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南賀川[綜]

第22章

未來的雨之國地界。

這個時期，各地都是戰争頻繁，忍者的日子不好過，普通民衆的日子更不好過。

比起火之國那樣的大國，雨之國顯得要更艱難，街道蕭索，戰亂不斷……不過這和柱間和斑關系不大，畢竟他們只是個鬼。

“這邊的忍者好像很少，有名氣的大家族更是沒聽過。”柱間晃晃悠悠的，對別人家的忍者做出了簡評，然後疑問道，“斑，為什麽要選擇這裏作為基地啊？”果然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斑有了他所想不到的經歷啊。

斑扯了扯嘴角，輕哼出聲，“随便向敵人問機密，柱間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厚臉皮啊。”

“不，我們永遠不會是敵人！”柱間炸毛了，“斑，唯有這一點我絕對不會騙你，我是把你當成朋友，當成兄弟的！”

斑哼笑，慢騰騰地反問：“你的意思是，你別的都騙我了？”

“……我沒有！”

無視柱間的委屈臉，有話拐彎說的斑沉思片刻，才決定跟柱間說明白一點，“其實你不用太在意，以前……上輩子的事，我雖然不能說完全忘記，可卻也不會介懷。我還不至于小心眼至此，你不用處處讓着我。”

上輩子，真是刺耳啊。

好像否定了所有的一切。

柱間**臉，無奈地注視着斑，“我知道，只是我……心裏面始終有一個坎，我……”

殺死摯友的坎，是任何理由都無法釋懷的，哪怕他們曾經試圖和解過，只要「生」便釋懷不能。

這是一個死結。

只能讓時間慢慢磨平。

“可你讓我很不愉快。”這已經是最不留情面的話了，斑本來不想如此，但柱間對他的那種小心翼翼已經令他膩歪透了，再這麽下去，恐怕以後都不會舒服。而且，他宇智波斑什麽時候需要別人忍讓了？

要別人恐怕會大受打擊，但腦回路和斑有一拼的柱間卻沒有，反而面露喜色，開心不已，鄭重地承諾：“我會的，給我點時間！”不用太久，他會将那些可怕的、卑劣的、慘痛的記憶全都化為動力，真正做到釋然。

而那時，他和斑的相處必定會更加自然、舒服。

斑滿意地笑了，心想着以後終于不用再聽柱間無厘頭的暧昧話語了。

以前還好，說來說去頂天了也是一句天啓，現在不曉得受了誰的影響，亂七八糟胡來一通……

當然，以他對柱間的了解程度，肯定不會想歪，只是……俗話說「一句話說得次數多了，便有可能成真」，他得預防成真。

斑上輩子預防了很多很多的事和人，但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他得預防他的好友說的話。

想想還挺樂的。

樂着樂着就笑出了聲。

柱間疑惑地看着斑，再匹配的腦回路，此刻也get不到小夥伴的樂點。

斑掩了掩唇，笑意不減，“我發現，你的很多話更适合對旋渦水戶說，要是你每天對着她說幾句，也許她就不會經常跳起來找你的不是了。”

柱間：“……”

晴天霹靂！那一瞬間，他的頭像是炸開了一般，有什麽一直不明白的事，仿佛在此時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可惜，念頭一起，還沒炸到盛放，就被他自己熄滅了，閉眼躲避，努力忽視心裏面如海浪一般洶湧而升的不該有的念想。

“水戶……”水戶大概不會喜歡聽？他張了張嘴，糾結着該如何回答。

“好了，我随口一說，你不用太在意。”受不了柱間欲言又止的樣子，斑果斷出聲阻止，想想人家夫妻間的事，他确實不該多嘴，搞不好人家就有不一樣的甜蜜的相處方式呢？

柱間：“……”

氣氛陡然間，竟又微妙了起來了。

在雨之國飄蕩了一圈，柱間漸漸忘記了心事，忍不住似乎還想繼續飄下去的斑：“在這兒找什麽嗎？”語氣微妙，提醒道：“斑啊，無論你要找什麽，找到了也沒辦法拿起來吧……”

“沒找，随心所欲走走罷了。”

柱間：你以為我會相信嗎？

斑大概是發現忽悠不了柱間了，稍微想了下，便坦白：“我在找黑絕。”

“黑絕？”柱間從記憶裏找出有關黑絕的記憶，更加納悶，“他不是時刻在你身邊盯着你嗎？”

“很讨厭的說法。”斑不怎麽介意地說道，“我在大筒木輝夜的記憶裏有看見過，黑絕曾在雨之國附近出現過。他也擔心離得太近，會被宇智波或者千手的人察覺到，所以偶爾會離開火之國。”

柱間嘆息，“可惜，當時無人察覺，讓他陰謀得逞了。”說着斜眼看斑：全是你的功勞啊！

如果換成別人，所引起的混亂肯定不足斑的十分之一……這麽一想，他的斑真是個相當厲害的男人啊。

斑沒反應，被騙是事實，可以想到連祖宗都被騙了，他就格外的淡定。

“可是，即使找到了黑絕，憑我們倆目前的狀況，也不能夠把他怎麽樣吧？”柱間理智的思考後，有些煩躁。

相比起斑的沒反應，他這個非當事人可在乎了！

他可沒有忘記，宇智波和千手之所以會互相仇視那麽多年，少不了黑絕的從中作梗。

他現在期望着的盛世，和斑并肩同行的野望，首先要摘除的一大危害便是黑絕，斑不會再上當，可保不準小小斑不會呀！

斑聳肩，表示自己沒想過把黑絕怎麽樣，并且：“我已經跟小的那個說過了，我不會為他做任何事，包括黑絕。”

……那你還找他幹什麽？

柱間突然不懂他的好夥伴了，難道是這個世界太無聊了，斑沒事找事？

餘光掃過某個角落，斑停了下來，銳利的目光盯着樹蔭中那個黑色的身影，倒是他未曾見過的模樣，小小的，戴着鬥笠。

“嗯？”柱間跟着停下，同時順着斑的視線看過去，略猶豫，“那是……黑絕？”

風乍起，樹葉沙沙作響，空氣中蕩起了不一樣的波動，從遠方跑過來一個孩子，身手非常利索，動作非常快速。

“……”

那孩子本來是一副嚴謹的模樣，可當越靠越近，近到能看清楚柱間和斑時，他的表情出現了變化：戒備的、詫異的。

急忙停下來，手中的苦無橫在身前，他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麽他們會飄在半空中，但……要真的發生什麽，他也不會害怕的！

柱間無辜地眨了眨眼，覺得這小孩甚是眼熟，沒有危險，還讓他不由地心生喜悅。

“他是……”正準備問斑，才起了個頭，斑就接過了話，“……因陀羅。”

果然！祖宗啊！哦不，是斑的祖宗啊！

斑震驚極了，即使他面上沒表現出來，知道因陀羅是一回事，可真正遇上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因陀羅倒很冷靜，“你……”

“別說話！”斑立刻出聲阻止，“換個地方和時間，我會去找你的。”

“……”因陀羅莫名答應了，面上不露聲色，完美地将柱間和斑遺忘，全心全意地投入了今日的訓練之中。

斑很佩服，不愧是他的查克拉的前世，和他一樣聰明、冷靜……瞧這不把人放在眼裏的嚣張樣……

黑絕：……因陀羅剛才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