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年後的工作量較大,迫于姚毅的威逼利誘之下,姚瑾庭不得不考慮回姚氏的問題。
在這之前,工作室有很多繁忙的事物要處理,就這樣,姚瑾庭又忙了起來,每天回家又是深夜。
當然了!沈大總裁又不高興了,但是又不能像怨婦一樣總抱怨。
沈傾看着一旁的薛助理陪着程文濤哈哈大笑,兩人倒是聊的甚歡。
“來!薛助理,沈總不能喝咱倆一定要喝個盡興!”
程文濤摟過薛助理的肩膀,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
“程總放心!今天一定陪好您!”薛助理也拿起酒杯跟着他一起一飲而盡。
沈傾看着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完全插不上話,明明他才是最重要的人,反倒是有點多餘了!
“嗝…”程文濤在酒桌上算是碰到對手了,喝的滿臉通紅,不禁稱贊道:“薛助理,你這酒量可以啊!這是遺傳麽?”
“哪有,我跟程總差遠了!我現在都暈了!”
薛助理給足面子,但心裏腹诽着,哼哼!想喝倒他真是癡心妄想,他小時候體檢醫生就說過,他天生對酒精産生抵抗力,喝再多也是毫無感覺,說是跟喝白開水一樣一點也不誇張。
姚瑾庭照着薛助理給的地址趕到時,沈傾沒禁住勸,也喝了酒,臉色微微泛紅地坐在那裏,神色顯得有些呆萌。
程文濤被薛助理灌的叮當大醉,被司機扶着出去了,算是給老板報了香港之仇,臨走前見到姚瑾庭還拽着薛助理問了半天,說那個剛進去的帥哥是誰。
薛助理扶額,沒多說甚麽,只是讓人趕忙帶程文濤回去休息。
包廂內,沈總見到姚瑾庭沒什麽表情,就呆呆地坐在那裏,也不說話。
“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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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瑾庭笑着湊近他,故意在他嘴邊聞一聞。
沈傾眨着大眼睛看他,好像犯錯誤了一樣,慢吞吞地說:“喝了一點點…”
看他這副模樣,就知道喝了不止一點點,姚瑾庭摸着他的臉頰,關心地問:“胃有沒有不舒服?”
沈總裁搖搖頭,伸手抱住他的腰,臉順勢埋在他懷裏,看樣子就是要悶頭大睡。
姚瑾庭輕嘆看着懷裏的人無奈地笑了笑,沈總每次喝酒不哭也不鬧,就是在哪喝在哪睡,說白了就是一杯倒。
不過…這樣的沈總好可愛!
姚瑾庭忍不住地親了親他的黑發,眼裏盡是溫柔。
薛助理看到自家老板被人打橫抱出來的時候,差點沒閃瞎了雙眼。
“薛助理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好的姚二少,那…沈總就拜托您照顧了!”
薛助理滿臉笑意,心裏卻恨不得當場瞎了才好。
姚瑾庭沒再說甚麽,微笑着點頭示意,便抱着懷裏的人離開了。
第二天醒酒後的沈傾,摸着宿醉的頭,實在是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
但是自己身上的青青紫紫,還有後|面……明顯是使用過度。
坐在老板椅上的沈傾,稍稍一動,屁|股|就是鑽心的疼,當下恨不得把罪魁禍首大卸八塊!
他肯定無法想象,是他自己昨夜喝醉纏着姚瑾庭一直要個不|停,才釀成這種後果。
沈傾揉着腰,想到姚瑾庭今天早上囑咐他的話,心裏有點煩悶,等一下還要去接那個臭小子放學,然後送他去什麽補習班,想想都覺得麻煩…
“沈總,車已經給您備好了!”
薛助理站在辦公室門外畢恭畢敬的提醒他,頓了頓又道:“沈總,要不我送您去?”
沈傾搖搖頭站起身,冷聲拒絕:“不需要!”
沈傾接過他手裏的車鑰匙,轉過頭看着他說:“昨天晚上……”
“沈總,我發誓!我啥都沒看到!”薛助理的頭立刻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沈傾皺了皺眉頭,聲音有些低沉:“你看見什麽了?我是想問你昨天晚上程文濤被你灌了那麽多酒,人有沒有怎麽樣!”
