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十三回過神,心裏有些小郁悶,這丫頭居然趕他走
無辦法。到是主子,三言兩語就把生氣的夫人哄得好好的,看來真是要跟主子好好學學了。
馬車行了*,華羽曼睡得很舒服,莫子婷卻是苦了一張臉,絕明那白癡學着十三皇子那樣,抱了她*,結果她是脖子疼,肩膀疼的,真不知道曼兒怎麽能睡得這麽舒服的。
清晨,馬車停在了一個林子裏休息,米雪痕為他們送來了吃的,還是熱乎乎的饅頭,華羽曼想也沒想的啃了起來,莫子婷卻因為絕明忘了拿她放在客棧的什麽自制牙刷而生着氣,說是不刷牙連東西也吃不下。
絕明黑着臉不說話,埋頭吃包子,莫了婷沒有辦法,只好用手指當牙刷,苦着臉洗漱。
華羽曼看了就在旁邊笑,這兩個人的相處方式也挺有趣的。
見小羽毛一直關注着絕明和莫子婷,他站在了她的面前,擋住她的視線,努力的刷存在感。
“小羽毛,我想吃你手上的包子。”
華羽曼把咬了一半的包子遞給他,“哪,有口水了。”
十三勾唇一笑,“又不是沒吃過。”說完抓住她的手,在她的包子上咬了一大口。
果然,還是小羽毛吃過的包子最香甜,甚至包子上還有小羽毛身上的香味,真好吃!
華羽曼奇怪的看着他,“你的不好吃嗎?”她疑惑的在他的包子上咬了一口,明明是一樣的嗎。
站在旁邊烤野雞的米雪痕看了一直笑,果然還是離十三陰險狡詐。
“來,離丫頭,來吃雞腿了,可香了!”米雪痕一招手,華羽曼就過來了,不客氣的接過他手上香噴噴的雞腿就啃了起來。
莫子婷也走了過來,對着米雪痕道:“我的呢?”
米雪痕嘿嘿一笑,指着正在自己動手的絕明道:“讓他表現一回呗!”
莫子婷見絕明有些笨拙的動作,不禁哼了一聲,然後坐在那兒不吱聲,怎麽看都覺得絕明是塊木頭。
Advertisement
華羽曼盯着莫子婷看了一陣,然後又盯着絕明看了一陣,最後她得出結論,絕明好像在婷婷面前就會有點笨,有點不知所措,或許,這就是絕明愛婷婷的方式吧!
正想着,十三忽然沉着臉拎來了一筐水果,還未開口,華羽曼就已經自動拿起一個紅紅的大蘋果啃了起來。
才吃一口她就笑了起來,“你還特地讓人帶了這些水果嗎?”這似乎就是海藍炫送的水果,味道是子月山谷特有的味道。
十三胡亂的嗯了一聲,他是不會告訴小羽毛的,這些水果根本不是他帶的,而是海藍炫那死小子命人送來的。
令他更為郁悶的事,那海藍炫居然在延途派一個叫長悠的人在保護小羽毛。
他的女人什麽時候輪到他海藍炫來照顧和保護了。
不過考慮到上次海藍炫送來的水果不是那麽多,小羽毛又大多送給了自己的爹娘,這次出來就沒有了,這幾天小羽毛又沒吃到什麽可口的東西,他想了想,還是把東西拿來了。
不過,別以為他這就是默認那家夥的行為了,那是不可能的。
見他又在深思,華羽曼拿了一個蘋果給他,“早上吃水果最好了,來,給你!”
十三低頭看着她,吃了水果的小羽毛唇紅紅的,水靈靈的,看起來比蘋果可美味多了,他的眸色一暗,輕咽了下口水,“好想吃啊!”
☆、169,想捏美男皮(第一更,求月票,二更稍後)
米雪痕擡頭恰巧看到這一幕,他壞心眼的扔了一根雞骨頭過去,“離十三,你有點出息好不好!”
