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開啓神脈
一大堆疑問充斥在蔚言的腦海裏揮之不去。
現在她不能坐以待斃。既然帝江還沒對她動下殺念,她就還有生存的可能性。
趁着雌性帝江走至洞口守着不去注意她之時,心想着這洞口她是出不去了,這洞內不知還有沒有其他出口?
小心移動着步伐,生怕驚醒了正在沉睡的雄性帝江。但是她想錯了。這帝江擁有出衆的敏銳感知,要想讓它不發現,那還真是難如登天。
在蔚言移動未達三步時,沉睡的帝江突然起身了。
“我靠,不是吧!這麽快就被發現了?”蔚言心中苦不堪言。下一刻,雄性帝江突然撲身而來,吓得蔚言緊閉雙眼!她這是要完了嗎?
在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卻發現沒了帝江的巨大響動。蔚言不确定地睜開雙眼,卻發現眼前放大了無數倍的頭顱差點讓蔚言狗急跳牆、哭爹喊娘。
蔚言驚奇地看着雄性帝江用四翼把自己包裹在其懷裏,吓得一動不敢動。
呵呵,它這吃人的方法真是獨特!
等等,都什麽時候了她還在瞎想這些沒用的。拼命掙脫帝江的束縛,卻發現這是螞蟻碰大象的節奏。
在苦思對策之時,她驚奇地發現她的周身散發出淡淡的熒光。一閃一閃的猶如螢火蟲的發光點......包裹之外的雌性帝江也尾随而至,靜靜候着。
淡淡的熒光有逐漸增強的趨勢。蔚言驚奇不已,她這是要成仙的節奏?
一盞茶功夫,身上的熒光逐漸淡去。帝江打開了四翼,沒有眼睛的巨大頭顱盯着蔚言直點頭。點頭是什麽意思?
在那之後,蔚言感覺身體輕盈了許多......體內還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流奔走流竄。
蔚言驚喜地看着自身微妙的變化。發覺帝江對她毫無敵意時,友好地上前抱了抱它巨大的身體。虧她當初還想制服它,真是惡俗的想法!
這是制定契約 ,還是給她傳授內功?她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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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蔚言不解,她被帝江帶到了洞的深處,繞過綠色的奇花,走過倒逆的活泉,她被帶至全新的世界。
沒想到這洞的深處竟更加開豁,數不清的奇珍異獸是常人一輩子都無法親眼一睹的奇觀。它們在這休養生息,和平繁衍,沒有外面的人說的兇猛異常、置身于水深火熱。
衆獸在帝江和她的到來時都停下來回奔走的腳步顯得恭敬有加。蔚言平生第一次嘗到了被萬獸敬仰的滋味,雖然這敬仰不一定是對她所示。
在越過了萬獸地帶,她和帝江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神脈之崖。
位于崖頂的蔚言驚奇地俯視腳下的蒼穹萬物,此刻她有種說不出神聖的奇妙感觸。
帝江停下示意她坐在背上,狐疑的蔚言不确定地坐了上去。待她抓緊帝江後背時,帝江已然起飛。
不同于被抓在爪下的感覺,這次她輕松自如。只見帝江在崖上盤旋幾圈後,猛地向崖下沖去。突如其來的飛速讓蔚言險些吃不消,只得緊緊抓住帝江後背的羽毛。
帝江在半崖上停了下來,不斷撲閃着羽翼,鳴叫了兩聲,示意蔚言下來。驚魂未定的蔚言看着面前只容一人通過的小洞口,有點遲疑。帝江要害她早就做了不是?何必等到現在!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這麽做了。
利落翻身,下了帝江的背。這時,帝江似察覺山中有異動,驚得群鳥亂飛。遂打着羽翼轉身而去。看着帝江遠去的背影,不由得惆悵萬千:诶,你倒是在這等我呀......
看着黑漆漆的洞口,不由得咽下一口唾沫。最後似下了好大決心,緊了緊身上有些髒污的銀色铠甲,毫不猶豫地走了進去。
有別于他地的明亮開闊,這裏倒顯得昏暗狹小。這裏面不會有吃人的兇物吧?
正要往裏走時,卻看到前方忽明忽暗的光亮,這光有點像燭火的光,難道有人?