“沒有!程總酒量很好的,出去的時候都沒打晃,肯定沒事您放心!”
薛助理嘴裏瞎掰着,心想程文濤壯的跟頭牛一樣能有什麽事?
沈傾點點頭,不再跟他廢話,直接越過他進了電梯。
沈傾開車到了暖暖所在的幼兒園,熄了火停在路邊思索了一會兒,他現在面對暖暖的心情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他知道!有些東西在慢慢改變。
老師見到是他來接孩子,早已習以為常,不過今天的暖暖精神氣沒那麽足,可能是不想去補習班的原因。
“叔叔…”
暖暖擡起頭看着沈傾,感覺渾身無力。
“我送你去補習班!”沈傾一手拉過他,把小孩兒拽到自己身邊。
暖暖聽到去補習班不太開心了,低着頭悶悶不樂,他有點不舒服,想回家睡覺。
沈傾以為他是叛逆不想去學習圍棋,對孩子的身體狀況沒太留意。
暖暖跟着他的身後走出學校,剛上車沈傾就接到了薛助理的電話。
那邊告訴他有重要的合夥人在公司等他,想要見他一面。
沈傾揉了揉眉心想拒絕,但是轉念又想,上次這幾個人來了也被他因為其他的原因拒之門外了。
如果這次不見一面就太不禮貌了!
轉過頭看着坐在副駕駛位的暖暖,心裏變的煩躁,只好硬着頭皮給姚母打了電話。
沈傾與姚母約在附近的咖啡廳,暖暖坐在角落裏低着頭擺弄着手指,看上去有點不高興。
“叔叔公司有事要處理,今晚可能會很晚回家,你爸爸出差了,明天才回來,你奶奶過一會兒來接你。”
沈傾看他不開心,破天荒的解釋清楚。
暖暖低着頭,喃喃出聲:“叔叔,我不想去下棋……”
沈傾皺着眉頭微怒:“不許耍小性子!”
暖暖擡起頭,紅着眼眶看他:“叔叔,我想跟爸爸通電話。”
沈傾看他要哭,心裏煩悶的很,拿起電話就撥了過去。
意料之中,電話無法接通,姚瑾庭早上走之前就告訴他,去的是郊區,可能沒有信號。
“叔叔…”
“你幹什麽!”沈傾有點不耐煩,看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忍不住地呵斥道:“你是小姑娘嗎?怎麽總哭鼻子!”
沈傾最見不得小孩子哭了,再加上姚瑾庭的電話打不通,薛助理那邊又跟催命鬼一樣,當下心裏一點耐性都沒有了!
“我頭疼…”暖暖吸着鼻子,小聲說道。
沈傾沒聽清楚他在說甚麽,不耐煩的問了一遍:“你嘀咕什麽呢?你今天怎麽回事?這麽不乖!”
暖暖心裏委屈急了,擡起頭看他眼淚止不住地噼裏啪啦開始往下掉,扔下手裏的書包,從座椅上下來。
突然沖着他大聲喊道:“我讨厭你!!!”
暖暖喊完扭頭就跑了出去。
沈傾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後馬上追了出去。
“臭小子!你亂跑甚麽!快點給我回來!”
暖暖充耳不聞,邊跑邊用袖子抹眼淚,傷心的哭出聲:“嗚嗚嗚……我要找爸爸,暖暖想爸爸,嗚嗚…”
“吱———茲———”
“暖暖!!!”
伴随着沈傾的一聲怒吼,暖暖小小的身子被貨車撞出五米遠以外!
沈傾當下血液倒流,心髒好像停止了跳動,等他跑過去抱住渾身是血已然昏迷的暖暖,慌張的不知所措,恨不得撞飛的是自己。
貨車司機吓的腿都軟了,下車看到沈傾抱着孩子跪在地上一動不動,趕忙說道:“他突然就沖出來了,我這是盲區,快點送醫院吧!別愣着了!”
沈傾木讷地點點頭,抱緊暖暖捂住他頭部止不住地鮮血,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
姚母趕到醫院時,看到沈傾臉色慘白地站在搶救室門外,上身全是血,險些暈了過去!