瞧他這模樣,似想吃了離丫頭一樣,不過光想有什麽用,有本事直接吃了啊,反正都是夫妻了,真不知道他遵守哪門子的君子協定。
十三瞪了他一眼,把雞骨頭扔回了給他,“你有出息的,成個親給我看看。”
米雪痕立即就不說話了,他才不要成親呢,打死也不要,雖然看離十三這樣也挺有意思,但他可不要多個女人管着自己。
華羽曼沒理他們,招呼了銀桃和青青也來吃東西,還有一天的路程到隆豐城,一路上可以買到吃的東西的地方不多,這會兒吃好,休息好,這一整天的路程就不會太累太無聊了。
一個時辰後他們才啓程,因為他們不趕時間,所以速度不快,一路上還能浏覽四周的風景,華羽曼嫌一直坐在馬車內無聊,便主動坐到了前面,十三擔心她,便把風祭趕回了馬車內,自己帶着小羽毛坐在前面駕車。
前面的兩人悠哉悠哉的,坐在馬車內的風祭等人則面面相觑,居然讓主子和夫人給他們駕車,這還真是令人覺得驚恐啊!
莫子婷到是覺得沒什麽,十三皇子和曼兒做什麽都一起,這也是一種情趣,沒有什麽好不好的。
馬車慢悠悠的晃着,午時剛過,天上下起了毛毛細雨,華羽曼只得又坐回了馬車,馬車很大,大家都坐在了一起,米雪痕心情極好的教華羽曼玩篩子,莫子婷也興致濃厚,所以一下午時間也過得很快。
雨一停,華羽曼玩興大發的就又坐到了前面駕車,而且把馬兒趕得飛快,那速度,讓坐在後面的米雪痕等人都是大吃一驚。
十三笑着輕搖了下頭,小羽毛一高興,就又使出輕玄之氣了,不止賦予了馬車輕玄之氣,就是整個馬車廂都是被一股輕玄之氣包圍,平衡得飛了起來,不過她控制得很好,又快又穩,跟上一次比,進步不是一點點。
“按我們這速度,估計不出一個時辰就能到隆豐城了。”十三忽然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控制着馬車的速度降了下來。
很快就要到人群多的地方了,他并不想小羽毛被有心人盯上,所以在馬車停下後,他把她抱進了馬車,駕車的工作讓給了風祭。
華羽曼也知道自己是一時忘形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我下次會注意的。”
十三輕揉了下她的頭,俯下身,在她的耳邊低聲道:“我不介意。”
他的小羽毛就是道個歉也這麽的可愛,真想咬她紛嫩的小舌頭一口。
眼看着十三的眸色越來越深,米雪痕不識趣的道:“離丫頭,晚上我們住和風酒樓要不要付銀子啊?”
華羽曼擡眸将十一推開了一下,看着米雪痕的臉道:“你這張臉這麽美,不如先去刷臉試試看,能不能免費。”
米雪痕相當得瑟的道:“行呀,去就去,一會兒你們稍後,本美男先去刷個臉試試。”
莫子婷相當看好他的道:“我覺得你一定可以的,加油!”
當然,前提是和風酒樓的掌櫃得是一個喜歡玉臉公子的人,不過,依曼兒對那個叫夢男的描述,估計免費什麽的就是個夢了,一會兒可能有好戲看了。
想到這,莫子婷好開心,誰叫這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美。
一個時辰後,馬車停靠在了和風酒樓的門口,還不待馬車停穩,米雪痕就飛了出去,直接就來到了酒樓的營業區,對着裏面的掌櫃道:“本美男想免費入住,可以嗎?”