蔚言毫不遲疑地躲進一個角落裏,透過有些昏暗的燭光她看到了一個髒黑的老頭,大部分臉被髒污的分不清顏色的帽子蓋住,留下胡子渣渣、滿是皺紋的下巴。
原本以為老者不會發現她,哪知老者在燭光下突然一絲不明的笑意,嘶啞的聲音蘊含一絲欣喜吐露出口:“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蔚言正猶豫着是否現身時,腳下的冰涼異物纏繞在腳,“啊!"的一聲吓得她慌亂地跳了出去,老者眸光一閃,不知使了什麽招數,下一刻蔚言腳上的異物突然化為了灰燼。
“呵呵,沒想到我老朽在有生之年還能見着你的到來,老朽感動啊!”老者不待說完便老淚縱橫,驚得蔚言手足無措。
“那個,老人家...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麽意思!”蔚言甚是疑惑不解。
“天意如此,天意如此......你且随老朽來。”老者并未回答蔚言的問話,提着破舊燈籠徑直轉身走了。
蔚言一個跨步跟了上去。為解心中之疑,她必須要搞個清楚明白。
只是這裏邊場景,怎麽那麽像盜墓場。陰森森的,滲人!
跟着老者,随身到一處相對開闊的內室。老者打着顫巍巍的身子點亮周邊的燈火。豁然間,室內的景象一一重現。
因年代太過久遠,蔚言不明所以地打量起牆上的怪異浮雕,還有那如梵文般的文字。
看着重現的符文內景,老者心中甚是感慨萬千,還是那句:“沒想到在老朽有生之年竟能重啓此地。無尚的榮耀,不愧于老朽多年的守候......”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蔚言看着神經有點不正常的老者喃喃自語,更覺奇怪。
“你是老朽等待已久的神脈開啓者。千年來,後人争相來此尋神脈,卻無一人能尋得。這是因為他們無此淵源使命!”老者終于搭理她了,因太久未開聲,聲音更加嘶啞不已。
因年代太過久遠,蔚言不明所以地打量起牆上的怪異浮雕,還有那如梵文般的文字。
看着重現的符文內景,老者心中甚是感慨萬千,還是那句:“沒想到在老朽有生之年竟能重啓此地。無尚的榮耀,不愧于老朽多年的守候......”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蔚言看着神經有點不正常的老者喃喃自語,更覺奇怪。
“你是老朽等待已久的神脈開啓者。千年來,後人争相來此尋神脈,卻無一人能尋得。這是因為他們無此淵源使命!”老者終于搭理她了,因太久未開聲,聲音更加嘶啞不已。
“你怎麽知道我就是那個什麽...呃...神脈開啓者?”
“你身上有獸王帝江認證的符文印記。獸王帝江是神脈的第一守護者,老朽不會搞錯!”老者信誓旦旦地說道。
是了,先前帝江用四翼把她包圍起來致使身上散發熒光,難道那熒光就是老者說的符文印記?
“不錯,現在你該明白了吧!”老者的一句肯定讓蔚言大吃一驚,他能看穿她心中所想?
好厲害的老者!
“老朽這讀心之術是世代守護人傳承而來,呵呵,你也不用忌憚。”老者淡然一笑,對蔚言解釋道。
“這神脈致使世人趨之若骛,到底有何用處?”蔚言洗耳恭聽,等待老者下文。
“你一會兒便知!”老者又打啞謎。
“你且過來,這座上羽闕能詳細告訴你這神脈到底為何物。羽闕一開,當為神脈被啓,這世人中只唯獨你能打開!來吧,孩子,不要猶豫!”老者心中默念不停,蔚言再次口中唾液吞咽下肚。這驚人消息讓她魂不守舍。
原來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命數安排。
此中羽闕一開,她又該面對怎樣的肩擔重責?稚嫩的小臉此時神色端重、肅穆非常。
小小的肩襟挺立,吸住一口氣雙手移向羽闕。下一刻,打開的羽闕發出了不可思議的輝光。羽闕上沒有符文梵咒,有的只是一幅幅閃現的畫面。
身旁老者的喜悅被輝光映照得異常放大。蔚言的小臉被闕中畫面映閃光彩,美麗的浮屠雕刻在此刻神奇的活靈活現。
蔚言緊閉雙眼,羽闕中的畫面不斷充斥腦中。強大的信息讓蔚言險些承受不住,趕忙扶助座上案臺。
闕中畫面不在,一縷光注入蔚言體內,異常強大的光讓蔚言再也承受不住倒在地上。
現在的她真的好痛苦,這什麽破神脈,搞得她快要痛苦而亡。遠古的破碎片段不斷腦中回放,還有火山爆發時烈焰噴射而出,更有百姓的無助乞憐,山川草木凋零......
好可怕,這是預言?還是神脈殘存的舊史?
與此同時,璞玉子衆人正趕往渡陰深山中卻被山中獸類阻撓。
“爺,這山中乃兇獸的領地,我們不是對手,怎救得了小侯爺?”陽炎剛打退一如虎兇獸,對陰霾異常的璞玉子道。
看望皆在揮展四肢抵殺兇獸的完顏修、青木面具人等人,劍眉微皺。
“看來,是到召喚死士的時候了。”
“萬萬不可啊爺,您前日才使出這赤閻之令,現已損傷大半。三思啊爺!”陽炎心急如焚狂吼,他的主子竟到這般不理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