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獸王帝江
“媽的,個個慫貨......”大山劫後餘生大罵出口。蔚言停下腳步,站在原地細細思索,回憶起璞玉子說過的兇獸猊吼 形如兔,兩耳尖長,僅長尺餘。獅畏之,蓋吼溺着體即腐。
眼前的兇獸特征不正是那猊吼?蔚言亮出随身攜帶的短刀,準備随時迎戰猊吼。
沒辦法,別的武器她不會使,這短刀就目前為止她唯一用得上手的。短刀的優點是适合近身作戰,講究速度與力、準、狠的完美結合。
猊吼發現蔚言落單,轉身向她襲來。蔚言暗叫不好,正面沖突對于她來說一點好處都占不到邊,遂拔腿就跑。
樂正萱在場外驚呼連連,為蔚言猛的捏了幾把冷汗。“跑快點,它快追上來了!”可惜距離太遠,蔚言聽不到。
你以為她不想跑啊?
只見大山提着紅櫻長槍追上了猊吼,這才讓蔚言擺脫了束縛。沒想到這大山竟敢一馬當先,是蔚言小看了他。
但是猊吼也不是好惹的,擺弄着兩片巨大的耳朵拍散了大山的長槍攻擊,後又朝大山吐出腐液,大山肅着臉上肌肉險些躲過。
接着後來的将士都亮起各自的武器,紛紛上前偷襲,皆被猊吼一爪子拍退在一邊。
此時的猊吼氣焰發飙到頂峰,吐出更多的腐液,腐液四濺開來,有的濺在了離它最近的将士身上,中招的人紛紛倒地打滾,臉上的痛苦神色導致面部異常扭曲。
離得稍遠的蔚言看着此番情景煞白了臉色!她不敢想象,要是這液體濺在她身上将是怎樣的痛不欲生。
不敢往下想,提高警惕緊緊盯着不遠處的猊吼思量計策。她記得璞玉子說過,這猊吼的弱點是肛門處。
她得找辦法從猊吼的身後襲擊。其中一個不慎受傷的人被猊吼作為了攻擊目标,正拼命逃竄。很好,這樣她就好辦了。但是卻被大山搶先一步上前。
暗道不好,想追上大山搶先在前。沒想到大山發現了她的跟随,跟上猊吼後背的腳步更快了。蔚言本來氣急,卻發現猊吼追着前面那人是沿着曲線狂奔而去!
她打算冒一次險,放棄追擊大山按直線直追猊吼。這樣一來,就給自己增加了一次被猊吼正面襲擊的危險,卻也是比大山追猊吼更快的方法,不是嗎?不管了!說做就做......
場外之人直看不懂蔚言直沖猊吼的做法,她這是送死的節奏啊!
Advertisement
璞玉子對蔚言的想法心知肚明,絲毫不認為蔚言這是送死的做法,她可不傻!但是,她雖然聰明,卻也太過冒險!先不說這身上的驅靈膏會不會對猊吼起作用,單就從正面攻擊這一行動來說,着實讨不了好處。
蔚言這孤注一擲,是打着猊吼懼怕驅靈膏而不敢近身的心思。所以,她最大的期望便是希望它會起作用!
猊吼明顯發現了蔚言朝它沖過來,遂把矛頭直轉,張着血盆大口直沖蔚言而來。就在所有人以為蔚言就要成為猊吼盤中餐時,怪事發生了!
就在離蔚言只有一米距離時,它突然停住了,害怕得轉身想逃。很好,它懼怕驅靈膏!蔚言心中慶幸!抓緊時機追上去,抽出短刀,銀光一閃直插猊吼肛門。
猊吼痛叫出聲,掙紮了數次...不時,吐出最後一口腐液後便倒地不起。
蔚言抽出猊吼上的短刀縱身一躍跳出了腐液之地,完美落地。
剛趕到的大山驚訝的看着完好無損的蔚言說不出話。看着眼前已發生的事實,最後對蔚言不得不甘拜下風。
“真沒想到,你有這等能耐!下一個我大山可不會再讓給你!”大山操起兇狠的語氣說完,轉身就走!
驚魂一刻過去,蔚言卻驚魂未定。場外倒是沸騰了,橫空出世的蔚言第一個大勝讓魄都皇室倍感榮耀,他城皇親貴胄也對她刮目相看。
樂正萱原本吓得要死的心在蔚言奪得第一個榮譽之後才漸漸複蘇,對蔚言的敬慕之情愈加深厚!
璞玉子心情甚好淡笑不已,陽炎高興地在身後七嘴八舌。
完顏修鷹犟的眼似乎別有深意,這蔚言當真如傳說中的聰慧過人,剛那猊吼懼怕的,恐怕是她身上的驅靈膏。沒想到,璞玉子竟能從陰險狡詐的陰機算那裏得來此物!
下一刻,更加巨大的籠子被推了出來,兇獸帝江的出現讓在座之人皆驚懼不已。帝江乃獸中之王,不懼驅靈膏!只見帝江腳被綁鎖鏈,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渾敦無目鼻!聽說當年擒它之時,死傷無數人!後來得一神助,才得以擒之!
誰也沒想到,此番鬥獸竟然出動了它!
璞玉子擠眉弄川,真是擔心什麽來什麽。就連大山都暗自捏了把汗,不斷叫罵:“媽的,怎麽把它給請出來了。”就連一向膽大勇猛的大山都叫罵了,蔚言有點後悔來了。突然大山噤了聲,倉惶地下了場。
衆人以為他被吓跑了,都忍俊不禁。卻又在他回來那刻止住了哄堂笑意。剛剛這插曲可給現場熱了氣氛,蔚言捂嘴笑意橫生如是想到。
“哎呀,都什麽時候了還笑得出來......”樂正萱擔憂蔚言,氣急納悶出聲。
“爺,這怎是好?那帝江可不懼怕小侯爺身上的驅靈膏!”陽炎突然想到什麽,擔憂不已。
“事到如今,只有看他的造化了!”璞玉子原本心情大好,在帝江出來那刻也黑了臉色。
“完了,完了...怎麽辦啊?”
“給爺閉嘴。”陽炎被他一句閉嘴嗆了聲,發不出話。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蔚言笑完後,卻也只能靜下心來想法子。之前,自己有分析過制服它的辦法,但也僅僅局限于她的推測,這法子也從未實踐過,不知可行不可行!
在衆人好奇的目光下走到守衛一旁,吩咐守衛拿來盾牌和強韌的絲線。草人這東西也來不及準備,也只好放棄了用草人引誘的法子,她只好換了絲線。
“王爺,您說這新晉的戶都侯在打哪門子啞謎?為何要取來這盾牌和絲線?”妲姬不解地嬌柔出聲,媚惑得旁人酥心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