李夢男奇怪的瞪着這突然闖進來的粉面男人,肥肥的手掌朝米雪痕的玉臉上拍了過去,若不是米雪痕閃得快,就被她真的拍到了。
“老娘已經有相公了,你想免費?瞧你這小身板兒,耐打嗎?”夢男冷哧了一聲,這年頭,怪事多多,一點不奇。
米雪痕郁悶的撇了撇嘴,“離丫頭怎麽找了這樣一個人當掌櫃的,這巨掌都能媲美熊掌了。”
夢男也不生氣,沒再理他,當眼前這粉面美男是個空氣,十足的損了米雪痕的自尊心。
華羽曼站在門口偷笑,能讓米雪痕吃鼈的人還真的不多,她的眼光真好,這夢男是個當掌櫃的料。
夢男聽見笑聲,擡眸看了過來,在見到華羽曼時,她立即精神了,大笑着道:“大小姐,你怎麽來了,早沒聽見你說啊!”
華羽曼走了過來,莞爾一笑,“順路過來的,呆幾天就走。”
“那我這就通知我爹去,我爹在這附近買了個院子,開肯了兩塊菜地,每天都在那兒種種菜,養養花,帶帶他孫子,他老一知道大小姐來了,一定可高興了。”
“明天我去家裏看他。”她既然來了,怎麽能讓連伯過來看他,現在天色也晚了,還是先住下來吧。
夢男也是個機靈的,在看到大小姐身邊的英俊貴氣的男人後,立即道:“大小姐先住下來吧,你們一路上一定辛苦了。”
說着立即安排了幾間上房,讓他們休息。
米雪痕郁悶的道:“離丫頭,看來本美男的臉不好用啊!”
華羽曼還沒答話,莫子婷就上前捏了米雪痕的臉一把,摸了後還發出了啧啧的驚嘆聲,“有沒有搞錯,一個大男人的臉居然比我的臉還光滑,你都擦什麽保養的?”
對于莫子婷大膽的舉動,絕明黑了一張臉,直接拎着莫子婷上了樓,不管她叫天叫地叫不靈。
華羽曼好笑的看着這一幕,盯着米雪痕被捏紅的臉看了一會兒,“我也想捏捏看,是不是真想婷婷說的那麽有手感。”
十三摟住她的腰道:“這麽想捏,就捏為夫的好了,為夫的臉可比他的臉手感要好多了。”
米雪痕撇了撇嘴,要不要這樣啊,為了讓離丫頭別荼毒自己,也不用踩低他這堂堂美男臉吧!
“你的臉随時都能捏,可是我想捏捏他的,天下第一美男的臉可不是誰都捏得到的。”
米雪痕又哭又笑的看着她,他是該高興嗎?
十三尴尬的咳嗽了一聲,“那個,米雪痕,你就讓她捏一下吧!”
米雪痕的眼眸突然瞪大,有沒有搞錯,“離十三,你的節操呢?你不吃醋了?”怎麽一下子就大方了起來。
十三勾了下唇,他總不能告訴米雪痕,小羽毛正壞壞的戳着他的腰,不許他說話吧。
華羽曼瞪他一眼,“捏一下,又不是親一下,你緊張什麽。”說完伸了手就要去捏米雪痕,可是手還沒碰到,她的身子就轉了個向,人被十三禁·锢在了懷裏。
“為夫想想,覺得小羽毛若是真喜歡米雪痕那張皮,我就把它割下來送給你,每天讓你摸不夠。怎麽樣?”
十三眸色深深,華羽曼卻立即驚恐的縮回了手,語氣焉焉的道:“好嘛,我不捏就是了。”
米雪痕郁悶的走了,不理這兩人了,他的臉可真美,被割了可怎麽辦。
華羽曼被十三半摟半抱的抱回了房,一進房間就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臉,“手感怎麽樣?”
