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hapter06
顧昔年忍笑，然後也随之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因為現在你還太小了。”沒有到結婚的年紀。
這麽想着，顧昔年也忍不住心急，怎麽不趕快長大些。
“你的意思是我還未成年嗎？”程諾忍笑：“顧叔叔，我要告訴警察叔叔，你猥-亵，哦不，是強-奸未成年少女。”
說着她動了動。
兩人的衣服在顧昔年說話間，被脫個幹淨。
程諾一動，深埋在她身體裏的顧昔年差點沒把持住。
顧昔年：“......”
于是繼掰手指艱難度過高中的程諾，繼而踏上了每日數年紀的不歸路。
今天我十九歲零xx天，還有xxx天滿二十歲，然後咳咳幾聲，裝作不經意的模樣問顧昔年：“哦，對吧，昔年。”
顧昔年忍笑，裝作不知道，看她在一旁糾結，然後埋怨的看着自己，開始抱怨：“怎麽你們男人說話都不算話呢，都不算話呢，不算話呢，算話呢？說好的算話呢？呢？呢？呢呢呢呢呢呢？”
然後揪着他的耳朵吼：“你怎麽記不住呢，記不住呢？記住呢？你記住啊！啊啊啊！”
那個時候他們還年輕，現在他們已經蹉跎了歲月。
現在她已經不記得了吧，其實他說話一向算話。
答應她會陪她一輩子，會算話。只有她一人，會算話。愛她，會算話。
而那句，程諾，此生最好不見，如再見，我絕不放過你，也會算話。
他從未打算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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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安穩香沉的睡在自己懷裏的程諾，顧昔年輕聲道：“那些你每日提醒我的話，後來怎麽不說了？只要你說，只要你說......”我現在仍然做得到。
翌日，程諾起來，顧昔年仍在沉睡。
程諾趴在床上捧着下巴看他，出神良久，才笑着搖頭，昨天她做了一個夢，很久很久以前的，充滿快樂幸福的夢。已經很久不曾出現過了。
喝了那麽多的酒，還能在昨夜保持那麽一段時間的清醒，已經很了不起了，再說經過昨夜，鐵人也應該會疲憊不堪。
程諾起身到廚房準備早餐，為他蓋好被子，然後離開卧室。
考慮他昨日喝了那麽多，程諾煮了一些粥，然後做了一些比較清單開胃的小菜。
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顧昔年差不多醒了。
摸着床側的地方，那裏溫度已經冷卻，卧室裏光線正好，所以他才睡得那麽沉，顧昔年起身穿上拖鞋，走到窗邊打開窗簾。
窗外已經大亮，打開的瞬間刺目的光芒射-進來，忍不住擡手遮住，适應了之後才放下手。
今天的天氣很好，柔和明媚的光灑落卧室的每個角落，讓人心情都不禁明朗開闊了起來。
從廚房裏傳來的暖暖的粥香，若有似無的缭繞在他的鼻尖，顧昔年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生活是他一直所希望的。
一個不大不小的房子，一個她，一個他。
換好衣服到洗手間洗漱了下，顧昔年又恢複了那個白日裏精明幹練的人。
程諾正在擺碗筷，看到顧昔年從卧室出來，對他笑道：“你醒了啊，可以吃飯了。”
他看到那個笑容透過陽光向他展開，瞬間的失神，馬上恢複過來，回答了句：“嗯。”
程諾：“我做了一些比較清淡的早餐，你吃了應該舒服一點。”
顧昔年已經很久沒有吃過早餐，都是草草應付一下，此時看她滿含希望的眼神，邁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拒絕的話也自動的吞了下去，走到她的對面坐下。
兩人很久沒有這麽平和安靜的吃過飯了。
吃完飯他要離開，程諾叫住了他，然後跑到廚房拿了什麽東西出來交給他：“這是我做的另一份午餐，你中午的時候可以讓人在微波爐裏加熱一下，比在外面吃的幹淨。而且也更加的有營養。”
“......你多早起來做的？”顧昔年看着手中的保溫食盒問道。
程諾笑道：“也沒有多早，反正已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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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昔年點點頭，轉身離開，想到了昨夜想起來的事情，頓了頓，然後回身深深看她一眼，問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話要對我說？”
嗯？
程諾疑惑的擡頭看他，顧昔年道：“算了，當我沒說。”
然後轉身離開。
程諾叫了一聲。
顧昔年停住腳步，程諾輕輕道：“早點回來。”
顧昔年：“......”
顧昔年：“恩。”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程諾還是聽到了，臉上綻開笑意：“那我做好你喜歡吃的飯菜等你。”
顧昔年這回沒有說話，大步離開，帶着落荒而逃的意味。
關上門，程諾吐出了一口氣，這是好現象，比之剛開始，已經好了很多。
而且顧昔年對她的管制也少了很多，像之前把她禁锢在家裏，現在她已經可以自由出入了。
她可不可以認為他已經開始慢慢原諒她了。
蔬菜在冰箱雖然可以保鮮一段時間，但是不比每日購買最新鮮的好。所幸她現在時間比較多。
将碗筷洗好，收拾好了房間，程諾換了衣服拿着錢包到了附近的沃爾瑪。
仔細挑了一些顧昔年最喜歡吃的一些蔬菜和肉類，又買了一些新鮮的水果，到了樓上的出口處去付錢，推車出來。
路過一家男裝店面的時候，程諾不由自主的推車進去，轉了一圈，在一件男裝面前站住，然後對着導購說：“能幫我将這件西裝取下嗎？謝謝。”
“把這件給我取下來！”一道盛氣淩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手指指的方向正是程諾讓導購小姐取下來的那件。
這個聲音刺耳高傲，而且帶着熟悉的味道，讓程諾很不喜。
她轉頭望着這只手的主人。
眼睛驟然緊縮。
與此同時，那人也是愣了一下，然後帶着譏诮的聲音說道：“喲，看背影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張大小姐。”
程諾收回手，無視她，推車準備離開：“你認錯人了，我姓程。”
那女人四十多歲，畫着濃豔的妝容，端着高傲的架子。
她嗤笑了一聲，攔住她的去路：“這就走了，你爸爸可是很想念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