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娈童作禮
當璞玉子回到左胤使讨好安排的宏偉龐大的迎賓之所時,看到的卻是一排膚如凝脂、精致可人的娈童之時,腦子裏回想的卻是那個冷漠開口第一個敢叫他滾的不知何身份、長得卻是可愛冷萌的小子。
心中一陣陰霾煩躁,看着面前這些對他紅悶着一坨嬌羞的臉時,他便明白,這邝雲的義禮可真是“極品”啊!
轉身毫不猶豫的陰冷狠絕下令,“把他們都給爺關起來。不要讓爺再看見他們……”好,很好!
“是!”他的屬下也是一陣驚愣,難道那個左胤使誤會了爺,以為爺好陽娈之氣?看來那個左胤使接下來會過的生不如死!心中為他默哀兩秒……
錦繡軟塌上,璞玉子默然潛眠。紫玉戒指下,赫然是蔚言那根小小的電擊棒。查不到他的名字身份,沒有內功,使用的武器竟是如此奇異,就連那條叫賓亓的狗也是從未見過的品種,他到底是誰?
“爺,屬下有事禀報!”門外侍衛膽俱、躊躇不前,猶豫再三還是說了。
“說!”門裏邊沉穩的嗓音開口了。
“爺前天帶回來的那條狗不吃不喝,好像快死了……”
門裏邊沒了動靜,侍衛也不好再問下去。就安分地站門外待命!
好一會,裏邊才傳出一聲怒吼:“不管用什麽辦法,讓它吃下去,不準它死!明白嗎?”侍衛吓得掉了手上的武器,急忙回是,連滾帶爬的下去了…………
突然之間,沒有了賓亓的日子對于蔚言來說是寝食難安。
不行,她不能再讓賓亓獨自一狗,賓亓從小就跟着她,現在沒了她的日子不知道它能不能活下去…………原本再平靜的心現在也升起了焦急之色。
正當無計可施之時,一暗器從窗外穿刺而入,險些刺中了她,顯然發暗器之人故意射偏了。
拔掉刺箭,從裏邊掉出一張字條:子夜時分,溪門廊下,賓亓在此!
未待蔚言琢磨時,字條花作一陣青煙消散而盡,就連刺箭也化作一攤清水。這獨特的滅跡手法實在令蔚言乍舌!這作風定是那日劫持她并虜她賓亓的狂妄自大男無疑了。
只身前去,會不會太過危險?還是先寫信告知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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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門廊在哪?還是先下樓打聽清楚再做打算。
整理好身上的男裝,再确定發箍箍得嚴不嚴實以防頭發掉下來被人識破身份,再看看胸前才剛發育的小豆包,滿意點頭,這胸還免裹了呢。
一下樓就看到眼尖的老板娘風騷多情的扭過來,手上的錦帕拂過蔚言白嫩臉頰,惹得蔚言冷僵了臉。
媚娘嬌笑一聲,“瞧,十娘就這麽讓蔚小公子見外不是?來來來,喝一杯十娘自釀的流花醉!看看十娘手藝如何……”
“不了,謝過你的好意,我不會喝酒!我有一事打聽,忘十娘不吝賜教。”蔚言實在受不了十娘的親昵,感覺就像是富婆調戲小白臉!讓她很不自在,畢竟她本質是女的!女的!
十娘微微有點掃興,但轉瞬即逝,計上心頭:“若是小公子喝了這杯流花醉;別說一件事,十件事都答應你。怎麽樣?”
對于十娘手上那杯流花醉,蔚言苦笑不已,“那我還是找別人吧……”
“哎哎哎,別呀!十娘開玩笑的。你想問什麽就問吧!”
蔚言心知最後還是她贏了,也不再冷僵着臉,“溪門廊在哪裏?”
“溪門廊在城南,從這出門左拐直走,路過一處酒莊,再右拐,就能看到岸柳,沿着那條河往下走,不過一柱香時間便到了!不過,你問這個幹嘛?”十娘狐疑回道。
“今早聽隔壁的房客說起溪門廊,我想去看看,這才問你!我這有封信,勞煩轉交給夏侯……”蔚言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的事,所以就沒告知十娘真正的原因。
子夜時分,趁所有人入睡時,蔚言下床悄悄從後面溜了出去!路上除了不遠處敲竹鐘冥時的老大爺,也別無他人……尋着月色,謹慎的走到了溪門廊。
看到前面打着燈籠的陽炎獨自一人,卻沒有賓亓的影子!心知不妙,轉身就想走,哪知後邊跳下幾個黑影,攔住了去路。
“沒想到你還真敢來,躲在暗處的人,出來吧!”陽炎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說時遲,那時快,月色下閃出幾道蒙面黑影,蔚言心知是夏侯派來保護她的。突然沒那麽害怕了!
“言而無信的家夥!”蔚言惱怒他沒有承諾把賓亓帶來見她,枉費她多出那麽點希望!
“天真!”陽炎嗤笑!
“速速保護蔚公子!”蒙面領頭人開口,餘下的蒙面人應和着展開攻勢。陽炎手下的人上前應戰。刀光火影間,亂世紛飛……激起一陣陣塵土飛揚……
蔚言躲至一邊觀戰,好找機會脫身!
可是,天不随人願。蔚言後方還有一隊陽炎的人馬突入而至!陷入混戰的蒙面護衛脫不開身,蔚言暗道不好,拔腿就逃。
逃了一會就被追上了,雖然險險躲過一個擒拿手,奈何一個假小子勢單力薄,最後還是被擒了!惹得蔚言心中叫苦連天,人生悲催何其多?
“看什麽看?滾……”蔚言冷萌的小臉冷冷一哼,比比誰更拽……
璞玉子看着面前人小鬼大的鬼靈精,忍不住噗嗤一笑,到底是個少年,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叫他滾的恐怕就只有他了。
蔚言還是轉頭不理璞玉子。今天栽他手上她不服,小人奸計得逞,有什麽好得意的?
“你個小東西,爺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呢?”蔚言個子太矮,璞玉子俯身嗤笑。這冷冷的因氣悶而紅撲撲的小臉讓他忍不住想逗弄他。
她可沒忘上次他把她扔公館想讓她被人虐那件事,還有抓了她的賓亓!
“少廢話,快把賓亓交出來。”蔚言語氣不爽,要不是她還沒長個,他能這麽俯身嘲笑她?
“小東西,你似乎忘了這是爺的地盤?嗯?”
被一語道破,蔚言實在裝不下去了。眼眸裏盛着淡淡的幾不可聞的委屈,“我想見見賓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