華羽曼縮回手,紅着臉道:“我就是想看看米雪痕的臉是不是真的比女人還滑嫩,人家只是好奇。”
十三俯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認真的輕撫了一下她的臉,“再滑嫩又怎麽及得上小羽毛。”
小羽毛的一身冰肌玉骨吹彈可破,柔荑芊芊,螓首蛾眉,舉手投足都讓他移不開眼,世上哪有比她更美好的人兒。
他的小羽毛是越長越美了,有時候他還會擔心,過兩年可怎麽辦,現在一個海藍炫就讓他郁悶不已了……
“離陽,你說米雪痕娘親那張什麽養顏秘方真的有用嗎?他娘親的美麗難得不是生來得天獨厚?”
十三回過了神,輕點了一下她可愛的鼻子,“你想要嗎?我讓他拿來給你!”
華羽曼眨了眨眼,“可以嗎?那不應該是寶貝一樣的存在嗎?”
那對母女肯花那麽多心思和心機得到的東西,一定不是凡物吧!
“只要是小羽毛想要的,又有什麽不可以。晚點我讓他給你拿過來。”
不過是一張古方,米雪痕平時雖放在身上,但那也僅僅是因為那是他母親的遺物罷了,他一個大男人平時也沒見他倒騰那些東西。
華羽曼心中開心,難得主動的就在十三的臉上親了一下,樂得某人小心肝亂顫,化被動于主動,抱着難得熱情的小丫頭親了個過瘾。
溫內氣氛火熱上升,隔壁卻是傳來了一聲巨響和莫子婷的臭罵聲,“你這禽·獸,你明明答應過我的,你怎麽能在裏面留下種子……”
華羽曼疑惑的問了句,“種子?什麽種子?”
十三一陣郁悶,一會兒他得下去讓掌櫃把絕明那死小子的房間換走,以免小羽毛聽到些有的沒的!
-L-
☆、170,只負責點火,卻不幫忙滅火(第二更,晚上還有一更)
“別理他們,我們繼續!”十三剛親上小羽毛的唇,就聽隔壁傳來了陣陣摔東西的聲音,顯然是某個不理智的女人發飙了。
十三心想,小羽毛還真是不能多和莫子婷這個女人接觸,太厲害了,還是他的小羽毛溫柔可愛。
華羽曼卻沒了親熱的心思,把他推開了些,“他們吵架了嗎,要不我們過去看看。”
十三不讓她走,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去敲別人房門的時候。
“那個,要不我們下樓去吃東西吧。他們夫妻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你忘了上次你非要返回去看,聽到什麽了?”
華羽曼立即不說話了,紅着臉點了點頭,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拉了十三下樓。
夢男已經為他們安排了包廂,也把自己的公公叫了過來,華羽曼便和連伯他們一家一起吃了一頓飯,聊了會兒天。
連伯的目光一直在十三皇子身上打量着,許久才開口:“大小姐,你們若是想去地下賭場,可以晚上再去,據傳,那裏在夏家被封後,大皇子接手了那裏,如今那裏是一個叫地千的人在管着,他是大皇子的人,你們要小心了……”
“我們只是去玩玩。沒關系的,連伯您不用擔心我們。”
地下賭場是屢禁不止的,少了一個夏家,自然還有別家,只要不過分,倒也無所謂。
十三深思片刻,道:“晚上我們換了裝再去!”
能少些麻煩時就少招惹麻煩吧!
華羽曼沒有意見,吃過飯後便命人準備了一套男裝,自己搖身一變,成了一位翩翩佳公子。
米雪痕看到她的男裝打扮時,圍着她轉了一圈又一圈,忽然嘿嘿笑了兩聲,“離十三,這丫頭想跟我搶天下第一美男的位置了。”
十三白了他一眼,小羽毛可比他美多了,沒眼色的東西。
華羽曼聽後卻是很高興,見米雪痕拿了一把扇子在扇,她直接就搶了過來,笑嘻嘻的道:“借我用一天,今天晚上我是天下第一美男。”
米雪痕立即苦了一張臉,“那我呢?”
