馮建寧赤裸着身體,直接提起自己那根早已腫脹挺翹的燒火棍,用嘴撕掉安全套的包裝給自己套上套子,“啵”的一聲,粗魯地拔掉那根堵在張亦塵肉穴處的按摩棒,然後一個挺身兇狠地插進張亦塵擴張完全的穴口。
“哈啊……!”
張亦塵趴在慕辰安面前的長桌上,他渾身赤裸,被馮建寧擡起屁股,沒有任何前戲地操了進去。
這次卻沒有開始時的疼痛,微微的痛感迅速轉換成了癢意,讓他自己不自覺擺動腰肢,擡高了屁股以便讓身後人進入地更深。
慕辰安冷笑,看着眼前兩人的交媾,拿起一旁的清酒,喝了一口。
距離他不過幾尺的距離,張亦塵又哭又叫地在接受着馮建寧打樁機般的操弄,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還有肉刃操進腸壁時的噗呲聲在房間內響起。
張亦塵大張着嘴,淫叫聲一聲高過一聲,索性着房間極其隔音,裏面的人做什麽都不會影響到別人。
“啊…馮哥,慢點,慢…點,要到了……”
“呃,你個騷貨,還讓我慢點,你看看你後面流了多少水,吃得我死死地,還讓我慢點,真他媽口是心非!屁股擡高點!”又是一巴掌落下,打得張亦塵白嫩的屁股變得通紅。
“馮哥,啊,好厲害,再深一點,騷貨只給你操,給我,全給我!”進入狀态的張亦塵話語逐漸騷浪,他擡頭看着不遠處正坐期間的慕辰安,眼神裏是向往。
慕辰安自然感受到了張亦塵目光的熱烈,他勾起嘴角,露出一抹令百花都會黯然失色的笑容,又挑釁般看向馮建寧。
馮建寧早就操紅了眼,察覺到兩人之間的眉目傳情,他将張亦塵轉過身面對自己,然後把對方兩條雪白的長腿盡力壓下去,幾乎是垂直地把布滿青筋的性器再次捅進張亦塵的菊穴裏,一邊狠厲地插着,一邊罵道:“你個賤人,怎麽,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被我操着,還想着別人!”
張亦塵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頂得錯了位,他張大嘴呼吸,口水來不及吞咽,流到桌子上。
慕辰安從頭到尾只是看着他們,盡管他已經起了反應,卻始終都沒有給張亦塵想要的——将自己的性器插進他的穴裏。
只有到快離開時,慕辰安讓張亦塵為他口交了一次。
射了張亦塵滿臉後,慕辰安擡起對方挂滿自己精液的臉,仔細端詳了一陣,心中不免想起同樣為他口過的另一個男孩兒,那人乖巧的模樣同樣招人憐愛,一雙圓圓的杏眼卻比眼前的張亦塵生出很多的單純與清澈,就像是叢林裏的泉水,滋潤人心。
意識到自己在想誰,慕辰安嘴邊的笑停滞,接着他眉頭擰緊,眼底不自覺寒光乍起,周身的溫度也降低了幾分。
察覺到身前人情緒變化的張亦塵不禁顫抖了幾下肩膀,慕辰安看着他這樣,又冷不丁想到夏歲在床上身體戰栗的勾人模樣,心底升起一股躁郁與欲望,他猛地起身,脫下浴袍換了身新的。
轉身向門口走去,對還在進行活塞運動的馮建寧說:“今晚他歸你了,別玩死就行,還有,記得戴套。”畢竟他後面還需要張亦塵纾解欲望,可不想惹上什麽病。
馮建寧一邊聳動着公狗腰,一邊說:“知道了知道了!”這時,房間的地上已經扔了三四個灌滿精液的套子。
關門聲響起,張亦塵早已被操得失了智,他神情迷茫地看着牆壁,背後一具滾燙的身體貼上來,耳邊是男人低緩的話語:
“小塵,現在知道了吧?慕辰安他啊,從來都不是什麽好人,這次呢,只是和我一起,算是你幸運。曾經,他把一個不聽話的賣給了東南亞的某個富商,那老頭子啊,愛好可不是一般的變态,也是沒多久,那男孩兒就死在富商的床上了。所以說,不要忤逆慕辰安那條滿身都是毒液的毒蛇,最後死的只有你自己。”
“呵,當然,我也不算是善良的人。不過今晚你要是能把我伺候好了,或許後面,我會把你欠的那些高利貸幫你還清,還會将你從慕辰安那裏要過來,換我來養你,如何?”
張亦塵雙眼失焦,聽話地點了點頭。
伴随着男人的一聲輕笑,新的一輪讨伐在房間內激烈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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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不寫車了...都覺得有些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