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未來日歷2068年,聯邦皇帝與內閣産生了矛盾,為了分散內閣的權利,他特意成立了軍事部,選拔了優秀的草根青年,讓他們建立軍功,授予将軍的職位。
他将軍銜由低到高依次分為三個階層:少将—中将—大将。
大将為最高軍銜,整個聯邦帝國授予大将稱號的将軍只有三人,其中有一位便是林姓,是當時扶持聯邦皇帝登基的四大家族之一,掌握了帝國三分之一的軍事,其他兩位大将皆是草根平民靠着常年征戰的軍功職上升而來。
少将往下由低往高依然分為三個階層:少尉—中尉—大尉。
凡是從帝國凡賽爾1號軍事學院畢業的優秀生,授予少尉的軍銜稱號,要知道每年從1號軍事學院順利畢業又拿到優秀畢業證書的人寥寥無幾。
凡爾賽1號軍事學院每年在全聯邦招收一萬名學生,3年後進行軍事畢業考核,只有一半的學生通過考核,實行地嚴進嚴出。
5000名畢業生中,校長只授予5位品學兼優,德才兼備的學生為優秀畢業生。
未來科技有了質的突破,人類開始自由翺翔在宇宙中,與其他星系的智慧生物建立友好平等的關系。但由于地球富裕的氧氣層,植被,物質財富開始遭到一些外星系生物的觊觎,于是拉響了宇宙戰争的序幕。
最近幾年,酒紅星系邊上的低級星獸人頻頻襲擊地球,争奪寶貴的水資源。
于是聯邦帝國的四皇子殿下開始帶領第九軍隊奮力抗敵,這是一支剛從軍事學院畢業出來的學生,四殿下承諾這次星際戰争中凡是活着歸來的戰士,将授予中尉的稱號,并且獎勵一套帶莊園的歐式別墅。
……
林執瑜是09級凡賽爾軍事學院的優秀畢業生,同年就随着四殿下帶領的軍隊參加了星際戰争,期間,為了保護深受重傷的四殿下,挨了外侵星獸人一刀,那一刀十分致命,直接從脖子劈開到了肚臍邊,當時鮮血濺滿了星獸人一身,林執瑜本人像是被開膛破肚那般,簡直嚴重得不要不要,當時立刻被送進了急救冷凍艙,生命力嚴重地下滑,陷入了漫長的睡眠中。
幸好,林執瑜憑着堅強的意志力蘇醒了過來。
四殿下知曉後馬上奏明了皇帝陛下,破格授予了林執瑜“少将”的稱號,當時的他還不滿25周歲,是整個聯邦最年輕的少将,沒有之一。
慕羨将林執瑜的信息通過精神力傳遞給了晴天。
晴天直盯盯地看着林執瑜的脖子,發現他穿得是立領的軍裝,嚴嚴實實地将自已健美的身材包裹在了軍裝裏,不曾露出什麽肌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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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慢悠悠地開始脫掉了白色的手套,一步步朝着晴天走進,像一只敏捷的豹子,優雅的舔了舔爪子。
晴天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了她的雙手被銀色的手铐給烤住了。
卧槽,這是什麽情況?
“小姐,你犯了公共妨礙罪,”林執瑜的手很漂亮,根根修長又白皙,骨節分明,一手把玩着那锃亮锃亮的銀色手铐,他似乎會瞬間移動,速度快得讓人的肉眼看不到他抓人的動作,一氣呵成地将慕羨的雙手用手铐反铐在了他跑車的把手上。
林佳允滴汗了,她寧可躺在冰冷的地上裝死也不願意起身,她不想告訴別人那是她哥,她不認識這種白癡,從來就沒見過如此愚蠢的泡妞手段。
公共妨礙罪,請問這是什麽罪,教科書上有這個罪名嗎,她怎麽就沒這方面的印象了?
未來人口本就普遍偏少,聯邦法律對人類的制裁相對寬松了些,除了窮兇極惡之人,在聯邦是沒有死刑地,聯邦的法律只會将犯罪的人類遣送到星際戰争中,讓他們沖到最前線打仗。根據《聯邦101次憲法》,凡是不滿25周歲的子民,無論觸犯到哪邊聯邦的民法,一切皆無罪釋放。
她反正怎麽看那位晴天小姐怎麽都像未成年人,臉上還有稚嫩的絨毛,一看根本就乳臭未幹好嗎。
哥哥,你眼睛瞎了嗎?但林佳允不敢去反駁她哥的話,他說晴天犯了公共妨礙罪就犯了公共妨礙罪吧,誰讓這變态是她哥哥!
“小姐,姓名,”林執瑜從胸口拿出了一本不大不小的筆記,握着一支銀灰色的鋼筆,锃亮的筆身倒映着他那一雙漂亮幹淨的手,指甲修剪得異常的整齊,看不到一點點的皮屑。
“慕晴天,”晴天看到雙手瓦亮瓦亮的手铐,頓時口氣不好地回答,要是林宇清敢這麽拿着手铐對她,信不信她讓林宇清裸跑在京大的800米跑道上,5555555。
“煙雨晚晴天,零落花無語。”林執瑜念了一句詩,贊嘆道,“好名字!”
林佳允覺得自已再也裝不下去了。
那個愚蠢的哥哥,竟然運用詩句贊美人家的名字,問題是他的國文是數學老師教的吧,意境完全運用錯了好嗎?
“身高,體重,”林執瑜刷刷地用鋼筆在筆記上記錄,“家庭住址?”
晴天後知後覺地發現慕羨不在她身邊,老遠就看到了铐在跑車門把上的那具挺拔身影,頓時心裏不是滋味起來。
這是她家的機器人,犯了什麽罪了,憑什麽要把他铐起來?
于是,晴天氣勢洶洶地反問他:“這位警察先生,就算我犯了公共妨礙罪,那我家的機器人犯的是什麽罪名,根據你們聯邦的法律,機器人所犯下的罪念,一切後果是由他主人承擔地,那你憑什麽要抓着我的機器人铐在你的車門上?”
對方條理清晰,如此牙尖嘴利,熟悉的疊加使用了陳述句,反駁句,這讓林執瑜皺起了眉毛,他手指握着的那支銀灰色的鋼筆停在了筆記本上。
他思考了幾秒,想要找出對方的錯誤,去想方設法地進行反駁,然而,該死的是,他竟然找不出這位小姐所說的漏洞。
此時,天空由遠及近傳來了“滴都,滴都,滴都”的救護車聲音。
數輛白色的救護車馳騁而來。
跑在最前面的第一輛救護車已經沖到了林執瑜他們的面前,卻又不得不緊急剎車,于是發出了一串刺耳的聲音。
它最終選擇了靠邊停車,而不是停在了道路中間。
白色的醫護人員紛紛從救護車上下來,他們背着醫療箱,步伐快速地查看被此次霧霭中傷的無性人類們。
他們野蠻地奪走了警察們的擔架。
噪雜的人聲中,那輛跑在最前頭的救護車緩慢開了車門,一名穿着白色大褂的中年婦女下了車,胸口戴着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她站在了車門旁,躬身着,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慢慢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那是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年輕男子,有着銀色舞動的發絲,修長的手指拿着一枝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性感的薄唇正嗅聞着玫瑰的芳香,他的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