“你?”華羽曼盯着他也看了一圈,然後忽然沖進房間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匆匆跑了出來,塞給了他,“那,今天晚上你當個美美的小羽毛。”
米雪痕又哭又笑的看着十三,“離十三,你就這麽讓她胡鬧?”
十三很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小羽毛叫你穿,你就穿吧,反正你觊觎小羽毛的漂亮衣服已經很久了。”
米雪痕簡直淚奔,他什麽時候觊觎離丫頭的漂亮衣服了,他最多只是誇了一句,離丫頭越來越會穿衣服了而已。
“去換嘛,你好美的,小美人!”
華羽曼拿起扇子輕挑了下米雪痕的下巴,十足的雅痞公子,一臉的壞笑。
十三不動聲色的把她拉到了自己身邊,握住了她輕挑惡作劇的手。“不許胡鬧!”
華羽曼立即就乖巧了,笑嘻嘻的道:“不鬧不鬧,離十三,走,我們喝酒去!”
十三立即就黑了臉,這丫頭,還真當她是天下第一美男了。他摟着她的腰,擡手就在她的小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叫聲夫君來聽聽!”
華羽曼摸着自己的小屁股直哼哼,就不能不要打屁股嗎,多丢人。
米雪痕見離丫頭挨打,覺得又氣又好笑,抱着衣服真的回房換女裝去了。
這時絕明和莫子婷也下樓了,兩人的氣色很好,因為劇烈運動過,兩人的臉上都有着可疑的紅暈,華羽曼直接當沒看到,親親熱熱的挽着十三的手臂,讓她檢查一下自己的裝扮還有沒有什麽不妥。
莫子婷也有些不自在,見曼兒一身潇灑英俊的男兒裝,她忽然也極想換套男裝,所以她擡頭看了絕明一眼,“我也要裝男裝。”
絕明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你扮不像。”
“為什麽?”莫子婷氣不過,憑什麽她就扮不像了。
絕明在她的胸前掃了一眼,隐忍着笑意道:“你太女人。”
“你的意思是曼兒不女人?”莫子婷氣乎乎的道,看着木頭要怎麽說。
論這場穿越,她最滿意的就是自己原來的飛機場,長成了擁有深深的美人溝的美人兒。
絕明果然尴尬的咳嗽了一聲,睨了一眼自家主子,然後不怕死的說了句:“你太胖,夫人太過纖細。”
“你說什麽?你有本事再說一遍?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莫子婷一聽頓時乍了毛,追着絕明打了起來,華羽曼則捂着嘴一直笑。
這兩人可真是有意思,每天這樣打打鬧鬧的真好玩。
“我們走吧,他們兩人晚點不吵了再去!”十三剛牽着小羽毛的手,就見一身女裝的米雪痕走了過來,那美态,那笑容,真是迷死人了,華羽曼盯着都發怔了。
她伸手無意識的摸了下米雪痕妖嬈無雙的臉,喲,真是的,這皮膚真是細膩啊!
十三輕咳了一聲,拉回了發怔的小羽毛,不客氣的點評道:“又不是上青·樓,幹什麽露出這種不要臉的笑容。”
米雪痕臉上的笑容立即破了口,蘭花指指着十三尖着嗓子道:“死鬼,昨晚還誇人家美,今兒就喜新厭舊了。”
華羽曼一聽,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這米雪痕還真是愛演。
“這位公子,今兒讓奴家侍候你吧!”米雪痕作勢拉住華羽曼的衣袖蹭了蹭,結果下一刻就被十三給拎了起來,然後一摔,直接給扔出了和風酒樓之外。
米雪痕一個利落的翻身,妝不花,衣不亂的落地,然後無比哀怨的道:“真是個不解風情的!”
華羽曼頓時笑得前仰後俯的,這家夥真是個活寶,太好玩了,她伸出手在十三的身上摸了一陣,然後摸出了一錠銀子,直接扔到了米雪痕身上,高興的道:“賞你了!”
