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念及情深(锲子)
好久好久以後……
雕花檀木古床紗幔層層疊疊,隐約可見曼妙身姿盈盈而卧。一頭青絲披灑着鋪在床鋪上,之間與雲絲緊緊糾纏着。迷蒙着更添秀麗。月白絲綢抹胸朦胧在紗衣之下,昏黃的燈光下,奶白色的胴體中似乎隐約可見液體在流動,若隐若現。雪色雙峰頑皮地将紗衣挑起。
看此景甘三郎豈能不動容,畢竟這般麗質此刻可是毫無防備的躺在他的臂彎之間。只是到底不敢太大動作,昨晚鬧得很了,若現下再不節制讨好些,可是要吃些苦頭了。別的倒是不怕,只若是她半月不讓自己上床,自己就敗下來了。
先不說這半月不同房外頭将軍懼妻之言又是紛紛揚揚。
雖然在之前這留言已是止不住,整個大德朝都是知道的,将軍是個耙耳朵!堂堂八尺男兒閨中對于這嬌妻可是半點脾氣也沒有。
只說他自己,半月不進房,怕是要旱死了,須知現下他正值而立之年,正是如狼似虎!
想着撫上她的額角,按了起來,這期間可是小心翼翼,力道是輕了再輕。
按着之間也是有些郁悶,嬌妻是好,床第之間被翻紅浪,身上紅痕青痕更是倍添情趣。
就是有這痕跡,事後總容易被算帳。平時也真是含在嘴裏也怕化了……
正想着忽的感覺鬓角頭發被抓住,一陣疼痛。
阿敏狠狠地盯視着俯身在胸前的甘恒越,視線之間只見一片麥色的胸膛,上面帶這些抓痕,想也知道是她自己抓的。
想着,紅暈漫上雙頰,不乏羞澀,更多的卻是氣的。手下抓着那一縷銀發更是添了力道。
“昨日你怎麽就幹那些!你,你……”薛阿敏圓瞪美眸,頰邊通紅,神情之間是說不出的氣惱。
看在将軍眼見卻是道不盡的嬌怯,盡管發間被攥的生疼,奈何着心甘情願?
“莫惱……”甘恒越此刻初醒,聲音間帶着些笑意與沙啞,聽着很是醉人。
“笑甚麽笑?”薛阿敏無奈,自己這怎麽就對他的聲音沒有抵抗力?偏生他就愛試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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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呵。”甘恒越此時可哪有對外的冷厲?笑的引起胸膛陣陣震動。
怎麽他就會使這招?薛阿敏雙臂抵在胸前,正感覺這他胸腔引來的震動,失神。
反應過來後:“怎麽就那麽多話!”薛阿敏怒道,她這話着實是無理取鬧了,畢竟先前她還嫌棄着他話少。
“……”早就知道她是個刁蠻的,怪誰?還是怪自己了,寵太過?可若是不寵,她倒是不說,自己怕是要心疼。
“唉,都是做母親的人,怎麽就不長?”甘恒越無奈道,攥着她的手放開了那一縷白發。須知他還是挺寶貝這一縷白發的,憑生了些威嚴。
若沒了,怕是這丫頭更要翻了天?
薛阿敏看向他,眼中盡是鄙夷,怎麽就有這麽無恥的人?
要知道他可是比自己大上七歲的“老男人”,昨晚磨着自己再來一次的是誰?說話不算話的老男人,說好的就一次呢?她簡直要被氣笑了。
“好生不要臉!”不待多說,一腳踢出,正指在那此刻正光溜溜的小腹上,甘恒越該是能領會到。
那一雙颀長水潤勻稱的秀腿穿過紅韶若隐若現,端是顯的體态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
甘恒越見此只是皺眉,冷眼看向薛阿敏。
“哼,沒個甚麽情|趣的。”薛阿敏嘟嘴抱怨道。
“莫鬧!”甘恒越覺得,自打遇見了薛阿敏他便是個奶爸的命,前些年那麽粉裝玉琢,含苞待放的小小一團,便是擱在手中,他自己也是舍不得動手的。
這麽嬌嬌的護着三年,那麽一小團長得柳夭桃豔,袅娜娉婷之時,便是個刁蠻了的。
對着他可不是可着勁兒的鬧?
早知道,他便該早些下口?
薛阿敏可不聽他的,秀美的蓮足直直的杵着,她的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瑩白的惹人注意。還不時的調動着秀氣的腳豆,那一個個腳豆肥嘟嘟的,就那麽蹭在人身上。
一邊撥弄,一邊她還笑的很是開心,梨窩深深地陷下,“該是蹭出火了”她心道,想着她笑的眉眼彎彎。
甘恒越卻是僵直着身子不敢再動,如同他掌握了薛阿敏的弱點一樣,他的弱點是什麽,她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這便是麻煩了的。
“別動……”他啞着嗓子嘶聲道。
“誰聽你的,嗯?”薛阿敏向後靠去,慵懶的依在墊子上,那腳也随之移動,最終停在了他的胸膛上。
“很是溫熱,嗯,我感受到心跳了,好快吖!”她裝作驚奇,手中撥弄着他垂下來的的發絲。
若說以前她對他的呵斥害怕上幾分,現在可是完全不怕,他最是不能怎麽樣的……
甘恒越喘着粗氣,雙眸赤紅,伸手捉住了還在胸前游移的玉足,狠狠的咬上了那跳得最歡的小腳豆。說是狠狠,其實又能用幾分力道?不過是甘恒越心中想着罷了,他下意識的還是放輕了力道。
漬漬的水聲想起,甘恒越好是不能怎麽的正主,只好可憐了這嫩乎乎的小腳豆。
但啃完仍然沒有洩憤怎麽辦?
昨天那麽一晚他也知道有些過了,畢竟他曠了近一年的時間,積攢的火氣在昨晚可把她折騰壞了。
今天實在舍不得折騰了,雖說再來的話,見她哭的可憐兮兮确實是,咳咳有感覺,但哭完,又該眼睛疼。
“你收拾一下吧”甘恒越猛地起身,啞着嗓子說道,也不顧的自己未着衣物,要往外間走去。
“你別走啂。”薛阿敏坐起身子将他勾了回來,其實她也沒有那麽不近人情的。“你是不是很難受吖。”她湊到他跟前,嘟嘴說道,還特自然地把胳膊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即不能吃,又不讓走。甘恒越眸中劃過暗芒,掙開她的胳膊。
薛阿敏一無所覺:“你親親我再走。”她眼睛亮閃閃的,挺是好看。
可甘恒越寧願她此刻閉上眼睛,知道她這麽個不知羞的,平時是享受,這時候就是折磨。
“已是寅時了,要起床的,待晚上,嗯?”甘恒越說的真很明白了,白|日宣|yin真的不好!
“誰要你白日宣|yin,想多了,呵。”求huan被拒,不開森,甘夫人特高貴冷豔。
“唔……”他一定是吃多了吳菝 ,嘴裏涼涼的。
強吻了甘将軍的甘夫人頗有些不在狀态……
但回到狀态後她便後悔了,因為甘将軍終于決定要“白日宣|yin”了!
……
作者有話要說: 腳豆就是腳趾的意思,是一種口語叫法,我覺得很可愛,用在了這裏。
吳菝 就是薄荷。