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精分小劇場生病期間
這一天,羽生正在許清淺家的電視上玩着聯動游戲,忽然廚房傳來“嘭”的一聲,伴着許清淺的悶哼,一同沖進他的耳朵裏。
他慌得連忙丢下游戲手柄跑過去,看見她倒在水池旁邊動彈不得。
“怎麽了?不要緊吧?”他蹲下來想要檢查她的傷勢,卻在想扶她起來的時候又聽到她呼痛的聲音,一時間慌了手腳。
急吼吼的跟菊地爺爺通了電話,羽生跑回廚房,把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小心一點,我扶你起來,我們得去醫院看看。”
許清淺把頭埋在羽生的頸窩裏,耳畔傳來他急促的喘息聲。
菊地爺爺供職的病院離她的住所并不遠,可是羽生君抱着她一路狂奔,她的腰又使不上力,這無疑給他增添了許多麻煩。
她本來就是他的麻煩吧?她聽着羽生君如鼓的心跳聲,內心細小酸澀的痛感漸漸湧現,腰間的疼痛持續折磨着她,竟不知哪一個更勝一籌。
眼見婚期将近,她卻在這緊要關頭受了傷。
她是不是,不應該回來?
她是不是,不應該嫁給他?
襯衫上濡熱的濕意傳來,他頓了頓腳步,像是了然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不要緊,一定會沒事的,嘛,腰傷對運動員來說是常見病,但你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嘛!再說了,”他笑笑,“就算真的有事,結婚當天我就是全程抱着你,我們也要把婚結了。”
呸呸呸,什麽叫“就算真的有事”,一定會沒事的!
她費力抽出手,捶了他一下。
事實證明,真的沒什麽大事。
看着嚴重,其實只是扭傷。
只不過。。。。
“卧床靜養三天。”菊地爺爺說。
這位穿着白色醫師服的老者看着急忙趕來的羽生爸爸媽媽和姐姐,摸着下巴想了想,把羽生叫了過去。
“我教你按摩手法,從明天開始你每天幫她按摩腰部,這樣會很大程度緩解疼痛。”
“呃,确定是‘我’幫她按摩。。。。嗎?”
“難不成你是想讓別人代勞?她傷的可是腰部。”菊地爺爺摘下眼鏡,犀利的目光直視他。
“我看誰敢!”他憤憤的低吼一聲,把剛好走到旁邊的沙绫吓了一跳。
“這才對嘛!清淺醬已經入了你家戶籍,你們又快舉行婚禮了,這種事情當然是你自己做才最合理嘛。”
半個小時後,羽生拿了一堆去痛貼,和家人一起小心地把許清淺安頓在車上,又一同回了許清淺的家。
經過家人一致同意,羽生這幾天便留在許清淺家照顧她。
當晚,在病院已經接受治療的許清淺在鎮痛劑的作用下安然入眠。
第二天,陽光明媚。
“你醒啦?”
她甫一睜開眼,就看見他大大的笑臉。
有這樣的開場白,今天注定是開心的一天。
“唔,早安。”
“早安,”他低下頭,輕啄了她一下,“媽媽已經把早餐送過來了,要不要吃一點?”
她還未開口,肚子便勇争第一地響起“咕嚕嚕”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他捂着嘴笑得歡暢,許清淺拿過枕頭,蓋上自己發燙的臉。
在床邊吃完飯,羽生便拿了去痛貼過來。
“菊地爺爺說讓我每天給你按摩,還有,貼這個。”他擺了擺手上的東西。
按摩啊。。。。。許清淺的臉無來由的紅了紅。
當羽生修長有力的手指按上她疼痛的部位時,她忍不住叫出聲來,随後趕忙用手捂住嘴。
剛才自己的叫聲,好。。。。。羞恥啊!
“哈哈哈哈你叫吧叫吧,你再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
她突然不想理他怎麽辦。。。。。
偏偏這個人還趁她動彈不得,一個勁地呵她的腰窩。
啊,好想打他怎麽辦。。。。
氣氛在他小心地掀起她下擺的衣服時有了轉折。
如果說此前的按摩只是很正經的間接接觸,那現在,當他看到她瑩白的皮膚時,有一瞬間,他好像連呼吸都停滞了。
以前兩個人也會擁抱,極其偶爾時也會忘乎所以,可是從來沒有像這次這樣,給予他最直接的沖擊力,這股沖擊力讓他此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手都不知該往哪裏擺。
所幸,他并沒有忘記自己要做什麽。
小心地去掉去痛貼的背紙,他比量了大概位置,貼上去。
指尖溫潤的觸感在腰間逐漸蔓延,許清淺的皮膚在一瞬間熟成蝦子色,她羞慚地轉過身背對他,卻隐隐地希望他停留的時間可以長一點。
是以,當這觸感離開時,她隐隐感到一陣失落,內心叫嚣着想要觸碰他,理智上卻明白,他其實是在做一件很正經的事。
她這是怎麽了?