十三的臉色青青又紅紅,身體因為小羽毛方才無意識的舉動而竄起了陣陣激蕩的火熱,這丫頭,只負責點火,卻不幫忙滅火,好折磨人。
米雪痕多了解十三的郁悶和表情,離十三一吃憋,他頓時就高興了,也不鬧了,叫來馬車,正式前往地下賭城。
……
另一邊,有一隊人馬也正進了隆豐城,一個時辰後在和風酒樓住了下來。
因為這一群人都是女人,而且聽口音都來自京城,所以夢男多留意了一下,就在她在打量她們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子走了過來,似有些驚訝的道:“你是夏府原來的廚娘,李夢男?”
夢男聽這聲音也頓時認出了她,不過她可沒有驚訝,冷然的道:“原來是原來的夏家三小姐啊,真是意外!”
夏佟歌聽出她的語氣中沒有多少敬意,也便笑了起來,“是啊,真是意外,多年不見,你居然成了和風酒樓的掌櫃。”
這和風酒樓歷來神秘,就不知道這李夢男可知道和風酒樓的秘密。因為李夢男的身份不一樣了,所以夏佟歌對她的口氣也好了幾分,少了往日在夏家的不可一世和蠻橫。
“夏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樣令人讨厭。
夢男再看了一眼随夏佟歌同來的幾人,發覺這些人的身份并不普通,所以當即不的挑了下眉。
這些人來幹什麽的?
會不會跟大小姐她們來有什麽關系?
“我現在不姓夏了,我姓錢。對了,你們這裏這兩天是不是住了幾個從京城來的貴人,他們住在哪個房間?”
夢男心下了然,她們打探的是大小姐他們一行人,她立即笑了起來,“從京城來的人可多了,貴人嘛,也就你們幾位了。錢小姐這次是回隆豐城做什麽呢?聽聞你不是上離城了嗎?”
夏佟歌見夢男不肯說,但考慮到她如今的身份,還是笑道:“不是清明了嗎,回家祭祀的,大皇子妃和幾位側妃娘娘也一并來了,順道出來玩玩,去看看端午節泗水城的龍舟賽,這些天麻煩你照顧了。”
“有什麽麻不麻煩的,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不拖欠銀子的,我們都是照顧得妥妥當當的。”
夢男一邊說一邊想,這些人的行程居然和大小姐是一樣的,難到這些人是故意為之?
夏佟歌聞言,取出銀票,先預付了五天的房費,然後叫了些吃的,一行人便上了樓。
冷優玉一坐下便氣勢十足的道:“殿下讓我們把東西一定要送到目的地,哪怕是付出自己的性命也一定要辦到,我可不希望有人節外生枝!”
夏佟歌立即就黑了臉,她知道冷優玉指的是她,所以不高興的道:“我不是也想打聽一下十三皇子他們的下落嗎,答應要幫那個風靈的不是你嗎。”
說到這裏夏佟歌就是一肚子氣,要知道當初她一開始想嫁的人也是十三皇子的,可是現在這冷優玉卻直言會幫風靈美夢成真,還真是好心啊!
門忽然被推一,才沐浴完的風靈走了進來,一臉陰冷的道:“幫我不也是幫你們自己嗎,我若不幫忙,那東西你們別想送出去。”
-L-
☆、171,再次遇襲
冷優玉的秀眉微皺,雖說這個風靈有點利用價值,可以更快的幫她們找到離紀說的三國秘密聯絡地點,但她也是不容許有人威脅恐吓自己的,所以她當下冷了臉。
“風姑娘,我願意幫你,雖說是交易,但你也要識好,本宮若是不用你,最多也就是在這隆豐城多待幾天罷了。”若非錢佟歌這個廢物不小心打翻了茶水,濕了她的秘信,她忙着風幹秘信,讓這如落水狗一樣的風靈看到了風月國的标志,她又怎麽會願意幫她。
風靈隐忍着怒氣沒有反駁,她現在是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如果不能嫁給十三皇子,那她就要毀了他,毀了他愛的女人。
“今天也已經晚了,各自回去休息吧。此次我們是以出來散心游玩的名義,等這邊的事一完,雲雪你們姐妹幾人就能順路回家了,先去休息吧!”
