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玉佩
善良?成天與毒為伍,自稱善良,難道天上掉下來個開心果給他,不過為了這個開心果能一直讓他開心下去,他必須得讓開心果将藥吃了。
“有病就得吃藥,又不是小孩子,居然還怕苦。”
梁錦鴻的激将法對落溪來說太小兒科。
落溪搖頭:“不吃。”
“你若在不聽話,本王就将七彩琉璃毀了。”激将法不成,梁錦鴻換成了威脅。
她好看的七彩小花啊,就知道梁錦鴻不是個愛花之人,居然拿那麽漂亮的花危險她。
但是很管用,落溪鄙視的看着梁錦鴻道:“算你狠。”
乖乖的下了床,來到那碗藥前,看着那黑乎乎,苦溜溜,特別是味道好難聞的藥,此時她唯一的感覺就是反胃,不過為了她的七彩琉璃,拼了……
閉起眼睛,雙手捧起藥碗,開灌,舌尖的味蕾瞬間傳來苦味,到了胃裏更是一陣翻騰……
“不許吐,否則毀之。”梁錦鴻還從未看到一個人吃藥如此費勁,還好落溪不像他這樣,一天喝個五六碗湯藥,如果讓落溪每天都喝個五六碗藥,還不得痛苦死啊。
剛要從胃裏翻出來的藥,應是被落溪給壓了下去,這個妖孽男人,就是上天故意派來整她的把,居然給她吃這麽苦的藥。
“将你身邊那晚涼了的藥給我端過來。”梁錦鴻見落溪徹底的喝完了,并且不會吐出來後,才想起來,他還有一碗沒喝。
沉浸在痛苦中的落溪,聽到梁錦鴻這樣一說,雙眼放光……
啊哈!
報應來的太快,害的她連報仇的感覺都沒有。
但落溪還是很高興的端着那碗涼掉的苦藥給梁錦鴻送了過來,幸災樂禍的看着梁錦鴻怎麽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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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梁錦鴻未接藥碗,往後舒服的靠了靠。
這妖孽男人太無恥了,她不就是吃了一個妖孽男人喂的包子嗎?
要說還人情,昨天那粒綠色的藥丸就還清了。
不過落溪為了順利的看到妖孽男人被苦死的樣子,還是妥協了,将碗端到梁錦鴻的嘴邊。
就那樣看着梁錦鴻像喝可口的飲料一樣,将那碗藥給喝了個幹淨徹底。
碗裏見了底,落溪的小嘴也長成了哦型,怎麽這碗不是苦的嗎?
“我是不是喝完剛才的那碗藥,就在也不用喝了?”這喝完差距太大,落溪都想舔舔梁錦鴻的這碗藥到底啥滋味了。
“要喝三天,你體內的淤血才能散盡,否則淤血不散,還是會引起發熱。”藥哪有不苦的道理,可是梁錦鴻就是不想讓落溪看出來,所以除了習慣外,就是硬撐着了。
落溪皎潔的一笑道:“那好,咱們換着喝,我要喝你剛才喝的那碗。”
她也不管什麽藥效不藥效的了,她現在只知道苦與不苦的問題……
“可以。”
梁錦鴻笑的很腹黑,因為他就怕落溪覺得苦,所以特意在藥方添加了蜂蜜。
要知道他的那碗藥可以比落溪那碗放了蜂蜜的苦的多,所以梁錦鴻毫不猶疑的答應了,反正他的藥是調理,落溪喝了也沒什麽。
落溪見梁錦鴻答的速度,心裏怎麽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心底突然生出一股郁悶的感覺,好似怎麽樣也玩不過眼前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這更加促使了落溪要離開這裏的原因,想離開就要先弄好解藥。
“我要出去找這些材料,是不是要和你一樣,需要翻牆出去。”
“總算聰明了一回。”梁錦鴻點頭。
随後不知是從哪裏拿出來了一塊玉佩遞給了落溪:“你拿着它去我帶你落腳的那間客棧,找一個叫藍昊睿的公子,讓他帶你去找這些東西,你看上哪個,叫他付錢就可以。”
落溪拿了玉佩,扳着一張小臉,正義言辭的道:“我現在就去,争取早日解了你的毒,讓你少受些苦。”
其時落溪心裏想的是,争取早日解了妖孽男人的毒,她好早日脫離苦海。
梁錦鴻又怎麽會看不出落溪的心思,但還是好心提醒了一下:“記得翻牆的路嗎?”
“記得,我真沒你想象的那麽笨。”落溪拖着有些虛浮的腳步,潇灑的走了……
過了一會,她又拖着虛浮的腳步,蔫蔫的回來了,并且弱弱的說了一下她為什麽回來的原因:“我現在的身體,翻不過去那麽高的牆。”
這對一向驕傲的落溪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身體不好是硬傷啊……
“等我身體好些了,送你出去。”梁錦鴻好整以暇的看着蔫蔫的落溪,他就知道這個小女人會回來的。
“我等不急了,我找無痕表哥送我出去。”落溪覺得這個辦法不錯。
“不行。”梁錦鴻怒了,小女人知不知道,帶她翻牆是要抱着她的,一點都不知羞。
“為什麽不行,我覺得這個辦法已經行的不能再行了。”落溪着急啊,早一點弄到這些材料,她就早一點有保命的資本。
“在這個王府,本王說不行,誰敢說行?”
“我。”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看到了梁錦鴻那黑到極點的臉色,落溪識趣的閉上了嘴。
“兇什麽兇,我還不是為了你。”硬磕是得不到好處的,落溪只好放緩了語氣。
“你那麽着急,真的是為了本王?”顯然落溪放緩的語氣,梁錦鴻很是受用。
不願意說謊,落溪只好點了點頭,反正她沒說話,是梁錦鴻自己猜的,猜錯了和她沒關系。
“過來,我親自帶你出去。”梁錦鴻抓住了落溪的手,不知按了什麽東西。
落溪只感覺一空,從梁錦鴻的墨玉大床上掉了下來,原來這床下別有洞天,像是一間小型的會客廳,基本用品一有盡有,門口處是一條暗道。
“你身體不好,還是回到上面歇息吧,你告訴我怎麽走,我絕對不會走錯。”落溪信誓旦旦的保證着,其時她是看梁錦鴻那越加蒼白的臉色,有些擔心梁錦鴻暈倒在這裏。
“說不清楚,我直接送你去見藍昊睿。”梁錦鴻坐在一個華麗精致的椅子上,示意落溪推着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