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讓無痕想不通的爺
“你也沒說不讓看啊。”落溪頂嘴。
“你……狡辯,以後有沒有記性了?”梁錦鴻無奈。
“記住了。”落溪委屈,她還不是就是想看看梁錦鴻是怎麽給她報仇的嗎,結果她也沒看到什麽啊,就被教育了。
梁錦鴻滿意的點頭,帶着落溪向王府的方向飛去。
這就回去了?落溪忍住不問道:“師傅,你不是說給我報仇出氣來了嗎,現在那兩個人可還好好的呢。”
……甚至還魚水之歡呢,不過這話落溪倒是沒敢說出口,怕梁錦鴻在給她一頓教訓。
梁錦鴻看着落溪道:“誰說他們好好的呢?那只是他們邁向死亡的第一步而已,明早就會有結果。”
“師傅,話能說的明白點嘛?”落溪仰着小腦袋問道。
“殺人不一定要用毒藥,報仇也不一定要仇人立刻就死,懂了嗎?”在梁錦鴻看來,立即死亡是幸福的,等待死亡才是最痛苦的。
這痛苦,他一承受,就是十八年……
“那師傅?你當時彈出去的東西是什麽?”落溪如一個好奇寶寶般,問個不停。
“……補藥。”梁錦鴻本想如實說春、藥,但是話到了嘴邊,卻硬生生的讓他給換了個詞……
“啊?”這個詞瞬間讓落溪想起了,梁錦秀當初給她喝的補藥……
“他冒犯了你,我不光要讓他死,還要讓他整個家族背負他所帶來的恥辱。”梁錦鴻說的風輕雲淡,好似這實在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落溪不寒而栗,讓這尊大神當靠山确實是好事,但是惹了這尊大神,也确實慘啊,還好她有先見之明……
胡思亂想之際,梁錦鴻已經帶着她回到了天瀾苑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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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溪道了一聲晚安,便滿懷期待的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她在想明早右相府裏會發生什麽事呢……
落溪并不覺得自己的這種想法有什麽不妥,既然那個大公子有本事惹事,就要有承受後果能力。
即使梁錦鴻不幫她,在她有能力後,也會将今天所受的欺侮連本帶利的還給那個右相大公子……
看着落溪消失的背影,梁錦鴻突然有種想留下落溪的沖動,他為這個想法感到疑惑……
正在值夜的無痕看到外出回來的爺後,心終于踏實了,不過他很是好奇,爺帶着他表弟幹嘛去了?
無痕湊到隐匿在暗處的莫名身邊好奇問道:“爺剛才去哪裏?”
“右相府裏。”莫名回答的漫不經心,顯然心裏有事。
“去右相府裏幹嘛?”無痕可是很了解他家的爺,從不做沒用的事情,怎麽可能去右相府裏?
右相是支持太子的,和他們除了對立,沒有別的關系,難道有什麽消息是他不知道的?
“好像是收拾孫守權去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莫名搖頭。
“爺?怎麽可能?”無痕徹底蒙了,他家爺什麽時候做過這等小事啊,并且在他的心裏,他家的爺也從不屑于對這些蝼蟻出手……
莫名沒有回答無痕的話,他也在疑惑中,他們跟在爺的身邊太久了,一向認為了解爺的性子,爺從不會在意這些小人的冒犯,因為這些人在爺的眼裏實在太微不足道……
可以說爺在外的壞名聲都是他們一手造成的,每次那些冒犯了爺的小人,都是他們背着爺做掉的。
而爺帶着面具出現時的壞名聲則都是落雪閣一手促成的。
若是有人冒犯了帶着面具的爺,在第二天,落雪閣的人便會出手,一命嗚呼的是最輕的,這也是直接造成了,江湖上的人,誤以為爺是落雪閣少主的原因。
今天的這件事情,他們誰都沒用想過去教訓孫守權,因為孫守權在他們眼裏只算是與落溪有沖突,并沒有對他們的爺有何不敬之事,就連一直視爺如命的棋妙也沒有動作。
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爺居然親自帶着落溪出手,更讓莫名糊塗的是,他發現棋妙在這之後就有些不太對勁……
反常啊,太反常了,莫名與無痕就這樣在想不通的情況下,熬了一夜……
次日落溪在獨舞的伺候下起床,第一次被人伺候,她真的是各種不習慣啊,每當她要自己動手時,獨舞都會小心翼翼的問:“是奴婢做的不夠好嗎?”
面對這樣的獨舞,落溪妥協了,她在想,她的無痕表哥到底有多大能耐,一天時間,将一個好好的孩子,給洗腦成這樣……
洗漱完的落溪早早的來到了梁錦鴻的寝室,因為昨天梁錦鴻答應了落雲飛,要帶着她陪落雲飛玩一天的。
吃過早餐,梁錦鴻換上了一身月白色常服,臉上帶着銀白色面具,神秘,妖嬈,魅惑,形容在梁錦鴻身上,真可謂是淋漓盡致。
落溪依然被梁錦鴻給扣上了一個精致小巧的面具。
然而讓她驚訝的是,她跟着梁錦鴻在暗道走着走着,拐了個和天泰相反的方向後,居然就這樣來到了百花樓……
落溪跟在梁錦鴻的身後,探究的看着前方完美的猶如修剪過的身影,以梁錦鴻慎密的性格,這暗道能說明兩個問題,第一,百花樓是梁錦鴻的。
第二,誰知道他晚上不去他那個後院的時候,有沒有從百花樓叫人啊……
已經走出了暗道,來到了一個布置的典雅的房間,沒有脂粉氣息,到有些書快氣。
梁錦鴻停下腳步,回頭看着落溪……
“哐!”落溪一頭撞到了梁錦鴻的懷裏。
“幹嘛啊?”落溪即使穿了增高的鞋,也還只是到梁錦鴻耳根而已,她帶着面具正好和梁錦鴻的下颚撞在一起,就差點沒疼死她。
還好沒有破相,雖然梁錦鴻長的妖孽,可是她也不差啊,她還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張臉的。
“很疼啊?”梁錦鴻一把摘掉了落溪的面具,在看到那張傾城絕世的臉無損後,松了一口氣。
“小笨蛋想什麽呢?你的氣息都亂了。”輕輕的揉了揉小女人撞的疼痛的額頭,似是覺得還不夠,又輕輕的吹了吹,才放心的再次将面具給小女人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