“謝謝姐姐。”雲雪乖巧的點了點頭。
此次大皇子要在皇陵待一年,那地方苦寒艱辛,她過不慣,但為了不讓大皇子多想,她便主動請求和大皇子妃冷優玉一起來了,順路還能回家住些日子。
令她高興的是大皇子居然同意了,甚至同意了妹妹雲心和雲舒,還有錢佟歌一起回泗水城,讓她們秘密留意會前往泗水城看龍舟賽的十三皇子一行人的動靜,她當即應了下來,保證會完成任務。
雲雪等人離開後,冷優玉又看了一眼那封密集,仍然是一張白紙,她實在想不通,一張白紙何以值得離紀讓她們一群女眷親自送出離城。
她偷偷的用火烤過,錢佟歌還故意濕了茶水看過,怎麽看都是一張普通的信紙,這讓她百思而不得其解。
“娘娘,這會不會只是一種暗號?”稱心大膽的猜測着。
“誰知道呢!”冷優玉又把秘信放回了秘筒裏封好,找不到答案,她就只有按離紀說的,去隆豐城的地下賭城,以及泗水城,或灼山找那個瘸了一條腿的男人了。
“娘娘,您當真要幫那風靈嗎?”稱心覺得那個風靈也是個有心機的,不好控制。
冷優玉嗤笑了一聲,“正如她所說,幫她也是幫我。”有人願意給華羽曼添堵,她當然也樂意幫上一把。
“是,娘娘您要洗澡嗎?”
“嗯。連日奔波了好幾天了,去幫我準備水沐浴吧!”
稱心下去一陣忙碌,就在冷優玉轉身脫了衣踏入浴桶的時候,有個人影一閃,那鎖得好好的密信就被人偷偷的換了。
長悠在拿到信後急速躍上了一棵大樹,從袖中取出一瓶液體直接倒在了那封秘信上,秘信上立即顯現了一行字。
“紀若坐上上位,定奉上龍脈玉鑰!”
長悠當即撕下了這一行字綁在了一只信鴿上,讓它帶回給自己的主子。
鴿子剛放飛,長悠便轉身離開,他不知道,一只如閃電般的雪色兔子一個飛撲就把鴿子撲了下來,然後咬着那只鴿子就在原地消失了。
另一邊,華羽曼正在地下賭場看人賭博,眼見着米雪痕跟前的銀票越堆越多,她正癢癢的想自己也玩一把,就見自己的腳底多了一只小兔子,華羽曼輕拉了一下十三的手臂,立即出去了。
雪夢把華羽曼帶到了賭場後面,從旁邊的草叢邊扒了一下,十三立即眼尖的拎出了一只信鴿,解開鴿子爪子上面的字紙,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立即沉了下去。
華羽曼也湊過去看了一眼,略為思索了一下,她拿過紙條凝視沉思了一下,很快她了然的點了點頭。
“這是離紀讓冷優玉帶來的,被人偷了出來。”
十三點了點頭,“這封信是離紀讓人秘密送給風月國的游動使者的,十天前,風月國的人接觸過離紀,似有意扶持他再登太子之位。”當時離紀應該是沒有答應的,沒想到這會兒到是同意了。
華羽曼聽後神色也凝重了起來,“若是這封信丢失了會怎麽樣?”