“嘛,我跟你說哦,我上學的時候涉獵了很多別的專業的東西呢,雖然我不是醫學生,但是我可是學過解剖的哦,這個位置呢,是位于第五腰椎棘突旁大概五厘米的位置,你看我厲害吧哈哈哈哈。”
他害羞了。
每次害羞,他總會開啓話痨模式,然後“哈哈哈哈”地傻笑一番。
許清淺捂着臉,和他一同傻笑起來。
她剛剛,到底在瞎想些什麽啊!
“吶,貼好啦,我,我先去沖個澡。”
。。。。。。
可以是可以,不過,原來運動員還有上午洗澡的習慣嗎?
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是閑暇而惬意的,他不需要刻意做什麽,只需要靜靜守着她就可以了。
她在看書,他在打游戲,互不打攪,卻無比溫馨妥帖。
這是除她以外與任何人在一起都無法擁有的體驗,和她在一起,仿佛時間都慢了下來。
晚飯後。
羽生君去洗澡了,她卻除了去衛生間之外完全動彈不得。
今天上午兩個人折騰得都出了很多的汗,她的發絲此刻正黏膩的貼在臉頰上。
她也好想洗個澡啊!
實在不行,洗洗頭發也可以啊!
像是感知到她的內心,他上樓的時候,端來一盆熱水。
她看着他小心地試水溫,小心地把她抱到床邊,小心地抹上洗發水,小心地幫她洗淨,随後,又拿來吹風機,小心地幫她一點一點的吹幹頭發。
她在這片融融熱意中,緩緩閉上眼睛。
她不再用溫柔地足以讓他沉溺的眼光看着他,而是安靜而滿足的閉着眼,嘴角還帶着淺淺的笑意。
雖然他知道這是對他全身心的依賴與信任,可是,好像,有些不滿足呢!
慢慢的,他的手離開了她的發間,慢慢的,吹風機嗡嗡的嘈雜聲也不見了,慢慢的,他的指尖重新移上來,一點一點描繪她秀氣的臉部輪廓,慢慢的,他整個人覆了上來。
閉着眼睛,其他感官便分外敏感而清晰。他單手把她的兩只胳膊箍在頭頂,另一只手順延而下,撫上她腰間因動作的延展而裸裎的皮膚。蜻蜓點水般的吻過眉梢,眼角,鼻尖,又在她細細的喘息聲中吻上她的唇,溫柔又強硬的打開她的牙關,用自己的舌尖抵上她的。
房間的溫度持續上升,她漸漸被這灼熱誘惑。
想要更加、更加貼近他。
她掙紮着離開了他的禁锢,在把雙手圈上他的頸項時,她終于發出滿足的喟嘆聲。
她的掌心帶着炙灼的溫度,卻笨拙的不知該從哪裏開始點火,只知道緊緊地箍着他,把她自己的身體貼得更近一些。
他一邊持續地吻着她,一邊引導她的雙手細細地來回撫摸他的脊背,在她乖巧順從的跟随下,他的身體漸漸發燙。
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嚣着更深層次的進攻,可是,他僅剩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至少不是現在。
她說過,希望把完整的自己保留到結婚的那一天。
“你現在。。。。還來得及,”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許清淺迷迷蒙蒙的睜開眼睛。他此刻正順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吮上她因厮纏而裸露的鎖骨,“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忍得住。。。。”
她穿着保守卻單薄的睡衣,此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她又羞又急地縮回胳膊,在他灼熱的視線中紅着臉轉過頭去。
他苦笑着從她身上爬起來,溫柔又克制地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
“我再去沖個澡。”
婚後兩個月。
由美媽媽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招呼羽生和許清淺過去吃飯。
許清淺這幾天犯了胃痛的毛病,卻不忍心拂了由美媽媽的好意,便忍了纏綿的痛意和羽生君一同回去了。
炸竹莢魚很美味,但是,雖然已細心用吸油紙吸過,對患有胃痛症的許清淺來說,還是有一點點油膩。
她忍着胃內的翻江倒海把面前屬于自己的那條吃淨,剛想對用擔憂的眼光看着她的羽生君笑笑,卻終究沒忍住,她對着餐桌對面的由美媽媽和沙绫姐姐胡亂地點了個頭,便捂着嘴巴跑進了盥洗室。
“她胃痛症犯了,”羽生站起來,抽了幾張紙巾,“我過去看看。”
“好,這孩子,真讓人擔心,”已經站起來的由美媽媽聞言長舒一口氣,随後又像想起什麽似的揶揄着已經走到餐廳門口的羽生,“不過,真的只是。。。。胃痛症?”
“媽,”羽生扶額,“雖然我很開心你并沒有質疑你兒子的能力,但是,真的只是胃痛症。”
“哦,”答話的是沙绫,“原本并沒有質疑,”她夾起一塊竹莢魚,慢慢放進嘴裏,“現在開始有些質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寫着寫着就這樣了(我錯了),這個,還還還行吧?不會被河蟹掉吧。。。。
我是真的不會寫這個啊。。。。雖然不是母胎solo,但讓我對着牛那張清純的臉臉,我真的。。。。。我錯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