“沈傾!你把我的暖暖怎麽了!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姚母走到他面前捉住他的外衣領質問,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涵養。
“夫人,冷靜一點!”一旁的管家趕忙扶住她。
姚母看到搶救室亮着的燈,忍不住地唔咽出聲:“我的暖暖沒有媽媽已經夠可憐了!為什麽還要遭遇這些……嗚嗚…”
沈傾渾身僵硬着,喉嚨裏像塞了一塊棉花一樣,如果暖暖出了什麽意外他以後該怎麽面對自己,又怎麽面對……姚瑾庭呢!
姚母扯着他的衣服哭着說:“瑾庭呢!瑾庭他人在哪裏!快點打電話給他!”
沈傾拿出手機,僵硬的撥通了電話,那邊回複的依然是冰冷的女聲,無法接通。
搶救室的燈持續亮了一個多小時,姚母坐在椅子上泣不成聲。
“你們誰是孩子的直系親屬!”
一名護士從搶救室裏走出來,看着他們滿臉焦急地問。
“是我!我是他的奶奶!”
姚母趕忙站起身,捉住護士的衣袖就開始問:“我孫子怎麽樣?他有沒有事?”
“這位夫人,您先別激動!”護士掙開她的手,繼續道:“小朋友現在很危險需要馬上動手術,所以需要他的直系親屬簽字,也就是他的親生父母!”
姚母聽到危險兩個腿就軟了,“我是他的奶奶,我來簽不可以麽?你們要先救人啊!”
護士有點為難,剛要解釋就被一旁的沈傾打斷了。
他聲音沙啞,低沉道:“我來簽…”
護士聽到他說的話,問道:“你是孩子的爸爸?”
沈傾僵硬的點點頭。
見他點頭,護士着急了,一把扯過他,“那你快點跟我簽一份死亡協議書!”
“你説什麽…”沈傾以為自己聽錯了。
護士拿着一堆白紙,上面寫着手術同意書,還有死亡協議書等。
“這些都要簽!”
小護士拿筆遞給他。
沈傾在紙上哆哆嗦嗦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姚母看那護士要進去,很傷心地哭着說:“拜托醫生一定要救救我的暖暖…”
“是我的錯…”
沈傾心揪的生疼,想到自己對暖暖的态度,悔恨不已。
姚母靠在座椅上,搖搖頭:“沈傾,現在不是説誰對誰錯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暖暖平安無事!”
“萱姨!暖暖怎麽樣!”
于源風塵仆仆地從外科室趕了過來,看到姚母就急着問情況。
姚母已然無力回答他的話。
“沈傾!你怎麽把我幹兒子搞成這樣!瑾庭呢?他人呢?”
于源擔心暖暖的安危沒了理智,怒氣騰騰地揪住沈傾的衣領就開始發問,見沈傾低頭不語,氣的不輕。
“你說話啊!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暖暖,恨不得他消失,這樣你就可以私心的獨占瑾庭了對不對!瑾庭還總為你這個冷漠無情的人開脫!”
“滾開!別碰我!”沈傾臉色陰沉的推開他,冷聲道:“你有什麽資格插手我們家的事,跟你有什麽關系?”
于源嗤笑一聲,“我有什麽資格?這話應該問你才對,你跟我幹兒子有個毛關系?如果不是因為瑾庭……”
“你給我閉嘴!”未等他說完,沈傾激動地打斷他,“暖暖是我的兒子!我沈傾的親生兒子!我是他的父親!你說跟我有沒有關系!”
“你可真搞笑!沈大總裁你以為……等一下,你剛剛說的話什麽意思?”
于源愣住了,一旁的姚母也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滿臉不可置信地問:“沈傾,你剛剛在說什麽胡話?”
暖暖怎麽可能是他的親生兒子,那瑾庭是怎麽回事?而且親子鑒定在那擺着呢!不可能出錯的!
沈傾擡起頭看着他們,手腳控制不住地在發顫,臉色變的慘白眼裏滿是血絲,語氣卻異常堅定,“暖暖……是我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沈總要開始反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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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惹農民攻(依舊主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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