“又不是我們拿的,丢了就丢了。”說完十三手上一個用力,那張紙片就變成了粉末,手一松,粉末便在空中飛揚,然後落地,與地上的泥融在了一起。
“那你說,離紀怎麽會派了冷優玉她們來。”華羽曼驚疑,這離紀就這麽信任這冷優玉嗎。
“自然是掩人耳目了,他的側妃有四人都出自泗水城,就是讓她們回家探個親,過個端午節也沒有什麽,外人也不會多想什麽。”
華羽曼冷哼一聲,“詭計多端,陰狠手辣,連皇家的龍脈都想出脈,豬狗不如!”
十三聽後笑了起來,為什麽聽小羽毛罵人,他也覺得這麽的可愛呢!
“你笑什麽?”華羽曼不高興的嘟了嘟嘴,她又沒有說錯。
“沒,為夫只是覺得我的小羽毛太可愛了。還要不要去玩一手?”
“嗯。要去!”華羽曼彎腰抱起了雪夢,拉着十三又返回了地下賭場。
這次米雪痕很有眼色的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華羽曼,并且大方的道:“離丫頭,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華羽曼頓時就高興了,把雪夢讓米雪痕抱着,自己則和一桌人玩猜點數,比大小。
第一回,她贏得輕松,第二輪,她依然是數錢的,這回回贏,讓同桌的人有些看不過眼,直懷疑她作了假。
“小子,我們換個位置!”
一個大胡子男人非要和華羽曼換位置,華羽曼想也沒想的就和他換了,十三和米雪痕看了大胡子一眼,兩人相約移步,移到了小羽毛的身後,大胡子立即就不敢說話了。
接下來幾輪,華羽曼依然毫無懸念的贏了,她頓時覺得無趣,利用輕玄之氣,她能輕易的控制裏面篩子的大小,實在沒有什麽挑戰性,于是她幹脆不玩了。
可是她不玩,那大胡子卻不高興了,“一圈還沒結束,繼續玩,你當老子輸不起啊!”
華羽曼悠的瞪大了眼睛,“你當真不怕輸啊?那要不這樣,我們一把賭輸贏,我贏了,你把你今天所有的錢給我,我輸了,我把今天所有贏的錢都給你。”
大胡子一怔,緊接着大吼了一聲,“好,賭就賭!”
“怎麽賭?還賭大小?”
米雪痕站在旁邊搖了搖頭,這死大胡子,一定是發覺離丫頭是個女子,欺負她吧,以為她先前贏錢只是一時運氣好。
“我們擲篩子,點數最小的贏,三粒一起擲!”大胡子詭異的抽了下嘴角,擲點子可是他最厲害的,今晚他要贏翻了。
華羽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搖了搖頭,“你先吧!”
大胡子也不客氣,左右晃了晃,眨眼就搖出了三個一點,他得意的笑着,手已經張開,準備好要收錢了。
華羽曼不費吹灰之力就搖出了一個一點,對,是三粒篩子疊加在一起,只有一點。這讓旁邊圍觀的人都傻了眼。
大胡子非常不甘的把錢都推給了華羽曼,華羽曼卻是忽然身形一閃,避開了某物,緊接着桌上一粒篩子以詭異的線路打中了一個人,那是一個穿着黑衣長袍的男人,以及詭異的逃跑姿勢被定在了原地,而此時旁邊才有人發現,先前華羽曼避過去的是一支染了毒的箭。
十三沉着臉把小羽毛抱到了自己懷裏,另一邊,米雪痕已經快速的一腳踩中了那人的胸口,只聽那人“啊”的一聲,就昏了過去,米雪痕再走回原處,用袋子裝好桌子上的前,看了十三一眼,便拉着那昏死過去的人走了。
十三也立即帶着小羽毛離開了。
他們并沒有回和風酒樓,而是将人吊挂在了一棵大樹上,此時絕明也已經來了,他二話不說的就拿針在那人身上紮了九九八十一針,然後喂了一粒黑裏透紅的秘藥。
這是華羽曼和莫子婷第一次見他們審問犯人,兩人心中都有着疑惑和好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