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傳召禦書房……
無痕點頭,有無緣無故,莫名棋妙跟在爺的身邊,他還能放心些。
“帶走莫名棋妙,落溪身邊就少了人保護,別的暗衛本王都不放心,所以這段時間就由你寸步不離的保護落溪,如果落溪有事……”
“落溪在,屬下在,落溪有是,屬下甘願以死謝罪。”無痕立誓道。
“本王不想失去一個得力的屬下,更不想落溪有事,你明白嗎?”梁錦鴻提醒道。
“是!屬下明白。”無痕領命。
……天泰客棧,一匹黑色的駿馬疾馳而去,隐匿在暗處的四個人,如影随形,這是他們四個第一次集體随同爺出行任務,任務難度可想而知。
而無痕那個唠叨鬼,在他們出行前,差點沒将他們的耳朵叮囑破了,其時無痕不說他們也會以保護爺為首要任務的,只不過無痕沒有出去的機會,也挺可憐的,他們也就任其唠叨了……
當落溪早上來交作業時,發現梁錦鴻不在,害的她早飯都沒吃上。
她以為梁錦鴻和以前一樣,出去忙了,一會就回來了,于是她又拿了兩本書回去看了……
只是她回到屋裏一看,獨舞已經将早餐擺放好了。
“這是?”落溪疑惑。
“公子,這是無痕侍衛讓奴婢準備的。”獨舞也挺奇怪的,每次公子都在爺那裏吃飯,怎麽今早不一樣了,難道公子惹爺生氣了?爺一生氣,就不和公子一起吃飯了……
落溪看着那餐桌上的早餐,包子,清粥,小菜,沒有馄饨。
梁錦鴻不在,她的待遇就不一樣了,其時包子她也很愛吃的,只不過她好像已經習慣了桌子上永遠有一碗馄饨。
心裏有點酸,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是失落,好像是一種被抛棄了的感覺……
察覺到心裏的異樣,落溪對自己一頓鄙視,她這是幹嘛,依賴感太強了吧,她怎麽就那麽容易習慣梁錦鴻安排的一切呢……
搖頭告誡自己以後不許這樣了後,拿起一個包子,邊吃邊看書去了……
“公子?這樣吃早餐對身體不好。”獨舞勸慰着,順便端了一碗清粥過來。
“沒胃口,你要是在逼我,我連包子都不吃了。”落溪反威脅道。
“可是公子,這樣吃,會噎到的。”獨舞不知道公子發生了什麽,公子每天都是是開心的,陽光的,今天怎麽感覺公子有些悶悶不樂的。
“吃個包子不會噎死的,一會喝點水就好了。”說到這裏,落溪突然想到了,在馬背上梁錦鴻喂她吃包子,喝水時的事情,那時她還好丢臉的噎着了……
午時還是不見梁錦鴻的身影……
晚飯時,又是獨舞準備的晚餐,落溪看着梁錦鴻寝室的方向,心底自語道,還沒有回來嗎?
她借着還書的理由,來到了梁錦鴻的寝室,果然還是空無一人,這人哪裏去了,身體不好,還亂跑,真是的……
無奈之下,她只好再次拿了兩本書回自己的小屋。
為了獨舞的感受,落溪盡量的吃了些,直到這時她才發現,她好像已經習慣了與梁錦鴻一起吃飯,給梁錦鴻布菜,看着梁錦鴻妖孽的容顏,她好像會吃的格外的香……
習慣好可怕……
落溪無眠,抱着書一直看……
第二天,一早她就跑去了梁錦鴻的寝室還書,結果梁錦鴻還是沒回來,拿着醫書,将無痕表哥叫來私聊。
結果這個破表哥,直接告訴她不知道,讓她安心的呆在天瀾苑,等爺回來……
無痕就是一塊又硬又臭的石頭,他不說,落溪自知怎麽問都沒用,抱着書,回到房間做書蟲。
梁錦鴻不再的日子裏,她看書的速度真可謂是神速啊,關鍵是晚上看也沒人管了……
其時無痕也挺慘的,他的爺确實沒有告訴他去哪了,他就這樣被落溪誤會了……
早飯時間過去不久,無痕正在有條不紊的安排天瀾苑的日常事項,他順便,捎帶着也把後院的瑣碎事也處理了。
就在這時來了個不速之客,皇上的貼身太監張得喜來了。
要說無痕在他家爺外出後,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張得喜了,因為他來準沒有好事……
就在無痕以為皇宮裏的那兩位又要折騰他家爺時,他居然從這位公公的嘴裏聽到了落溪的名字,原來這張公公是喧落溪進宮的。
這下無痕蒙了,這世界怎麽這麽荒唐,落溪一屆草民,居然得到了皇上的關注,還喧進宮。
無痕情願,皇上是來喧爺進宮的,他早已想好了說辭,保證能搪塞過去,可是這喧的是落溪怎麽辦?
爺啊,你怎麽就挑了個這麽時間出去了啊……
皇上傳召,不應召,那就是抗旨不尊,是死罪,現在該怎麽辦?
要不先去了再說……
無痕以落溪不懂規矩為由,陪着落溪一起進宮,在天瀾苑時,他都不敢讓落溪離開他的視線太久,何況這吞人不吐骨頭的皇宮,爺走走之前的叮囑,歷歷在目,他怎麽敢讓落溪單獨面對。
落溪很無聊的跟在這個張公公身後走着,沒心思去觀賞這皇城的恢宏雄偉,及花園裏的奇花異草。
她只有一個念頭,沒事把皇宮修的這麽大幹嘛,進來還不讓騎馬,更不能坐轎子,就這麽走着,怪累的。
對于皇上的傳召,落溪不知道,也猜不到,皇上要幹嘛,索性調整好心态,面對即将發生事情。
終于在落溪的耐心快要耗光了時,到地方了。
禦書房裏,落溪在無痕的暗示下,不得不與無痕一同跪下對着龍椅上那個身穿明黃色龍袍的中年男子道:“草民落溪,參見皇上。”
“免禮。”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如鷹搬鋒利的眼睛審視着下方那個有些瘦弱,但卻容貌不俗,英俊的男子……
雖然是一介草民,但錦秀執意如此,他就縱容一次又何妨……
而讓他破例縱容的原因,是因為他從錦秀身上看到了晚晴的影子,當年晚晴要嫁給他之前,不也是受到了将軍府的極力反對嗎……
而這個英俊的男子,雖為草民,但在見到他,卻是一副不卑不亢,毫無半點緊張的樣子,是個可造之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